橫刀奪愛/瘋狂流水/坦誠相見/跨越雷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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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可汗希望您能繼續(xù)一路南下,攻破寒玉關(guān),一通南境后再建立政權(quán),擁他為帝?!鼻Ю锾鎏鲒s來的使者話語恭敬,神色間卻有幾分不虞。 蕭愈玩味的笑了聲,“還想我替他賣命打天下?” “可汗所有的將來也是您的?!笔拐叽诡^,并不正面回答。 “呵。現(xiàn)在就不能是孤的?”蕭愈譏諷。 使者默然不語。 蕭愈冷笑一聲,不再管千里之外趕來的使者。 他剛一離開營帳就見帳中醫(yī)士形色匆匆。 蕭愈瞇了瞇眸。 “出什么事了?”蕭愈隨手攔下一名年紀輕輕的小醫(yī)士。 那名醫(yī)士連忙拱手行禮,“報告大人,那位……那位南慶公主似乎不行了……” “你說什么?!說清楚!”蕭愈猛然拽住他的前襟。 小醫(yī)士哪里見過蕭愈盛怒的樣子,一個激靈,結(jié)結(jié)巴巴道,“那位殿下應(yīng)該身懷血疾……,流了好多血,止不??!” 明明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他雖玩狠了她,卻也不至于沒分寸! “她現(xiàn)在在哪?!” “在,在燕大人賬中!” 蕭愈甩開滿臉驚惶的醫(yī)士,往燕祁的營帳趕去。 還沒走近,血腥味就開始濃烈起來。 一盆盆的血水被人端出來。 蕭愈不知道自己的心在狂跳什么。 撩開營帳,不著寸縷的扶清原正無力靠在燕祁身上。 燕祁神色平靜將干凈的帕子摁在扶清原光滑白嫩的私處。 一旁跪著頭也不敢抬的明隨。 “來了?”燕祁看了蕭愈一眼,狹長的雙眸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她可能會死?!?/br> 蕭愈一怔,看著扶清原蒼白失去了血色的臉一瞬間失語。 “……為什么?明明……” “明明才cao了她幾回是吧?”燕祁垂著眸,“你知道血疾么?一但激發(fā),血流不止,人會失血而亡。” 蕭愈想到剛才那位醫(yī)士所言,臉色沉了下來。 “……我走時她分明好好的?!?/br> 燕祁一手攬住扶清原,丟開被血浸濕了的帕子,“是啊,本來就在鬼門關(guān)剩一口氣,又被你的人推了一把。”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蕭愈冰冷的目光轉(zhuǎn)向跪在一旁始終默不作聲的明隨,聲音寒涼入骨,“你碰她了?” 碰都碰了,大人總不能因為他玩了個俘虜而對他怎么樣。 “我……”明隨一狠心,揚起脖子道,“我是碰了她,是她這婊子先勾我的!” “她、勾、你?!”蕭愈一腳猛的踹在明隨心窩上,“你以為我不會殺你嗎?” 明隨被踹得猛咳一口血,他掙扎著正要爬起來,蕭愈面容陰沉,一腳踩上明隨的襠處。 “啊——————?。?!” 明隨慘叫著,被蕭愈一點一點碾碎了命根子。 “別吵。我這還有病號?!毖嗥畎欀?。 蕭愈臉色恐怖,抽出長刀一刀劃斷了明隨的氣管聲腔。 他不再去管死狗一樣的明隨,收起刀,看向燕祁,“不管用什么辦法,治好她?!?/br> 燕祁勾了勾唇,“我以為你只是把她當成不在乎生死玩物?!?/br> 蕭愈的臉隱在黑暗中,看不分明。 “南慶國后曾于我有恩,這點恩情便是保她的幼女扶清原不死?!?/br> 恩情換來茍延殘喘。 燕祁嘆息一聲,“以我之能,雖可讓她保住一時性命,卻也不是長久?!?/br> “……她交給你,一個月后我要看到活的?!笔捰焓謸崃藫岱銮逶龅拿骖a。 蕭愈轉(zhuǎn)身離去之時,燕祁開口叫住他,“怎么,你不怕我玩她?” 蕭愈的背影頓了頓,“你盡管試試?!?/br> “嘖。” 扶清原再醒來時,恍若隔世。 她怔怔的看著頭頂陌生的簾帳。 那晚被當眾折辱的記憶猶如毒蛇,一點一點吞噬干凈她的尊嚴。 簾帳被撩起,燕祁帶著笑意的臉出現(xiàn),“總算醒了啊,小殿下。” 扶清原僵硬的轉(zhuǎn)頭對上燕祁毫不掩飾的視線。 “你……又想做什么?” 甫一出聲,扶清原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音啞得厲害。 喉頭還隱約發(fā)疼。 燕祁嘖了聲,“姓蕭的還真是cao得夠狠?!?/br> 扶清原臉色變了變,想起那日蕭愈狠狠插在她嘴里的深度…… 燕祁伸手捏住扶清原的臉,不滿道,“你在想什么?我把你從鬼門關(guān)撈回來你不感謝我?” “感謝你?”剛醒時扶清原還未看清自己的處境,現(xiàn)下確實看清了自己寸縷未著,只是身上輕飄飄蓋著一床薄被,她不無譏諷又厭棄道,“用我的身體感謝你嗎?!?/br> “你……”燕祁笑意微斂,“你要是也想被我cao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至少得先養(yǎng)好一點再說?!?/br> 扶清原咬著下唇,盯著燕祁,“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不讓我死,為什么連死都不能讓她如愿。 “醫(yī)者本能,你便當我同情心泛濫好了?!毖嗥钗⑿Φ馈?/br> “你若是同情,就不會……”扶清原話到一半突然啞然,總不能說他要是真的同情就不會把她舔弄干凈綁好送到別的男人身下吧…… “就不會什么?”燕祁笑意盎然,仿佛翩翩世家公子,優(yōu)雅溫潤。 扶清原不想搭理他。 燕祁悶笑了一下。 他伸手揭開扶清原身上的薄被,“張開腿,給你上藥。” “怎么?”燕祁看著扶清原下意識并攏的白嫩大腿,抬手摩挲在她下腹出光裸無毛的嬌嫩上,“最后結(jié)果都一樣,不如自己主動點,乖,把腿張開。” 扶清原抓了抓被單,絕望的認識到燕祁說的是對的。 早晚結(jié)果都一樣啊。 她早就不是那個被捧在掌心上風華無兩的南慶公主了。 那個驕傲的南慶公主早就在委身于仇人時死了。 扶清原慘然一笑,張開了腿。 白嫩的大腿打開,露出仍舊泛紅的蜜洞。 燕祁指尖沾了藥膏,緩緩將指尖送入緊致的xiaoxue中。 清醒狀態(tài)下,敏感的私處感官一下被放大。 帶著熱意的指腹在甬道中廝磨,打轉(zhuǎn)。 惹起一陣陣潮意。 扶清原忍不住呻吟出聲。 燕祁動作一頓,打量著扶清原驟然泛起紅暈的奶白肌膚,瞳眸中有幾分異光,“剛才……爽到你了?” 才沒有,才不是! 她怎么可能是被人cao了后一碰就變得這么yin蕩下作! 扶清原沒來得及說,燕祁修長的手指深入,帶著力道的指腹又在甬道的某一處上按了按。 “…吾恩~” 綿綿的帶著媚意的嗓音不受控制發(fā)出。 這怎么會是她的聲音! 扶清原窘迫羞恥得試圖蜷起身子。 “還想說沒爽到?”燕祁不給扶清原遮掩的機會,他越身而上,跨坐在扶清原身上,牢牢抵住掰開扶清原的腿,修長的手指借著滑膩的藥膏在甬道中穿梭抽插自如。 伴隨著逐漸淌汁變得濕滑黏膩的蜜洞,扶清原難耐的哼叫聲更加不可控。 顧忌著扶清原尚有傷勢在身,燕祁到底沒做下去。 他意猶未盡抽出手指,打量著上面晶亮的粘液,心情大好,“殿下果然太敏感了?!?/br> “別說了……”扶清原聲音微弱。 “好,不說?!毖嗥钚σ廨p快,“小原原,我后悔了?!?/br> 扶清原一顫。 后悔什么…… 她不敢想,也不敢猜。 這幾日扶清原都將養(yǎng)在燕祁賬中。 戰(zhàn)事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一個月都是休整軍隊。 軍中傷亡該醫(yī)的醫(yī),該治的治,別的醫(yī)士早出晚歸,燕祁倒是格外悠閑。 非將死之人不出手,非疑難雜癥不出手。 燕大神醫(yī)難請得很。 每日卻纏著扶清原纏得很緊。 扶清原每每要沐身,燕祁都以她身子虛弱為由,非要親自督察著。 “你一定得坐這兒?” 扶清原無奈的看著搬了個凳子在浴桶旁仿佛打樁的燕祁。 這幾天她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 無論如何,她都已經(jīng)失去了最貞潔最寶貴的東西。 既然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人的低姿態(tài)。 與其死了一無所有,倒不如活著照應(yīng)還年幼的弟弟。 便是做玩物供人泄欲她也認了。 可燕祁偏偏表現(xiàn)得不像那么一回事。 他會對著她的身體起反應(yīng),但卻絕不跨出最后一步。 她都搞不清燕祁到底想做什么了。 燕祁托著腮瞧著她,神情也很認真,“我就坐這,萬一你暈倒在浴桶里,我也能及時把你撈起來?!?/br> “……”怪人。 借著氤氳的水霧,扶清原褪了衣裙,飛快的邁進了浴桶。 當著男子的面解衣脫帶,她終究還是知羞的。 燕祁哼笑,“又不是沒看過,這么緊張?!?/br> “閉嘴!”扶清原鞠了一捧水,羞惱的朝他潑去。 朦朧霧氣中,扶清原忽然覺得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驚呼一聲正要躲閃,燕祁已經(jīng)跨進了浴桶,居高臨下看著她。 “做、做什么?這是我的浴桶……”扶清原小聲道。 “我的營帳?!毖嗥钭н^扶清原靠在自己懷里,一邊摸用手試探索著。 少女光滑的肌膚手感異常的讓人愛不釋手。 扶清原繃緊了身體。 “小原原……” 燕祁忽的低嘆。 “嗯…?”這幾日的相處扶清原已經(jīng)習慣燕祁對自己的稱呼了。 “我想要你……可以么?” 扶清原的心忽的一顫。 那天晚上,她記得除了蕭愈,還有人碰了她。 可從來沒有哪個人問過她是否愿意。 眼下,燕祁卻問了她這個問題。 她恨過燕祁。 親手把她推向火坑。 可這個人終究救了她。 甚至,知道自己有多臟依舊接納她。 她本來就不是貞潔烈女。 既然如此…… 扶清原看著燕祁壓抑著情緒竭盡忍耐的雙眸,沖動的,覆身吻上了那雙薄唇。 燕祁訝異而驚喜,“放心,我不是他,不會讓你疼……” 浴桶很大。 裝兩個人綽綽有余。 當然也是可以拿來做運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