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無理要求(做一次)
第二天早上,付郁是被餓醒的。燒已經退了,身上一陣干爽,衣服是新換的。 是……是謝鐸幫我換的嗎?付郁有些不自在,他很害怕謝鐸會發(fā)現自己身體的秘密。 畢竟謝鐸是白教授的兒子,如果謝鐸告訴白教授,白教授再在學校里提起,那…… 付郁想到這種可能性,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除此之外,他隱隱擔心謝鐸會看不起自己,至于為什么要在乎謝鐸對他的看法,付郁一時之間還沒想明白。 就在他猶豫再三的時候,謝鐸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帶著不耐煩的情緒,“付郁,你身體好了嗎?要不要出來吃早飯?” 客房的門被推開了。 謝鐸仍然頂著一張冷淡的臉,催促道:“快下來吃早餐,我馬上要去排練,給你半個小時時間?!?/br> 付郁愣了一下,隨即手忙腳亂地跟著謝鐸下了樓。 早餐是謝鐸做的,有煎蛋、吐司和牛奶。煎蛋有點糊,吐司非常香,牛奶也和市面上賣的味道不一樣,更濃郁醇香。 付郁手里捧著吐司,小心翼翼地看謝鐸一眼,試探性地問道:“昨天,是你幫我換的衣服嗎?” 謝鐸瞟他一眼,嘴里說著“廢話,這里就你和我,不是我是鬼嗎?”心里卻想著:“cao,他嘴唇還挺好看的,舌頭也挺靈活的……” 付郁噎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聊下去,他沒有勇氣直接問謝鐸有沒有看到自己畸形的身體,只好快速吃完早餐,灰溜溜地離開謝鐸家。 陳盛曦發(fā)現謝鐸今天心情可能不太好,這家伙彈吉他的力度特別大,就跟和吉他有仇一樣。 然而誰能明白謝鐸心里的苦。他一邊看譜子,一邊想起付郁纖細的脖子,胸前的兩個小粉rutou,柔韌的腰肢和下面那個緊致的女xue。 十八歲的謝鐸感到強烈的欲求不滿。 付郁這邊也沒好哪兒去。當晚他躺在宿舍床上翻來覆去,好不容易睡著了,竟然做了個奇怪的夢。夢里有個身材高大的人掰開了他的雙腿,手指在他的女性器官處逡巡,付郁明明應該阻止他,可是那雙手帶來的快感太過強烈,他有些舍不得推開。 夢里的人見他并沒有阻止自己,反而得寸進尺,從褲子里掏出了一根粗長的…… “不!”付郁大喊一聲,睜開了雙眼。 室友被他吵醒了,紛紛打開夜燈,“怎么了,付郁,你又燒起來了?” 付郁喘著氣,不好意思地說道:“沒事,做噩夢了?!?/br> 睡他對床的室友安慰道:“明天你還是去校醫(yī)院再檢查檢查,身體最重要?!?/br> “嗯?!备队魬艘宦?,他還陷在那個夢里。 那個人,那只手,那張臉,總感覺很熟悉。 付郁還來不及理清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就接到了嬸嬸的電話,一向文弱的嬸嬸在電話里哭著說道:“小郁……你叔叔他、他把人給打了,現在對方要我們賠錢……” 付郁只覺得腦海里“嗡”的一聲,他連忙安慰嬸嬸:“您別急,慢慢說?!?/br> 原來是叔叔路見不平,幫助了一位被家暴的女性,結果跟她的丈夫起了肢體沖突,叔叔一拳打下去,把對方的鼻子打出了血,對方非說是被打成了重傷,又因為對方家里在當地有點關系,現在這位家暴自己妻子的男人躺在醫(yī)院里,非要讓叔叔賠償二十萬。 這是赤裸裸的敲詐和訛人,可是又能怎么辦呢?人畢竟是叔叔打的,那個人每天的住院費還是要叔叔和嬸嬸來掏。 付郁掛了電話,神情恍惚,他心里暗暗下了決定,他要攢錢幫助叔叔嬸嬸。 于是他又接了另外兩份家教工作,幾乎每天連軸轉,終于在謝鐸家客廳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謝鐸從地下室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坐在沙發(fā)上睡得昏天黑地的付郁,大沙發(fā)把他整個人襯得更纖細了,他穿著洗得泛白的T恤,整個人透露著貧窮的氣息。 可是謝鐸不覺得討厭,不但不覺得討厭,他看到付郁心情還會變得雀躍。 大概是感知到另一個人的靠近,付郁突然睜開了眼睛。 “啊、對不起,我、我睡著了。”付郁慌亂地站起來,把桌子上列好重點的紙遞給謝鐸,“重點已經列好了?!?/br> 謝鐸撓了撓短短的頭發(fā),問道:“你怎么回事,最近沒睡覺嗎?”他盯著付郁的黑眼圈看了兩眼。 面對謝鐸突如其來的關心,付郁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傾訴欲,他咬著下嘴唇看了眼謝鐸,囁嚅道:“我……我家里出了點事情,需要用錢?!?/br> 接著就把叔叔如何救被家暴的女性,以及被施暴者要求賠償二十萬的經過也說了一遍。 謝鐸一直盯著他一張一合的嘴。付郁的嘴唇粉嫩水潤,說話的時候露出一截紅紅的小舌頭。 cao,有點硬,謝鐸不自然地調整著坐姿。 付郁以為謝鐸是被他說煩了,不好意思地問道:“對不起,我說這些你是不是覺得很煩?算了,要不我先走了。”說著起身要背上書包離開。 謝鐸突然開口:“我可以給你錢。” “什么?”付郁停下腳步,轉過身不解地看著謝鐸。 謝鐸吸了口氣,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直直地盯著付郁的眼睛。 “不就二十萬嗎,我可以給你,”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繼續(xù)道:“只要你同意跟我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