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點份夜宵(被叫到攝影棚脫褲子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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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房間的。 他渾渾噩噩地回到位于老小區(qū)租住的房子里。天色已晚,他一進門就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大腿根部濕潤一片,女xue里還留著謝鐸射給他的jingye。 他靠著墻喘了口氣才能勉強站起來,扶著墻慢慢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把自己洗了個干凈。 洗完澡出了浴室,肚子咕咕叫個不停,付郁苦笑一聲,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飯。他打開冰箱,里面有蔬菜、午餐rou和雞蛋,還有剩下的米飯,他把食材拿出來,給自己炒了碗蛋炒飯,一個人坐在昏黃的燈光下默默地拿起勺子,一口一口把飯吃完。 吃過飯,付郁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有人加他好友,申請人頭像是全黑的,申請信息寫著“謝鐸”兩個字,付郁整個人瞬間活了過來,趕緊點了通過。 加上謝鐸以后,付郁主動打招呼:“是謝鐸嗎?你吃晚飯了嗎?” 然而對方?jīng)]有回復(fù)。 付郁斟酌再三,又發(fā)了一句:“按時吃飯對身體好,多少吃點吧?!?/br> 他依然沒有得到回應(yīng)。 付郁有些灰心喪氣,但又不甘心,只好又打了一句話:“是不是很忙?沒關(guān)系,不忙的時候聯(lián)系我吧?!彼l(fā)完想到謝鐸說的隨叫隨到,頓時滿臉通紅。 他覺得自己真的很下賤,謝鐸已經(jīng)如此直白地表達了對自己的冷漠和嫌惡,在床上叫他母狗,說他發(fā)sao,讓付郁羞恥到骨子里。 可是他還是想見到謝鐸。 而另一邊,謝鐸和樂隊成員正在陳盛曦的房間商量舞臺設(shè)計,等他想起看手機時,他看到了付郁的留言。謝鐸盯著屏幕,臉色晦暗不明。 付郁照常上班下班。謝鐸雖然加了他的微信,可是一句話都沒說過,倒是付郁時不時發(fā)些東西。一開始他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該發(fā)些什么,但謝鐸也不回復(fù),付郁也就逐漸放松下來,偶爾發(fā)一發(fā)自己做的飯的照片,有時也會說一說工作中有趣的事情。 付郁原本不看綜藝節(jié)目,為了多看看謝鐸,他也開始追,還花錢加入了西賽德的后援會,被拉入了粉絲群。群里的小jiejie科普了很多關(guān)于樂隊的事情,比如人氣最高的成員是陳盛曦,因為單身嘴甜會撩,另外兩名成員英年早婚,因此很少被討論,謝鐸雖然高大帥氣,但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綜藝?yán)镆膊粣壅f話,因此對他的評價比較極端。喜歡的特別喜歡,討厭的特別討厭。 群里也會有午夜場,會討論成員里誰的性功能最強,各自看上去都有什么性癖,會喜歡什么樣的人之類的。 付郁睡得晚,偶爾會瞥一眼,結(jié)果今天無意間就看到關(guān)于謝鐸的爆料。 “我先說明白哦,這個料我不保證真實,是我姐妹留學(xué)的時候看到的。我姐妹在CoLee,學(xué)什么不說了,圈子小,很容易認出來??傊x鐸在CoLee是有對象的,而且不止談過一個,他喜歡那種胸大腰細穿衣很潮的辣妹,而且床上巨強,看他鼻子也看的出來,據(jù)說下面有二十厘米。” 這一則爆料激起千層浪,群里很快沸騰起來。 “二十厘米!我驚呆了,羨慕辣妹?!?/br> “姐妹的姐妹在CoLee,肯定是白富美?!?/br> “誰關(guān)心以前!就問現(xiàn)在有沒有,沒有我要上啦!” 付郁盯著爆料內(nèi)容,眼神定格在“有對象”三個字上,眼睛酸澀,心臟抽痛。是啊,謝鐸那么英俊迷人,還有名氣,就算在讀書期間多談幾段戀愛也不奇怪。付郁邊想著邊帶著心酸進入了夢鄉(xiāng)。 周五下班回到家,付郁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吃過飯洗過澡,正打算搜個老電影來看,突然手機屏幕一亮,他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竟然是謝鐸發(fā)來的消息。 “北三環(huán)星光攝影棚,十一點,到了找小徐?!毙⌒炀褪墙o付郁塞紙條的助理。 付郁騰地一下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手忙腳亂地換衣服,紅著臉猶豫著要不要去浴室再洗一下身體,可是一想到目的地是攝影棚,總覺得不會發(fā)生什么。 付郁急急忙忙打車,緊趕慢趕在十一點到了攝影棚。聯(lián)絡(luò)上小徐,小徐看他慌張的樣子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沉默地領(lǐng)著付郁到了謝鐸的休息室。 付郁走進去,隨后休息室的門被小徐從外面關(guān)上了。 單人間休息室里,謝鐸正坐在一張大椅子上,雙腿岔開,身體放松地靠著椅背,他抬起頭對付郁說:“褲子脫了,到那邊去,手撐在桌子上?!闭f著抬起下巴點了點化妝桌的方向。 付郁被謝鐸直白的話弄得滿臉通紅,他手拽著衣服下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謝鐸面色黑沉如水,冷著聲開口說道:“裝什么貞潔烈女,你來這里就是挨cao的,心里沒點數(shù)嗎?” 付郁臉色霎時變得慘白,他咬緊嘴唇,手松開衣服下擺,慢慢挪到化妝桌前。他面朝鏡子,背對謝鐸在化妝桌前站好,將自己的褲子扒了下來。隨后兩手撐住桌子,兩條長腿支撐在地,臀部高高翹起。 付郁身材纖細,但屁股上rou多,雪白的臀瓣像兩座小山丘,在空氣中輕輕打著顫。謝鐸眼底通紅,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把褲子褪到大腿,掏出早已立起的性器,用手隨意地擼了兩下那性器就硬的不行,他將guitou戳在付郁女xue入口,一個挺身,毫不憐惜地擠入緊窄的女xue中。 “嘶……等等、啊。”付郁被這突然的一下逼得叫出聲來。謝鐸的性器太粗太大,付郁的女xue還未完全濕潤,硬是被擠進干澀的甬道中,讓他疼得實在忍不住了。 他的叫聲徹底刺激了謝鐸,性器在甬道中又脹大了一圈。謝鐸雙手掐住付郁的腰,腰部用力蠻干起來。guitou在抽插中蹭到付郁的敏感點,引得身下人一陣哆嗦。付郁雙腿打顫,喘息的呻吟聲溢出嘴角,他眼里泛出水光,在化妝鏡燈的映襯下顯得楚楚可憐。 謝鐸的抽插太猛,付郁的雙手幾乎支撐不住身體,他一手撐在桌子上,另一只手的手掌貼在鏡子上,身體被謝鐸撞得亂顫。謝鐸還故意將性器抽出,一直在女xuexue口附近抽插,付郁的敏感點長得很淺,謝鐸這樣戳弄反而每一下都準(zhǔn)確地抵住他最敏感的點。 被淺淺地抽插了幾十下后,付郁的腦內(nèi)突然閃現(xiàn)出一片白光,一股熱流流入四肢百骸,他的rou壁迅速絞緊,女xue口一縮一縮地嘬著謝鐸的性器,讓謝鐸爽得忍不住低吼一聲,而付郁就這樣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sao貨,就這么喜歡大jiba?被caocao就濕了。”謝鐸將性器深埋進付郁女xue中,感受著rou壁的收縮吸吮,他忍住要射的沖動,繼續(xù)在付郁體內(nèi)抽插起來。 這一次謝鐸插得極深,每一下都頂?shù)搅烁队舻膠igong口。付郁剛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fù),就又被插得渾身發(fā)軟。謝鐸兩手離開付郁的腰,轉(zhuǎn)而覆上他的屁股,大力揉捏起付郁挺翹的臀瓣,同時腰部發(fā)力,埋在身下人體內(nèi)的性器一下子就頂入了zigong。 “啊……不要……出去、出去!”付郁被刺激得胡亂叫喊,女xue反而把謝鐸吸得更緊。謝鐸附在他耳邊輕聲問著:“真不要?”灼熱的氣息噴在付郁耳邊,令付郁想到了從前種種,忍不住眼睛一酸。 謝鐸繼續(xù)在zigong內(nèi)抽插頂弄,付郁的肚子好像被他的性器頂出了一個形狀,付郁手撐著鏡子,頭發(fā)微微晃動,謝鐸繼續(xù)開口:“抬起頭看看你自己,比母狗還下賤?!?/br> 付郁抬起頭與鏡子里的自己面對面,鏡子里的他臉色泛著不自然的潮紅,眼眸水潤,額頭上出了薄薄一層汗,嘴唇被咬得殷紅。與他的凌亂相比,身后的謝鐸要好整以暇得多,他的褲子都沒有全脫,只露出性器在自己身體里抽插。 付郁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反而激得女xue不斷收縮,謝鐸始料不及,被付郁夾得射了出來。 射過之后,謝鐸把性器從付郁女xue中抽出,用桌上的紙巾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他的動作仿佛在嫌棄付郁,付郁心臟抽痛,眼睛酸澀難耐。 謝鐸瞥了他一眼,將紙巾盒遞過來,“你也擦擦吧?!?/br> 付郁伸出手接過紙巾盒,感激地看了謝鐸一眼,小聲開口說道:“謝謝?!比欢乱幻耄x鐸脫口而出的話把他從天堂打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