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車上叫餐(穿情趣內(nèi)衣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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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謝鐸說讓付郁來追他,可是付郁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追才好。他從來沒有追過人,長這么大也只有被謝鐸追求過。 然而謝鐸的方法顯然行不通,哪有人拍下別人裸照以此威脅對方跟自己打炮,還厚顏無恥地管這種方式叫追求的? 付郁很無奈,拖著一身疲憊回到家里,打算給自己簡單做個晚飯。突然,手機發(fā)出“叮咚”一聲響,付郁趕緊放下手頭的事情,擦了擦手,期待地拿起手機,心想會不會是謝鐸發(fā)來的信息。 可是又害怕只是自己癡心妄想。 他點開微信界面,發(fā)現(xiàn)是有人加他好友,申請欄寫著“助理小徐”,付郁點了通過。 對方立刻跟他打招呼,發(fā)來可愛的表情包,“打擾啦,我是助理小徐,以后您有事找我就行?!?/br> 付郁心念一動,迅速回復(fù):“是謝鐸讓你加我的嗎?” 小徐顯然足夠機警,做明星的助理不能留下把柄,只回復(fù)了一個笑臉。 付郁心臟砰砰直跳,謝鐸說讓他來追,果然給他開了一個小口子。 他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盯著謝鐸的頭像傻笑。 要怎么追你呢…… 付郁仔細回想了四年前和謝鐸相處的點點滴滴,其實無需刻意回顧,那些甜蜜的時光早就刻在他的腦海中,每當(dāng)夜深人靜孤獨萬分的時刻,他就會從角落里把那些記憶拽出來,翻來覆去地回味。 他自覺身無長物,但有一樣是謝鐸比不過的,他很會做飯。還記得當(dāng)年做的土豆燉牛rou讓謝鐸食指大動。 于是付郁破天荒地去逛了附近的進口超市,超市里的東西他平常根本舍不得買,但一想到是做給謝鐸吃,付郁覺得一切都值得,連花錢也大方起來。 他做好三菜一湯裝進保溫桶,帶到公司,中午聯(lián)系小徐到他的公司樓下來取。小徐頂著大太陽在樹蔭下等他,付郁趕緊把保溫桶遞給她。 “……其實節(jié)目組會幫老師訂餐,”小徐欲言又止,“你不用每次都那么麻煩。”她出于好心才提醒,看不得付郁這樣上趕著。小徐從在美國開始就做樂隊的助理,知道追謝鐸的人到底有多少,也猜測過謝鐸到底有幾分真心。 終究不值得。 付郁羞澀地笑了笑,低著頭小聲說:“我懂,只是,我還是想爭取爭取,除非他親口說不再跟我見面,否則……”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小徐打斷他的話,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小徐拎著保溫桶直奔攝影棚。西賽德樂隊正在參加一檔晚會錄制,連續(xù)錄了六個小時,直到下午三點才喊停。小徐眼明手快,把保溫桶遞給謝鐸,“人家給你做的?!?/br> 舞臺合作伙伴頻頻出錯,謝鐸面沉如水,心情差到極致,直接抬起胳膊把保溫桶擋回去,“你自己留著吃吧。” 小徐追在他后面,“哎,謝老師別走啊,今天有青筍蝦仁,熗炒土豆絲,土豆燉牛rou,特別香。” 中途插進來一個陳盛曦,“特別香?讓我嘗嘗?!闭f著從小徐手里搶過保溫桶。 “哎,你……”小徐還沒來得及抗議,謝鐸一個眼刀射過來,差點把陳盛曦戳漏了氣。 “給我。”他手往陳盛曦面前一伸。 好友沖他擠眉弄眼,把保溫桶掛到他手里,順便揶揄道:“謝鐸,差不多得了啊,萬一人跑了呢?!?/br> 謝鐸周身氣壓變低,冷著臉拎著保溫桶快步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他把保溫桶放在化妝桌上,嘴角帶著笑意打開桶蓋。 土豆燉牛rou湯汁的味道瞬間充滿整座休息室,謝鐸又想到付郁上次哭泣的表情,下身有點硬。 付郁上趕著給謝鐸做了一個月的飯,天氣越來越冷,已經(jīng)到了穿大衣的季節(jié)。 謝鐸一個月沒聯(lián)系他,周五下班回家終于黑色頭像上多了一個紅色數(shù)字。 “未來音樂大廈B4停車場,472車位,九點?!?/br> 付郁盯著消息看了一會兒,心臟砰砰直跳,他隨意地吃了兩口飯就躲進浴室沖澡,把自己從里到外前前后后都洗了個干凈,隨后害羞地打開衣柜門,從最里面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袋子。 付郁天人交戰(zhàn),終于還是把袋子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一套白色蕾絲情趣內(nèi)衣,包括一件蕾絲胸罩,一件根本兜不住下體的蕾絲內(nèi)褲和一雙白色網(wǎng)眼襪。 如果不是商品標簽是“辣妹”,他根本就沒勇氣買。他還記得粉絲群里的小jiejie們爆料說謝鐸喜歡辣妹。既然在追求謝鐸,那就要投其所好。 付郁磨磨蹭蹭地把這一身換上,站在全身鏡前。 他從來沒這么羞恥過,就連第一次被謝鐸強迫著zuoai的時候也沒有此刻更讓人臉紅心跳。 蕾絲布料幾乎是透明的,說是胸罩,其實胸口只有薄薄兩片布料,兩顆小rutou若隱若現(xiàn),下身的女士內(nèi)褲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全靠一根細繩固定,手指一挑就會散開,一雙白色漁網(wǎng)襪襯得他的雙腿筆直,卻十分色情。 付郁胡亂看了兩眼,在八點多的時候套上寬松毛衣和牛仔褲,外面披一件大衣就走出了家門。 他到了謝鐸指定的停車場,四周停滿了車,燈光灰暗,只有停在最里面的停車位上的車開著霧燈。 付郁走上前去,敲了敲副駕駛位置的車玻璃,車窗降下來,露出謝鐸一張略顯疲憊的臉。 “上車。”謝鐸簡潔明了地朝后座點了點。 付郁立刻紅著臉打開后車門,謝鐸緊跟著也下了副駕駛座位,跟著付郁進了后排。 “抱歉,等很久了嗎?”付郁盯著謝鐸的黑眼圈,心疼地想謝鐸是不是很累。卻沒想到,下一秒,他被謝鐸緊緊抱在了懷里。 溫?zé)岬臍庀娫诙希瑤缀跻獙⒏队粽麄€人點燃,他身體僵硬地享受著謝鐸突如其來的依戀和溫柔。 可是只有短短數(shù)秒,就聽見謝鐸開口催促道:“愣著做什么,脫衣服啊?!?/br> 付郁羞紅了臉,哆哆嗦嗦地把大衣脫掉,露出里面的寬松毛衣和牛仔褲,謝鐸似乎皺了下眉,隨后整個人壓了上來,一雙大手從衣擺伸進了毛衣里,手上的動作尤為色情。 “唔……謝、謝鐸?!备队舯凰氖峙冒l(fā)出喘息,在安靜的車廂里格外清晰。他害羞地緊緊咬住下嘴唇,在唇上留下一小片水光。 謝鐸盯著付郁的嘴唇,臉色晦暗不明,他的手繼續(xù)向上探索,輕而易舉地摸到了情趣內(nèi)衣的蕾絲布料。 “這是什么?”謝鐸在提問的同時猛地將毛衣向上掀起,露出付郁胸前的白色蕾絲胸罩,兩顆rutou在兩片蕾絲布料下若隱若現(xiàn)。 謝鐸眼神出露出幾分兇狠,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下一刻,他朝付郁左邊的rutou呼了口氣,“你怎么這么sao啊?!闭f罷,他低頭含住了付郁的rutou。 “嗯……啊?!备队魪牟恢佬厍澳穷w小rou粒還能這么敏感,被謝鐸含住的部位像是著了火,又像是浸在溫水里,rutou仿佛變成了性器,謝鐸的舌頭靈活粗糲,付郁被他舔弄得胸口打顫,雙腿不自覺絞在一起。 謝鐸另一只伸進了付郁的褲子,大手隔著蕾絲布料包裹住付郁的性器。 “cao,你下面也穿了?”謝鐸聲音帶著幾分狠厲,又興奮又生氣。 到底是誰把付郁教成了這個樣子? 謝鐸扒下他的褲子,借著車內(nèi)昏暗的光,他看清了付郁下半身到底穿了什么。 一件穿了等于沒穿的蕾絲丁字褲,一雙白色漁網(wǎng)絲襪。 “真他媽sao!”謝鐸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隨即調(diào)整姿勢,讓付郁以正常的姿勢坐在后座,雙腿打開,而他的一只膝蓋則抵在付郁雙腿間。 謝鐸將付郁的腿折疊擺成M型,讓他自己用手緊緊扒住。付郁忍住羞恥,乖乖等著挨cao。他胸前兩個rutou都被謝鐸玩弄得殷紅腫脹,像兩個櫻桃一般誘人。 “扶好,我要cao你了。” 謝鐸掏出自己的性器,隨意擼了兩下,大家伙瞬間變得又粗又硬,謝鐸雙手按住座椅后背,傾身上前,將guitou抵在女xue入口。 大guitou和女xue間隔著薄薄的蕾絲,謝鐸輕輕地戳弄,蕾絲很快就濕潤了,不知道罪魁禍首是鈴口滲出的jingye,還是女xue滲出的花蜜。 謝鐸雖然還沒cao進去,但被這樣玩弄,反而比直接挨cao還讓付郁難耐,付郁大口呼吸著,仿佛要溺死在車廂后座。 蕾絲內(nèi)褲在謝鐸的頂弄中變得松松垮垮,那根固定用的細帶子早散開了,謝鐸的性器輕而易舉地破開女xue,借著這個姿勢,一下子頂?shù)搅巳彳浀膠igong口。 “啊……不行?!备队粜÷曮@呼,謝鐸幾乎沒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強勁有力的腰不停聳動,性器仿佛要鑿穿付郁的女xue,每一下都嵌入最深的地方,cao弄著他的宮腔。 付郁的yinjing顫顫微微地立起,哆嗦著射了出來,女xue內(nèi)的敏感點被謝鐸反復(fù)玩弄,隨后他又高潮了一次。 然而謝鐸還不肯放過他,把付郁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后座撅起屁股。付郁的屁股又白又翹,看得謝鐸牙癢癢。 此時的付郁上身穿著毛衣,下身只穿了一雙白色漁網(wǎng)襪,挺翹的臀部對著謝鐸,一副對方想怎么做都行的姿態(tài)。 謝鐸做紅了眼,伸出中指探入付郁的后xue,滿意地聽見付郁哼唧了兩聲,隨后小聲說道:“我、我洗過那里了……” 謝鐸頓時血脈噴張,他又勉強擠進去一根手指,“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撅著個屁股,比出來賣的還浪?!?/br> 付郁被他的話刺激得一哆嗦,后xue收緊,腸rou瞬間裹住謝鐸的手指狠狠吸吮。 謝鐸再也忍不住了,他下面還硬著,只想進入一個又熱又潤的rou套子里好好cao弄。他把手指從付郁的后xue中抽出來,轉(zhuǎn)而換做自己的性器,一下子捅了進去。 后xue與女xue不同,無法分泌液體,付郁生生受著謝鐸給的疼,撅著屁股被謝鐸cao干了百十來下,guitou蹭過前列腺,付郁才覺得舒服,被干得煞白的臉上也有了血色。 謝鐸干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肯放過他,等最后射出來的時候,付郁已經(jīng)渾身癱軟在后座上。謝鐸也累得不行,他一天的行程很滿,原本只是想見付郁一面,把人cao一回得了,沒想到付郁穿得這么sao來勾引他,他一時把持不住,把人弄狠了。 付郁身體軟著,眼睛里泛著水光,嘴唇上是自己咬出來的牙印子。謝鐸看著心疼得不行,但他還因為以前的事情生氣,故意冷淡地把褲子扔給付郁,“穿上,回家嗎?” 付郁腦子里昏昏沉沉,極致性愛過后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以為謝鐸是趕自己走。 “嗯,好?!备队粞劬λ釢а烂銖姄纹鹕眢w,沉默地把褲子穿好,又披上大衣,他打開車門,背對著謝鐸輕聲說道:“我走了?!?/br> 謝鐸感到莫名其妙,原本他是打算開車送付郁回去,他想付郁可能是誤會了,也對,前幾次叫人來,他都??嶙尭队簟皾L”。但是人都下車了,謝鐸實在拉不下臉喊他回來,只好賭氣地靠著椅背,狠狠錘了座椅兩拳,偏著頭透過車窗看著付郁一瘸一拐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