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喝了點酒,被抵在鐘點房的門板上后入/小進步
學校的運動會圓滿落幕,新一屆的學弟學妹們也步入正軌,正巧碰上副主席找到了工作,就請了宋承宇等人去酒吧放松。 上次祝初文把宋承宇趕到了客臥,后面幾天宋承宇是使盡了渾身解數,費力討好,最后在床上趁著他被cao得神智不清的時候提出要和他睡一張床,祝初文才同意了。 果然,沒有什么是打一炮不能解決的。 宋承宇在祝初文睡著了以后扳著手指頭數,不能在露rou的地方種草莓,祝初文說不可以就不可以,現在又多了一個嚴明禁止的,不準在他睡著了以后cao他。 以及,不準在床上逼他說一些他不想說的話。 唉,宋承宇只能暗自嘆氣,然后伺機尋找機會,總有一天,他要讓祝初文都破戒。 他苦悶的喝了一口酒,副主席神秘兮兮的湊過來跟他說:“喏,那里有個女人一直盯著你?!?/br> 宋承宇又喝了口酒:“有過對象嗎?” 副主席搖了搖頭,摸不準他想問什么:“別說我了,你有那么多人追,怎么沒見你跟誰好?”說罷,他眼神曖昧的朝他上下打量,視線最終落到他兩腿之間,“同是男人,我還偶爾約個網友出來見見,你就這么清心寡欲?” 宋承宇一聽就知道他沒有過對象,不過——“你和……他們zuoai的時候,姿勢的喜好這些,是怎么協(xié)調好的?” 副主席喝得也有點多,大著舌頭說道:“這有什么!我、我跟你說,你找的那個人,要是就喜歡傳統(tǒng)姿勢,但你吧,又喜歡跪爬式的,他要、要是不同意,你下一個就換一個唄……算什么事兒?” “要是我不想呢?”副主席發(fā)現宋承宇的眼里帶了執(zhí)著,“我就要他。” “噗!”副主席一口把嘴里的酒噴了出來,一臉難以置信,“不是吧……你有對象了?” 宋承宇沒說話,副主席繼續(xù)說:“男的……女的?” 宋承宇抿了口酒,在副主席以為他不會回答以后,漫不經心的說:“男朋友?!?/br> “這……”副主席震驚的說不說話來。 “總不能瞞一輩子?!彼纬杏畹Φ溃霸谝黄鹜﹂L時間了?!?/br> “那……”副主席笑得曖昧,“你們床上不合?” 宋承宇想起兩人的尺寸:“唔……”他含糊不清的回應了聲。 “床上嘛……他不想試的話,就是你活兒不好唄,我跟你說……”說到一半,發(fā)現宋承宇陰測測的目光盯著他,但他喝了酒,腦子有點兒堵,只是愣了一下,又接著說,“你得懂點兒技巧,讓他爽起來,下次不用你提,他自己就纏上來了。” 叫床是他的需求,祝初文能有什么爽快感?他又喝了口酒,副主席見他也不繼續(xù)說了,也就沒再問,自顧自的開始打望。 “哎!”副主席又拿手肘撞他,“你看那個男的?!?/br> 宋承宇本來不想看,但副主席一直讓他看,最后動靜都弄得有點大,惹的同行的人都打趣他倆,宋承宇才不得不轉過頭搭理他:“干什么?” 他語氣帶了不耐,但喝大的副主席不在乎,興奮的叫:“那個男人帥的!” 宋承宇轉過頭來,瞇著眼看了兩秒,“切”一聲,“隱在陰影里,什么都看不到,你怎么知道他帥?” 副主席“嘖”一聲,在再次響起的震耳的音樂里,附到他耳邊說:“別的不說,我日過的男人女人少說也有幾十個……什么看不出來?”他說完就坐回自己的位置,洋洋得意的看著他,“去搭個訕啊,總跟一個人zuoai有什么區(qū)別?” 宋承宇沒想到副主席竟然這么sao,兩人一直是合作關系,相處得還可以,這種話兩人以前都沒聊過:“你沒…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副主席仗著自己酒勁兒來了,伸出根手指在他面前搖晃:“沒有。不然怎么約炮?” 宋承宇端起酒杯,不置可否。 又坐了一會兒,宋承宇總覺得那個陰影里有目光看來,盯得他很不舒服。隔了會兒,宋承宇要了杯酒,從卡座里走出去,像目光所在走過去。 舞池里是已經嗨了起來的男女,舞臺的音樂震天響,他逆著光走過去,發(fā)現那個座里只有他一個,整張臉隱在陰影里,只有下巴勉強能看清。 他覺得這下巴有點眼熟。 但腦子還沒來得及仔細想,他就一屁股坐在了他對面,手里的酒杯“咚”一聲放在桌上,淡黃的酒水灑了些出來,他聲音很冷:“看我這么半天,干嘛呢?” 對面的人沒說話,翹起的二郎腿一點一點的,倒像心情不錯? 宋承宇更來了點氣:“說話!” 舞臺的音樂還在繼續(xù),舞池里是勾纏的俊男靚女,耳朵里充滿了各色的聲音,但就這么奇的,宋承宇耳邊聽到了一聲輕笑。 這一聲輕笑把他從狂躁的邊緣拽了回來,立馬坐直了身體,連空氣中yin靡的味道似乎都被風吹散,他試探著問:“初文?” 宋承宇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祝初文,覺得有點魔幻:“你怎么在這兒?” “我不也是朋友約來的么?!弊3跷男Σ[瞇的說,看起來乖極了。 宋承宇心跳跟舞池的音樂響成了一個頻率,像要脫體而出了都:“喝酒了?喝了多少!不是,你朋友呢?” 祝初文也不是什么小白兔,坐到那個位置,聲色場合恐怕見得比宋承宇多多了,但此時他出現在這里,就是給宋承宇一種一只小白兔誤入狼群,四周都是覬覦他的人,等他一個不注意,就會把他生吞下腹。 又或者…… 被人覷到空子,把一無所知的小白兔叼進窩里。 “來酒吧不就是喝酒的?”祝初文像聽到了什么笑話,右手抬起調整了下眼鏡,在半暗的光線下,又像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我朋友的朋友來接他走了,我看你在這兒,不就留下來等等你么?!?/br> 宋承宇隨著他的身影,看著他站了起來,祝初文給他頭上彈了一下:“還有事嗎?沒事兒就回吧,我找個…” 話沒說完,就被宋承宇一把拉下,附在他耳邊:“見見我同學。” 祝初文一愣,隨即笑道:“我找個代駕,我們早點回去?!?/br> 他又裝沒聽到。 宋承宇覺得心又落了下去,血氣往上一涌,不管不顧的拽著祝初文往另一個卡座走去。 祝初文掙了兩下,氣力不及他大,沒有掙脫開,但內心卻隱隱升起一種被壓制的快感。 宋承宇是野性的,潛意識里給他的感覺是像一只潛伏在深夜里的狼,但他又總是表現得十分乖巧,像一只無害的大金毛。 兩人在床上,雖然他是0,但作為1的宋承宇對他幾乎是有求必應,凡事跟著他的感覺來,少有的幾次在溫柔里參雜了的強勢,都讓他覺得刺激。 不過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說出來不就顯得他挺抖m的么…… 不過宋承宇拽著人走過去以后,還是繼續(xù)和祝初文大眼瞪瞎眼。 祝初文:“人呢?” 不說話。 “走啦?”幸災樂禍。 生氣。 “走吧……”祝初文拉著宋承宇的領子,往出口走去。 看到前面走得優(yōu)哉游哉的身影,宋承宇此時有酒壯膽,一步跨上去,大手一張,握在祝初文的屁股上,狠力捏了一把——祝初文的驚呼被淹在聲浪里,只有他轉過來的雙眼,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聽話一點……” 祝初文聽到他的聲音,還有噴在耳邊的熱氣,覺得自己要硬了。 恰巧迎面走來幾對男女,腳步虛浮,宋承宇怕他們撞到祝初文,拉了他一把,讓他轉了個身,與自己面對面相貼,于是隔著不算厚的衣物,他感受到了祝初文的勃起。 祝初文看起來清冷禁欲,性欲不強,但有時候——比如此刻,他覺得祝初文比他還貪。 “想要我?”他的聲音淹沒在聲潮中,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有這么多人的場合,這樣親密。 四周的男女相擁,甚至陌生人都能表現得比一對真正的情侶更加親密,他們?yōu)槭裁从植豢梢阅兀?/br> 宋承宇不走了,就在舞池的邊緣,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擺動腰胯,用硬了起來的東西在大庭廣眾之下頂著祝初文。 祝初文被熱氣、聲浪,還有小腹頂著的東西蒸得頭皮發(fā)麻,想要扯了他離開,但宋承宇偏偏就是不走。 小狼狗長大了,總是要逃離他的掌控的。 這個想法甫一從他腦海里冒出,隨著心酸一起涌來的,還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 他一直不肯承認自己就是喜歡被掌控,被壓制…… 他跟隨著舞動的人群,彌漫的荷爾蒙,把一直以來都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的崩塌歸結為酒精,在人頭擁擠中和宋承宇擁吻,甚至抬起膝蓋擠進宋承宇兩腿之間,去頂他硬起的部位。 理智在光怪陸離的燈光里分崩離析,四周的聲音在快感中消失,他頭頂只留了一盞白燈,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等到他意識回籠時,他已經被宋承宇壓到了開的房間的門板上。 房是臨時開的,就在酒吧樓上,主要客戶是性急但又不會在廁所或者有陰影隔間打炮的人群,隔音效果并不太好。 正如此刻,祝初文趴在門板上,用不著刻意聽,就能聽到門外踉蹌的腳步聲,甚至還有接吻吸允的嘬嘬聲。 門板被他的身體逐漸捂熱,宋承宇從他的后脖頸一路舔吻到臀縫的位置。 上衣被他全脫了,平日里一絲不茍的西裝褲被他褪到膝蓋的位置,皮帶的搭扣偶爾撞到門板,發(fā)出清脆的金屬相撞的聲音。 他想要慢點,但被征服的欲望又吞噬著他,讓他恨不得祈求宋承宇給他更粗暴的對待。 宋承宇也喝了些酒,眼眶發(fā)紅的盯著祝初文的身體,隱藏在體內深處、被他狠狠壓制的欲望張狂的叫囂著想要破土而出,但多年的習慣還是讓他只是有些大力的分開祝初文白嫩挺翹的屁股,露出里面隱藏著的小xiaoxue口。 昨晚上他們做過了一次,此時的后xue又重新閉合,原本被cao弄得紅腫的xue口又變成了粉嫩的樣子,宋承宇不由自主的,掰開臀瓣,在中心留下一吻。 “唔!”祝初文被這刺激得抬起了膝蓋,皮帶的搭扣又撞上去,“?!钡囊宦?。 宋承宇也發(fā)現了這礙事的皮帶,祝初文以為他會給自己把褲子完全脫下來,但沒想到他只是把皮帶抽了出來,扔到了一邊,褲子還是在他膝蓋的位置,祝初文一低頭就能看見。 這讓他又多了一絲隱秘的快感。 他和宋承宇的戀愛、糾纏的身體,都是不為人所知的,像是隔離在他理應擁有的生活之外的東西。 可褪至膝蓋的西裝褲,卻是他理性生活的一部分。 現在,他的理性和不可告人相融,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 “嗯……” 宋承宇把他轉過了身,但后背還是緊貼著門板,宋承宇就俯身,吻住了他胸前敏感的兩點。 嘴里吃著rutou,宋承宇的手也不安分,趁著他呻吟的時間,在他的后xue戳進了一根手指做擴張。 這次兩人都有些急,才入了三根指頭,祝初文就說“可以了”。宋承宇自然更是等不及,又把祝初文轉過身,叫他扒著房門,粗大灼熱的性器就急吼吼的想要沖進去。 “嘶……”祝初文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呼吸,盡量放松后面的肌rou,讓后xue不要咬得那么緊。 往常的宋承宇聽到他發(fā)出不適的聲音,再怎么樣,他都寧愿自己委屈點兒,也要把面前的寶貝照顧好,但今天有了酒精當盾牌,他便假裝沒有聽到,一鼓作氣,然而趁著祝初文放松后xue的空檔,一下子插了進去,把性器全插了進去。 “?。 弊3跷捏@叫,搖晃著屁股,想要把他擠出去,“退出去,退出…哈!” 宋承宇開始挺動腰胯動起來,勁道大得祝初文一下一下的撲到門板上,又被拉回去,如此循環(huán)往復。 “哈……啊……”沒有潤滑,全靠他體內的分泌的腸液——或許還有點宋承宇昨晚射進去沒弄出來的jingye,甬道澀澀的,絞得宋承宇也不太好受。 太緊了,又熱又燙,他覺得就算此刻死在他身上那也是愿意的了。 祝初文身后承受著宋承宇暴風雨一樣的抽插,后xue已經軟了下來,而且他們以前一直要用潤滑劑,從來沒想過他自己分泌的腸液也能讓宋承宇進得來,讓他承受住宋承宇的粗大。 “哈!??!嗯啊!快!寶貝!你好棒!就是那里…?。∴?!” 祝初文壓抑的叫著,門外的走廊上卻有人等不及了,就在走廊上就提槍上陣干了起來,聽聲音,還是兩個男人。 與門外過分夸大的聲音相比,祝初文實在是連弟弟也算不上。不過就隔著一道門的距離,就至少有一對身軀相擁zuoai,這么一想,倒讓祝初文覺得格外刺激。 “嗯!”后xue的敏感點被狠狠的頂過,隨后,宋承宇陰測測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簡直不像他認識的那個宋承宇。 宋承宇說:“這樣做你很刺激吧……屁股把我夾得那么緊……唔……門外也有人做,就跟你隔了一道門,他們知不知道門后也有一對男人在zuoai呢?” 祝初文不想去想那個畫面,但宋承宇說的話就印在了他腦海里,隨著他性器一下一下嵌入他的體內,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飛出了身體,從上往下看,是一具白皙的rou體被壓在漆黑的門板上,銀灰色的西裝褲堆在膝蓋的位置。在他身后的男人有小麥色的肌膚,緊實的肌rou隨著動作起伏,他深色的性器也正一下下的嵌入,還有囊袋打到臀瓣的“啪啪”聲,和插入抽出時后xue發(fā)出的吞咽聲…… “嗚……別說、別說了……” 但宋承宇沒有停下,感受著祝初文后xue的柔軟,借著昏暗的燈光看他迷蒙的雙眼,酡紅的臉頰,他進的一下比一下深,靈活的手不是在拉扯他的rutou就是在揉捏他的屁股。 “刺激嗎?” “我cao你爽不爽?” 沒等祝初文回答,隨著一個深挺,他說:“有人知道你這樣被人壓在身下cao嗎?” “說話!”“啪”一聲,他一掌拍到祝初文的屁股上,瞬間印出了紅印子。 祝初文感到體內潮涌,呼吸便得急促,雙眼越發(fā)沒有焦距:“爽……啊哈!” 宋承宇眼睛憋得通紅,像一頭嗜血的怪獸,他接著說:“別人知道你別人壓著cao的事嗎?有人知道你被人壓著cao嗎?” “不……嗯啊……”祝初文搖晃著腦袋,不想要宋承宇再說下去,他胸腔里的心臟跳動變快,感到呼吸急促,身后的人律動的節(jié)奏也變得越來越快,他感到自己就要登臨高潮點。 “有人知道嗎?你公司的員工知道你被一個男人cao著嗎?!” “哈!啊……”祝初文聽到這話,忽的夾緊了后xue,一種快感將要臨頭,但宋承宇的話卻又要把他拉出來,把這份不被大眾認可的、辜負了囑托的感情公之于眾,“不……嗯哈!別再說……?。 ?/br> “他們知道嗎?”宋承宇的聲音在耳邊參雜在急促的“啪啪”聲中,像惡魔在他耳邊呢喃,“祝總?” “啊啊啊啊啊……哈嗯!嗚……” 祝初文嗚咽著,只覺腦海中一道白光占據他的腦海,下體精關一松,后xue也仿佛有什么東西流出,那一瞬間,他什么也想不到,鋪天蓋地的快感就把他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