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村狂放婦女扒下小年輕褲子,叫嚷臟話sao話日B
書迷正在閱讀:插足了別人的婚姻、浪人行:雨落海棠、第四愛:女巫與小狗、紅糜(雙)、穿越之珠圓玉潤(番外)、董事長、采摘白月光[女攻]、年年有余(女尊/女攻)、曦顏未息(女攻)、[女攻/總攻]剛烈女主在線讓狗肛裂
那雙銷.魂蝕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膩的小腹,飽漲的胸脯,還游走在她那白嫩堅(jiān)挺的臀翹…… 充滿著男人的力道,不停的攻占著她的身體和她的心。 楊璐就這么在自慰中沉沉睡去了,可她卻還不知道她一心想著的鐵柱,卻在別的女人那里硬了小弟弟。 余美英一看到鐵柱,就像螞蟻聞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蕩讓她感到滿足,但第二天一起來,迎接她的是更強(qiáng)烈的饑渴。 饑渴的余美英一整天都慵懶無力,像是剛剛?cè)氪簳r(shí)的暖風(fēng),吹得她有些不知所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親娘呦!就那么一次!”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讓余美英別扭的就是小蕊了。 也不知怎的,剛才在她家院墻上明明看到那個(gè)臭.sao.逼光著身子,騎著個(gè)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間穿戴整齊地走出屋子呢? 這個(gè)sao.逼,難不成真是狐貍精嗎?都說狐貍精勾引完男人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沒等啥???”鐵柱被余美英問的莫名其妙,不過看到余美英手里的鐮刀不見了,鐵柱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那你咋還穿著衣服?” “這!”鐵柱感覺自己要崩潰了,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脫我脫!” 余美英一把撩起自己的線衣,兩團(tuán)滾圓的奶子就撲棱棱地蹦跳了出來。 鐵柱畢竟還是年輕,盡管剛才還被余美英給搞得一肚子氣,但是當(dāng)他看到這么大、這么漲、這么圓的一對奶紙冷不防輕顫著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嚕胡嚕地起來了。 鐵柱眼睜睜地看著余美英一把脫掉自己的線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線褲。 一大坨零亂的黑草,扶在余美英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則是濕漉漉的一片,黏在整個(gè)大腿的內(nèi)側(cè)。 鐵柱被余美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刺激地難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兩把自己的褲襠,咽著唾沫說道: “英姐,你咋弄的,還沒開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日了唄。我現(xiàn)在脫光了給你.日,就是想告訴你,我想你想了一整天。你要是再來這么晚,或者等著我去叫你,你就不是個(gè)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就啥話都別說,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 鐵柱聽罷,果然不敢多說一句,低頭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他的物件早已迫不及待了。 正當(dāng)鐵柱低頭脫褲的時(shí)候,急不可耐的余美英就轉(zhuǎn)過身去,撅著自己的滾圓肥臀朝鐵柱湊了過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余美英急的叫了起來。 然而鐵柱的褲帶是個(gè)死結(jié),白花花的兩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臉上晃蕩,可褲帶就是不給面子,“他媽的啥東西!”鐵柱邊解邊罵。 余美英扭頭看了一眼,也開始大罵:“日個(gè)逼咋都這么磨嘰!” 罵完,余美英就光著身體,抖著胸前的兩團(tuán)暴漲就沖出院子,一把撿起了被她丟在地上的鐮刀。 “唉,叫我咋說你呢?我讓你進(jìn)屋的意思你咋還不明白?你日弄我的時(shí)間要是和脫衣裳花的時(shí)間一樣,那該多好!” “英姐!英姐!你別沖動別沖動,有話好好說!我立馬脫,脫!你先別!” 鐵柱看到余美英拿著鐮刀沖了進(jìn)來后,再也顧不上瞅她那顫抖的胸脯和凌亂的黑草了,鐵柱可是知道,余美英曾一鐮刀把驢給煽了的。 “脫?等你脫,你就脫到天亮了!” 她朝鐵柱的褲襠“刷”地?fù)]了一鐮刀。 鐵柱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失聲驚叫了起來。 綁在腰間的褲子隨后就“嘩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英姐你!” “我咋了?給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進(jìn)門前就解開!” 余美英把鐮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鐵柱的內(nèi)褲。 鐵柱臊著個(gè)大紅臉,急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襠部,極其不好意思地夾著雙腿,心里那個(gè)緊張、那個(gè)難堪、那個(gè)羞赧! 他還以為余美英瘋了,光著身體、抖著胸脯、撅著屁股、扭著腰胯,手里還拖著個(gè)鐮刀! 她一蹦子跨進(jìn)屋內(nèi)的剎那,鐵柱的大物件稀里嘩啦地變成了小爬蟲! 從堅(jiān)如鋼鐵到軟如爛泥,原來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誰說起來了就下不去,一定要吐出幾團(tuán)米糊糊? 扯! 余美英那副兇狠決絕的勁頭兒,讓鐵柱不禁想到了書里的母夜叉! “拿開?!庇嗝烙⑸斐錾囝^,舔著嘴唇,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英姐……” “誰讓你叫英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說的嗎?” 余美英一邊說,一邊叉開雙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亂草,然后扭了幾扭肥大的雙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餓狼一般,死死地盯著鐵柱的胯間。 “女人……” “還算有心。這樣吧,以后你日一次我,就得換一個(gè)叫法。上次你日的是女人,這次你準(zhǔn)備日啥?” “英姐……” “別叫我英姐!”余美英突然大吼了一聲。 “好,好,好!不叫你英姐,也不叫你女人!” 余美英點(diǎn)了點(diǎn)頭,暴漲的雙峰隨之抖了幾抖。 “鐵柱我問你,你這次想日個(gè)啥?” “我,我……”鐵柱羞都低下了頭,聲音越來越小。 余美英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她要的就是這個(gè)。 對于大多數(shù)女人來說,炕頭上的她們期盼更多的是強(qiáng)勢的壓迫和猛烈的進(jìn)入,被征服的快感讓她們享受到了天性里的快樂。 不過余美英當(dāng)然是一個(gè)例外,也許和李安業(yè)在一起的時(shí)候,余美英并沒有發(fā)覺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 但和鐵柱的一次激情,讓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余美英要的是徹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動的享受。和李安業(yè)的房事,讓她懂得了“被動”既可以帶來享受,也可能帶來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么點(diǎn)快樂。 但是那個(gè)時(shí)候,她又滿心地緊張,害怕男人的那根東西像鋼管一樣戳爛自己的腸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東西像電線桿一樣撐破自己的下體,總之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撅起了屁股。 當(dāng)她感到下體傳來陣陣酥意,身體漸漸饑渴的時(shí)候,李安業(yè)那貨就噴了自己一肚子的熱水水。 她埋頭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泥濘渾濁的樣兒,本來還在回味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緊張的要死! 這都是什么事兒! 自此以后,李安業(yè)那貨就越來越不行,弄到最后她連褲子都懶得扒下來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費(fèi),還不如給他露個(gè)溝眼眼,讓他象征性地戳上幾下子。 反正他也戳不了幾下子就“噗茲噗茲”地送上萬千子孫了。 “你還羞上了你?你不是日弄了兩個(gè)了嘛!” 余美英倍感得意,十分滿足地走到鐵柱跟前,突然間將一只腿翹了還了起來,搭在了炕沿邊邊上。 粉嫩的濕滑,在鐵柱的角度當(dāng)然是一覽無余。 兩片微微發(fā)黑的柳葉葉,在蜜液的浸潤下閃著亮光。而一股粘液,順著余美英的大腿內(nèi)側(cè),正在歡快不已地朝下爬著。 這放蕩的姿態(tài),這泛濫的溝壑,還有這如火的眼神,這暴漲的雞.巴…… 鐵柱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捂在胯間的雙手,被余美英的一個(gè)動作就給輕易地拿了開了。 余美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鐵柱那根漸漸抬頭的物件,似乎在欣賞天下最好吃的午餐。 而鐵柱的眼睛也是一樣的如膠似漆,黏在余美英凌亂黑草下面的那道濕漉漉的縫隙,黏在那兩片黑紅黑紅的柳葉上。 “說!你這次想日個(gè)啥?” 當(dāng)鐵柱的物件終于撐滿了自己,她斜向上挺起了身軀,余美英又是滿足、又是焦渴地問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終鎖住了那根堅(jiān)硬如鐵的東西。 “日個(gè)小.逼……”鐵柱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小.逼?!?/br> 余美英說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邊上的腿,突然間“噗通”一聲跪在了鐵柱跟前,雙手顫抖著抓住了鐵柱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樣子。 余美英是捧著它的。沒錯,就是捧,像雙手捧著價(jià)值千萬的寶物一般小心翼翼。 她極其滿足、極其陶醉地閉了閉眼,然后將自己微微發(fā)燙的臉蛋湊近了鐵柱的胯間,用鼻子貼著鐵柱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氣。 “就像剛剛拔出來的蘿卜!” “英姐你說啥?” “別叫我英姐,再叫就日不美了!叫我小.逼!” “小……小.逼,你說什么剛剛拔出來的蘿卜是啥話意思?” “新鮮!好聞!”余美英陶醉地呻吟一聲,不由分說地張開嘴巴,一口就蓋住了紅彤彤油光光的龜.頭。 “哎呀……”鐵柱被突如其來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難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別動!” 余美英吐出光頭,瞪著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點(diǎn)兒難受?!?/br> “忍??!再動我就一口……”余美英張開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齒碰牙齒的聲音讓鐵柱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這是余美英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余美英的第一次給男人口是送給了三娃子。 余美英現(xiàn)在想來,心里依舊憤憤。 當(dāng)時(shí)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兒,她居然忍受得了。 不但如此,當(dāng)時(shí)的她甚至覺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變成了潰堤的河流,一股接著一股流。 和鐵柱的比起來,三娃子的那玩意兒能叫物件?簡直就是一截?cái)囀汗鳎?/br> 余美英心里暗暗罵,一邊享受不已地唆吸著:【看看人家鐵柱的,長的好看又勻稱,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魚兒!味兒也好聞,淡淡的一點(diǎn)兒,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風(fēng)兒那么一吹,滿鼻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余美英發(fā)揮著自己的想象,用舌頭攪擾著黑紫光頭,唾液夾雜著清流,將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處處亮晶晶,濕滑滑。 “英姐……”鐵柱也逐漸感覺到了舒坦,忍不住喚了一聲。 前一秒還在閉眼享受的余美英,后一秒就變成了怒目金剛。她吐出鐵柱的物件,抬起頭來逼視著鐵柱,冷冷地喝問,“你、叫、我,啥?” 鐵柱紅著臉兒,連忙承認(rèn)錯誤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記得就好!哼!明兒晚上要是還英姐英姐地亂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余美英看到鐵柱忙不迭地點(diǎn)頭,她滿足地站起身來。 她重新將一條腿搭在了炕沿邊邊上,大膽放肆地將雙手伸進(jìn)了大腿根部,像是挑釁一般,朝鐵柱瓣開了自己的兩片腫脹的柳葉。 黑紅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濕濕的溝壑。 當(dāng)這一切毫無遮掩地朝鐵柱炫耀自己的時(shí)候,鐵柱心里所有的尷尬和羞怯都在瞬間煙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擊垮了他的防線,讓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一棍子頂?shù)筋^。 “逼.女人!”鐵柱叫了一聲。 聲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開了,亦或者,他被余美英的大膽挑撥給俘虜了。 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余美英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勾起鐵柱的饞蟲,讓鐵柱像日.條母.狗一樣,毫無掩飾地、肆無忌憚地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 “快來!”余美英朝鐵柱點(diǎn)了點(diǎn)頭,牙縫里蹦出了一個(gè)字。 鐵柱急急忙忙,手忙腳亂。他挺著自己的堅(jiān)硬,摟住余美英的腰肢,恨不得張口吞下那兩團(tuán)忽閃忽閃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濫成災(zāi)的黑溝。 他顧了上頭顧不了下頭,顧了下頭顧不了上頭,結(jié)果是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提胯,既沒有吃到紅紅的櫻桃,也沒有探入桃花源里。 急的鐵柱一頭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糧食,氣喘地像頭老牛。 此時(shí)的余美英儼然一副女王的模樣兒,她大氣凜然地看著毛手毛腳的鐵柱,嘴角冒出一絲勝利的笑容,雙手拄著自己的腰胯,享受無比地觀察著鐵柱將要如何開墾自己。 不是說站著不能進(jìn)去,只是鐵柱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姿勢。 他試了好幾次,物件就是在濕滑的粉嫩上打轉(zhuǎn)轉(zhuǎn),就是不肯鉆進(jìn)去。 這當(dāng)然怨不得余美英了,人家的腿都叉開成直角了,兩片柳葉中間都開了那么大一道縫隙,里面的水水清楚的一直都在冒著。 鐵柱最終還是受不了了,他放棄了這樣的掙扎。盡管余美英的姿勢讓鐵柱熱血沸騰,但進(jìn)不去的煎熬讓他感動痛苦。 “我想……”鐵柱話說到一半,余美英就接過來問:“你想日.逼?” 鐵柱點(diǎn)了點(diǎn)頭。 “來呀。” “這樣不行?!?/br> “那咋樣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從后面弄?!辫F柱握著自己的堅(jiān)挺,氣喘吁吁地說道。 “那不行。昨兒個(gè)已經(jīng)弄過了。你昨兒個(gè)日的是女人,今兒個(gè)日的是逼.女人。今天的可比昨天的sao,不能一個(gè)樣兒!” 余美英笑著說道。 “那咋辦?”鐵柱快要急死了。 “坐椅子上,兩腿并起來。” 鐵柱照做。 “扶正了?!庇嗝烙⒅钢F柱的堅(jiān)挺說道。 鐵柱連忙用右手捏住堅(jiān)挺的根部,盡量讓它朝天瞄著。 人在饑餓難耐的時(shí)候,食物會讓她唾液如河;人在yuhuo中燒的時(shí)候,物件會讓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余美英尚有那么一絲嬌怯和羞意,那么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和李安業(yè)的錘煉,脫褲子對于她來說毫無感覺。 看著鐵柱那年輕的胸膛,白皙的面龐,看著鐵柱那堅(jiān)挺的雄壯,小蕊的愿望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癢,裹緊它那饑渴的想望。 扭著個(gè)大屁股,毫不顧及自己那凌亂的黑草觸碰著鐵柱的嘴唇,也毫不顧忌自己的蜂蜜沾到了鐵柱的下巴和肩膀,余美英放浪不已地讓鐵柱分開雙腿,然后把兩只光不溜秋的腳丫子塞進(jìn)餓了鐵柱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兒。她先是站上去,然后微微地蹲了下來。 當(dāng)那片泥濘剛剛對準(zhǔn)了鐵柱的臉,余美英就扶著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邊的微凸便開始不停地磨蹭鐵柱的嘴巴。 鐵柱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的。盡管他和小蕊激蕩在床的時(shí)候,也曾肆無忌憚地進(jìn)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蕊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時(shí)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余美英似乎帶著復(fù)仇的快意,也有種挑逗戲弄的含義。 那極其夸張的體位,從背后看起來就像瓣歪了“大”字的雙腿。雖然有股怪怪的異香,雖然讓鐵柱有點(diǎn)抗拒,但這樣的挑撥讓鐵柱完全喪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還能怎么辦呢?唯有將自己的嘴巴埋進(jìn)那道誘人瘋狂的溝壑,唯有讓自己的舌頭迎合那焦渴發(fā)燙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紅豆。 稔魚水之歡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換做平時(shí),這粒紅豆軟如油脂,這粒紅豆深藏不露。 索性閉起雙眼,敞開呼吸,打開味蕾,伸出游舌。 讓它游走在紅豆那彈性的周遭;挑撥起紅豆那guntang的欲望。 “日!這條舌頭老值錢了!” 余美英醉意朦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雙手緊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盯著鐵柱那帥氣的后腦勺,情不自禁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而身心投入的鐵柱更是懂得如何贏的女人的歡心,他幾乎是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 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著肥漲紅透的柳葉中間,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讓兩片柳葉舒坦地?fù)伍_一道大大的縫隙,而每一次的刮擦,讓縫隙的泥濘變更加得不可收拾。 “使勁兒戳,往里戳!”余美英那碩大齊實(shí)的雙臀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也許是體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氣力;也許是鐵柱那條老值錢的舌頭讓她體驗(yàn)到了蝕骨銷魂般的快樂。 余美英鼓動著鐵柱,故意激著鐵柱。 她恨不得鐵柱的舌頭變成粗壯的胳膊,“噗茲”一聲鉆入自己的身體! 人在至為興奮的時(shí)候,想象力也是極其豐富。 余美英的腦子里一會兒是粗壯的胳膊,一會兒又滿腦子的那頭驢,驢的后腿之間慢慢露出來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么的粗!那么的糙!渾身都是rou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長著眼睛,看到了余美英的濕濡,如同一根巨蟒,滑溜溜地游進(jìn)了自己的褲管。 一路游著,探著,終于看到了余美英的酥癢。余美英快樂無比,余美英開心不已。余美英雙手一把掰開,讓它使勁潿勁擠入…… “趕緊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趕緊想個(gè)辦法了!” 余美英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了自己的屁股,鐵柱的整個(gè)臉上,頓時(shí)沾滿了余美英的花蜜。花蜜無色,帶有一股讓人堅(jiān)硬的sao氣,帶有一種生命之源的溫?zé)帷?/br> 鐵柱被余美英擠弄得喘不過氣,索性將腦袋頂在了余美英的肚子,雙臂如鋼扎一樣鎖住余美英胡亂搖擺的蛇腰。 一個(gè)猛子,將余美英整個(gè)兒地抱起,他二話不說,朝炕走了幾步,然后使勁一摔,將余美英摔進(jìn)了滿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實(shí),迎接光滑的裸體。 余美英終于滿足地看到,鐵柱變成了一頭憤怒的公牛,一頭覓食的雄獅,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當(dāng)鐵柱握著自己的雞.巴,準(zhǔn)備撲向仰面躺臥的余美英,余美英突然翻了一個(gè)身,順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币幌?,就將自己的身體隱沒在了床單被褥里。 余美英,“急個(gè)球!等一下!” 鐵柱正在興頭上,急的雞.巴都抖了幾抖,“還等啥?” “等啥?你個(gè)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燒起來了,你不填把柴,它還能燒大?” “???”鐵柱火急火燎地,根本沒心思閑猜余美英的謎語。 “我說,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哎呀,我……” 余美英現(xiàn)在完全拿捏了鐵柱,“我啥我,我我我?那我問你:你現(xiàn)在想干個(gè)啥?” 鐵柱感覺渾身都熱,只能順著余美英的話往下說,“你說呢?” 鐵柱急的滿地打轉(zhuǎn)。 余美英心滿意足地說道:“我讓你說,你就得說。你不說,今晚你就在地上打上一夜的轉(zhuǎn)轉(zhuǎn)!” “好好我說!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這還差不多。那我再問你,你要日我哪噠?” “日你的屄!”鐵柱說的斬釘截鐵。 余美英表示十分滿意,“好啦,來吧來吧,讓你日!” 余美英說罷,“嘩啦”一聲揭開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順勢又躺了下來。 大大咧咧地叉開雙腿,將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溝壑正對著握著堅(jiān)挺的鐵柱。 “噗嗤——” 那進(jìn)門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鐵柱第二次進(jìn)入了余美英的身體,他像個(gè)來回運(yùn)轉(zhuǎn)的機(jī)器。 鐵柱始終不明白,當(dāng)他不要命地?fù)舸蚱鹩嗝烙⒌目璨繒r(shí),余美英為什么會喊著,“狗!狗!狗的……” 鐵柱也始終不明白,余美英居然會偶爾大喊自己叫“爹”。 鐵柱沒時(shí)間問,也沒時(shí)間想。 只要余美英喊叫,他就熱血沸騰;只要余美英呻吟,他就快馬加鞭。 鐵柱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兇狠,都要徹底。他的腰胯快的連自己的吃驚,也許不是享受,而是報(bào)復(fù)。 一如既往的,余美英要的就是畜生一樣的鐵柱。當(dāng)鐵柱的雞.巴開始瘋狂地進(jìn)出在她的縫隙,余美英就立刻感覺到舒服和滿足了。 是呀!難得的是干.xue的熾烈。 她受夠了和自己男人同臥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夠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為啥見不得野狗之間的交.配?因?yàn)樗w慕,她嫉妒,她恨! 就連一條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個(gè)年輕的女人,是個(gè)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時(shí)候,為啥就沒的弄! 她當(dāng)然心理不平衡,所以她就用鐮刀把那驢子的大吊給剁了。 她看見那驢子的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沒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出去務(wù)工了呢,要是還蹲在家里,說不準(zhǔn)她會瘋掉! 她想過用那驢子的大rou好好插一插磨一磨自己的xue,有的時(shí)候光是這么想,她下面就流成了小河。 可是她不能這么做,那驢子是畜生之外,還有就是要是讓別的老女人知道了,料不準(zhǔn)會咋樣折辱自己。 她還能有活路?既然弄不上,她就毀了它! 一鐮刀的事,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讓她稍微踏實(shí)地過上一兩個(gè)月。 正當(dāng)日子像死了一樣過著的時(shí)候,同村的小蕊紅光滿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為女人的她,當(dāng)然知道小蕊為啥眉目含情,為啥春光滿面的。 沒有別的原因,肯定是晚上和男人睡覺了唄。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說明小蕊是個(gè)臭.sao.逼,勾引了野漢子。 余美英原本以為是三娃子,也差點(diǎn)被狗日的三娃子占了自己的大便宜,不過也給他唆了半天的黑臭雞.巴。 還好最后關(guān)頭,那狗.日的說漏了嘴,沒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讓三娃子的攪屎棍給干了。 “啪啪啪……” 兩個(gè)rou體相撞的聲音在屋里響著,余美英張嘴大聲叫著,鐵柱埋頭使勁地耕耘著。 無需變幻花樣,無需再講言語。 有了野獸一樣的沖擊,一切都會達(dá)到心意。 “哎呦我的親爹!狗狗,狗狗,我的好狗狗,大雞.巴狗!” 余美英觸電般的痙攣?zhàn)屗查g暈了過去,而片刻的眩暈帶來的是更加狂野的感觸。 云里霧里游蕩的感覺,逼女人啊sao女人…… 余美英挺起自己的小腹高潮了,鐵柱也恰如其分地一瀉千里。 “啊……!” 最后一聲的呻吟,撫平了一切。 兩人相擁著享受著雙雙高潮之后的余韻,許久,鐵柱重新穿起了衣服。 穿戴齊整的鐵柱走的時(shí)候,余美英第一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說鐵柱,不行你就別回了!睡我的炕,蓋我的被,旁邊有個(gè)女人陪,回去干啥去?” 鐵柱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道,“英姐……我來你家是接電線的,電線接不了一個(gè)晚上的。我若不回,我們之間的事,遲早要被我媽知道的。” 余美英聽罷,有些泄氣地嘆了口氣,又不甘的問,“要不在等會!等會兒再回吧?!?/br> “那也不成的?!辫F柱苦笑著搖頭,心里盤算著趕緊走出這道門完事。 盡管中途奇妙無比,過后卻是后悔不已。 為什么后悔呢?鐵柱說不清楚。 總覺得心里充滿了愧意,總覺得不應(yīng)該和余美英發(fā)生這樣的事。即使是被她要挾,被她強(qiáng)迫,也不該再來一回這事的。 這種不好的感覺,也發(fā)生在自己擼完自己的檔口。 每當(dāng)鐵柱在被窩里吭哧吭哧地用手套上一會,等噴出來后,他就像死了一樣伸展四肢,心里也啥想法都沒了。 和余美英的茍合,也讓鐵柱有了這種感覺。 “那成吧,明兒個(gè)晚上好好拾掇拾掇,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叫你吃香的喝辣的……”余美英意猶未盡,戀戀不舍。 “還有,別讓我再看到你和那只臭.sao.逼纏在一起,不然鐮刀不長眼!” 出門的時(shí)候,鐵柱弓著腰,低著頭一溜煙的趕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