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典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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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 烈日灼灼,微風(fēng)撫葉,相比于前廳略顯冷清的王府后院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一聲聲夾雜了些許歡愉的哀呼聲。 “唔——,一百一十七……,呃啊——,一百、一百一十八——,嗚……!” “……哈啊——,一百六十九——,嗚!” 隨著狹長卻布滿密刺的尿道按摩棒從鈴口處反復(fù)進(jìn)出,被酷刑折磨的身體主人報數(shù)的聲音開始愈發(fā)艱難起來。 堅硬細(xì)密的倒刺隨著拔出的動作一寸寸磨過被過度開發(fā)調(diào)教的性器內(nèi)部,敏感細(xì)嫩的尿道嫩rou甚至?xí)S著拔出的棒體被稍稍帶出些許。掛在軟刺上的嫩rou被一點點挑出的可怖快感,給與了可憐的小影衛(wèi)尖銳到恐懼的刺激。 然而他卻始終不敢停下手中的動作。 段鴻甚至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每次隨著尿道棒被重新捅進(jìn)深處時,十九都會悄悄的松下一口起來,繃緊的腳背和僵直的脖頸都會稍稍有一點放松。 盡管被磨弄尿道和直接毫無阻礙的戳刺內(nèi)里尿點,會給他的小影衛(wèi)帶來近乎難以承受的快感折磨。但是相比于可能會把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尿道內(nèi)部嫩rou從體內(nèi)拉扯出來而言,這種折磨似乎也就沒有那么難以接受了。 “二百……,哈啊——,二百一十三,二——,啊——!” 嚴(yán)于律己的小影衛(wèi)總是能在不經(jīng)意間撩動某些人的心弦。當(dāng)十九再一次因為沒有報好數(shù)而重新將已經(jīng)喊過的數(shù)字報出時,段鴻扶在椅子上的手指輕微蜷縮了一下。 “十九——” “哈啊——,屬——,唔,屬下在.” “你這是在向本王討罰?怎么?這一千五百下的懲罰是滿足不了十九yin蕩的身體嗎?” “屬下告罪,愿意領(lǐng)罰?!?/br> 十九幾乎是想都沒想就一咬牙應(yīng)了下來,然而臉上一閃而過卻自以為被掩飾很好的錯愕終究還是出賣了他。 “嘖,”凌霄王單手扶額,似是有些頭疼的樣子, “本王真是拿你沒辦法了——” “總是搶著挨罰,十九啊十九,本王有時候真要懷疑你是不是有什么小癖好了。你倒是說說,本王這又是罰的你什么?” “唔——”,十九一手捧著自己傷痕累累的鼓脹性器,另一手捻著自己親手用來懲虐自己的刑具,竟然還低下頭認(rèn)真的思考起來。 段鴻看著那雙擰起的秀眉,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咳咳,” 凌霄王在小影衛(wèi)略帶困惑的眼神中不自在的咳了幾聲,一甩寬大的衣袖站起身來,收了臉上的笑意,伸腳一抬,邊踩上了十九的胯間。 “嗚——” 十九忍不住泄出一絲呻吟 段鴻卻并沒有因此停下腳上的動作。 他聽著小影衛(wèi)痛到極點的呼氣聲,感受著那抱著性器的五指在自己的腳下痙攣,看著那好看的面容失態(tài)的淌下眼淚來,內(nèi)心反而愉悅到了極點。 他不甚在意的又碾了碾腳下,滿意的聽見十九發(fā)出一小聲急促的尖叫。 他就這踩在十九胯下的動作俯下身來,將唇覆在了十九的耳邊,看著他隨著自己的靠近,緊張到耳垂細(xì)小的絨毛都豎立的根根分明,唇角一揚,惡劣道: “十九一個數(shù)總要翻來覆去的報上好幾次,怎么?是嫌本王罰的不夠多?” “屬下——,不敢” “沒有”二字在十九的嘴邊徘徊半天,最終又被咽下肚去換成了一聲畢恭畢敬的“不敢?!?/br> 段鴻知道這是長久以來調(diào)教的成果,讓他的小美人兒不敢在他面前說出一句忤逆之詞。 不敢拒絕,不敢否認(rèn)。 這樣的態(tài)度在尚未確認(rèn)十九是否完全臣服于他時,是段鴻最為滿意的一種狀態(tài)。然而如今已經(jīng)確定了十九的心意,這樣的絕對服從有時又確實平白無故的減少了許多趣味。 一根筋的小影衛(wèi)連被冤枉了都不敢露哪怕一個傷心的表情,更不用說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什么欲拒還迎的套路。 段鴻近一年來想盡了法子想要找些別的樂子,總是故意曲解十九的舉動和言語,只想著什么時候把人逼急了,吐出個“不”字來,或者多少為自己辯解一番。 哪成想看似精明、學(xué)啥會啥的十九偏偏就是在這方面死活也開不了竅兒,每每都是咬牙應(yīng)了一番故意找茬的莫須有罪名,到頭來還要再自我嫌棄一番。 今天也照舊不列外。 段鴻偏過頭來,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側(cè)臉,瞧著青年閉著一雙美好的眸子,咬著牙抿著唇,一副視死如歸的隱忍神情,當(dāng)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該笑。 陰謀沒有得逞的凌霄王有些掃興的站起身來。他伸手排了排十九被淚痕打濕的側(cè)臉,回身坐到了靠椅之上。在十九疑惑的目光中張開了雙臂,道: “過來——” “自己帶著挨罰的東西——” “——坐到本王腿上來。” 十九溫順的面龐上浮現(xiàn)了一絲愕然,但很快,他的主人就貼心的解答了他的疑惑—— 凌霄王“嘩”的一聲開了手中的折扇,裝模作樣的擋在了頭頂,意有所指的道: “你自己看看,這都幾時了?過了晌午本王還有多少時間陪你在這兒耗著?” “本王沒空陪你在這兒過家家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還不快點滾過來!” “——難道要本王請你不成!?” “嗯——,嗯啊……,二二、百六十七……,嗯……,二百,二百六十八,嗚呀——!” “啪”的一聲清脆掌摑重重的擊打在了遍布傷痕的紅腫臀rou上,十九猛地打了一個激靈,耷落在椅子扶手兩側(cè)的長腿下意識的更加努力的打開了一些。 他就維持著背對主人的姿勢靠坐在了男人的懷中,被環(huán)過腰間的有力雙臂緊緊錮著,被迫承受著對他來說實在是極端超過的快感。 雕刻著復(fù)雜紋飾的玉質(zhì)按摩棒一寸寸的磨弄過已經(jīng)被cao到無力收縮的尿道內(nèi)壁,沾滿汁水的圓潤guitou不知道已經(jīng)被修剪整齊的指甲掐弄過了多少次,有些地方甚至已經(jīng)泛起了紫紅色。 已經(jīng)使用過的四根按摩棒全部被男人反手塞入了他已然濕軟到不成樣子的腸xue,美其名曰幫他“止止癢”。 然而細(xì)密的軟刺和鑲好的東珠可遠(yuǎn)不像男人描述的那般溫和,尤其是每當(dāng)棒身底端隨著他的微弱掙扎磕到主人大腿上,被沖準(zhǔn)了鼓脹的敏感點狠狠頂入時,那種尖銳的快感好幾次都直接令十九爽到神志不清,尖叫著淌下幾縷來不及吞咽的涎液。 最后一根的三百下對他來說才是真正的極為煎熬。 他的主人當(dāng)真他的面取出了他平日里最怕的烈性yin藥,又將那根按摩棒放進(jìn)去在里面狠狠的捻弄轉(zhuǎn)動。直到雕刻的紋路里盡數(shù)被藥膏填滿,男人才惡劣的湊近了他的耳邊,叫他自己捧著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yinjing,親手將那根按摩棒一點點的送入了進(jìn)去。 因為帶有雕文的原因,這根棒身比前幾根都要略微粗上些許。十九驚恐的看著他的主人毫不耐煩的直接上手,重重的捏開了他已經(jīng)被cao熟cao軟的鈴口。緊接著也沒有任何想要繼續(xù)幫他稍微擴(kuò)張的意思,僅僅是用閑下來的尾指輕撫了一下guitou軟rou做了個潦草的安慰,便猛地抬手,將余在外面尚有五分之四的粗壯棒身盡數(shù)頂了進(jìn)去。 細(xì)膩的藥膏很快就在濕軟的內(nèi)壁中化成了水,滲透皮rou鉆入了神經(jīng)。十九只覺得下身一瞬間好像有把烈火燒了起來,隨之而來的痛感和瘙癢令他終于忍耐不住慘叫出聲。 可是臀部很快就被賞了一記重?fù)潯?/br> “啪”的一聲脆響和被打到抖動的臀rou勉強喚醒了小影衛(wèi)的一點神志,他聽見自己的主人不悅在他身后道: “浪叫什么!把腿張開!把你那不中用的賤棍子給本王捧好了!” “嗚——!是,是?!?/br> “屬、屬下知錯!謝——哈啊,謝王爺責(zé)罰……,嗚——” 待到最后一下懲罰終于結(jié)束,十九的男根內(nèi)部已經(jīng)麻木到幾乎沒有知覺了。不過好在靠著不斷掐緊睪丸保持最后一絲清醒的神志,他沒有在這場激烈的折磨中泄出身來。 他捧著鼓脹的腹球兒,才一從段鴻身上站起來就控制不住的朝地上跪去。驟然受到壓迫的膀胱險些不堪重負(fù)將積攢已久的尿液噴射出來,多虧了那根尚未取出的按摩棒,被十九一把死死地摁住了,才勉強逃過了這一劫。 然而強烈的尿液終歸是到了一個無法忍受的地步了。 逼不得已的十九牙關(guān)緊了又緊,終于忍耐不住,抖著身子跪趴到了段鴻的腳前,顫聲道: ‘王爺,求——,求您,嗚嗯……,尿——,哈啊,求——,’ “不行了——,真的,求求您……,怎樣都好,屬下……,嗯啊?!?/br> 段鴻冷眼瞧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tuán)不斷抖著腰身的美人兒,故意又拖延了許久,才不緊不慢的施施然站起身來。 “嘩”的一聲,方才被疊好放在一旁的衣物被段鴻一把拎起來扔到了十九的眼前。 他抬起腳來在上面左右踢弄了幾下,將疊好的衣物徹底打散開來,變成了一攤團(tuán)放在一起的布料樣子,而后沖向跪在地面上的十九,居高臨下的道: “尿吧,就尿在你自己的東西上?!?/br> “可別弄臟了本王的青石磚。” “不——,我,王爺——我……,” 終于意識到男人是要做什么的十九幾乎是瞬間就開始發(fā)起抖來。 可憐的影衛(wèi)已經(jīng)連話都不會說了,渾身都開始因為強烈的羞恥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他抖著身子可憐巴巴的抬起頭來,眼神里盡是哀求的意味。然而他的主人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憐憫,反倒不耐煩的皺起了眉,不滿道: “剛才是你自己哭著求著要尿的,怎么賞到你頭上又這么多毛病?你究竟是尿還是不尿!本王再給你半柱香的時間,要是不尿的話就算了——” 段鴻瞧著十九盯著那一團(tuán)衣物,眼底盡是掙扎的神色,忍不住繼續(xù)逗弄道: “這么喜歡存尿的話——,十九是不是忘了上個月那三天當(dāng)尿壺的日子了?本王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 “唔……,不——求您!對不起——,不,屬下有罪——,呃啊——” 整整三天,被蒙起眼睛,隨時隨地會被掀翻在地當(dāng)做便器使用,整日灌滿一肚子guntang黃湯兒的可怕記憶被一下子喚醒, 幾乎是段鴻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抱著鼓脹腹球兒,單手托著自己修長玉莖的小影衛(wèi)便沖著那一團(tuán)布料泄出了身來—— 他被嚇到失禁了。 十九雙目呆滯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衣物被一點點的打濕,握著男根的手上也盡是臟污,他羞恥到連胯下的密花兒都在瘋狂抽搐,可是排泄的快感卻仍然在逐步瓦解他殘存的理智。 “停!” “呃啊——” 做過長達(dá)三個月排泄調(diào)教的性器有著完全可以抵抗主人意志的rou體記憶,所以盡管十九滿腹的清尿才僅僅是稀稀拉拉的淌出了連十分之一都不到,甚至還沒有讓他體會到一點酣暢淋漓的排泄快感,那rou根卻仍是緊緊遵循著他聽到的命令,像是瞬間在里面插上了一根尿道堵一般—— 再也無法流出一滴了。 十九就那么狼狽的跪在自己被尿濕的衣物面前,滿手尿液的捧著性器,被迫接受著施害者肆無忌憚的打量。 又被主人看到了這幅欲求不滿,骯臟又下賤的模樣。 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的十九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可惜的是精良考究的王府后院兒,實在是沒有能夠容得下這么大一個活人的地縫兒。 于是他只能被迫繼續(xù)跪在這里,向著他最尊重敬仰的王爺,展露著他光裸失禁的下體。 “尿?!?/br> “唔——” 十九絕望的看著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的性器,隨著男人的命令再一次失禁。淅淅瀝瀝的清尿打在衣物上發(fā)出“噗噗”的悶響,清晰地聲音避無可避的傳入了兩人的耳朵…… 段鴻吃驚的發(fā)現(xiàn)他的小美人兒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紅了,尤其是嬌嫩的耳尖,簡直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 他的手下意識的身上去輕輕揉了揉,而就在小影衛(wèi)受寵若驚的猛然一僵時,冷酷而無情的命令卻再一次從頭頂降臨: “停!” “……尿,?!?,尿——” “停!” “尿……” “停!” 幾盞茶的工夫,十九終于在反反復(fù)復(fù)的命令折磨中淌凈了最后一滴尿液。被反復(fù)摩擦的尿道內(nèi)壁又經(jīng)歷了guntang的尿液不斷沖刷,已經(jīng)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覺。酥酥麻麻的癢意在停頓了許久之后才終于后知后覺的返了上來,十九垂落在身體兩側(cè)的手指不易察覺的微微蜷縮了幾下。 這一切都被段鴻盡收眼底。 只見他抿了抿唇,手中捻著剛剛從柳樹上新折下來的枝子,踱著步子緩緩走回了十九面前,面色一沉,涼涼道: “怎的不尿了?怎么?本王說話不好使了?” “不,不,屬下不敢——,” 慌張的十九連忙俯下身來稱罪,卻被男人一腳蹬上了塌陷的腰窩兒,大聲斥責(zé)道: “那為何不尿了!?” “唔——,對,對不起,王爺——”,十九有些歉意的咬緊了下唇,抖了半天,終于羞恥難耐道: “屬下——,” “——尿完了。” “嘖,”段鴻伸出手來摸了摸下巴,感受著小影衛(wèi)被踏在腳下不住輕顫的細(xì)腰,忍不住想要進(jìn)一步欺負(fù)他。于是他故意用了嫌棄的語氣,嘲弄道: “你是爽完了,瞧瞧你做的好事!” “——本王的地都讓你給尿臟了!” 十九看著衣物周邊被洇濕的地磚,臉上頓時一陣紅白交替。他伏在地上苦惱了起來,不知道該怎樣挽救自己犯下的過錯。就在這時,他濕濡的胯間突然挨了破空而來的一記抽打。 “咻啪”一記脆響后,一道清晰的鞭痕印在了大張的yin靡rou花兒上。 “嗯?。。 ?/br> “浪叫什么!” 凌霄王收回腳,隨手從一旁的花叢中提過了原本被十九打來準(zhǔn)備澆花用的水桶,斥道: “把你的肥逼撅起來,都是你的sao水兒!待會挨打莫要臟了本王的手!撅高點兒!本王給你洗洗你這欠虐的賤xue!” 聽到向來優(yōu)雅的王爺吐露出污穢的yin言,那種奇異卻又無法描述的感覺又一次席卷了小影衛(wèi)的身心。 他被這樣的言語羞辱著,本該感到極度的羞恥,然而那股莫名的、無法控制的快感卻像是鉆入血管內(nèi)的蠱蟲一般,在他的周身經(jīng)脈游走著,帶來一陣陣rou體難以抵抗的酥麻暢快。 十九感覺自己簡直是不可救藥了。 如果王爺知道我是喜歡挨罵的變態(tài),會不會不要我了? 單純的小影衛(wèi)忍不住想到。 他被這樣的想法奪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忍不住在他暴虐的主人面前悄悄走起了神。 “賤貨!” 十九被突然響起的怒罵聲嚇了一個哆嗦,緊接著便是“噗嘰噗嘰”的兩下猛踹,直接蹬上了他大張的胯間。被突然到來的踹逼嚇蒙了的十九呆在了原地,就聽見身后的男人用壓抑著極端怒火的低沉聲音陰惻惻道: “本王讓你把逼撅起來!” “是,是!” 可憐的小影衛(wèi)顧不得撫慰自己被踹痛了的柔軟嬌花兒,慌忙的按照王爺?shù)囊髮⒘麻?,rou臀高撅,擺出了一個將柔軟花xue盡數(shù)呈貢的姿勢。 凌霄王單手拎著水桶,看著那高高撅起,上面清晰印有自己鞋底印子的柔軟肥鮑,喉結(jié)微微滾動。 他伸出食指來,不自在的輕輕搓了搓鼻尖兒,命令道: “自己伸手,把你的sao豆子剝出來給本王看看,昨日晚上罰你自己剝出來用小棍抽二十下,按理說到今日還不應(yīng)當(dāng)消腫才是,快剝!本王要是發(fā)現(xiàn)你自己悄悄偷了懶,今日非要把你這欠虐的sao陰蒂罰爛不可!快點!” “是,是——” 十九以肩膀撐著地,雙手費力的向身后伸去。兩指攀上rou花兒后熟練的摸上了兩片逼rou之間鼓脹的芯豆,他才猶豫了一下,身后的柳枝便毫不留情的落了下來。十九忍不住發(fā)出一小聲驚喘,再也不敢耽誤,兩指扒住了又sao又圓的陰蒂根部,心一橫,往下狠狠剝開—— “嗚啊——!” 從深井中打出來的水猶如冰窖中剛剛?cè)〕龅谋鶋K一般,刺骨的冰冷。身后的男人就在他剝開陰蒂包皮,露出最為嬌嫩的sao核瞬間,舉高了手中的水桶,沖著那大咧咧張開的肥美軟鮑,猛地澆了上去! “呀啊——,嗚——!嗯啊……” 細(xì)嫩的軟rou被瀑布一般兇猛的冰水擊打的瘋狂翕張,可憐的sao蒂被刻意針對,幾乎要被沖癟了,打成了軟乎乎的一團(tuán)爛rou,可憐兮兮的粘附在恥骨上不斷地輕顫著。 胯間的yin水被沖洗干凈,隨著一桶水終于澆完,十九原本殷紅的花xue儼然已經(jīng)被凍得泛起了凄慘的rou白色。 十九將額頭抵在地上,不住地大口喘息,就在他以為今日的折磨終于可以告一段落時,男人冷酷到不近人情的殘忍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十九,我問你——” “唔——”被人一把掐住了yinhe的小影衛(wèi)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悲鳴,緊接著他的主子就著向后拉扯那顆蒂珠兒的動作,像是拷問一般責(zé)問道: “你昨日自罰的賤蒂——” “——當(dāng)真合格嗎!”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