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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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兩份協(xié)議,下午約了Ga.那邊的負責人……” 顧衾大步走著,身后綴了一大串人,幾天沒來,公司又攢了一堆的事兒。執(zhí)行秘書拿著行程單,一張嘴連珠炮似的“嘟嘟嘟”,顧衾聽著頭大,示意他挑重要的說說完趕緊滾蛋。 跟隨顧總多年的張秘書于是把行程單又往后“嘩嘩”的翻了幾頁,抬頭看著顧衾的臉色,一下子覺得這些事情都不是太重要了。 “咳咳,嗯,那個,這就沒有什么重要的了,除了剛才和您說的那個合同,您有空再看一下,其他的我這就再去安排—— ”說完不等眾人有所反應,馬上撒丫子開溜了。 顧衾沒搭理他,繼續(xù)向前走著,突然間眉頭微微一皺,五指微微痙攣,發(fā)出一聲悶哼。 “然后幾個財務把這個月的……,顧總,您怎么了?您沒事吧?”,秘書一走就馬上湊過來填補空缺的財務總監(jiān)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顧衾神色有異?;琶?cè)過身來,想要伸手去攙他。 “沒事?!鳖欞酪话褤蹰_了對方的手,面無表情的道,“繼續(xù)?!?/br> 財務總監(jiān)被擋開之后暗呼自己大意了,忘了顧衾不喜歡別人的接觸,心下有點緊張,抬手擦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雙手抱住夾子抓緊時間繼續(xù)跟他匯報。 “顧總,顧總!” 剛剛逃離低氣壓現(xiàn)場的秘書又氣喘吁吁的回來了。他跑到顧衾身旁和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連忙看向顧衾,見顧衾沖他擺了下手,便立刻站到了顧衾身后攔下了眾人:“各位先請回吧,顧總有要事要處理,所有的文件大家先發(fā)郵箱,具體的話我們會再找時間通知大家的?!?/br>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好不容易逮著的總裁又落了空,但無奈確實沒有什么辦法,停了一會兒便都滿臉愁色的作鳥獸散了。 “咱們剛剛并購的那家公司派人來鬧事。來了十幾個人,應該是,是道兒上的,小李已經(jīng)過去了,說他們,他們,” 顧衾眉頭一皺,“快說。” “說他們有槍,真家伙?!?/br> 顧衾:“……” 顧衾走進辦公室,張秘書順道兒跟了進來,還貼心的關(guān)好了門。 顧衾皺了皺眉,看著一臉單純的秘書,想了想沒有發(fā)作。 “你等我一下,讓司機把車開到樓下,我過去看看?!闭f著,他轉(zhuǎn)身走向辦公室的內(nèi)臥。 “哎,哎,好”,秘書答應著,打開手機準備給司機打電話,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跟上兩步,眼看就要跟進內(nèi)室,“您說咱們要不要也找一伙兒人,然后——” “不用!”顧衾突然高喝一聲。 秘書嚇了一個哆嗦,停下來一臉茫然的看向顧衾。顧衾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扭頭進了內(nèi)臥,“哐”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在外面待著!” “好的顧總!” “唔……,嗯—,哈??!——唔。” 顧衾躲進了屋子里的衛(wèi)生間,小心翼翼的鎖好了門,又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側(cè)耳附在門上聽了聽動靜,才放心的伸手去解腰間的皮帶。誰也想不到,平日總是一臉冷淡的顧總,在得體的西褲下包裹的是一個肥腫軟燙的紅屁股。 昨晚埃文不知道又抽了什么風,在他的四肢上拴上鐐銬,逼著他跪在地上爬行,陰蒂上墜著的小砝碼讓他每一步挪動都吃盡了苦頭,埃文卻以他扭得不夠sao為由,用自己寬大的拖鞋給他抽腫了屁股。 鞋底親吻屁股的疼痛和羞恥感令他忍不住濕了胯間,結(jié)果又因此被踹翻在地,被命令著撅出嫩逼,讓可憐的陰戶也飛遭橫禍,被鞋底扇成了兩坨糜軟爛rou。 今天早上穿褲子的時候顧衾費足了力氣也無法把貼身得到長褲提到腰間。埃文舉著鍋鏟進到臥室的時候正巧看見了上身赤裸的雪白美人,雙手抓緊屁股奮力往褲腰里面一邊塞一邊哭泣的模樣。 黑色的褲子提到了一半,正緊緊地卡在了紅腫的屁股rou上,勒出一道兒白印兒。 顧衾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來,埋怨的看向埃文。 對方把鍋鏟往圍裙腰間的口袋一放。雙手在圍裙上蹭了蹭,輕笑一聲兒: “顧總是不是——” “——需要幫忙???” 顧衾最后到底是被摁著后腰壓在床上,寬大有力的手掌將肥膩的臀rou捏了滿把,強硬的生生塞進了褲腰,把西褲撐得鼓鼓囊囊的。 而在這之前,作為幫忙提上褲子的報酬,顧衾的前xue里被塞進了一個布滿吸盤的微型跳蛋。埃文帶著他的手,讓他親手將跳蛋的頻率開到了最大,又打開了吸盤的吮吸功能。在顧衾捉著他的肩膀尖叫著達到高潮的時候,俯身用膠帶將跳蛋的開關(guān)粘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顧衾艱難的褪下了褲子,潮濕的胯間沒有一會兒就蠕動著聚成一小股水流,沿著逼唇的縫隙,悄悄的滴落一滴,“啪”的一聲輕響打在了地上。顧衾突然有些感謝埃文今天給他墊上的尿不濕了,即使上面帶著一點腥臊的尿液。 時間緊迫,他來不及撫慰自己被磨到生痛的臀rou,就慌忙靠到洗手臺前,打開雙腿他咬住下唇,艱難的扯著細線嘗試著將跳蛋從內(nèi)里向外拖。,吸盤的吸力大的遠遠超過他的想象。他手上剛一使力,便哀叫著軟了腿吸盤一個個的脫開來,發(fā)出“啵啵”的輕響。吸盤將每一寸嫩rou都吸吮拉扯到極致才猛烈的脫開,即使是顧衾再如何克制,還是會有一兩聲破碎的呻吟從口中溢出。 “嗚嗯!嗯——,” 嬌嫩的甬道經(jīng)過幾小時的強烈震動酸麻無比,被拖出的跳蛋將濕軟的內(nèi)壁破開來,酸脹的爽意讓顧衾忍不住嗚咽起來。 “哈,嗯啊——!”一聲壓抑的小聲尖叫中,跳蛋被從濡濕的rouxue中拽了出來,帶出一串淋漓的汁液。 “顧總,您沒事吧!”似乎是聽見了一點動靜兒,缺心眼兒的秘書在外面大聲詢問道。 “沒事!” “閉嘴!”顧衾惱羞成怒。 “等著!” 幾分鐘后,眼尾通紅的顧衾和秘書一起坐在了車子的后座上,張秘書小心翼翼的觀察了閉目養(yǎng)神的顧衾,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說話為好。 他靠回椅背,想了想,也學著顧衾的動作,雙手交握在一起,打算閉目養(yǎng)神。他突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胖手,又扭頭看看顧衾修長白皙、指骨分明的雙手,不知想到什么,眨了眨眼睛,臉悄悄的紅了起來。 來的路上顧衾已經(jīng)在腦海中想了一萬種解決方案,他甚至考慮過要是事情不好解決的話就打電話通知埃文。然而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自己下車面臨的是這樣一種光景。 車子停下來后一打開車門他就險些嚇了一跳,兩大溜兒平均身高足有一米九朵的黑衣大漢全副武裝。每人胸前掛著一把沖鋒槍,雙腿跨立兩手背后。 秘書先行下車之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鬼!保護顧總!” 司機:“……” 顧衾:“……” 黑衣人們:“……” 黑衣壯漢們沒有人理會可憐的秘書,為首一人隨手一擋將前來阻攔自己的小秘書推出了三米遠去,伸手打開顧衾一側(cè)的車門,示意顧衾下車。 顧衾下車剛一站定 ,領(lǐng)頭那人立馬回頭示意,一群壯漢瞬間全體四十五度彎腰鞠躬,喊聲震天: “顧!總!好!” 這里面大多數(shù)都是外國人,可以聽出他們的口音都有一絲別扭,但這陣勢又顯然是有所演練過的。顧衾不動聲色的在腦子里想了半天,還是沒能判斷出這一群人的來路。 于是他決定不理會這群人,帶著已經(jīng)要被嚇尿褲子的秘書從兩列齊刷刷的腦袋中間冷漠的穿了過去。 張秘書:“……” 張秘書:“我家顧總什么來路!” 張秘書:“顧總牛逼!” 顧衾路走過,被經(jīng)過的黑衣人就起身跟在他們身后,一直到他們走到這家最近被并購的公司大樓門前,里面又有兩個同樣打扮的人“唰”的一下拉開大門。顧衾帶著秘書進入之后,秘書忍不住回頭瞅了一眼,只見之前那個隨手把他擋開三米遠的家伙抬手做了個手勢,眾多黑衣人迅速向兩頭分開,雙手持槍,將整個大門死死地圍了起來。他回身伸手,沖顧衾做了一個“請”地動作,然后不知道從哪里摸出兩把匕首,在手間一轉(zhuǎn),轉(zhuǎn)眼間就又消失了,待大門關(guān)上后,抱臂一站,正正的擋在了門前。 張秘書:“wow!” 顧衾進去之后就看到了令他滿頭黑線的一幕。 廳里齊刷刷的背對他跪了一排人,身后兩側(cè)各站了兩人,端著槍指著他們,不遠處的地上散落著槍支,有人正在拿著大背包往里收。從人數(shù)上看應該是來鬧事的那一伙人了,看樣子已經(jīng)料理完了。不過最讓顧衾吃驚到不是眼前的這一幕。而是這些人面前,那個躺在沙發(fā)上不停發(fā)著光凹造型的大sao包。 大廳的正中央沖門橫著發(fā)了一個超級奢華的巨大沙發(fā)床,上面攤著一個穿著花襯衫粉褲子、帶著比臉大還大的墨鏡、渾身都在“bulingbuling”sao包。他金色的頭發(fā)上不知道打了多少發(fā)蠟,看起來足有十幾厘米長的頭發(fā)已經(jīng)快要脫離地心引力的控制一樣九十度豎著,耳朵上帶著耳釘,脖子上帶著銀鏈兒,抬手一推墨鏡,“嘩啦”一下掉落的袖子“不經(jīng)意”的露出一塊兒鑲滿碎鉆的大手表。張秘書突然打了個冷顫,小聲的問: “顧總,你說他的牙上不會也鑲鉆了吧?。???” 顧衾:“……” “噗嗤”,sao包身后的一個亞裔明顯聽懂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sao包馬上不樂意了,也不凹造型了,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豎了個中指。明明是個長得還算是俊秀高挑的白人,一開口卻滿口的茬子味兒:“你們這些個哈皮給老子注意點兒!” 顧衾面色平靜的看著這張陌生的臉,心里想:“呵呵這也是個神經(jīng)病好了我知道了我差不多有數(shù)了?!?/br> “咳咳。” 對方正了正神色,像模像樣的伸出手來,再開口時已經(jīng)是字正腔圓的c國語:“您好,美貌的先生,我叫特里斯,是我們公司的,呃——”, 他飛快的抽回手去看了一眼掌心,“人事總監(jiān),對,人事總監(jiān)。然后我們是最近剛剛成立的保鏢公司,這是我們的名片,”他一偏頭,身旁一人立馬從口袋中掏出名片雙手遞上。 顧衾看了一眼他伸出的手,沒有握上去,抬手接過了名片。特里斯也不尷尬,從容的收回了手去,面上笑容不改。 他繼續(xù)道:“我們的第一單業(yè)務呢,為了打響名聲我們打算免費贈送,我們老大平日里最喜歡美人,”他吹了聲口哨,壞笑一聲兒。 “您也看見了,今天呢” “我們路過這里,發(fā)現(xiàn)這邊不太太平。我們老大最喜歡打抱不平,又打聽到了這是您的生意,顧總的儀表堂堂那這邊誰不知道——” “我們來把這里稍微料理了一下,怎么發(fā)落全憑您一句話。報酬嘛,不需要。我們老大還打算和您建立一個長期的合作,不過——” “如果您非要給的話,大概可以跟我們老大睡個覺,唔—!” 剛才帶他們進來那個玩兒雙刀的伙計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摁著特里斯的頭轉(zhuǎn)身對顧衾道: “不好意思顧先生,他腦子有問題。您這邊請,我們老大再等您了?!?/br> 顧衾瞧著這一群人的態(tài)度,又聯(lián)想到最近忙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埃文,心下了然。不再多問,帶著張秘書準備往里走。 “等等——,”那人伸手在顧衾身后一攔,客氣道,“我們老大只見顧先生一人。請您在這兒,稍作休息?!?/br> 張秘書:“……” 顧衾:“那你在這兒稍等片刻吧,我很快出來?!闭f完,不等張秘書有所反應,就跟著特里斯二人往里走了。 慘遭顧總拋棄的張秘書環(huán)視周圍的一群肌rou黑衣男瑟瑟發(fā)抖:“QAQ老板我好怕!” 這家公司是顧衾公司剛剛并購的一家公司總部,并非是埃文的地盤兒,所以自然也就沒有辦公室可言,顯而易見只是找了一個稍微合適點的地方暫時武力占領(lǐng)了一下,用來為他們老板創(chuàng)造一個上班談戀愛的良好條件。 顧衾跟著他們往里走,走到了后樓一層盡頭的一個房門,大門打開后,里面一個旋轉(zhuǎn)皮椅對著門外,座上的人聽到聲響后轉(zhuǎn)了回來,看見顧衾后也不站起來,吊兒郎當?shù)溃?/br> “來啦?——” “——顧總?” 黑衣人頭頭兒為他們帶上房門。回頭看見特里斯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cao了cao了傻逼莫里你怎么沒告訴我老大在監(jiān)控室,他肯定看見我調(diào)戲大嫂了,怎么辦我完了,啊啊啊啊啊??!他之前說我再讓人把沙發(fā)搬到大廳里就把我胳膊卸下來,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莫里冷漠的路過他。 特里斯一個縱跳掛到了他身上:“老子不管要死一起死!你得給我想辦法!” 莫里斯:“你有病嗎!” 特里斯不吭聲,用尖尖的頭發(fā)去扎他的脖子,莫里忍了又忍,終于忍無可忍的失控,把他從背上掀到了地上狠狠地一頓胖揍。特里斯哪里是吃虧的主兒,轉(zhuǎn)眼間二人就扭打在了一起,一時間烏煙瘴氣。 監(jiān)控室內(nèi)。 “怎么樣?”埃文神色間有些得意的問道。 顧衾站在門口,沒有過去,也沒有吭聲兒。 埃文看出來他不高興,從座位上站起來走上前去,將顧衾摟到了懷里。顧衾抬手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就又不動了,任他摟著卻仍然不發(fā)一言。 埃文低下頭來靠近他的耳邊開口低聲道歉:“對不起小衾,我不該瞞著你,我只是不想……” “我不是,不是氣你瞞我”顧衾把頭埋進了埃文懷里,悶悶道。 “我是氣我自己,一點都不夠了解你。永遠幫不上你什么忙——” “和我還在上學的時候一樣,永遠都是你在給我解決麻煩。” 埃文聽著,只覺得心都要軟化了。他伸手鎖了門,打橫抱起了顧衾,把他放到沙發(fā)上??粗麥I眼婆娑的模樣,忍不住低下頭去吻他的眼角,鼻梁和嘴角。它把顧衾吻到幾乎喘不上來氣,嘴角掛著銀絲,不住地喘息再也顧不得掉眼淚,然后輕輕地和他額頭相抵,溫柔的誘哄起來。 房門關(guān)閉后中央空調(diào)的溫度使屋內(nèi)迅速升溫,氣氛漸漸地旖旎起來。等到顧衾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知道何時一雙大手已經(jīng)將皮帶靈活的解開來,向下摸去在腿間的rou唇上撫弄一把,繼而又將掖進西褲的襯衫抽出來,順著線條美好的勁瘦腰肢一路向上,兩根長指猛一合,揪緊了左胸的一粒小巧奶頭兒。 “嗯——!別!” 顧衾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隔著襯衫抓住了埃文的腕骨。 埃文坐在沙發(fā)上,將側(cè)躺著個顧衾上半身抱在懷里,低頭安撫性的低頭親了親顧衾柔軟的發(fā)絲,手上繼續(xù)動作。 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顧衾衣服前頭的胸口撐起了一個大包,顧衾在埃文的勸哄下,自己抬起微微顫抖的手哆嗦著解開了襯衫,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和肌理瘦削布滿青紫掐痕的胸膛。 埃文的兩肘從顧衾胳膊下伸出,將他半掛在了自己肩肘上,粗糲的指腹反復摩挲剮蹭著兩粒嬌嫩的乳粒兒。早已習慣粗暴性愛的顧衾被這種不痛不癢宛如剮刑的愛撫吊多的不上不下,不一會兒就難受的蹬動起兩條長腿,發(fā)出低泣的鼻音。 “怎么了?小衾?不舒服嗎?” “嗚嗚——嗯……,嗯?!鳖欞辣贿@種隔靴搔癢的玩弄折騰的說不出話來,稍一張嘴發(fā)出的就是艱難的喘息。他難受的不得了,張張嘴又說不出那些令他羞恥的話來,欲望的浪潮一波兒接著一波兒涌上頭頂,將他折磨的眼尾通紅。他難耐的扭起身子,雙手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才好,無意識的摸索半天,最后揪緊了埃文胳膊肘處的衣袖。 埃文也不逼他,只是繼續(xù)輕柔而緩慢卻機械到一絲不茍的用指腹去刮撓他的rutou,將兩顆奶頭磨弄的慢慢鼓脹起來后,還惡劣的從他的頸側(cè)向上吹氣。男人的喉結(jié)抵在了自己最為脆弱敏感的頸側(cè),那種趨之入骨被扼住喉嚨強制粗暴性交的記憶一瞬間又滲入了顧衾的神經(jīng)中。他崩潰的哭叫一聲兒,脖子后仰,腰身不受控制的懸空向上抬起,獻祭般的挺起胸膛將兩顆不堪折磨的奶頭送向布滿繭子的粗糙指間,胡亂的搖起頭來—— “給我,求你,求——嗚!” “給你什么?”埃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用指腹將兩顆奶粒兒摁進了乳暈中,看著薄薄的胸膛因為經(jīng)受不住突如其來的疼痛顫抖起來,不為所動的繼續(xù)逼問道,“說清楚?!?/br> “哈啊,啊……嗯,求你,求你懲罰我的,我的胸——嗚!” 埃文突然翻身,將顧衾放平壓在了身下,跪在他的身體兩側(cè),兩手改指腹為堅硬的指甲蓋兒,危險的抵在了被壓進乳暈的奶子上,嘲弄道: “小衾真是不乖,你哪里有胸——” “——不過只有一對兒天天抖著發(fā)sao的賤奶頭兒罷了。” 說著,堅硬的指甲從上到下一寸寸刮過鼓脹的奶頭,尖銳的疼痛一下子如同電流一般順著脊背逆流而上擊穿了顧衾的大腦,他尖叫一聲,差點兒昏厥過去。 “乖一點兒,寶貝”,埃文將顧衾想要遮擋胸前的雙手用皮帶束起捆在了頭頂,戲弄的回手彈了彈因為剛剛的殘忍對待一下子顏色變得鮮紅的rutou。 “小衾不僅偷偷地取出了跳蛋。還沒有乖乖的聽話去公司用細線把小奶頭兒拴起來。” 顧衾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埃文伸出手來一捂他的嘴, “噓——,不用解釋了,小衾—— “你這對兒賤奶子是該被罰了!” “嗚?。∴虐?!呃……不,不,別——!嗚!” 堅硬的指甲突然間大力快速的刮弄起來,經(jīng)過乳蒂正中央時還會威脅性的向里嘗試著大力頂動,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感令顧衾承受不住的驚呼出聲,瘋狂的想要蜷縮起身體保護住嬌嫩的奶蒂。然而身下早已避無可避,向上蜷起的身體又被埃文殘忍的壓住。他被逼無奈的被強迫著展開了身體,露出最柔軟敏感不經(jīng)一碰的所有嫩rou,接受這一場他永遠沒有資格叫停,仿佛永無止境的暴虐性愛。 無論怎樣掙扎和哭叫都躲不開的性虐責罰,使這種完全被控制,強制的感覺像一條帶電的鞭子一樣擊打著他的神經(jīng),顱內(nèi)的高潮來的就是這么的猝不及防。他閉上眼睛,雙腿忍不住夾緊而后繃直,發(fā)出一聲無聲的尖叫,蠕動抽搐的rou唇翻卷起來噴出一大股汁液,渾身變得更加燥熱起來。身體的敏感度提升了幾倍。顧衾毫不懷疑,如果現(xiàn)在埃文用他那雙大手撫摸過他的全身,甚至都不用刻意愛撫他的唇rou陰戶,僅僅是在他的脊背上摸索一番,他便能尖叫著達到一次絕頂?shù)母叱薄?/br> 然而就像完全了解他的身體一樣,埃文總是能第一時間覺察到他在想什么。他停下手來,在顧衾潮濕迷離的眼神中決絕的將大手離開了他的身體,而后解開了顧衾的束縛,將他扒光后放在沙發(fā)上坐好?;厣韽陌锓瓝鞊焯舫隽艘粋€抽氣泵,回來示意顧衾張開大腿后在他的腿間蹲下。愛不釋手的把玩了一番那昨天晚上經(jīng)歷過竹片殘忍虐打的腫脹花唇,又將陰蒂挑在了指尖撥弄幾下,這才拿起地上的抽氣泵,牢牢地扣在了顧衾早已泥濘不堪的xue口嫩rou上,甚至還從他被剝下來扔到沙發(fā)一側(cè)的西裝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鋼筆,用堅硬的筆帽兒將遺落在外的軟rou一寸寸的生生捅弄了進去。 抽氣泵猛地抽緊,粘膩肥軟的兩片yinchun一下子被強力的吸附進了透明的罩子中。隨著真空抽氣泵內(nèi)的空氣被一寸一寸的抽出去,花唇柔軟的嫩rou逐漸填滿了整個容器。鮮紅的陰蒂被殘忍的擠扁,勃起的芯豆受不住的抖動起來。 埃文瞧著顧衾被折磨到下體不住抽搐的可憐模樣,有些愜意的瞇起了眼睛,可以肆意凌虐欺辱自己不聽話的雌獸是一項無比美妙的權(quán)利。他滿意的享受著這種完全掌握對方歡愉和痛苦所帶來的快感,忍不住伸手隔著抽氣泵扇打了幾把被懲罰到無比肥大腫厚的陰rou,看著那被豐沛的汁水浸透的逼rou如同軟豆腐般上下晃動起來,呈現(xiàn)出鮮嫩可口的模樣。 “陰蒂又擅自勃起了,小衾?這里也想要被懲罰了嗎?嗯?”埃文說著,又大力抽去了幾股空氣。 “嗚嗯!” “別出聲兒,”他開始一抽一吸的控制著真空抽氣泵折磨起顧衾的逼rou和陰蒂,“我可不能保證外面沒人?!?/br> “小衾自己把sao奶子掐出來彈腫吧,” “嗚?。 鳖欞滥ツゲ洳涞膶⑹种笓嵘峡蓱z的乳珠兒,想要輕撫兩下緩解一下剛剛被刮痛的rutou,埃文不滿的抽了兩把氣泵,催促起來。 “快一點哦小衾,”他低頭看了看被吸出紅腫外翻的唇rou,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顯出唇縫內(nèi)部鼓脹紅腫的粘膜來,一張一合的微微鼓動著。 “想被扎奶子了嗎?” “不,不,我這就,這就,嗯啊——??!” 被扎奶子的威脅嚇住的顧衾手中瞬間失了分寸,一下猛烈的彈擊正正擊打中被剛剛被虐待露出的一絲嬌嫩乳縫。立刻尖叫一聲兒,抖著身子泄出一股尿水來,被抽氣泵罩著,將整個肥厚逼唇泡在了淡黃色的尿液當中。 埃文目光一沉,不動聲色道:“好sao啊,” “又漏尿了嗎,小衾?” “這里果然需要被好好管教啊?!?/br> “不,不,——呀?。 鳖欞荔@恐的尖叫起來,兩腿和腳背再次繃得筆直,抽搐幾下后癱軟下來,胯間又漏出了一小股零星兒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