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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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再sao一點兒”我抬腳踹了踹老婆被抽到高高腫起的rou屁股,老婆發(fā)出了一聲兒驚喘,接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了起來。 “不對!”我有些生氣的朝著他打開的胯間跺了一腳,老婆立馬尖叫一聲兒,捂著被踹痛的逼rou翻倒在地,來回翻滾起來。 “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蔽野櫫税櫭碱^,低聲斥道。 老婆聽見了,捂逼的動作一僵,接著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 “我錯了,我錯了,老公——”,老婆慌張的翻身跪起來,手腳并用的往我身邊爬,“是我沒規(guī)矩了,對不起,對不起,求老公罰我吧,老公不要,不要生氣?!?/br> “哦?”我略帶嘲諷的笑了笑,“罰你?你真當老子一天天沒有事情做嗎?哪次罰你你不是爽的連腿都合不攏了?說是罰你,我看是伺候你你個蕩婦吧!” “不,不,不是的老公——,是我沒規(guī)矩,不該,不該捂逼,上面的嘴也沒用,該,該罰……嗚——” “請老公,老公狠狠的教訓(xùn)我下賤的逼,教訓(xùn)我不中用的,不中用的——”老婆似乎被難住了,一連說了好幾個不中用,卻半天接不出下文來??鄲赖男”砬榭吹萌司拖牒莺莸呐八阉暗綔喩矶际蔷騻鄄胚^癮。 “行啊,”我不想在這種事情上耽誤功夫,于是果斷開口打斷了他,“那你說說把,要我怎么罰你?記得說話的規(guī)矩,別在麻煩我提醒你了?!?/br> “是,是——” 我回身坐到了身后的沙發(fā)上,老婆馬上很有眼色的跟著爬了過來。雙手輕輕捧起我穿著皮靴的腳就往他腿間柔軟的嫩逼上放,一邊放一邊乖乖的道: “老公,我先給您伺候著腳,一會兒,……一會兒還要麻煩您狠狠的踹,踹我這口不長記性的——,嗚……,不長記性的yin逼,您受累了?!?/br> 老婆一邊說著一邊將我的腳抱在胯間努力的一下下挺動著柔軟的嫩逼,被拉扯出來用指環(huán)套住根部又遭受了殘酷拷問的陰蒂一下下的蹭過鞋底前端的防滑釘,老婆難耐的咬住了下唇,臉上呈現(xiàn)出又痛又爽的神情。 “啪!”我抬手就是一個耳光,老婆被打的重重偏過頭去,卻絲毫不敢猶豫,馬上將臉轉(zhuǎn)回來,瑟縮著將臉往我身前遞。 “啪啪!”我抬手左右開弓,毫不憐香惜玉的又是兩個嘴巴子,一邊打一邊斥道:“不要臉的賤婊子!別給自己長臉了!伺候老子的腳?你那賤逼上現(xiàn)在沾的都是老子的尿!你配嗎!你伺候的是你的鞋大爺!聽明白沒有!給老子重說!” “是,是——,我先給,先給老公的鞋伺候好了,請,請老公一會兒狠狠的踹我,扇,扇爛——這張不會叫床的嘴,給老公添麻煩了——嗚嗯,嗯,老公辛苦了。”老婆一邊啜泣著一邊說道,渾身白嫩的肌膚都因為劇烈的羞恥感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這就是你想的法子?”我將腳往上挪了挪,危險的抵在了兩粒被鐵環(huán)死死錮住的玉囊上。 老婆打了個哆嗦,低聲稱是。 “賤貨!”我大喝一聲,沖著兩顆渾圓的睪丸就是狠狠一腳,“不許夾腿!露著這兩顆欠踹的蛋給老子受著!” “你tm就想這么個爛主意?!嗯?糊弄誰呢!有用嗎!白費老子一身勁,你他媽挨一頓抽是爽了,以后就會叫床了嗎?你讓誰伺候你呢?啊,賤婊子!說話!不許哭!”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老公,我真的,真的……嗚嗚——” “好啊,真是越來越不聽招呼了?!蔽尹c點頭,一腳將他踹開來站起身,‘我今天非給你松松這身賤皮不可!’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柜子里找了些東西出來,“嘩啦”一聲扔到了床上。 “愣著干什么!”我回頭怒道:“還不滾過來!” “自己把陰蒂剝出來,不對!再使勁兒!” “好,找找里面的sao籽兒,什么?找不到?教過你多少次了,使勁彈,對,照著陰蒂頭兒彈!” “好了嗎?找著了?那還不趕緊自己揪著陰蒂遞給我看!磨蹭什么呢?” 老婆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期間不斷地發(fā)出細微的啜泣哽咽聲,讓我拿出銀針來一下,更是整個人都傻了一般,連動作都做不利索了。 “sao籽兒呢,指給我看,用指甲在上面掐個印子出來!快點兒!”老婆顫巍巍的用修整的整整齊齊的指甲在sao豆子上掐了一個彎彎的指甲印,然后哭著道:“好,好了老公——” “嘖,”我伸手掐住了鼓脹的紅rou頭兒,接管了這枚sao賤陰豆的掌控權(quán),嘲諷道:“才弄了這么幾下就又勃起了,嗯?你這sao豆子快趕上男人的jiba了,這么yin賤,就活該被拿煙頭兒燙癟燙爛!這樣才能長記性!你說是不是!嗯?你個破鞋,給老子說話啊!” 我兩指捏著sao豆子重重一捻,老婆的下身猶如被一陣電流“唰啦”一下?lián)舸?,跪著的一條腿控制不住的有些可笑的抬了抬。 “是,是,”老婆哀求道,“是我yin賤,求老公,老公——嗯啊,輕一點,受不住,受不住了,求求您……,?。。?!” “不許浪叫!誰讓你求饒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剛剛沖著老婆sao籽兒扎進去的仙人掌刺向里摁了摁。指甲蓋兒長短的細刺瞬間就完全扎透了老婆藏在陰蒂里面最為敏感sao浪的蒂核兒。 我按照埃文教我的方法用銀針將剩下露在外面的一點點豎著向陰蒂內(nèi)里推去,將斷刺完全捅弄進去后,還用銀針就著戳透的sao籽兒在里面稍稍的攪弄了兩下。早就痛到飚尿失神的老婆一下子又抽搐起來,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慘叫聲,聲音果然比之前更加婉轉(zhuǎn)可人。 “嗯,嗯額——哈啊,嗯啊……,嗚!不——” “你敢說不?”我危險的掐緊了手中的sao豆子,“這根刺等過兩天傷口長好了以后就會完全留在你的賤蒂里面,以后只要隨便從外面摸上兩下,你就能感覺到被鑿?fù)父纱╆幍俚母杏X!到時候我也不讓你穿內(nèi)褲,你就流著一褲襠yin水出去參加那些狗屁設(shè)計大會就行,讓那些大師都知道知道你是個什么浪蕩貨色!” “估計你以后連路都不能好好走了,走上個幾步就會自己磨逼磨的高潮了——” “嗯嗯——,啊……額啊,嗯,嗚,嗚啊——”老婆還在輕輕的哀鳴嗚咽著。 我卻毫不在意,繼續(xù)湊近他的耳朵,壓低聲音惡劣道:“這根刺在里面以后你是不會好過了,怕不是走在大街上,都會忍不住露出逼來到處求人給你掐爆你這sao蒂幫你解癢!”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