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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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呃——哈啊!唔——!” 此刻的長青正以前xue吞吃這凱爾巨物的姿勢跨坐在對方腿上,他的雙手被一個光圈緊緊地束在了身后,無處著力的上身只得向前傾倒依靠在男人的肩窩兒上,而下身濕軟的rouxue也因著體位的原因,將巨物吞吃的更深。被悶住的口鼻說不出完整的話語,長青艱難的抽動狹小的鼻翼一下下艱難的喘息著,時不時因為身后男人的動作而發(fā)出小聲的低泣和呻吟。 “別浪叫!” 伊斯特將濕滑碩大的性器頂端抵在了長青身后的rouxue口,盡管已經(jīng)做過了擴張和清理,這個地方還是顯得稍有緊澀,再加上兩兄弟那物本就粗壯不比凡人,強硬的進去總是擔(dān)心傷了他。 “我說小青,你這里怎么又這么緊了?這才一天沒碰,又只剩個縫兒了!你自己扒開!要是還露不出里面的嫩rou兒來以后就天天含著東西吧!” 說著,伊斯特將異能光圈給他解了,催促著他自己伸手去扒兩個臀瓣兒。 長青將手向下探了探,捉住了兩瓣柔軟的屁股rou,挺翹的臀rou上布滿了青紫的於痕,那是剛才他沒有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掐著陰蒂潮噴三次,凱爾用皮帶給他的一點小教訓(xùn)。帶有g(shù)untang虐痕的屁股一經(jīng)碰觸就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感,別說掰開,光是伸手輕輕地掐著,長青都覺得有些勉強。 像是看出他是怎么想的了一樣,一直單手摟著他的腰靠在床頭的凱爾開口了:“快做!一天到晚只想著撒嬌和偷懶,小青的賤jiba也想要被懲罰抽壞了嗎?。俊?/br> 聽到這兒,長青瞬間打了個哆嗦,慌忙道:“不,不,我這就,這就——,嗯啊!” 他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壓抑的悲鳴。 長青修長白皙的十指深深的陷入了白嫩的肥臀,向兩邊大咧咧的分開來。剛剛經(jīng)過清理的內(nèi)里嫩rou泛出鮮紅的色澤,露出一點點若隱若現(xiàn),勾的人食指大動。長青身后的伊斯特叫這美景看的呼吸一滯,圈著鼓脹猙獰足有雞蛋大小,早已硬的發(fā)燙的guitou就重重的碾了上去。 “呀啊——?。?!燙,好燙——!不行!太脹了——會破的,別,別——!” 灼熱的guitou剛剛頂進了半個,長青便受不了的慘呼起來,伊斯特有些苦惱的“嘖”了一聲,到底是有些心疼,忍不住放緩了動作。 “你還進不進來?”凱爾不滿的聲音隔著長青傳了過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氣。伊斯特卻瞬間接收到了孿生兄弟的意思,那意思就是——你是爽過了,在這兒充好人,老子還一次都沒射呢! 伊斯特心想確實是這么回事兒,于是心一橫,也不玩什么深入淺出九淺一深的溫柔戲碼了。伸手一把扼住了長青脆弱的后脖頸,俯身壓到他的背上,一下子重重的闖了進去,直搗黃龍! “啊啊啊啊——!” 驟然被貫穿并且被重擊前列腺的快感令長青發(fā)出尖銳的哀鳴,他無意識的抽動起四肢來,腰身都爽的不住發(fā)抖。 然而兩人卻不會好心的再給他緩沖的時間,只待凱爾將他滑落到身體兩側(cè)的手撈起來,一只攥在了自己手里,另一只擺弄著讓他掐上了自己早已腫成葡萄的陰蒂,兩人便對視一眼,同時大力挺動起了腰身。 “呃呃呃——,嗬,嗯!……嗯啊!” 像是被兩柄巨刃割開了嬌嫩的rou壁一般,反復(fù)的大力捅弄,令長青生出一種魂兒都要被頂出體外了的錯覺。五臟六腑好像都被cao弄的移了位,腹腔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恐怖快感讓他情不自禁的收緊了五指! “呃,嗬呃——啊啊??!” 鼓脹的小圓粒兒在手指間被瞬間殘忍的捏成了一個小薄片,陰蒂最里面的硬籽兒被緊緊地掐在了指尖,隨著身體的律動被迫承受著如同蓄意為之反復(fù)剔刮的殘忍酷刑。洶涌的快感使得花xue內(nèi)一下子噴出了大股的汁液,凱爾微微緩了一下大力頂胯的cao弄,緊接著,便就著濕滑的yin液將性器一下子頂進了剛剛已經(jīng)被激射過一次,被撐到飽脹起來的zigong內(nèi)部! “嗚——!” 突如其來鑿進體內(nèi)最敏感軟rou的刺激讓長青向后猛地揚起脖頸,但緊接著!就像不甘示弱一般,伊斯特也掐著他的脖子,微微后撤抽出了一小截性器—— 長青像是預(yù)感到了什么一樣瘋狂的掙扎了起來,被凱爾收回掐在腰肢上的手屈指大力的彈了一記睪丸,才嗚咽著縮起身子不動了。 “——嗚呀——,啊啊!” 抽出的性器再次重重的頂上了剛剛已經(jīng)被找出抵住狠狠碾壓研磨的敏感點,前列腺被狠狠頂撞的激爽快感如一道電流打過鼠蹊部,“呲溜”一下,順著周身的血液在每一條神經(jīng)末梢的頂端“噼里啪啦”的炸裂開來。 不同于伊斯特莖身粗長筆直,guitou圓潤碩大的性器。凱爾的陽具除了粗長外,頂端還帶有微微挺翹的弧度。這種性器天生就是將人cao弄到聲淚俱下尖叫求饒的兇器,連尚未有過性事經(jīng)驗的雛鳥都能僅憑這一把利器干翻一種情場浪貨,更何況凱爾這種本身就對性事研究絕佳的高手。 帶有弧度的陽具前端才一進入宮口內(nèi)部,便將回彎的一側(cè)重重的勾上了zigong壁。堅硬的龜棱不斷地剮蹭劃弄嬌嫩敏感的軟rou,長青打了個哆嗦,又怕又爽的小聲哭了起來。、 “嗚——,呀啊——!” 兩人向來見不得他在zuoai的過程中哭,一般哭的越慘他倆就cao的越狠,體內(nèi)的嗜虐因子簡直無法控制,一旦發(fā)作起來收不好,將人玩兒到尖叫哭喊著昏死過去也是常事。眼下長青一哭,兩人果不其然又是瞬間就如同打了興奮劑一般,就著深到可怕的深度,又大力快速的抽插起來。 兩顆碩大的guitou隔著薄薄的腸壁和zigong壁不斷地碰撞到一起,就如同打招呼般同進同出再殘忍的大力的碰撞,那種幾乎要被cao到腸穿肚爛的可怖快感令長青害怕的都忘了哭叫。他將那只一直被凱爾攥在手中的手反過來越來越重的攥緊了對方的手腕,睜大了已經(jīng)有些許失焦的雙眼,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下身被兩根猙獰陽物狠狠貫穿的同時,凱爾再一次將玩弄的重點回到了在長青自己指尖被掐扁的無助陰蒂上。 因為接二連三的刺激來的實在是太過于迅速和猛烈,無處宣泄的恐懼使得長青只能茫然的掐緊了手中可憐的sao豆子,將那一顆可憐的芯豆掐成了一粒指尖的軟爛紅rou。 凱爾將他的兩指掰開時,sao蒂上已經(jīng)留下了兩道清晰的指痕,他有些好笑的撥弄了一番,才從枕頭下摸出了一個小型電擊器,交到了長青的手里。 而后又找出了一副帶著鏈子的尖齒乳夾兒,捏開尾端,輕輕地給他那兩粒昨日被捏彈吸咬到高高腫起的乳粒兒夾了上去。身后腰胯狂頂將長青cao的不斷哀叫的伊斯特伸手,將連接乳夾兒的鐵鏈?zhǔn)樟诉^去。 “從現(xiàn)在起,”凱爾玩味的開口,“我每cao你一下,你都要電自己的賤蒂一次。電錯或者漏電了的話,我都會賞你一個耳光。同樣的,你的小奶頭兒也會受到牽連的懲罰,聽明白了么?” 長青早已被前后不停地艸干cao弄得渾渾噩噩口水直流,他含混不清的支吾了幾聲,眼神卻帶著沉淪于欲望中rou眼可見的茫然。 “啪!” 凱爾抬起手來干脆利落的一個耳光,將長青打的一下子偏過頭去,零星的唾液都因為過快的偏頭濺落下來。 “還要我再問一遍嗎?”修長的五指握起了白凈的性器,拇指的指甲從敏感的guitou開始,向下重重的劃出一條清晰的紅痕, “回答我,聽明白了嗎?” “嗚!嗚?。?!明白!明白了凱爾!求你——??!” 脆弱的性器如同橡皮泥一樣被對方掐捏在手中肆意的揉弄,殘忍的刮擦帶來的疼痛簡直超出了長青的忍受極限,他發(fā)出幾聲變了調(diào)的哭腔夾雜著呻吟,崩潰的哭喊著回答了凱爾的問題。 “那么,——”優(yōu)美的如同音樂指揮家一般的手指大發(fā)慈悲的放開了布滿指痕刮傷的莖身,轉(zhuǎn)而挑起yinjing露出了下面兩顆柔軟的yinnang。凱爾伸出食指來輕輕地點了點,嘴角微微勾起,霎時間圈起兩指,朝著毫無防備的兩顆囊球重重彈擊——?。。?/br> “——重復(fù)!” “嗬——??!嗬嗯,嗯啊……啊,啊??!嗚——,是,是!” 這一場性事弄得長青精疲力竭,凱爾打樁機一般毫無章法的高速cao弄根本給不得他一絲一毫反映的機會,陰蒂上的電擊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過,他卻還是被重重的扇了近百下耳光,兩個乳夾兒也被拽下來了好幾次,到后來直接連一塊兒好rou都找不到了,夾子夾不上去,伊斯特便干脆直接自己伸了手指來掐。 無論怎樣崩潰的哭喊求饒都不會被理睬,下身的律動幾乎要將他撞得散架,上身的折磨卻也一個都逃不掉。到后來他的陰蒂已經(jīng)腫到足有一個小拇指的指節(jié)那般大小,稍稍一碰,潮吹到近乎干澀的甬道便會絞緊了痙攣,卻再也噴不出一點yin液進行潤滑。 凱爾皺著眉頭將他手中的小型脈沖電擊器用膠帶黏在了兩顆因為許久不得釋放而腫脹到如同兩個小瓜一樣沉甸甸的掛在胯下的雙丸之間,打開了持久的弱電流。在摁住青年因為刺激不受控制瘋狂擰動的腰身后,沉著臉接手了可憐陰蒂的掌控權(quán)。時而揪長時而捏扁,時而撥弄時而彈擊的折磨令長青尖聲慘叫涕淚橫流,換來的確是rutou被揪緊或是guitou被掐虐的殘酷懲戒。 兩人同時射出來的時候長青差點就要瘋了,又多又燙的濃精死死地抵住他前后兩處敏感點較量般狂射不止,他感覺自己柔軟的腹腔都快要被撐爆了,男人們卻還在射個不停。他哆嗦著承接著來自男人的恩賜,被guntang的濃精燙的全身發(fā)抖,止不住的掉下眼淚來,意識逐漸模糊。 事后清潔的時候長青已經(jīng)沉沉的昏了過去,凱爾將他抱進了放好水的浴池后緊接著也抬腿跨了進來坐下,將熟睡的青年繼續(xù)攬進懷里。伊斯特在外面“嘀嘀”幾聲調(diào)好了浴缸的按摩設(shè)置,也緊跟著邁了進來坐到了對面。 親王的宮殿即使再怎么低調(diào)也不會小到哪里去,跟何況伊斯特本就鐘愛享受,浴缸這種東西更是恨不得極盡奢華,供十幾人在里面同時玩鬧嬉戲估計都不成問題。 不過眼下可沒有人想在這里嬉戲。 凱爾伸出兩只將長青前端已經(jīng)被干到合不攏的前xue抻開,任由里面的jingye遇到水變?yōu)樾鯛钽殂榈牧鞒?,其余的手指扶在大大咧咧敞開的唇rou上不輕不重的撫弄撩撥。伊斯特自然不甘示弱,伸出雙手來分開了兩瓣柔軟的臀瓣后,甚至還伸出了修長的中指探進去抽插捅弄,帶出來一絲絲的白絮?;蛟S是身后的玩弄太過于狠厲,沒過一會兒,長青便“唔——”的一聲悠悠轉(zhuǎn)醒。 “唔——好燙,嗯—” 他的肌膚本就敏感,平日里男人們覺得溫和的水溫在他碰來就燙的不行,更何況泡澡時兩人一來為了捉弄他,二來怕他生病,常常再將水溫調(diào)高。被兩指拓開的兩xue內(nèi)里肌膚比普通裸露的皮rou還要敏感許多。因此才一轉(zhuǎn)醒,被灌了滿腔滿腹的熱液便讓長青忍不住低叫起來。 像是不滿意他沒規(guī)矩的抱怨,凱爾臉上沒什么表情,手中卻改指為掌將整個陰阜攏進了手心兒中。陰rou已經(jīng)被連番的yin虐折磨弄得腫脹不堪,若不是凱爾寬大有力的手掌,恐怕都難以全部將唇rou收攏進去。 他微微抿了抿唇,長青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危機的自顧低喃抱怨。緊接著,他便猛地攥緊手心,用起異能——! “嗚——?。?!” 被加熱過的灼熱水流穆的化作一股長龍直沖濕軟的rou縫,破開屏障后又以絕對的力量碾開壓平了前來阻擋的xuerou內(nèi)壁,以完全不可阻擋的力量洶涌的盡數(shù)灌入剛剛就已被guntangjingye幾乎燙熟的嬌嫩zigong! “嗯啊……啊,嗚,嗚——嗬嗯,呃……,呃?。。?!” zigong再度被燙的折磨令長青失聲慘叫,然而這卻遠遠沒能激起施虐者的一絲同情心。 “小青可真是嬌氣”伊斯特在身后帶著笑意的感嘆道。 “不過我可不是某個暴君”他意有所指的看向?qū)γ娴膭P爾,面帶微笑手中也運起異能,“既然小青說燙,那就幫小青降降溫好啦——” “呀啊,啊啊啊——!” 后xue內(nèi)里的水流驟然間化為了細長尖銳的冰柱,腸壁上的每一絲褶皺和蠕動的細嫩顆粒盡數(shù)被碾平抵住接受冰凍的責(zé)罰,尖銳的前端仿佛經(jīng)過算計一樣精準(zhǔn)的戳在了前列腺上,殘酷的針對敏感的凸起進行著持久的苛責(zé)! 前端的灼燒感強烈到幾乎要燒起來了一樣的水流仿佛高壓水槍般無休無止的沖擊著整口yinxue和脆弱的zigong口,后端的冰柱又在男人的cao控下一下一下的帶著寒氣狠狠鑿弄著前列腺。一涼一熱在體內(nèi)最敏感的地方進行重重的懲戒,長青爽到仿佛崩壞了一般鼻涕眼淚一起齊齊的流了下來,恥丘處因為尖銳的快感大力的抽動了起來。 他張大嘴巴大口急促的喘息,胡亂搖動的頭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鉗住。凱爾絲毫不嫌棄的俯身吻了下來,與此同時手心再度使力猛地貼緊陰rou,一串帶著藍紫色電光的電流“刺啦”一聲!擊穿了整個前xue! “唔,唔——?。?!唔嗯嗯?。?!” 被封住的雙唇發(fā)出的凄慘尖叫盡數(shù)被對方吞吃入腹,長青睜大了茫然的雙眼,周身如同過電般大力的抽搐起來,緊接著便身子一軟,失神的眸子半睜半閉著,癱倒在了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