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還是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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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我們見過那一次,六月末我們見過一次,那是他第一次帶著下屬到別墅來。年輕的、年老的,男的、女的,都有,十好幾個人,我開了條門縫看著,說了什么聽不分明,但突然有二三個年紀大的人跪下了,大約在說些靠這個活養(yǎng)活全家人之類的?不知道,內容全靠猜。我關了門,繼續(xù)聽歌,不關我的事,我不用聽。但很尷尬的是我突然很想上廁所,要去廁所就必須經過他們那一塊,我在房里等了半天他們也沒走,越等越憋不住了,最后只好開門出去了,又不敢走得太急。但是我走過去的時候很明顯大家都在偷偷瞄我,搞得我很慌張。不過好在膀胱沒事,我洗完手發(fā)現我出去又得經過那一塊,不過一回生二回熟,我決定當機立斷立馬出去。 一出去,剛剛走過去,就聽見他把文件放到桌上,說,“——都滾吧?!碑敃r太安靜了,說真的我可能抖了一下。有個人似乎認準了我的特殊地位,剛站起來又跪在我旁邊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說,“小姑娘,你幫我們求求情,我們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幫幫我們吧小姑娘!” 文件夾就那么砸到他臉上,似乎還見了血,我又抖了一抖,里面的文件居然沒掉出來。董事長似乎不高興了,音調比剛剛更冷,字也只剩一個“滾”。十幾個人嘩啦啦地從我身邊經過,我往門邊看了一眼,決定也馬上滾開。 我把文件夾撿起來,從旁邊拿紙確定擦干凈了才重新放到桌面上;然后我又正大光明地看了董事長一眼,他正在看我,朝他點了點頭就跑了。 “董事長問你什么時候放假,”那晚我媽跟我聊天的時候如是問道。我說我也不清楚,她說沒事,清楚了記得告訴他。我剛想問她對董事長對我莫名其妙的關心怎么看,她就直接說,“董事長公司最近的產品銷售對象是你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他就想知道你們什么時候放假,發(fā)售時期就定在那段時間附近。他還說了,就是跟權力的游戲做聯動,到時候如果你想要,可以留一份給你。董事長真是好人啊,知道我們孤兒寡母的很難支撐,所以就多給我找些事做,多付我些錢,你不會怪mama整天不在這里陪你都出去打工吧?” “那有什么好怪的,”我說,“媽你放心,你說他是好人那就是好人咯,不過要別人東西我也不大好意思,還是算了吧?!?/br> “隨你,”她說,“好了,這么晚了也該休息了,我去給董事長送杯咖啡就休息了?!?/br> “好,”我說,“董事長這么晚還在工作啊?” “是啊,”她說,“董事長工作可辛苦了,你每天晚上睡得早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會起來給他準備夜宵的。” 七月份放假了,跟權游聯動的汽車和手機也都發(fā)售了,放假當天我看著展廳里的車沉思,這他媽的跟我這個年紀的普通學生有狗屁的關系,這就是富人的世界嗎。 放假不久,董事長回來的時間也并不多,畢竟人家沒有放假的時間,然后我們也還是沒見過面,過了好長時間我才意識到我根本不知道董事長姓甚名誰,但是其實也沒什么關系,畢竟我們也沒什么交集,后來那部手機放到我桌上,是二丫的那一款,然后里面存了個電話,備注是單秋,我想了半天單秋是誰,后來才想起來這可能是董事長的名字。然后我去百度查單秋,什么都沒有,于是科學上網查Shan Qiu,勉強有點資料,知道他今年三十四歲,年紀是我的兩倍大。那時我還在腹誹,他這個年紀,這個資本,是不是就是某些明星(不限男女)眼中的鉆石單身漢?可他早出晚歸的,我也沒見過他帶什么人回來,不過我也沒上過二樓,不好評判,據我媽說,一樓跟二樓構造完全不一樣,而且全都有地毯,不過借助工具清理起來也沒那么困難就是了。 我對他的直覺變得很奇怪,我覺得我朋友說的有興趣似乎成為了事實,所以愈發(fā)躲著他。不是說我不喜歡他,他很符合我的審美,但是畢竟……沒什么好畢竟的,就是那種對紙片人的普通喜歡,大概就是對這種人設無法自拔的類型?總之,在現實生活中屬于既不會有交集也不會有聯絡的類型,而且那部手機也一直沒響過,不過我給我自己原來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算是知道了號碼,除此之外我就只敢遠觀而不可褻玩焉,那手機實在是太漂亮了。 七月份我要過生日了,不過馬上就升高三了,所以我媽沒怎么隆重地準備,就提前選了蛋糕準備在我房里慶祝。早上我本來想跟同學一起出去玩,但是大家紛紛咕咕,我看外面這么熱也不怎么想出門,就宅在房里打游戲。當晚mama來敲我的門叫我出去,似乎很驚喜的樣子。我出門就被這陣仗嚇到了,mama和另一位女士站在一邊拍手唱歌,董事長已在桌前就座,mama買的那個蛋糕對巨大的餐桌來說略顯單薄。我很驚訝,甚至可以說是惶恐,我媽解釋說,明天虛歲十八可以算作成年,董事長說可以好好慶祝一下,而且今天也不用做夜宵了,還真是托了我的福。滿屋子的燭光在安靜之中變得陰森起來,那位女士忙說,許完愿就可以吃蛋糕了,我媽頻頻點頭,我看向董事長,他說,“許愿吧?!?/br> 然后我吹滅蠟燭,我媽問,“許的什么愿?” “早日暴富,”我說,“能中彩票最好,不能也沒事。” “祝你早日成功,”董事長舉杯說,“喝點酒沒關系吧?” 草,我忘記董事長也在場了,于是立馬說沒關系,硬著頭皮喝了點酒。后來回了房間,董事長再后來也進來了,還帶了一塊小蛋糕放到桌上。他出乎意料地溫柔,說,“單獨給你買的。”這種溫柔在迷糊之中反而有種跟當時的燭光相匹配的陰森感,但我還是點點頭,三兩口就把小蛋糕吃了,又得重新刷牙,好煩。今天一開始我就有很不好的預感,希望這個蛋糕是結尾而不是開頭。 很遺憾的是,我的希望還是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