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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么做的,摟著他的脖子,親吻他的嘴唇,還象征性地伸了伸舌頭才親的。他居然接吻不閉眼,又兇狠地反撲回來,他的舌頭跟蛇似的纏著我不放,我不甘示弱地陪他“打了一架”,最后靠在他肩上氣喘吁吁。他的性器已經(jīng)足夠堅硬了,我也已經(jīng)足夠包容進他來,他便對準xue口用力,噗嗤一聲那物便從濕潤的環(huán)境中擠了進去,在已足夠濕軟的甬道中運動起來。他此時站在門口,我扶著門板,似乎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下意識地把下身完全收緊,他差點交代了。他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把我放到門邊,又抬起我一條腿,重新插了進來。我那時仍覺得僥幸,握著他的手腕自己動了起來,他很滿意我今天的表現(xiàn),即使生澀,但好歹有心。但我的動作并不能滿足他,所以他又重新把我抱起來,我整個人趴在門板上,雙乳則擠壓在門上,口里的呻吟我咬唇忍住了。 但我的運氣不太好,我聽見mama在外面叫我,問我回家沒有,門為什么鎖著。她走得愈發(fā)近了,董事長cao得愈發(fā)狠了,我咬唇咬得愈發(fā)用力,下體也忍不住不規(guī)律地收縮。他終于肯放緩一些速度,湊到我耳邊說,“說話?!?/br> 我聽話地喊道,“我回來了,mama,現(xiàn)在在做模擬卷,所以把門鎖了。你晚點再來吧?!?/br> mama在門外說,“我看到董事長的車在外面,他也回來了嗎?” “我不知道,”我咬著牙說,他突然用力,我差點叫出聲來。 “董事長在樓上開會,不要上樓,”他一邊深頂一邊說,“復(fù)述給她聽。”我幽怨地看他,說,“你這么,cao我,我怎么,怎么說。”他皺眉說,“多練練。”但還是放緩了速度。于是我把董事長的話復(fù)述給mama聽,mama哦了一聲,然后說,“現(xiàn)在也不早了,我出去買菜了,你在家好好學習哦!” “好,”我說,“媽咪拜拜!” mama在外面說再見,身后的董事長似乎又有些生氣,我連正常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但他還沒有要射的跡象,我只好任他擺弄。手撐著門板,膝蓋也如是頂著,一陣一陣地用力有些疼,董事長似乎注意到了,我們又回到床上去。他低頭吻我,下體也繼續(xù)先前的動作。掛在腳踝上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掉了,裙子也被完全掀起來,我抱著他輕輕地呻吟,最后他把那物送進最深處,我也和他一起高潮,愛液就此交融起來。他似乎沒有再做一次的打算,我暗中松了口氣,從第一次算起,一共三天,他做了三次,能放我休息幾天么? 他并無留戀地把器物抽出來,我坐起來,拿紙巾給他擦干凈,又重新給他穿衣服。我有意逗他,還未扣上襯衫時又貼上去抱著他,抬頭看著他嬌聲說,“單秋~” 他說,“托你的福,這幾天我得出去一趟,回來再收拾你?!?/br> “去哪里呀,”我摸著他的腹肌說,“什么時候回來?” “去丹麥,”他說,“周三回來,想要點什么?” “不知道,”我一邊歪著腦袋給他扣扣子一邊說,好像沒撩到,“你帶的東西我都喜歡?!?/br> 他說,“等我回來?!蔽尹c點頭,等他開門時說,“董事長再見!” 他回頭看我一眼。 我想起來了,然后小跑上前親了他一口,說,“周三見!” 等他關(guān)門走了,我一個人換了睡衣在地毯上手舞足蹈,咸魚狂喜,我的錢當場就追回來了,現(xiàn)在我要去氪金了。但是真的全用來氪金我又有點舍不得,微信里留了一千,支付寶留了一千,把剩下的錢都存進卡里,準備買兩個游戲完事。等我看到床上亂七八糟的痕跡時我臉一紅,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襯衫墊到底下了,故而愛液只在衣服上而不在床上留下痕跡。我腿間黏膩的感覺去了大半,現(xiàn)在打算去洗個澡順便把衣服也洗了。 洗完澡出來mama還沒回來,把衣服晾好之后我趕快沖到房間里做了半張卷子,不然要是mama問起來就尷尬了。又無所事事地玩了會兒手機,給同學發(fā)消息看他們回去沒有,他們說沒回去,然后又問我現(xiàn)在才到家嗎;我說我早就到家了忘記發(fā)信息給他們了,然后又想起來是不是該給董事長發(fā)個消息問候一下。劃開對話窗,上一條消息還是幾個小時之前的語音,我沒回消息之后他似乎沒有給我發(fā)信息,通話記錄里也沒有他的未接來電,看來是我多慮了。但我還是在對話窗里打下“幾點的飛機呀?”這樣一句話,后來想起他不喜歡打字,我又腆于語音,只好作罷,最后還是干脆開了電腦打游戲。電腦很卡,我在想要不要換臺電腦,但是后來還是算了,換游戲本挺劃不來的,而且馬上高三了,我不該再在別的地方花心思了。 mama回來之后我們吃了晚飯,并且仍然沒有在那張大桌上吃,飯后我?guī)蚼ama把碗放進洗碗機之后拖地,mama回房間補覺去了。全部做完之后我環(huán)顧四周,一切都和我來時沒什么兩樣。我始終覺得有不可逾越的界限在董事長和我之間,就像我和那個群里的人一樣。 晚上睡覺,我做了奇怪的夢,夢到董事長回來了,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直接做了,給我哭醒了。他不愿意停,我就一邊哭一邊喊他壞蛋,在夢里我也不敢罵他,然后他很滿意地在我體內(nèi)射精,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就懷孕了。后來我被嚇醒了,除了腿間黏膩,身上也嚇出一身冷汗,這是什么幾把夢,怪討人厭的。 第二天早上七點被mama喊起來出去跑步,她在我旁邊跑得比我輕松得多,我一邊喘氣一邊問她怎么這么能跑,她說平時多去幾個超市、菜市場買菜,體力自然就好了。年輕人就是要多鍛煉才能有好身體,她說,像我這樣上個樓恨不得都要喊累可不行。mama說的是之前我們在學校旁邊租的房子,特小,兩千多一個月,還在六樓。我每天晚上精疲力竭了回家還得爬六樓,能不喊累嗎,現(xiàn)在我就已經(jīng)足夠氣喘吁吁了,我跟我媽說到旁邊歇會兒,她就一個人先跑了,在前頭等我。結(jié)果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打開一看,是董事長。我很快接起來喂了一聲,后面又說,“董事長,你到啦?” “嗯,”他說,“到酒店了?!?/br> “那你好好休息會兒吧,”我朝遠處看了一眼說,“我跟我媽一塊兒跑步呢。” 他一如既往地冷淡地嗯了一聲,然后把電話掛了。手機又震了一下,微信到賬一萬元,董事長的確夠大方。昨天晚上其實我想了該拿這筆錢做什么,等攢夠了我就跟我媽說這是我買彩票中的,在外地,最好是杭州,買個小房子住著,天不管地不管的,自在最好。游戲那得是買了房子之后的支出,最好是我自己打工掙的錢,那時的汗水才算是我真正guntang的汗水,而不像這種混雜著恐懼與快感的冰冷的液體流經(jīng)我的身軀,使后者像石碑一樣記著這些荒誕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