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粉蒸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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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接通的時候我正坐在床上看書,吹干剛洗好的頭發(fā),很隨便地一散就搭在身上,整個人比較懶散,再過幾天就該上學(xué)了,覺得有點沒意思。這個暑假根本沒多長,跟別人兩個月的假比起來我才放了十幾天;不過mama安慰我,熬到明年六月我就能放三個月暑假了,哪還在乎這十幾天的小假期,我覺得她說得對。 董事長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我掃了一眼,目光又重新轉(zhuǎn)回書上,說,“晚上好?!彼杨I(lǐng)帶拉松,把手機放在離他不遠處,說,“晚上好?!彼卸虝旱某聊也氯绻也婚_口他會一直沉默下去,于是我說,“我現(xiàn)在在看書呢,你在干嘛?” “我在想你,”他平靜地說,“我很思念你的身體,我懷念把jingye注入你體內(nèi)的感覺?!?/br> 我聽得臉紅,說,“可是你又不回來,能怎么辦嘛。” “把褲子脫了,”他斜靠在沙發(fā)上,仍舊平靜地說,“讓我看看你。” 他的語氣毫無威脅,也毫無起伏,但我知道這是不可違抗的命令。我把手機放在床尾后把睡褲脫掉,戴著藍牙耳機說,“脫了?!?/br> “內(nèi)褲也要脫。”他說。 好吧,我說服自己說,我們做過太多遍比這更親密的事了,這根本沒什么。為了舒緩緊張,我問他,“你現(xiàn)在在北京老宅,跟父母一起住嗎?”“不是,”他說,“父母另有住處。我這次回來是為爺爺奶奶辦事。調(diào)整一下手機位置?!?/br> “OK,”我說,然后爬到床尾把手機放到正好能看見我……私處的位置,雖然現(xiàn)在我還穿著內(nèi)褲。 “找個枕頭靠著,”他說,“我要看見你的表情?!?/br> 我照做,把手放到腰邊,聽他嘆了口氣,然后說,“乖。”我終于肯把內(nèi)褲脫掉。我臉紅著把臉別過去,藍牙耳機里出聲,“看著我?!?/br> 其實他距離攝像頭很遠,就算我看著他也看不清,他看我應(yīng)該也看不清?!昂昧?,”我紅著臉說,“現(xiàn)在要干什么?” “門鎖了嗎?”他問。 “鎖了,”我回答道。從十七歲的第一天開始我有了鎖門的習(xí)慣。 “你覺得這里隔音效果怎么樣?”他突然說道,我暗自罵了一聲,說,“我不知道!” “不逗你了,”他說,“把右手放到陰蒂上揉捏試試。沒有我的時候,你要學(xué)會取悅自己?!?/br> “我不會啊,”我別扭地說,但還是把右手放到陰蒂上,但并沒有動作。其實連生殖器官介紹我都是前段時間查的,現(xiàn)在竟然有種“還好我查過”的慶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甚至有些好笑,性知識因為某些原因極其匱乏的我居然被一個男的教自慰……mama雖然人很好,但我很難啟齒向她詢問相關(guān)事宜,第一次月經(jīng)是同學(xué)幫我處理和科普的,不知道那個女生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稍微帶點力氣按壓就好,”他說,“別遮著臉,左手可以撫慰rufang,還記得我是怎么對你的嗎?” 我點點頭,隔著衣服開始擠壓乳尖。 “感覺怎么樣?”他問。我如實回答,“沒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舒服?!?/br> “……我明天就回去了,”他輕笑了一聲說,“把衣服掀起來。今天穿的什么內(nèi)衣?” “穿的是我自己的,”我說。他沒有繼續(xù)問別的,只是沉默地看著。我第一次自慰,更是第一次被別人看著自慰,我覺得很奇怪,至少很羞恥,即使對方是與我zuoai許多次的人。陰蒂下方連接了許多神經(jīng),僅僅是幾分鐘的揉捏就已經(jīng)讓我有了反應(yīng)。我下意識地把腿夾緊,他便開口說,“張腿?!蔽乙е例X把腿岔開,最后干脆直接張開貼到床上了。平時被抽插的地方現(xiàn)在發(fā)緊發(fā)疼,我伸手摸了一下,又看了看我的手,私處似乎已經(jīng)分泌了許多愛液了。 我在看,他也在看,此刻他啞著聲音道,“抽屜里有可以震動的陽具,拿出來自己用?!蔽乙呀?jīng)懶得爬起來,只是歪倒在旁邊在抽屜里翻找,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小盒子。拿出來的東西很小,長度十幾厘米,反正不到十五厘米,也不粗。不知道消過毒沒有,我想了想似乎可以用唾液消毒,所以完完整整地舔了一遍(絕對沒有撩撥誰的意思)(我悄悄地看過,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然后在他注視之下我乖乖把那物放進去,溫度還算適合,有的地方唾液干了比較冰涼,但溫潤的yindao一如既往地照單全收。 “自己先動試試,”他說。 我握著小巧的假陽具有規(guī)律地緩緩抽插,甬道很放松,緩慢的水聲噗噗作響。但這還不夠,我一深一淺地變換著動作,于是他說,“你學(xué)得很快。” “你教得好,”我大著膽子說,“還是沒有跟你一起的時候舒服。” “改簽很麻煩,”他說,“乖,我開震動了,你可以抽快一點?!?/br> “嗯,”我加快了速度,忍著呻吟說,“現(xiàn)在有點刺激了,出聲mama會來看嗎?” 他笑了笑,說,“當時不會,現(xiàn)在也不會,我不喜歡隔音不好的地方。” 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是個騙局了呀。我有些悲哀地想,但是嘴里也慢慢開始溢出裝不下的呻吟了。我的左手還在聽話地撫慰乳尖,右手則隨著震動的陽具一起震動。酥麻的感覺一直從私處傳到腳尖,私處的收縮也開始毫無規(guī)律,但夾得越緊震動的觸感就越狠。在我以為我能適應(yīng)這感覺的時候他似乎又調(diào)大了一檔,我再也壓抑不住聲音,放浪地叫喊起來。期間我看過他的臉色,很平靜,我甚至覺得他只是在觀賞、審視我。所以我逗他,在嗯嗯啊啊中間加上他的名字,像“嗯,嗯,哈啊——單秋,嗯,單秋,要你,哈啊……想要……”或者是“慢點,嗯,單、單秋,好舒服——嗯,喜歡、啊嗯——” 喊著他的名字自慰別有一番快感。后來我根本忘記自己是想逗他,最后只記得喊他的名字,到最后我后仰著徹底癱在床上,他才說,“我在?!?/br> 你在有個屁用,我喘著氣想道。此刻我罵不出來別的話,只是等著自己恢復(fù)。 “好了,”他等我回過神來才說,“明天見,好嗎?”“明天見,”于是我說,他點點頭就掛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雙腿大開,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撩了起來,只記得快感的人是沒有理智的,而我現(xiàn)在只覺得冷。那根陽具還躺在我身體里發(fā)愣,我把它從冷掉的愛液中抽出來還溫?zé)幔彝蝗缓軕c幸這邊有獨立衛(wèi)生間,一個人去洗干凈了,然后把東西裝回去放進抽屜里放好。我突然開始懷疑董事長是怎么知道我住這個房間的,但發(fā)消息問好像又有點奇怪,他是在次臥和客臥都放了,還是在這里裝了監(jiān)控?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還是發(fā)了消息問,過了幾分鐘他回消息說是早就跟我媽安排好的,我回了個OK的表情,他又發(fā),“收拾好了?”我回了個點頭的表情,他又發(fā)語音,“晚安?!?/br> 這次我沒轉(zhuǎn)文字,直接點開聽了,他在喘氣。 可能是在健身吧,我想,但是現(xiàn)在還健身是不是有點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