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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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跟參與此事的同學(xué)們解釋了大概沒什么大事發(fā)生之后大家都心知肚明地假裝無事發(fā)生,并且把這些沒被沒收上去的東西都投入了一個名為再也不會打開的魔匣里;但我是不能裝成熟視無睹的模樣,畢竟在我眼里,就算是為了開脫,我也作出了連我都難以想象的表白。接下來整整兩個星期他都沒有出現(xiàn)在我視野范圍內(nèi)的地方,怎么說呢,還有點悵然若失吧。班上其他關(guān)系比較好的女同學(xué)開玩笑說我失戀了,我跟肖嵐打著哈哈,但私下卻仍然在向她抱怨,但抱怨的對象大部分時候是我自己,多疑似乎是生來就有的特性,但起因也不過是覺得我比不上任何人,他的前女友們不論哪一個拿出來說都是佼佼者、女中豪杰之輩,他自己我更比不上。那天晚上mama因為請辭了一部分工作現(xiàn)在還在外面看電視,這段時間她陪我的時間也變多了,這稍微使我好受一些;而我一邊給肖嵐發(fā)消息一邊鍛煉,后者一邊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我這很正常,要給對方足夠的寬容和信心,同時我也不該這么妄自菲??;我還沒告訴那天那個漂亮jiejie的事情呢。后來她給我打電話,我躺在床上接了,聽她在那邊絮絮叨叨,有時候她mama也插話過來開導(dǎo)我,最后大概她們開了免提,連她爸爸也參與進來。我在電話這邊笑了好半天,最后她爸爸小心翼翼地問,“所以對象是誰啊?”“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肖嵐回答得很快,“女生之間的秘密你也要了解得那么清楚,你真八卦欸老爸?!薄昂煤煤茫粏柫瞬粏柫?,”他爸說,“感情顧問也只能說這么多了,你倆聊悄悄話去吧?!?/br> “謝謝你啊肖嵐,”我趴在床上真心實意地說。她從事件描述里模糊了太多細(xì)節(jié),模糊不了的就一帶而過或者干脆不說,但在她嘴里的董事長和我看起來的確很像一對似乎忙到接近異地戀的情侶。這是一個現(xiàn)實也無法證偽的命題,尤其還要加上我開始承認(rèn)這種并非正常的感情的現(xiàn)狀,這使一切都看起來好像錯過了一面破碎的鏡子似的復(fù)雜。肖嵐明顯聽出我情緒不高,但仍然以為我在為董事長的曖昧態(tài)度感到擔(dān)憂,在回到她自己的房間以后她才開口說,“不客氣。都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按你當(dāng)時描述的那段對話來看啊,董事長肯定也是希望你吃醋的對不對,而且他也并沒有強迫你去站隊去表態(tài),至少我覺得,我個人覺得啊,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來說他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而且說真的你真的不用太苛責(zé)自己了,因為男朋友優(yōu)秀所以就要忍受所有人的惡意和沒有禮貌的揣度這些事,你能解決最好,不能解決的話如果他能解決就交給他啊,你也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真的?!薄澳阍龠@么說下去我簡直要給你發(fā)好人卡了,”我笑著在床上打了個滾,又說,“不說了,打擾你休息了,我也得休息了,晚安,明天學(xué)校見。”“嗯嗯,學(xué)校見,拜拜?!彼f完就掛了電話,我重又打開標(biāo)記著董事長的對話窗口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開啟話題。我是想找他聊天的,但又怕他嫌我煩,雖然大概率不會發(fā)生這樣的問題,但不管說什么都有種沒話找話的尷尬。在對話框里刪改了半天,從“董事長晚上好我睡不著所以想找你聊聊天”改成“睡了嗎?最近在忙什么呀?”,又改成“你真的兩周不在學(xué)校耶,在家里也沒看到你,去哪里了,回北京了嗎?”最后改成了火燒火燎的四個小字,“我想你了”。他的消息比想象的來得快,手機震了一下差點沒從我手里飛出去。我很快就轉(zhuǎn)了文字:“還沒睡?”還在想我該回復(fù)什么的時候我突然瞳孔地震,剛剛手太快了把消息發(fā)出去了沒來得及撤回,那我到底是撤回還是不撤,我這算不算赤裸的勾引,雖然在我眼里只是非常普通而委婉的示愛——示愛?! 我還沒考慮好是撤回還是繼續(xù)找理由解釋的時候他的語音消息已經(jīng)發(fā)過來了,我繼續(xù)轉(zhuǎn)文字:“我也在想你?!?/br> 這時候我甚至不敢打開聲音,沿著信號傳過來的聲音對我來說也過于心驚膽顫了,聽完了大概今晚就不用睡了,雖然隔音效果真的很好,而且mama應(yīng)該也不會過來檢查我睡了沒有,但我就是有種慌張的錯覺。 然后是一張照片,他似乎還在公司,現(xiàn)在拍的是俯瞰的夜景;第二張照片接踵而來,畫面的主要對象是上次見到的那個漂亮jiejie,旁邊坐著的是王箏和一個我不認(rèn)識的年輕男孩。“還在加班,”他打字發(fā)過來,“還記得你一開始寫作業(yè)陪我,我都不敢偷懶了?!?/br> “有漂亮jiejie在旁邊也不敢偷懶吧,”我本來要說這么一句話,但很快就撤銷了,最后只干巴巴地發(fā)了一句加油,又補了個表情包。屏幕上顯示他在輸入,然后又變成他在說話,最后一個視頻電話打過來,我手忙腳亂地掛了。他鍥而不舍地?fù)Q了語音電話,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了。接了可能睡不著,但不接一定會睡不著,所以還是接吧;而且周圍有這么多人,他總不至于說些胡話吧? “我想讓你認(rèn)識一下我的助理,三助嚴(yán)蔣溫,你剛剛看到的王箏旁邊的男性,二助王箏,你們應(yīng)該很熟悉了,還有一助金若潔,之前在學(xué)校跟你見過;蔣溫,若潔,跟她打個招呼?!彼咽謾C開了免提模式,我聽他們自我介紹然后一個個嗨回去:“嗨,未來的單太太,”男聲聽起來也很年輕,我猜他不會比王箏大,然后他繼續(xù)笑道,“聽箏哥說過你,希望有機會董事長能讓我們見見你。”“以后有的是機會呢,”女聲干凈利落地止住他的話頭,又道,“你好,小朋友,我是金若潔,我們之前在學(xué)校見過;還有,單總,這么晚她該休息了?!薄班牛倍麻L敷衍地回應(yīng),把免提關(guān)掉又把手機放到耳邊說,“我周日回去。”“好了,不要再像小朋友一樣爭著‘你先掛’了,您這幾天不是還要去您jiejie——” 他把電話掛了。男聲和女聲都戛然而止,我跟他說了晚安,出去上了個廁所然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