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霜孕乳幻想,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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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安東尼的配合,兩個人很是蜜里調(diào)油了一陣。 夏洛特自認也不是什么有怪癖的變態(tài),對曾經(jīng)放在神壇上愛過的人很是不錯,安東尼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抗拒夏洛特的示好,該撒嬌或者求歡的時候也學著利用自己omega的優(yōu)勢,兩個人很是快樂了一番。 情場得意、床笫和諧的夏洛特每天都是精神飽滿的,連帶著處理事務的效率都高了不少,同僚們打趣也只含蓄表示自己有了未婚妻,再多問就沒有了,只留下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當然家里面夏洛特也沒有放松,往家里放小老鼠是為了增加家庭活力,前提是老鼠的脖子一直捏在手里,要是真的影響到家庭和睦就只能捏死了事了,反正老鼠是從來不缺的,前方的軍隊還抓到一只又肥又大的老鼠,不過這種事是不能讓家里的小東西知道的。 在心里思量著剛得到的消息,夏洛特哼著愉悅的曲子回到家,理所當然看到早早等在樓梯口的小少爺,以及角落里的某人。 “夏……你回來了?!?/br> 小少爺熱情的擁抱令人無法拒絕,夏洛特架著人的大腿和屁股把人往上提,兩條腿熟練盤在自己腰上,交換了一個濕潤又漫長的分開,小少爺有些呼吸不暢,只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年輕人真好騙。在心里感嘆一番,完全沒想起自己和小少爺差不多大的某人托著小少爺?shù)钠ü赏咸Я颂В瑤е俗缴嘲l(fā)上:“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說完把人掂了掂,嚇得小少爺連忙摟緊罪魁禍首的脖子,罪魁禍首本人還一副無辜的樣子:“最近是不是沒怎么運動啊,感覺胖了一點,大腿和小肚子都有些rou了?!?/br> 小少爺聞言下意識捂著肚子,氣惱地瞪著人,夏洛特面上仍是一本正經(jīng),將手覆到安東尼肚子上,裝模作樣捏了捏,然后語出驚人:“說起來我們一直都是內(nèi)射……你是不是懷孕了?” “……別,別亂叫!” 小少爺嚇得瞪大眼,捂著肚子往后挪,差點一頭栽下去,好在夏洛特及時把人扶住,摟著人安慰:“沒事,生下來我也養(yǎng)得起,不會讓它變成私生子的?!?/br> 安東尼心里有些感動,一轉頭看到夏洛特面上忍笑的樣子頓時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惱羞成怒打了夏洛特一下,從人腿上下來時手腳都不知道放哪兒,往自己平時待的房間跑,只在路過那名盲啞男仆時腳步一頓,然后繼續(xù)上樓了。 夏洛特臉上還帶著點逗人的笑,順著人離開的方向瞇起眼睛,在對方微躬著身子的謙卑樣子上停了一秒,然后移開,漫不經(jīng)心想著要不要給人找個醫(yī)生看看,還是直接等著肚子大起來再說……也許自己真的該努努力了。善于反思自己的年輕領袖如是想著。 也許是真的恐懼自己懷孕,兩人上床時安東尼只準讓她cao自己的后xue,即使前面饞得濕噠噠,只能磨床單止癢也沒松口。 體貼的情人夏洛特順著他的意思,接下來幾次即使在后xuecao的快射了也會退出來,然后將攢下來的子子孫孫射在人越發(fā)綿軟的肚皮上。 只在床上越來越喜歡欺負安東尼的小肚子,灌腸時要把玩,睡覺時要把玩,正面cao他的時候更要嘬著上面的小rutou,用靈活的舌頭和牙齒舔平rutou上的每一處褶皺,嚇得安東尼私下里偷偷握著自己的小rutou比較,十分懷疑自己的rufang大了好幾圈,卻沒有證據(jù),因為此前哪怕自慰他也不怎么碰自己的rutou,上次還是在夏洛特面前。 想到夏洛特,安東尼光裸的身體有些燙,甚至被鎖精環(huán)束縛著的小yinjing都有抬頭的趨勢,連帶著雙腿間兩口泛著熟紅色水光的xue也變得濡濕。 坐在床上的少年不自在地動了動腿,夾緊腿繼續(xù)想問題,但是已經(jīng)熟透了的身子并不滿意這點刺激,反而越來越癢,連帶著rufang也又疼又脹,安東尼看了看門口,覺得短期內(nèi)不會有人進來,翻身趴在床上用羊絨的毯子蹭著自己濕淋淋的xiaoxue,一邊用力揉自己胸口。 他想起夏洛特之前說過的話,要懷孕的人rufang會二次發(fā)育,乳rou像吹了氣一樣漲大,里面是給未來孩子的奶水。 想著想著,他似乎自己感受到自己的rufang越漲越大,漸漸將自己的身體撐起,水球一樣掛在自己胸前……他恐懼地往下壓,試圖蓋住自己的rufang,rutou前方傳來又疼又爽的感覺他也沒管,只一心想將自己怪異的rufang遮蓋住,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尤其是不能被夏洛特發(fā)現(xiàn)。 夏洛特回家后看到人磨得水光瀲滟的xuerou和壓的紅腫的rufang,挑了挑眉卻也沒說什么,只意味深長看了人一眼,然后第二天專門供給安東尼的食水多了些豐胸催乳的宮廷秘藥。 最近事兒比較多,不過熱愛事業(yè)的夏洛特對此甘之如飴,見家里的小老鼠沒有其他動作就將更多的精力投入進去,她的努力也得到了回報了,更多人認識到她的能力,手下人也越來越信服她,相信下次的選舉她也會有一席之地。 對外界一無所知的安東尼正陷入奇怪的漩渦,越恐懼懷孕他就越在意自己的rufang,又因為視力被剝奪只能用雙手測量,這樣的想象讓他忍不住想起被夏洛特逼著自慰的事,雖然看不見,但是當時的聲音、自己身體的觸覺仍歷歷在目,于是陷入自厭境地的小少爺只能將自己的頭埋在毯子里。 更煩的還有斯蘭特,這位忠仆遠沒有之前貼心,還反復跟他提起革命軍殺了多少多貴族,自己某位朋友的頭顱至今仍掛在外面賤民的長矛上。 斯蘭特最后一次提起安東尼那位逃走的、至今沒有一點想要救他的消息的叔父時,小少爺忍不住爆發(fā)了。 斯蘭特只是他家里一個卑微的男仆,如果不是現(xiàn)在他身邊沒有親近的人,完全不會這樣縱容他。在夏洛特面前乖的像貓崽兒的小少爺做了二十來年貴族,接受的教育里也有防止被低賤的仆從拿捏蒙蔽這條。 盲啞男仆沒想到自己愚蠢的主人會拒絕自己,在他看來自己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主人現(xiàn)在叉著腿給一個低賤的alphacao,像街上任何一個隨處可見的婊子一樣,而只是作為仆人的自己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理所當然的服從自己,甚至,如果自己救他出去,他理當讓自己衣食無憂。當然,如果他這位妓女主人離不開jiba,他也可以幫他。 夏洛特并不知道家里的小老鼠還沒開始做壞事就先窩里斗了,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她發(fā)現(xiàn)了新的東西。 某個被抄家的貴族城堡的地下室有幾具被黑色膠衣、箱子……之類東西包裹的尸體,死因多是餓死,看起來他們的主人逃難時并沒有想起曾經(jīng)珍愛的玩物。 夏洛特幫里面兩個漂亮的少年少女找到了家里,剩下的死者連個名字都沒有留下,只能草草葬了。 受難的人類遭遇固然值得同情,夏洛特也自認為他們做到了自己該做和能做的,但是午夜夢回,夏洛特時常想起那些膠衣,只是里面的人變成了自己懷里的小少爺。 微微側了側身,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少爺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囈語,顯然對方對自己的心防越來越弱了。 幾天后,斯蘭特態(tài)度謙卑和安東尼道歉,懇切表示自己之前只是一時糊涂,只是心疼自己高貴的主人被一個骯臟下賤的alpha玷污覺得不忿,請求對方跟自己離開,并帶來一個消息:貴族們在和革命軍商議,他們很快就能得救了。 “我們需要殺死這個賤民,安東尼殿下!” 斯蘭特攥著安東尼的手十分用力,安東尼卻覺得刺痛,下意識縮回手,像只從幼年期就被束縛住,成年后也不敢掙脫的象。 “真的要殺死她嗎……我是說,我們真的可以嗎?” 掌心每一個字母熟悉又陌生,安東尼卻覺得恍惚,直到晚上夏洛特回來也沒有反應過來。 這段時間的蜜里調(diào)油讓兩個人的關系進展飛速,夏洛特也表現(xiàn)得像個體貼的情人那樣,在床事上照顧安東尼的感受,給他埋胸或者偶爾給他口,雖然最后他的子孫全部進了他自己的肚子里。 夏洛特正在給他進行每日的揉胸日常,不知道為什么,安東尼的胸口越發(fā)脹痛,他自己手勁又沒個輕重,最后還是夏洛特自己看不下去問清楚緣由后接下這個活計。 見人難得皺著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有些好笑:“想什么呢這么專注?” “不管生omega還是alpha我都養(yǎng)得起,再說了,不還有你嗎?” 以往遇到這種打趣,安東尼的反應極大,這次卻只是欲言又止,連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夏洛特挑了挑眉,手指順著胸前的乳rou往后揉,用熱毛巾燙過的手掌將乳rou蒸成一片粉紅,可惜這樣的美景身體的主人看不到。 趁著人分神,夏洛特俯下身含住形狀漂亮的乳rou,用舌尖去探哪兒的乳孔,又嘬了兩下,感覺著應該差不多了,從床頭翻出一小包東西,挑挑揀揀選出自己覺得最好的乳釘。 純黑色的乳釘特地被做成獸齒形狀,鋒利處是不懷好意的鈍齒,可以想象這樣一枚乳釘用上會疼成什么樣。 夏洛特耐心將人的兩個rutou嘬的濕潤軟爛,然后用力揪著那處的軟rou,將獸齒的鋒利處嵌進rou里卻又沒有真正入rou。 即使這樣,小少爺也疼的一抖,在夏洛特懷里拼命掙扎起來,手指拽著自己的rutou就想把乳釘拽下來,卻被夏洛特一把攔住,將人的手甩開后捂著另一邊空空如也的胸乳連滾帶爬蹭到床的最里面:“你……你要干嘛……好疼……我沒有奶的……我才不要懷孕……” 夏洛特跪爬過去,這次沒有欺負人看不見,而是先抓著人的另一只手:“這個很漂亮,只是最開始疼一會兒,很快就好了,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br> 安東尼因為她這番話打了個冷顫,沒甩開她的手,卻也沒有妥協(xié):“不要……你把這個弄掉……好疼……我覺得要爛掉了……” 夏洛特跟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令人難以想象她是怎么用這樣可靠的姿態(tài)說出胡編亂造的話:“我問了大夫,他說你的身體可能陷入某種假孕狀態(tài),并沒有懷孕,但是身體認為自己懷孕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rufang二次發(fā)育的狀況,脹痛也是因為這個,可能很快就會產(chǎn)奶……” 見小少爺一臉驚恐,夏洛特撫了撫自己并不疼的良心,繼續(xù)開口:“這個是我在一處醫(yī)院找到的,醫(yī)生說可以講乳孔夾住,防止里面的乳汁溢出。” 這番話七分真三分假,安東尼就算再“見多識廣”也是個被家里精心保護的小少爺,見識的花樣也有限,自然玩不過一個常年在最下層的、骯臟的地方混跡的夏洛特。 “……真的嗎?我可以去看看這位醫(yī)生嗎?” 安東尼就算沒有完全被夏洛特迷的五迷三道也差不多了,聞言用不太確定的口吻的問夏洛特,心里是對對信任的人撒謊的愧疚,覺得夏洛特這么相信自己自己卻騙了她。 夏洛特語氣里帶著歉意:“可能……如果你需要的話,過段時間等我處理好你的身份問題,你就可以像其他人一樣出門了?!?/br> 心里想的和嘴上說的完全不一樣,但是安東尼不知道這些,聞言更愧疚了,手輕輕按在自己疼得快麻木了的右胸上,咬了咬牙決定妥協(xié):“要不,你先用這個吧……我相信你?!?/br> 夏洛特有些感動,具體表現(xiàn)就是將人吻得七葷八素,趁著人迷迷糊糊的時候給另一邊的胸口上乳釘,將人口中的痛呼盡數(shù)吃進去,并決定用身體力行表示會“愛上這種感覺”的情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