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告/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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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咕咕家人們那么久了啊,看到收藏暴漲,實在覺得對不起支持我的家人們 可這臨近年關的,又得沖沖業(yè)績 更新……不太好說,最近又想出了兩個新點子,耽美的。估計是悶久了又無聊了,才誕生的新點子。但又不敢瞎折騰,怕亂寫又是兩個難以填上的大坑。 還有我最近很糾結要不要改這篇abo以前的內容,時隔許久,回頭一看發(fā)覺文筆不是很好,很糾結啊,抓狂,到底要不要改?。浚?! 最后還是謝謝大家的支持了。 。 。 。 為什么要一千字?。??? 那我貼個帶rou的abo小劇場好了,這算是自己給自己的作品寫同人嗎hhh 弱小無助的惡魔紀聞vs強大墮落的天使宋君沂,不潔 (注:我記得以前在哪里看到圣經里的天使是只有上半身的/尷尬,但是在我這設定里肯定是完整的) * 正文: 清晨的曙光照耀世間,碎裂在大地上的惡魔尸體在接觸到陽光的那一刻,化為幾縷飛灰,就此消散。黑夜的屠戮即將走向尾聲,第一大天使手執(zhí)圣劍,正在人間進行最后一次巡查。 陰暗的角落昏暗無比,猶如地獄罪惡滋生的邊緣的氛圍,卻不能給躲藏在此的小惡魔以安全感。光明對于他來說是一種酷刑,隨著身下的陰影逐漸被日光驅逐到腳邊,最終留給他的只有消亡。 紀聞害怕得瑟瑟發(fā)抖,他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陽光,只能拼了命往身后冰冷的石墻上貼去。 他第一次從地獄跟隨其他惡魔來到人間,也許就交代在這了。 那委屈可憐的眼里漸漸蓄起晶瑩的淚水,放大了碧綠眼瞳里的恐懼。 …… “哎呀……我找到一個了?!?/br> 微啞的聲音像是神圣的低吟,嚇得紀聞渾身一個哆嗦,差點沖出角落暴露在陽光底下。 他低頭盯著近在咫尺的陽光,盯著忽然出現(xiàn)的羽翼投下影子,那輪廓線仿佛被金絲勾勒。 “怎么低著頭?”她似問非問。 語氣里的壓迫令魔鬼膽顫。他顫抖地仰起臉,看到了一張籠罩圣潔的美麗容貌。 惡魔和天使目光交錯的那一頓,惡魔的視線同被熾熱的烈火燙燒。 他僅瞧一眼,便匆忙低頭,生怕玷污了這純潔的圣顏。可腦海里,卻一直盤旋那張精致的面容,久久揮之不去。 在他未察覺時,一縷陽光已經照到了他的皮膚,蒼白脆弱的皮膚上傳來一陣灼痛,驚得他尖叫了一聲,猛地縮緊雙腿。 耳邊傳來翅膀展開的聲音,周圍的溫度也在上升。 直到溫熱的手指搭上他的下巴,強迫式抬起他的臉。 紀聞回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與眼前的第一大天使僅有幾厘米的距離。他與她鼻息交錯,她氣息里的熱度被他吸入肺腑,游走于全身。 一滴淚,毫無征兆地從他眼角垂落。 “嘖嘖……惡魔還真是沒有善性,竟然帶這么小的惡魔出來送死?!彼囊活^金發(fā)在燦爛的日光下熠熠生輝,白金色的眼瞳里也有光亮,說出來得話確是那么殘忍,“不過都是惡魔,沒有區(qū)別,還是殺掉最好?!?/br> 說著,她舔了舔殷紅的嘴唇,高舉起手里的圣劍。 劍身上古老的銘文在她注入力量的那一刻亮起,刺目的光灼痛了他澄澈的眼眸。 可小惡魔就是那樣靜靜地呆愣在原地,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干凈的淚水化為鮮紅的血液順著臉頰流淌。 宋君沂剛要刺下的劍懸在他的頭頂:“咦?奇怪,你怎么會有紅色的血?” 她白皙的手指狠狠擦過他的臉,抹開鮮血,宋君沂將血送到自己鼻子底下聞了聞,蹙眉。 很不對勁…… 她放下劍,抓住小惡魔的衣領,將他拎到眼前。 紀聞的臉色愈發(fā)蒼白,等靠近她,忙慌亂地閉上了眼,蝴蝶翅膀般的羽睫撲簌抖動著,是在害怕。 濕滑感從臉上傳來的那一刻,紀聞震驚地睜開眼,看到了她垂眸舔舐他臉上血液的模樣。 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仍由她舔干凈自己臉上的血,心想著她舔完便會作罷吧?還真是奇怪的天使。 * 惡魔的血液對天使來說是有毒的,可宋君沂就像著了迷,絲毫不被嘴里的痛感影響,反而變本加厲吻上了小惡魔櫻桃般的唇瓣。 圣劍“咣啷”掉落在地,黯淡失光。 宋君沂按住紀聞的肩膀,將全身大半重量都壓制到了他的身上。 她柔軟的舌尖撬開他尖銳的牙齒,勾起他的舌,糾纏不休。 紀聞逐漸從最開始的震驚害怕轉為沉醉,她身上的香氣在瘋狂地勾引著他沉淪。 真是瘋了,圣潔的天使也會這么yin浪嗎? 他們吻得難舍難分,到最后紀聞被她半抱在懷里摁在墻上,她舒展的羽翼完全遮擋住了籠罩二人的太陽。 “嗯……”當雙腿被分開,被她擠入一條腿的時候,紀聞意識到一些不妙,他強行將自己拉扯出困境,仰起纖長的脖子,大口地喘著氣,眼里泛淚。 美麗的天使還在舔舐他的喉結。 他低頭看去,那張原本圣潔的臉頰已經泛起紅暈,無情的眉眼也已變得魅惑動人。 那條擠入他大腿間的腿緊緊貼著他,開始上下摩擦。 強烈的快感在那瞬間侵襲進他的腦海,意識一片空白,只有模糊的意識記得上下前后的玩弄。 “啊哈……”口里發(fā)出羞恥的喘息,下一聲還未連上嘴里就被塞入兩根手指,堵滿他的小嘴。 身軀被迫顛弄,小惡魔的眼尾發(fā)紅,他的眼神迷離,淚珠一大顆一大顆滴落,打濕衣服。身無所依,只能狼狽地抓著眼前這位天使的衣襟任由她玩弄自己,直至高潮……結束后他全身無力地縮在她的懷里,隨意生理性的眼淚流淌。 宋君沂半跪在地,托著他嬌小的臀部,指縫間有白色的液體滴落。 天使已恢復理智,她身上的圣光有些黯淡,但她卻對此一點兒也不在意,反倒是勾起唇角自嘲:“惡魔就是惡魔,櫻桃就是誘惑,如今你已經到了如此不忍引誘的地步了嗎?” 懷里的惡魔聽到她的話,費力勾住她的脖子,將頭埋在她的頸窩。 冰涼的呼吸都被她的溫暖染熱,他羞紅臉,支吾著說:“從、從此以后……您便是紀聞的主人……紀聞甘愿、甘愿為主人獻上自己?!?/br> “呵,不過是惡魔與人的結合體罷了,你以為你有什么資格做我的奴仆?”宋君沂的手在他背上一遍遍安撫,又準確無誤地揭開了他的傷疤。 紀聞愣怔一頓,眼里希冀的光泯滅。 * 宋君沂將他安頓在人間的神廟里,自行返回上帝身邊。 “您、您以后還會回來找我嗎?”小惡魔跌跌撞撞止步于神廟里光與暗的交界處,他身上已換好干凈清爽的衣服,懵懂望著她。 宋君沂連余光都未恩賜:“你在這里等我,剛才我們兩個相處,你身上已經有了我的氣息,這是我的廟宇,你呆在這里不會有事的。” “您以后還會回來嗎?”他不甘心又問了一遍。 “人們會上供,你要是餓了就吃那些供品吧,我不會怪罪你的?!彼龥]回答,拿著劍飛回天堂。 “……您肯定會回來的!”紀聞告訴自己。 他又怎么知道,他已經成為她成為天使的恥辱,一旦她回到天堂,轉身就會將他忘得徹底干凈。 * “今天主人會回來嗎?” “會的。” “今天主人會回來嗎……” 神廟里的光線從暗到明,從明到暗。 “……” “今天主人會回來嗎?” “會的?!?/br> 人間滄海桑田,改朝換代不知多幾。 “主人今天會回來的?!彼缡钦f。 他又長長嘆息:“千萬年了啊……她會回來嗎?”他在這已經千萬年了,看著一代又一代的人進廟來給她上供,在她的石像下跪地祈禱。 多少個夜晚,他蜷縮在她的神像腳邊,挨過一個又一個漫長的黑夜。 就在這時,一個俏皮的身影踏著陽光走進神廟,坐在主梁上的他微微抬眼,下一秒隱蔽了自己。 人類女孩站在偌大的神廟中央,沒有直接去跪拜高高在上的大天使神像,反而是低頭彎腰,在大理石地板上仔細尋找。 很快,她找到了一根長長的發(fā)絲。 人類女孩對準陽光舉起它,發(fā)絲在微風中飄蕩,最底端是純粹的黑色,往上逐漸變灰,再是銀白。 發(fā)絲在接觸到陽光后,也只短暫保存數(shù)秒,頃刻間灰飛煙滅。 “喂——我知道你在這里。”人類女孩放下手里的籃子,里面是她做得美味食物,“我很早就發(fā)現(xiàn)你啦,請問你是這里的神嗎?” 紀聞待在主梁上,冷漠地看著她四處走動。 女孩有一頭棕紅色的頭發(fā),滿臉雀斑,穿著一身粗布衣服。 紀聞注視著她走到神廟的內墻邊,手腳并用爬上了人們?yōu)榇筇焓菇ㄆ鸬氖旨芗琅_。 女孩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努力在空氣里嗅著:“我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還不快出來?” 他身上的味道,紀聞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一鼻子塵埃的土味,千萬年前那位圣潔的大天使在他身上留下的香味早已隨歲月消散,不再回來,一如她一樣,不再回來。 “啊!”女孩一不小心一腳踩空,從高處摔落。 紀聞黑白相間的長發(fā)在空中散開。 女孩跌進他冰冷的懷抱里。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出現(xiàn)的?!彼y鈴般的笑聲在耳邊響起,女孩大膽熱情到擁抱了他,紀聞的身體一瞬間僵硬,他立馬放下女孩,退到陰影里。 女孩拿起地上的籃子追了過來。 她臉上洋溢青春奔放的喜悅,一雙眼睛里仿佛有光,紀聞在對上她眼睛的那一刻失神。 他究竟有多久沒有見過她了,竟然在看到一雙類似的眼睛就會沉溺其中。 “我叫伊莎貝拉,您可以叫我貝拉?!必惱⒁曆矍斑@個俊美的長發(fā)少年,紅著臉熱情地向他介紹自己,順帶把手里的籃子塞進他的懷中。 紀聞冷淡將籃子放到一邊,消失片刻又出現(xiàn)在主梁上,望著青山綠水的遠方,眼里暗含落寞之色。 “喂,大人,今晚我們有一個舞會,我能邀請您來嗎?”貝拉不生他離開的氣,反而是盛情邀請。 “為什么請我?”他說,“你們人類的東西一點意思都沒有?!?/br> “哈哈哈,原來您真的是守護神吶!”貝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這讓紀聞有些惱火,因為他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貝拉沒發(fā)現(xiàn)他的不快,一邊為自己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高興,一邊又執(zhí)著問道:“今晚舞會您會來的吧?” 望著她臉上的期待,紀聞想起以前的自己,他別開臉:“看我心情?!?/br> “那就是會來的咯!”貝拉高高興興地跑出神廟。 關于他存在于這的消息,周圍鎮(zhèn)上已經傳開,貝拉不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的人。 紀聞在她小時候就見過她,那時她聽說了他的故事,天真認為他是神廟的守護神,小小的一個,每天往神廟里跑,對著空氣問好。 他看著她長大,卻從未在她面前現(xiàn)過身。 嘖,真不知道這世間怎么會有這么傻的人,因一個存在幾百年的傳說從小堅持到大。她邀請他參加舞會的表情像極了當年他問她是否會回來的模樣,畢竟是他看著長大的女孩,實在不忍掃她興。 不過一個懦弱的惡魔,卻成了別人口中的守護神。 …… 暮色四合,沒了陽光的照耀,紀聞走出了神廟。 就在他邁出神廟的那一步開始,有一層禁錮在他身上的透明東西在破碎瓦解,他每往外走一步,身軀便高大一分,身上的惡魔之力也便增強一分,灰白相間的發(fā)色開始恢復烏黑。 等他走到小鎮(zhèn)中央的時候,少年的模樣全然褪去,歸來的是地獄里年輕的魔王,他身上的魔氣在夜色的掩護下向四周擴散,直沖云端,在他還未知道的情況下,驚擾了天堂里的天使們。 “大人……”紀聞轉頭,伊莎貝拉難以置信地停下腳步,用手捂住嘴巴,滿眼驚艷。 “我們走吧?!彼呦蛩?,語氣淡淡。 “好!好!”伊莎貝拉小跑跟上。 * 紀聞的出現(xiàn),驚艷了這個普通小鎮(zhèn)的居民,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姑娘們。 今夜的舞會有些特別,是給已成人的姑娘小伙談婚論嫁的,只是紀聞尚不知情。 “伊莎貝拉,他就是你的舞伴嗎?”一個說話尖酸的女孩嫉妒地問道。 貝拉抬頭看了一眼對此毫不關心的紀聞,悄悄往他靠近兩步,扭頭擺出高傲的姿態(tài):“當然,他就是我的舞伴?!贝嗽捯怀?,周圍戀慕她的小伙子臉上無一不出現(xiàn)失落之情,看來今夜將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暗戀者無疾而終。 年長的人們圍著篝火跳起舞,貝拉小心翼翼地挽上紀聞結實的胳膊,紅著臉與他走進人群中心。 歡樂的歌聲在小鎮(zhèn)上空盤旋,烈火照耀年輕的心。 難得的,紀聞眼里有了溫度,嘴角也逐漸有了笑意,但是在伊莎貝拉拿著自己親手做的腰帶低頭不知所措地站在他面前,難以開口,周圍的人們都圍著他們起哄時,已經明白過來的紀聞冷了臉。 在沒有被告知邀請參加舞會的目的下,他感到了深深的欺騙,甚至惡心。 幾千萬年前,他已甘愿委身于大天使座下,本來就不能沾染人間俗情。 最后他憤然離去,留下伊莎貝拉在原地掩面哭泣。 一步一步回到神廟,紀聞又恢復了少年的身體,只是滔天的魔氣無法消減,使神廟里的石像出現(xiàn)了裂痕。 紀聞蜷縮在大天使神像腳邊,昏沉沉睡去,很久沒做夢的他今夜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當年大天使找到他之后的事情,只不過和那時不同,她帶著他離開了是非,入人間尋了一處僻靜之地安身。 地獄和天堂沒有人間美,他們每天都很快樂,白天游山,夜里尋歡作樂。 他記得她白金色的眼眸,其實她的睫毛、眉毛、頭發(fā)幾乎都是金色的,像獨屬于他可以照耀的太陽。 他記得她唇瓣的柔軟,記得她香甜的氣息,還有柔軟的舌,關于那個久遠的吻的記憶,在今夜鮮活復蘇。 大天使為他低下圣潔的頭顱,無情的眼里透出魅惑,她對他低下頭,親吻他的唇。 幾千萬年的思念在此時如同江河奔涌,淚水奪眶而出,紀聞慌亂地抓住她,哭著主動上前親吻,他吻過她的唇,她的眼,往下的每一寸光潔的肌膚。 “您、您是回來了嗎?”他哭到不能自已,緊緊摟抱著她,生怕她再次離開,“您終于回來了,我、我還以為您不要我了……大人、大人……” “我怎么會不要你呢。”她撫摸他的臉頰,在他唇上烙下深深地一吻,隨后對他敞開衣服。 這一刻,紀聞激動到手腳發(fā)抖,他淚眼朦朧地注視她圣潔的身體,期待又小心翼翼地壓抑地問道:“真的、真的可以嗎?” “當然?!?/br> 她的許可令他難以自控,幾乎是兇狠地撞進她的身體,然后是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抽插沖撞,每一次他都要落下幾顆淚水,每一次都藏了他守望幾千萬年的孤獨怨恨。 “您、您為什么這么久……才回來……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您……好想好想……” 他掐著她柔軟的腰肢,跪在神廟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肆無忌憚地發(fā)泄,滿心眼里只有她咬著手背不愿發(fā)出一點叫聲的可愛樣子。 “大人、大人,我好愛您……”他俯身去親吻她,嘴唇都是顫抖的。 這個夢,真實到他不愿意醒來。 不對! 源于惡魔血液里的危機感忽然讓他清醒,紀聞眼里灼熱的愛意退卻,他意識到剛才的夢境似乎成真。 低頭望去,伊莎貝拉衣衫凌亂地躺在他身下,咬著手背不愿發(fā)出一聲嬌喘。 強烈的惡心從胃里翻涌出來,排山倒海,紀聞立即退出,跪在一邊用力掐住自己的脖子干嘔起來。 “大人……”貝拉滿臉難堪。 神廟的大門徐徐在兩人面前打開,走進來了一位容貌精致,周身沐浴在圣輝的女人,她是上帝的大天使,紀聞夢里得見的人。 門在她背后合上,她的聲音依舊微啞得像圣歌的吟唱。 “惡魔果然是惡魔,竟然連我的神廟都不放過?!?/br> 紀聞僵在原地,因情愛而升高的體溫瞬間降至零點,他機械扭頭,將她的全部容貌烙印在腦海里。 宋君沂面無表情,一步一步沉穩(wěn)朝他走來。 滿室旖旎的氣味,人類女孩赤裸潮紅的皮膚,兩人衣服上星星點點的深色水漬和白印,都在告訴她剛才發(fā)生了交歡。 紀聞覺得很渴,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努力想對她露出一個微笑,最后卻什么也做不到。 她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一個需要被懲戒的惡魔的眼神,陌生,冰冷,毫不憐惜。 終于,在她能刺穿心臟的目光下,他難過的哭出聲,流出的是血淚。他背叛了他的主人,惡魔果真是惡魔,無論多久都不會改變。 紀聞小心穿好衣服,跪拜在她的腳邊,他本想去捧她的腳,被她躲過。 紀聞失了獻上殷勤的方向,就怔怔跪在她腳邊,死命磕頭。 ……他錯了,是他錯了。 ……他不該對一個人心軟,不該答應她的請求。 ……這樣他也不會因氣憤做了夢,也就不會被她乘虛而入。 ……都是他的錯! …… 不知過了多久,神廟里才響起他沙啞的聲音:“主人,我……” “誰是你的主人,惡魔?!彼尉蚀驍嗨脑挘拔以趺纯赡軙鸵粋€惡魔為伍?!?/br> 月光下,她歪著頭俯望他,依舊那么好看,說出來的話冰的能凍結惡魔的心:“我只是來殺掉侮辱我神廟的惡魔和凡人而已?!?/br> “不要,不要……”紀聞?chuàng)u頭,重重磕頭,“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罪……” “哦?惡魔還會求饒,你是替你自己求,還是為這個與惡魔勾結的罪人求?”宋君沂拔出圣劍,指向還躺在地上的伊莎貝拉。 后者從一開始她的出場便被驚嚇得不敢說話,此時又被一把鋒利的劍指著,更是什么心思都沒有了。 紀聞跪在宋君沂腳邊,視線里的地板上突然落了兩滴水珠,他望著水跡出神片刻,血淚又從眼眶里冒了出來。他哭著俯過身去,伸出舌頭舔干那兩滴即將蒸發(fā)的淚水。 惡魔的血對于天使來說是毒藥,天使的淚對惡魔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舌尖出現(xiàn)一點疼痛,緊接著遍布整個口腔,再是喉嚨……他想起她曾舔舐他臉上的血,那時她是否也是這般痛苦。 “殺了我,求求您,殺了我吧……”他決定求死。 * 話音剛落,神廟的門再次打開,外面天光大放。 陽光……陽光一出現(xiàn)他便消失。 或許他早該消失了吧,數(shù)千年前的時候,紀聞這樣想,心里還有些釋懷。 宋君沂轉過身,羽翼舒展的聲音在紀聞頭頂響起,他眼里的血淚停止流淌,卑微地抬起頭望著她的背影。 “墮天使宋君沂,過去你包庇惡魔,吞食惡魔之血,隱瞞實情,今日你任由惡魔在神廟內荒yin,卻還心軟不忍殺惡魔與有罪之人,你便是最大的惡。”領頭說話的是列位上排她下面一級的天使,渾身正義,沐浴真正的圣光。 宋君沂對他舉起手里的圣劍,冷笑:“我最厭惡的就是你們高高在上,認為自己什么都是對的丑惡嘴臉,不過是大天使的位置,誰要誰來搶。” “沒有羞恥心!” “那我問你……究竟什么是罪,什么是善?惡魔只不過從地獄出來游蕩就是惡嗎?戰(zhàn)神點起戰(zhàn)火,眾神以人的性命為籌碼互相打賭便是善嗎?” “那你呢?你算什么?” 宋君沂舉起圣劍,笑著說:“我呀,不過是受了命運女神的恩賜做了大天使,其實我更希望躲在人間,遠離你們那自命不凡的神諭?!闭f完,她將劍刺入自己的胸口,圣光萬丈,大天使隕落。 溫暖的圣光治愈凡人的苦痛,給他們帶去福澤,落在惡魔身上,則是為他的心口增添一道rou體上的傷疤。 “不!不要走……不要丟下我……”紀聞慌張伸手去收集散開在空中的光點,圣潔之光將他蒼白的皮膚燙出血洞,灼燒到焦黑,露出猩紅的紋理。 ……沒有人知道大天使是什么時候愛上這個惡魔的,就像沒有人知道這個惡魔的真實身份。就連惡魔他自己都不知道大天使是怎么樣將用圣術禁錮他的軀體掩藏他的蹤跡。 當大天使的圣光消散,紀聞的身軀逐漸高大,身上的傷口在快速愈合恢復。 陽光對他失去作用,惡魔的翅膀在他身后展開,孤獨而絕望。 * 什么是罪? 什么是惡? 天使真的是天使嗎? 惡魔真的是惡魔嗎? 若有一天角色顛倒,有一天出現(xiàn)混淆,是非對錯誰又能知曉。 (完) 。 。 。 (記:hhh我真的不知道我寫了個啥,表達肯定是沒有表達出來我的意思的,但是虐到紀聞和宋君沂了是確實。寫作快樂!給大家一些提示:我在寫關于天使這方的時候用了一些不太適合形容他們的詞……唉算了算了,大家就當是看了一個無腦文,罵我吧我有罪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