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烈放熱難耐,水光瀲滟情難抑【舟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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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充斥著濃郁的花香。濃郁至極,將洛賈從夢中嗆醒過來。 洛賈皺眉看著斜倚在墻角的巫風(fēng)葦,他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有些不對勁,平日總是第二個晨起的他將自己蒙在被子里一動不動,三番五次的催促后才起身,臉也有點紅?;蛟S是感冒發(fā)燒了…… 洛賈經(jīng)不住突然打了個噴嚏,這花香簡直都要實體化成飄蕩的粉塵了。尤其今日的花香馥郁中還帶了些侵略性的辛辣,讓巫風(fēng)葦徹底化為了一朵在巖石間怒放的火之花。 “沒事吧?不舒服的話今日就別去打水了,我去過幾次也熟悉路了,打水不會灑出來??茨銟幼涌赡茏蛲砀忻傲?,我一會2順便去看看有沒有能用的草藥……” “是發(fā)情了?!币辉绯鲩T的朗曼不知何時回來了,依靠在門口,少見的沒叼著他僅剩的一點煙,臉上也少了平日的吊兒郎當(dāng)。 發(fā)情? 洛賈依舊對他有些戒備,下意識的擋在巫風(fēng)葦身前:“你怎么回來了?” 朗曼煩躁的撓了撓頭發(fā):“這么濃郁的花香老子就算八百米外都聞得到啊,我當(dāng)然得回來看看情況。以前不是都說過了嗎,眼下這種狀況我不會傷害你們的。喂,瞎眼小少爺,你帶抑制劑了嗎?” 巫風(fēng)葦在洛賈身后低低的開口,聲音沙啞得令洛賈一驚:“沒……” “那麻煩了啊?!崩事鼑@氣。 “麻煩?會怎樣?” “叔叔我雖然不介意和男人做啦,但是我是alpha,絕對不肯在下面的。瞎眼少爺呢?” 巫風(fēng)葦微弱而嫌惡的笑了一聲:“和你?想想就惡心?!?/br> 朗曼聳了聳肩:“不做,又沒有緩解的藥物和器具,大概率渾身燥熱,大出汗脫水,意識模糊后很可能失去理智發(fā)起瘋。就是瘋狗瞎少爺了。” “我現(xiàn)在就去取水?!甭遒Z立刻站起身來,卻被巫風(fēng)葦拉住了衣角,不由一怔。他看向身后的巫風(fēng)葦,他已經(jīng)如朗曼所說,皮膚通紅,汗珠潑溢般滾落了。 “風(fēng)葦……?” 朗曼在洞口歪站著,看著倒是挺感興趣的:“就算能及時補水,要一個男人硬生生忍耐整整七天的發(fā)情期著實難耐啊,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第一次在沒有藥物的情況下經(jīng)歷發(fā)情期,真好奇小少爺忍耐到第幾天才會發(fā)狂呢?不,第幾個小時呢?” 巫風(fēng)葦依舊抓著洛賈的衣角,但是低著頭不說話,只粗粗的喘著,面頰紅欲滴血。洛賈看著他,雙頰也燒起來。他伸出手指想掰開巫風(fēng)葦抓著自己的手,又縮回來。他蹲下身,哄小孩似的揉了揉巫風(fēng)葦毛茸茸的腦袋:“我去拿些水回來給你,喝了就沒那么熱了?!?/br> “洛賈……”巫風(fēng)葦仰起頭,汗水浸潤得他膚色更白了,晶瑩的白透著灼熱的粉。他捉著洛賈的手,用粉粉的鼻尖輕輕蹭著洛賈的手背、手指,最后甚至將臉埋進他的手里,用牙輕咬洛賈的指根,舔舐他的掌心。 “巫風(fēng)葦!”洛賈滿臉漲得通紅。 朗曼漏出一聲笑:“這里的beta只有你一個人,瞎眼少爺又喜歡你,別變扭了。我去取水吧,再呆下去我被他信息素影響,也發(fā)情了的話就糟糕了。” “不是……我和他……”洛賈張嘴想辯解什么,那邊朗曼已經(jīng)離去,此廂巫風(fēng)葦卻似乎是不滿他轉(zhuǎn)移視線一樣,悶悶的從背后一把抱住了他。 好熱…… 巫風(fēng)葦身上的高溫透過薄薄的布料直截了當(dāng)?shù)膫鬟f給了洛賈,洛賈不受控制的也熱了起來。他掙了兩下,巫風(fēng)葦牢牢的抱著他的腰不肯放開,還撒嬌般把頭靠在了洛賈的肩上。 “風(fēng)葦,你先放開我?!甭遒Z放軟語氣勸他。 “不要。”巫風(fēng)葦似乎已經(jīng)開始有些意識模糊,竟然說出這種孩子般任性直白的拒絕來?!奥遒Z……” 巫風(fēng)葦呢喃著張口將洛賈的耳垂含進口中,情欲滿溢的舔吮起來,還嫌那遮掩器礙事,舌頭一頂給頂落到地上。 “?。 ?/br> 洛賈先是被舔得后腦一麻,隨后一驚,遮掩器掉落,他原本的面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讓他不安起來。這兩個月因為有朗曼在側(cè),他一直都戴著。雖然不知道遮掩器的電量什么時候會耗盡,但能拖一時就多拖一時。 他忙俯身想去拾那遮掩器,但被巫風(fēng)葦制著行動不便,甚至抱著他腰身的那兩只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一只手向上伸進他的衣服里,一只手摸索著向下去解他的褲腰帶,摸得洛賈一個哆嗦。 洛賈忙按住巫風(fēng)葦作亂的手,心里亂成一團麻,慌聲道:“巫風(fēng)葦!我只是你的保鏢,你清醒一點!” “查爾斯可以,我為什么不行?”巫風(fēng)葦抬頭向著他,像只委屈的長毛狗。 洛賈的身體驟然緊繃起來:“查爾斯……查爾斯那是強jian!” 巫風(fēng)葦一愣,好像清醒了些,放開了洛賈。 “抱歉。”他說。 洛賈理好衣服,不敢看他,沉浸在情欲中的巫風(fēng)葦光是注視其存在都會燙到他:“沒事……” 巫風(fēng)葦重新歪靠到巖壁上,苦笑道:“我熱得不清醒了……洛賈,你可以轉(zhuǎn)到那邊嗎?離我稍微遠一點,我怕我又忍不住……” 洛賈轉(zhuǎn)過身,退到洞xue的另一邊,不去看他。他盯著巖壁,盡量想要放空大腦,但一旁的聲音卻不斷不受控制的鉆入耳來。巫風(fēng)葦喘息著解開皮帶的聲音、拉下拉鏈的聲音、擼動的聲音、難耐的呻吟,漫長而令人面紅的那些聲音,液體濺落聲后的短暫沉寂…… 洛賈閉上眼睛,舉起一只手捂住通紅的臉。 “嗯……” 釋放后熱度僅僅緩解了一會便再度襲來,巫風(fēng)葦又動作起來,但這次不知是故意還是意識重新陷入混沌了,他手下快速的擼動著,因為剛釋放過,沾粘了液體的自慰水聲格外明顯。這樣動作著的他,如同不知道當(dāng)事人在場一般喃喃低語:“洛賈……” 被呼喚著名字的人渾身僵硬,簡直要燒紅到冒煙了,鴕鳥般縮在角落里,將額頭抵在巖壁上。 失明的巫風(fēng)葦渾然不覺,繼續(xù)低聲沙啞的喚他的名字:“啊……洛賈……” “洛賈……” 笨蛋嗎你…… 洛賈緊緊閉著眼睛,臉紅得只想鉆進巖壁里去,耳邊的話語卻伴隨著巫風(fēng)葦?shù)拇执絹碓竭^分起來。那些話語有如實體般落在他身上,滑過肌膚,迸濺于地面。 “嗯……好熱啊……洛賈,洛賈……” 不要說了…… “不行……還是好難受,洛賈,洛賈你給我好不好……”巫風(fēng)葦?shù)穆曇羯踔灵_始帶上了一些難受的哭音,洛賈動搖了一瞬,但立刻又搖頭甩掉了雜念。 “啊啊……” “喲,這光景到有點讓人意外。” 洛賈一驚,轉(zhuǎn)頭看向一旁。朗曼已經(jīng)去洞xue深處取水回來了,正打量他和地上的遮掩器。 “軍方遮掩身份的新玩意?怪不得一直戴著,我還奇怪你為什么這么喜歡聽音樂呢,小氣得連借我聽聽都不肯。” 洛賈這才想起忘記重新帶上遮掩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