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興(嫩xue塞冰、yin叫助興、木馬艸暈被下人吃奶子哭著自扇奶光)
李婉再昏昏沉沉地醒來,就是在自己的小床上。 “主兒,你醒了。”陪嫁侍女錦心忙忙地過來,扶著她喝了一口溫水。低聲道:“梨花院也太過分了,主兒的屁股都叫打紫了?!?/br> 她家主兒也是嬌小姐,如珠如寶地疼到十四歲方嫁了人,如今也才十七,不過兩個(gè)月,那白嫩臀兒竟沒一天不腫的。 葉氏動(dòng)了動(dòng)嘴唇,想說什么,卻苦笑道:“莫說這樣話,床侍就是這般?!?/br> 不要臉面地留了下來,自然要付出些代價(jià)。 聞聽她醒了,蘭姨娘笑瞇瞇的去見她,葉氏勉強(qiáng)支起身子要見禮,蘭姨娘笑著過去按著她的腰道:“夫人快躺下。不過是逗夫人樂一樂,怎的還尿了。我心里過意不去,特意叫花楹來給你賠禮的。” 葉氏抬起臉,強(qiáng)笑道:“婉奴哪里受得起呢……” “哎。”蘭姨娘撩開被子,滿意地欣賞她的慘狀—— 葉氏膚色格外白皙,那屁股上便紫的駭人。況且連帶她的大腿,都是有些紅腫的。 纖弱的腰條兒也有些紅痕,她瞄了瞄葉氏柔弱的樣子,看向她的臉。 如今那雙會(huì)說話的眼睛卻噙著淚,臉蛋兒也打得紅彤彤的。葉氏微微低著頭,便顯得更可憐了。 她一看,便笑著道:“花楹,快給jiejie上藥?!?/br> 花楹應(yīng)了一聲,拿著東西上前來。 葉氏羞得不行,哪里敢叫花楹碰她,道:“……不用,叫錦心來就行了?!?/br> “好jiejie?!碧m姨娘用手指點(diǎn)點(diǎn)她的嘴巴:“可是逼rou又癢了?” 葉氏便想起那日自己張著逼挨扇的樣子,漲紅了臉。 是呀,一個(gè)小小的床侍,哪能不聽話呢。 她臉上有些發(fā)白,道:“婉奴知錯(cuò)了。” 花楹笑道:“主兒便是性子太好,得叫這蹄子學(xué)學(xué)乖?!闭f著,她一下抽在葉氏的腫屁股上:“還不掌嘴。” 葉氏疼得一下出了眼淚,咬著牙左右開弓地狠狠打在自己臉上。 花楹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蘭姨娘坐在椅子上,假做憐憫地道:“莫要再打嘴巴了,明日可如何請(qǐng)安呢?!?/br> 花楹笑道:“明日她不必說話,打她下面那張嘴便是了!” 葉氏驚恐地睜大眼睛。 花楹啪啪又抽了她兩下,問道:“小蹄子,明日請(qǐng)安,腿張大些,聽清了沒有?” 葉氏一聽,眼淚就流了出來。 她那處,除了夫君看過摸過,何曾露在人前? 上次只是摑了十幾下,卻疼的她魂兒都丟了,蹬著腿兒哭著求饒。如今、如今腫雖然消了,卻還是疼。 現(xiàn)在三兩句,竟又要她主動(dòng)送逼去挨打! 然而她不敢反抗,只含淚道:“是,婉奴知道了?!?/br> “看你,這樣兇做什么?!碧m姨娘笑了:“還不快給jiejie上藥。” 三兩下,花楹便抹完了。 蘭姨娘道:“還有縫里呢!” 花楹道:“臟的很,先拿水沖沖?!?/br> 說著,她倒了一杯水,往里頭撒了些鹽,晃了晃,道:“自己掰開?!?/br> 葉氏乖乖地伸手自己掰著臀。 錦心驚呼道:“你往水里放什么?” 花楹笑了:“我又不敢害她,一把子鹽。” 鹽水灌進(jìn)腫臀縫兒,花楹叫她好生憋著。 葉氏哪受得住,剛淋了一點(diǎn)兒便扭著腰苦求:“姨娘……您開恩!饒了婉奴……饒了婉奴吧!” 蘭姨娘假意斥責(zé)花楹道:“上個(gè)藥也叫jiejie這般鬧騰!會(huì)不會(huì)服侍人?” 花楹恨得掐了葉氏的腰一把。 葉氏疼得很,花楹看她腰扭來扭去更是惱怒,道:“主兒,把她綁上吧。” 還是老嬤嬤有主意,道:“我記得假山附近有個(gè)洞口,把她卡在那兒抹藥豈不便宜?!?/br> 蘭姨娘笑道:“什么體統(tǒng)?!?/br> 于是最終,葉氏叫人吊了起來。用藥爐熏屁股。 熏了一個(gè)下午,葉氏叫放下來的時(shí)候,已不會(huì)走路了。 晚上,梨花院傳話,說她今日失了體面,夫君叫她去訓(xùn)話。 葉氏是叫人抬著去的。 高瑜一見她那副樣子,幾乎忍不住心里的爽快。 葉家勢(shì)大,他早不耐煩伺候那群東西了。 現(xiàn)在她們捧在手心里的嫡女,也該嘗嘗他的苦頭。 他親了親蘭姨娘,眼中含笑,吩咐道:“來人,把夫人的逼掰了,放到木馬上去?!?/br> ……什么? 葉氏木然地站在原地。很快有人一左一右地拽了她,撕開了她的褻褲,甚至——甚至還有人偷偷摸了她的逼! 怎么、怎么是個(gè)男人的手! 她扭著身子,蹬腿試圖反抗,男人順勢(shì)一拽她腳踝,一根東西便直直撞進(jìn)她那處—— “唔嗯!……啊……啊啊……唔……” 她哭了沒幾聲,便有情欲涌上來。 蘭姨娘驚呼一聲,捂住臉,輕輕打了他一下,道:”夫君,我與你談事呢?!?/br> 高遠(yuǎn)道:“你不知道,葉氏叫起來婉轉(zhuǎn)極了,就跟唱曲兒一般。” 他扭頭吩咐仆人:“踹用力些。不然夫人叫得不好聽?!?/br> “啊啊……嗯……” 少女的媚叫是又甜又軟的,碎碎的繞在兩個(gè)人耳邊。 更別提她漸漸忍不住哭聲,奶兒更是在半空中亂晃。 高遠(yuǎn)被她叫得起了興,將蘭姨娘一把扔在床上。 蘭姨娘躺在床上咯咯地笑。 等蘭姨娘軟在高遠(yuǎn)身上,木驢也不動(dòng)了,她眼睛一斜,竟看見葉氏昏在木驢上,那奴才捏著她的奶子肆意地玩,正放在嘴里舔。 蘭姨娘暗暗地笑,擋了高遠(yuǎn)的視線,喊道:“把夫人送回去吧。”又曼聲攀上去求歡。 那仆人想了想,招呼另一個(gè),帶著葉氏出去了,把那光溜溜的美人兒往懷里一帶,花楹眼尖,道:“哎,你們過來?!?/br> 她叫人拿著麻繩,把葉氏捆住了手腳,告訴他們:“我跟著你們,一塊抬著回去?!?/br> 葉氏就像牲畜一般,被抬回了院里,錦心一看就紅了眼,花楹道:“這可不是我們主兒,是公子說叫她上木馬?!?/br> 錦心把人放下來,才看見奶子叫人玩紅了,還有個(gè)牙印。 葉氏一醒,看著牙印,狠狠地扇了自己奶子幾下。 錦心哭著攔她,說:“不過是上了木馬?!?/br> 葉氏也哭,一邊哭一邊狠狠地扇自己的奶子。 她心里知道,高遠(yuǎn)在和蘭姨娘歡好,必不是他。 那就是自己被梨花院里的下人吃了奶子。 這是失貞。 說出去,她就是離了這里也要被家里活活打死。 她正哭著,晚膳便送來了。 她沒胃口,把湯喝了,便沉沉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