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變態(tài)太子的惡劣嗜好(微h無GB,牛頭人)
第五章 那日委托內(nèi)務(wù)府管事公公采購的種子很快就到了,我讓人把之前種的花全都拔了,種上我買來的花種和綠植,還開墾了一小塊地來種蔬菜,又從內(nèi)務(wù)府調(diào)來一個御花匠的小太監(jiān),跟我一起照看,畢竟沒有過種植經(jīng)驗。 天氣越來越暖了,正適合種各種植物,剛種下的種子很快就露出了嫩綠的小芽芽,生機勃勃。芝芝,也就是從御花匠調(diào)來的小太監(jiān),每天都勤勤懇懇的松土,施肥,澆水,本來只是想讓他教我如何更好的種植,結(jié)果到后來只能在旁邊看他做,只要我一上手,他略帶稚氣的臉上就緊張兮兮的,“娘娘貴體金安,怎能碰這些腌臜活?!?/br> 每每我都不禁啞然失笑,就在不多時日前我還上樹掏蛋,下水捉鱉,短短的兩個月,就發(fā)生這么多事,不知道小伍是否知道我已經(jīng)入宮了,現(xiàn)在,他過得可還好嗎。倒是兩個月沒有見到太子那晦氣的臉了,想想就舒坦多了。 正想著,柔依來通報,“娘娘,丞相府施丞相大人拜見”。是爹爹?我爹爹來了? 我放下貓飛奔向?qū)m門口,剛走到宮門口,就看到爹爹山一般巍峨的背影,“爹爹!”我的眼眶guntang,眼淚沸騰,爹爹回頭,對我露出笑容,詳做責備的語氣道,“怎得還是如此不穩(wěn)重,娘娘既嫁入宮中就要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君臣有別。”爹爹比我印象中要蒼老些許,我趕緊道,“進來說,進來說。” 進到會客廳,我眼淚又止不住往下掉,爹爹心疼的擦干我的眼淚,“思思受委屈了。”我搖了搖頭道,“不委屈不委屈,就是從未一個人離開家過,一時間些許不適應(yīng),現(xiàn)在看到了爹爹,就感覺很是開心?!闭f著我咧開了嘴笑了起來。 我知道因為我的書信,家人都很擔憂我的安危,太子妃的貼身大宮女受辱自裁,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稍微推敲一下便知道,在這宮里膽敢做出這種事,還能讓此等丑事銷聲匿跡,風平浪靜的,無非那兩位“天之驕子”,“人中龍鳳”。父親沒有提及那封信的事,但他來了,我也就知道他確實收到信了。 “你二哥本來要一道來看你的,但是徐州發(fā)水災(zāi),你二哥被圣上調(diào)去上任知府?!钡鶑男淇诶锬贸鲆化B銀票,又道“這些銀票是你兄長們,還有你娘親和我給你的,你收下,在宮中難免會有打點人的時候?!钡蛄丝诓杷值?,“家里一切都好,你在宮里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任何事都沒有你的命重要?!蹦┝?,爹爹把手覆蓋在我的手上,用慈愛又愧疚的目光看著我,“是爹爹我對不起你?!?/br> 我想問問小伍的情況,可是怕增加爹爹的愧疚感,到最后也沒開口。 送走爹爹后我又抱著貓,窩在搖椅里放空大腦,女子一進宮中就是皇家的附屬品了,按規(guī)矩是不能跟家人會面的,我在太子那又不得寵,徐州年年發(fā)水,河堤早已修好,偏偏這時拿這理由把二哥遷到徐州,這恐怕就是爹爹來見我一次在朝堂上付出的代價。嘆了口氣,下次再見我的家人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用過晚膳,不多時,東宮的太監(jiān)傳話,讓我去太子府侍寢,我頂著頭皮發(fā)麻反胃惡心的不適感領(lǐng)旨,稍作收拾就隨著太監(jiān)去太子府了。路上一直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該來的總會來的,咬咬牙就過去了,就當被狗啃了。 太監(jiān)站在宮門口駐足,并示意我繼續(xù)走,我剛踏入太子的寢殿,就聞到一股腥味,這味道有些像那個早晨在小曉房間里的味道,但又沒有那么重的血氣,實在是勾起了我不太好的回憶,讓我忍不住干嘔。 我忍住嘔吐的沖動,硬著頭皮向里走,這是我第一次來太子的寢殿,著實奢華的不成樣子,摸索著向?qū)媽m深處走,隱約聽到女子甜膩的呻吟聲,我頓了一下,繼續(xù)向里走,越走聲音越清晰,混合著男人粗重的喘息。終于,轉(zhuǎn)過一道屏風我看到了聲音和味道的源頭。 偌大的床上太子正和一名妙齡嫵媚女子交歡,這女子身材姣好,rufang渾圓挺翹,柳腰不堪一握,她修長白嫩的雙腿不知所措地盤在男人的腰上,她的頭高高昂起,臉色帶著潮紅,青絲隨著身上男人的動作搖曳。床上的帳幔被束起,好像早早就準備好這場表演。 女子看到我的到來神色有點慘淡,抿上嘴唇,呻吟聲變成了嗚咽,更加惹人憐愛。太子似是才注意到我,扭頭看向我,一雙鳳目緊緊地鎖定我,他眼尾捎帶緋紅,眼睛帶著勾人的邪笑。這場景看得我胸口一緊,這變態(tài)玩挺花啊,喜歡別人看他行房事?以前在鬧市的書攤前也曾偷偷的買過春宮圖,還記得當時年幼不懂事摁著小伍和我一起看,但是比起春宮圖我更喜歡看小伍泛紅的臉頰和不敢直視的眼神。像這種實戰(zhàn)演練,繪聲繪色的場景我還是第一次看,一時間眼睛的視線不知道該往哪放。 “愛妃,過來。”太子沖我輕喊道,但是身下的動作不僅不停,反而更快了,直搗得那妙齡女子捂著自己的嘴巴,呻吟聲不停的從捂著嘴巴的指縫里泄露出來。 我低著頭,垂著眼簾向前挪動幾步,太子瞇著眼睛,“再近點?!蔽衣劼曈窒蚯芭矂訋撞?,已經(jīng)是站在床榻側(cè)了,汗味和腥味幾乎撲鼻而來。 太子猛地鉗住我的臉,“過來!看著我!”我因受驚而睜大了眼睛,而那女子也因為太子的動作發(fā)出了似是愉快似是痛苦的呻吟聲。 太子下身動作不停,一只手鉗住我的手腕,往女子身上摸去,他把我的手扣在那女子的胸上揉捏,不懷好意的說道,“這才是女人的rufang,你看看你自己的東西,本宮都不知道該稱呼你愛妃還是好兄弟?!碧尤嗄罅艘粫瑤е业氖窒蛳禄?,滑到了女子的腰身處停下揉捏,“這女人是攬月樓新晉的頭牌,在被送進寢宮之前還是個雛,不過是被本宮點了幾次曲子就死纏著不放了,你們頭牌不是賣藝不賣身嗎?” 太子抽插的動作從始至終一直沒停過,女子的雙手扣在臉頰上,嘴里發(fā)出嗚咽聲,太子見狀騰出另一只鉗制她腰身的手,握住她的手腕猛得拉開,“本來就是出來賣的就不要立牌坊,你已經(jīng)被本宮贖出來了,現(xiàn)在被本宮cao得yin水直流,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女子傷心的望著他,但是太子好像被這種目光注視著變得格外興奮,他一手鉗制著女子的細腰快速的進進出出,另一只胳膊突然攬住我的脖子,手扣著我的頭,借勢親上我的嘴巴,我的雙手撐在他火熱又汗津津的胸膛,滿是抗拒,心中一惱咬上他的嘴唇,他不僅不退開反而也咬上我的嘴唇。 這狗日的太子! 我一吃痛不自覺張開了嘴巴,太子趁勢將舌頭抵入我的口腔內(nèi),翻攪著吮吸著發(fā)出了嘖嘖的澀情的聲音。太子唇齒間又帶著那種甘甜的味道,我只覺得惡心感直直地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