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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風(fēng)流的下半生(01上),xyz

    29-05-24

    1.老潘的心情像天空一樣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一張搖椅上,帶著滿意自得的表情凝視自己精心培植的那一壇花圃。午后的陽光從兩幢的水泥樓房的空隙上傾瀉下來,柔軟得像水一樣地波動,四處一片寧靜,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聽見一種細(xì)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聲。

    老潘不停地晃動搖椅,隨口哼起一支流傳在這一帶的一曲小調(diào)。小調(diào)輕桃粗俗而充滿性的挑逗,老潘哼著突然就捂著嘴笑起來,真滑稽,真下流。有一次,他就讓黃玉珠唱給他聽,這sao貨赤裸聊著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有滋有味有板有眼。

    那時候玉珠還不像現(xiàn)在這樣人老珠黃,這樣豐滿肥碩,她騎坐在老潘身上撲騰撒野時奶子還那么堅挺充滿彈性,那時的她稍加調(diào)弄saoxue里便yin水直流。老潘的roubang才挨著便如同有一股吸力似的,毫不費(fèi)勁就直插了進(jìn)去。

    那時也夠折騰的,兩天沒見著倆人的心就像貓撓了癢癢不著邊際,玉珠的老伴老周看得緊,可這sao貨的心眼靈巧,總能尋些理由偷著出來。只要一見面就如膠似漆地愛死愛活,老潘說你該走了,都出來半晌了。她說不管他,我還沒樂夠。

    有一夜竟耽在他床上不回,那一夜他在她sao屄里射了多少jingye老潘不記得,只知道那一夜他們耳鬢廝磨說不完的甜言蜜語訴不盡的相思。老潘也挺爭氣的,動用了口舌還有手指,把那sao貨伺服得欲仙欲死。她一邊扭擺著身子一邊說你讓我明兒怎么走路。

    老潘一邊狠狠地插動roubang一邊調(diào)侃地道:讓老周來背你回去。她猛然記起她是徹夜末歸,她說回家吵上一架是難免的。但她總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著離婚也不是一天兩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周,至多藏著幾天不露臉,又明媚光鮮地出現(xiàn)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個廚子,15歲就在縣城的飯館當(dāng)學(xué)徒,后來就到鎮(zhèn)政府當(dāng)廚師,老潘這人目活心眼靈再上手巧,歷任鎮(zhèn)領(lǐng)導(dǎo)都讓他服伺得舒坦,他總能得到別人得不到的好處。當(dāng)老潘在灞街建起了兩幢水泥樓房時,人們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來廚子竟也能發(fā)家致富。

    老潘身高馬大相貌堂堂,當(dāng)他叼著根火柴棍背著雙手從鎮(zhèn)政府走出來時,不認(rèn)識他的都以為他是那個部門的領(lǐng)導(dǎo)。老潘不是領(lǐng)導(dǎo),卻過得比任何一個領(lǐng)導(dǎo)滋潤。后來老潘不干了,反正老潘已不用為錢擔(dān)心,他供俸了大兒子潘陽已師范畢業(yè),就在鎮(zhèn)上的中學(xué)教書,女兒潘麗也都嫁人給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兒子潘剛在外讀書要些花費(fèi)。

    整條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為豪闊,供俏社的好煙好酒都是賣給老潘的,大眾飯店的雅座也是他經(jīng)常光臨。當(dāng)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還憂愁那幾個沒娘的孩子。最是擔(dān)心的是張寡婦,她總是一臉大禍臨頭地跑到潘家,為他們折洗被單縫補(bǔ)衣服。

    這張寡婦長胳膊長腿,直腰板小屁股,臉上倒是挺標(biāo)致出彩的,生著彎彎的細(xì)眉,又圓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唇。守了六年的寡,拒絕了無數(shù)人的說合提親,可偏偏主動地送上老潘門來,儼然將自己當(dāng)做孩子們的后媽。

    老潘這歲數(shù),沒見過也聽得多了,打他眼前飛過的蚊子都能分辯出公母。他心里清楚張寡婦迫切地想嫁給他的愿望比他想娶她的愿望更強(qiáng)烈,老潘肯定不會放過這自動上門的好事,何況張寡婦也是眉眼清秀皮細(xì)rou薄,就是奶子看來有點小。老潘并不急著生擒活扒,而是像貓逗老鼠一樣的拿她尋樂。

    說起調(diào)弄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說是技藝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一生受氣無數(shù)屢遭欺凌,但卻對老潘毫無怨言。每當(dāng)她像大病初愈一般從老潘身下爬起,總是無限地感嘆:不管跟你受了多少的苦,這種事你給我的快活我就夠了。

    黃玉珠更是一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百般花樣讓她貪婪不倦,甚至恬不知恥地?fù)嶂吓说膔oubang說:“沒有你我不知怎么活?!?/br>
    要是沒有玉珠這sao貨他跟張寡婦可能成了好事,她總是百般阻撓竭力抗?fàn)帲踔猎趶埞褘D跟前毫不掩飾倆人的關(guān)系。其實老潘跟玉珠的勾當(dāng)在灞街路人皆知,張寡婦也不當(dāng)一回事,她很是寬宏大量地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絕不干涉他跟玉珠的繼續(xù)往來。

    老潘是在一次張寡婦讓他換衣服時將她cao了,張寡婦為他做了一件新的襯衫,她讓老潘試著穿看。張寡婦主動地幫老潘脫除身上的衣衫,她一個熱哄哄的身子挨在老潘的背后,這讓老潘情不自禁,他猛地反轉(zhuǎn)身上把她摟個結(jié)實。

    張寡婦消瘦的身子像讓子彈擊中一樣猛然繃直,隨即又驚慌失措的想把身子縮回來,可是老潘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他把她的臉捧到嘴邊長長地吻了一下,張寡婦就順勢把自己跌到他的懷里,而后在老潘的暴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中身子慢慢地松軟了。

    老潘脫她褲子時她已倒在床上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地,老潘插入她sao屄的時候顯得有些粗暴和野蠻。那大rou撐開她的rou唇時,因過于粗碩讓她有點感到不舒服。張寡婦漫無目的地做著徒勞的掙扎,老潘的大rou卻毫不講理越cao越深。

    一陣猛烈的抽插張寡婦弄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把身子拼命地挺湊,以致差點把老潘掀翻在地。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動,隔著輕薄的衣服吻起她正感到發(fā)脹的奶子。張寡婦覺得自己有一種就要暈過去的感覺,她想對老潘說一聲不行,想讓他不要這樣做,然而她的手卻緊緊地拉住了老潘的頭發(fā),用力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張寡婦久曠的sao屄在老潘強(qiáng)悍的侵占下已yin液如泉,以致老潘每一次抽出時都捎帶出濃稠的奶白汁液。張寡婦咬牙切齒臉上五官扭曲。老潘射得太快也太突然,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老潘發(fā)現(xiàn)雙腳高掛著的張寡婦,手上還高高地舉著那件嶄新的襯衫。

    老潘還在床上回味著剛才張寡婦的媚態(tài),她剛拉上褲子慌忙地走了。老潘沒有攔住她,明知道這事輕而易舉,明知道她其實比他更想cao。他暗暗地把張寡婦跟玉珠比較,在珠潤玉圓豐腴rou感的玉珠跟前,張寡婦顯得小巧玲瓏另有一番風(fēng)韻。

    一個就如清蒸粉rou,別一個則是糖醋排骨,這兩盤美味佳肴老潘一吃就是幾年。玉珠坦言老潘跟張寡婦耍樂可以,但要論婚娶那是萬萬不行。張寡婦在確知婚姻無望的情況下,也有一段日子心灰意懶,但架不住胯下的sao屄想cao,扭扭怩怩地又上了老潘的床。

    一時倒是相安無事,倆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時還表現(xiàn)出相互謙讓君子風(fēng)范。發(fā)展到了后來倆人竟姐妹相稱,她管她叫珠姐,她則稱她為珍妹,張寡婦名里有個珍字。有人捎給老潘一塊尼龍印花布料,隔了幾天,灞街上的人發(fā)現(xiàn)玉珠做了件花衫,而張巧珍則穿上了花布的裙子。在張巧珍家中喝著稀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鄰居夸耀普洱茶的好處。

    張巧珍總是在晚飯后來到老潘家,把孩子們換下的衣服洗了。老潘泡著飯后的工夫茶,看著她正卷著袖子在天井里洗衣服,她的周圍擺著大小的塑料桶。因為她穿的是裙子,里面的三角短褲衩開的又太大,完全是無意之中,她的sao屄和那一小撮的陰毛徹底暴露在他面前。

    老潘心猿意馬,故意拿話逗她:“這大熱的天,連街上的狗都sao哄哄的?!薄笆悄鉺ao興來了吧。”張巧珍嘴里應(yīng)著手卻沒停,隨即又放聲蕩笑道:“珠姐又讓老周看緊了。”

    “好幾天沒見了,有人說老周帶著進(jìn)了城里?!崩吓松ε^發(fā)說,巧珍說:“聽著怎冒酸味,人家夫妻相親相愛,這可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闭f完,提了一桶洗好了的衣服到曬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崩吓烁^去,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摸起來,巧珍扭動著腰笑得天花亂墜地:“你這樣弄我怎能做事。”老潘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上,從敞開著的內(nèi)褲梭摸了進(jìn)去,他的手指玩弄著她狹長的溝壑,里面有些潤濕,老潘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著一股帶有腥臊的味兒。

    “你別弄我了,就快晾好了?!鼻烧湫÷暤卣f,她把衣服抖動開來,雙腿卻叉開了,老潘的手就很輕易地摸索到了她的內(nèi)褲里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兩瓣rou唇,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壓著。巧珍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微微弓起屁股。

    她手上的動作已經(jīng)停止了,微閉著眼睛,sao屄著火般地發(fā)熱,她的春情已讓老潘撩發(fā)出來了,他看見一陣紅暈襲上她的臉頰。老潘用手指有節(jié)奏地擠按著,摩擦著,動作靈巧、熟練,極富挑逗性。這時虛掩的門開了,從門縫擠進(jìn)一窈窕的身影來,他們倆個身子慌忙地離開,細(xì)看卻是黃玉珠,她穿著一件寬寬大大的連衣裙,一只手上拿著把折扇,另一只手是繡花手絹。

    “這時候就搞上了?!彼贿呎f話,一邊不住地?fù)u扇子擦臉上的汗。她已經(jīng)開始有那么點發(fā)胖的意思,因為動個不歇,兩只奶子在寬大的連衣裙中,好像兩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著亂動。巧珍趁著她向老潘問話之際,匆匆掃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她注意到玉珠的連衣裙中根本沒有用胸罩。

    “珠姐來了,你看他洗個衣服也不讓人安份。”巧珍笑著說,玉珠媚眼乜斜說:“這些天你們還沒快活夠?”

    “你不是也跟著老周去風(fēng)流快活了嗎?!崩吓苏f,替她泡了杯茶,玉珠用腳勾了一張小凳,坐下喝著茶說:“硬是拽著我跟他旅游去,沒法子,越老越是膩著。”

    “去那了?照了不少相片吧?”巧珍已晾曬好了衣服,玉珠說:“過幾天來了拿給你看?!薄罢l稀罕。”老潘說,巧珍又說:“珠姐,你難得偷閑來一趟,就多待一會,我走了,爐里還煮著涼茶?!?/br>
    “這多不好意思,總有個先來后到的道理?!庇裰榧傩市实卣f,卻起來把巧珍送到了門外。走了回來,一個情焰灼灼的身子就迎了上去,也不說話就一把撲到了老潘的身上。

    老潘的懷中就跌進(jìn)了個渾身軟塌塌面粉團(tuán)一般的妙人兒,低下頭朝她的酥胸一連親咂了好幾個,才說:“想死我了,你這sao樣也熬不住吧?!本桶阉?xì)軟的腰摟住了,擄著她往樓上的房間去。

    “我猜著那狐貍精一定在,我可沒有鳩占雀巢的意思?!辈胚M(jìn)了老潘的寢室她說,隨即將他那已是大大長長的roubang從寬大的褲衩中掏出來,在她手掌上把擼了一會,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張口就啄住了,舌頭漫無邊際卷動,繞著龜梭百般摩蕩,吃著唧唧有味。

    老潘的心里已是烈焰騰起,捧著她的一張粉臉,一邊擋著一邊推著,任那東西在她的嘴里頭進(jìn)進(jìn)出出。手卻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撩高起她的裙子先去那rou蓬蓬的sao屄,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處毛絨絨遮覆下的花瓣,只覺得光滑如錦。一根中指直插進(jìn)了洞里,里面卻是曲徑通幽、緊狹膩柔,磨蕩間漸漸地生出了些潤滑的yin液。

    老潘說:“等不及了吧?!庇裰檎龑⒛莚oubang吞得盡興,如癡如醉間不如何回答,只是把那腦袋雞琢米似的點了點。老潘見她一張俏臉紅云繚繞,敞露出來的肌膚聚雪、黑發(fā)裁云??粗傧褲i漣,急切間說:“好了,給我吧?!?/br>
    玉珠雙目緊閉著,也不言語,這邊才吐出他的東西,急著脫掉了內(nèi)褲一個身子仰倒到了床上,對著他就張開了大腿,見她那付sao興興的樣子,老潘yuhuo難耐,扶住那roubang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對著半露出來的紅鮮鮮地方,斜刺對準(zhǔn)花瓣便入,她輕呀了一聲,另一條玉腿也跟著一躍而起,讓他給促住了,扛架著就抽送起來。

    玉珠讓他cao得嬌哦連連,一個身子如同砧板上的活魚歡躍。老潘沒敢怠慢,將自已的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一沖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處滿內(nèi)亂攪,如攪轆轤一般。沒會兒功夫,玉珠嫌不過癮,就要他躺上去,自已則分開兩條了兩條嫩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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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潘就見著她那一處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yin水如同蝸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對著他的直挺挺的roubang。她戰(zhàn)顛顛地跨了上來,掰開玉股,隨即旋動肥臀,將她那濕漉漉的屄照準(zhǔn)就套,老潘略一用力,roubang似長了眼珠一樣,熟門熟路,已唧的一聲滑將進(jìn)去,guitou就沒入她的屄里。

    霎時,yin水淋漓順著roubang滲流了下來。她的手按著他的兩側(cè)胯間,跟著扭動著肥臀顛簸不停。還低下頭去看那一處的碰撞相擊,對著他roubang的出入之勢竟伸出手指,套著那東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間穿插進(jìn)退,yin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卻是捉不牢把不住。

    老潘覺得她那sao屄里一陣緊夾,guitou也跟著熱麻痕癢。玉珠的確已是春情勃發(fā),sao屄已是滲出奶白的汲液涓涓細(xì)流,她用裙子下襟揩抹了一回,仍然柔膩無比。老潘yin火更是熾熱,把roubang堅頂?shù)萌绻靼粢话?,頓時間倆人弄得唧唧有聲,有如肥豬咂槽水般生響。

    老潘射精的時候,玉珠的sao屄已是酥麻無比,經(jīng)那熱辣辣的jingye一刺激,隨即打了一個哆嗦,情不自禁地自個也跟著甩出了好多陰精出來,她不禁嬌聲啼哦起來,緊夾著老潘的雙股久久不曾放開,手指卻在他的身上抓出許多道痕跡。

    2.光陰似箭歲月如流,轉(zhuǎn)眼好多年過去了,張巧珍在等待幾年之后,遇到城里一合適的退了休的官員嫁了。黃玉珠也人老珠黃,已不如多年前那樣情欲熾熱,兩天沒讓男人cao就焦躁暴戾。如今的她更熱衷灞街新建的廣場跳舞,跟著一大班老年朋友滿世界亂蹦亂顛。

    老潘五十六了,老潘耳不聾眼不花,就連頭上的發(fā)也烏黑漆亮,灞街的人傳說老潘精于采陰補(bǔ)陽的法術(shù)。還有些灞街的人不知,老潘的roubang還堅硬如鐵,隔上三幾天就要找女人cao,渲瀉身上的那股yuhuo。老潘常去的是灞街新開的發(fā)廊,那些外地來的女孩子使老潘也會說上幾句普通話。

    發(fā)廊就在灞街以前影劇院的地方,到了晚上華燈初上的時候,那個地方總會有些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妙齡女郎,她們或在街口閑逛,或是坐在發(fā)廊門前,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們的招呼。這些年輕的女人膽大性野,玩趣起來開放聽話,只要敢出錢,怎么玩她都行。

    每到這時候,老潘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一種模糊的欲望鬼使神差地促使他到那個地方。如今的灞街已鋪筑了水泥路面,青白色的光光遛遛的悅?cè)硕?。老潘叼著牙簽步行在一?cè)的人行道上,腳下是紅白相間的云字紋地磚。

    影劇院就在灞街最尾的地方,如今臨街的地方都讓人開出鋪面租賃承包了,老潘還是去了錦紅開的那一間,錦紅跟老潘熟,也會做生意。錦紅的那一間不再叫做剃頭鋪,也不再叫做理發(fā)店,而叫做美容美發(fā)中心,她是師傅兼老板。

    錦紅的店門口放著一只白色沙灘椅,錦紅把自己修飾得流光溢彩的腳蹺了起來,對著大街得意地晃動。她的店里有八個外來妹子。這八個年輕貌美的妹子全天候地工作包括隨時伺候她。她每天都穿得像出街一般新鮮和時髦,頭發(fā)做著漂亮的發(fā)型,手腳的指甲,眼睛的睫毛,嘴唇的唇線,腋窩的汗毛,但凡細(xì)節(jié),她都料理得十分精細(xì)。

    錦紅悠然自得地,有一口沒一口地抽煙,香煙是她的裝飾品,裝飾她的手指,嘴唇和態(tài)度。欣賞大街上的風(fēng)景同時也向大街坦率地展覽自己,她還同時不停地晃動著她的腳。身著窄短的熱褲,露出的一雙豐腴雪白大腿,腳趾頭涂成紫紅色,光滑滋潤,流光溢彩,腳上套著一雙翠綠鑲金邊的高跟拖鞋。大街上過往的人中不時地有人瞟她的腳,然后再瞟她的人。

    “潘老板,我正想找你?!崩吓诉€沒到,錦紅已從椅子起來遠(yuǎn)遠(yuǎn)地招呼起來,等老潘走近,她緊挨住他在他耳邊悄悄地說:“剛來的妹子,說是丟下書包就過來的?!?/br>
    “上次你還說是沒開過苞的,糊我啊?!崩吓苏f,一只肘彎正抵在她奶子最肥滿的半球外緣。這是他的慣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卻在蝕骨消魂。老潘上她這里,不像別家的男人遮遮掩掩鬼鬼祟祟,況且他出手闊綽不貪便宜,這讓錦紅對她刮目相看。

    從落地的玻璃門進(jìn)去,里面光堂雪亮,擺著理發(fā)的高背座椅、洗頭的陶瓷臉盆。后面卻另有洞天,分隔成狹小每個單間,擺著一張?zhí)纱?,名說是洗臉,其實卻有一種心照不宣的yin猥。老潘從狹隘的樓梯上了二樓,上面則有大小不同的房間,老潘在一個較寬敞的地方讓過錦紅,錦紅便為他開了一間房的門。

    里面有一張雙人床還有一個衛(wèi)生間,放著一對沙發(fā),錦紅忙著給他泡茶。她把一杯熱騰騰的茶雙手遞給了老潘問:“潘老板要嘗個鮮,還是找老相好。”

    “我誰也不要,就你好了?!崩吓碎_著色色的玩笑,綿紅撒嬌地拍打了他一下:“老沒正經(jīng)的,總愛開玩笑?!本d紅三十四五歲,說起來還是老潘遠(yuǎn)房侄子的老婆,可惜離異了。

    “我把剛來的小羿給你叫來,讓你幫著調(diào)教,別伺候著男人什么都不懂。”綿紅做主地說,老潘說:“那我不僅不還錢,還要收做老師的課時費(fèi)?!?/br>
    “好說,潘老板只要你喜歡這里,隨時都可以來?!本d紅笑得花枝招展的,老潘說:“我要是短你幾次錢,看你敢這么說?!笨粗鋈?,那豐滿的微微后翹的屁股隨著每一個步伐的邁動千姿百態(tài)地扭動,心里嗖地一陣酥麻,褲襠里的roubang變得堅硬碩大起來。

    老潘脫去了外衣,雙臂放在腦后躺到床上,他閉起眼睛養(yǎng)精蓄銳,才一會,門便推開了:“老板,讓你久等了。”一個甜美的聲音。老潘睜開眼,床前站著一個有著一頭淡黃色卷發(fā),身穿鮮紅裙子的女人。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卻很勻稱。

    “你就是小羿?!崩吓松碜优矂?,留下床上一側(cè)的空間,這女的多大,十八、二十、二十三都說得過去,反正真夠年輕的。他的眼睛肆無顧忌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心里充滿著即將征服一個女人時特有的興奮,使他真的有點不能自恃。

    小羿坐到了床沿,老潘的手撫著她細(xì)小的腰?!靶◆啵f好了,只要你服伺得好,錢不是問題。”老潘財大氣粗地說,他不屑于那些一上來就跟小姐們談天說地,問她們是那里的、多大了、來這地方多久了。他知道這些都是白費(fèi)口舌的,得到的也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談情論愛,造氣氛裝浪漫,回家跟玉珠談去,要不,等綿紅來了也行。

    小羿的身子扭動著,似乎在逃避或是怕癢,老潘繼續(xù)熟練地按摩著,不容她的拒絕,他把手伸到小羿的裙子下,摸著了她絲襪的上端,把絲襪褪到她的腳踝處,又用力拉下來,然后接著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芭死习?,別這樣,人家剛來什么也不懂?!毙◆鄫舌卣f,身子不停地扭擺,老潘哈哈大笑:“這是綿紅那sao屄教你的吧。”

    這時,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胸前,就在她的乳罩里掌住了她的奶子,奶子不大,在他的手掌里如同剛出殼的雞崽,那挺硬頂著掌心的就是雞崽的尖嘴。“把衣服脫了。”老潘命令道,他有些等不及了,這少般光潔緊繃的肌膚已燃起了他的yuhuo來。

    小羿將披散在她背上的長發(fā)往旁邊理了理,一只手捏緊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開拉鏈,只拉下一小段,讓那衣服滑落下來,露出她光滑的后背。老潘攸地從床上騰起,伸開雙臂太將那個身子摟進(jìn)懷中,小羿扭怩地躲開,她站到了床邊,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褪至腰部、大腿,讓它一直滑落到腳面上。

    這時的她除了內(nèi)褲外,幾乎是赤裸著了,更顯得性感十足,魅力無窮。老潘不等她爬上床,已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下,他的嘴唇親吻著她嬌嫩的粉臉、她的脖頸、她的胸部,最后輪番地吮吸著她腥紅的奶頭。小羿渾身松弛,懶懶地、愜意地躺在床墊上,她分開大腿,閉上眼睛。

    奶頭在老潘口里被舔著的感受,逐漸喚起了她體內(nèi)的欲望,她有些氣喘,感受著他正用牙齒咬著她的奶頭,有點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極了。這時,老潘的手已探進(jìn)她的內(nèi)褲里,他在她濃密的陰毛探索著,勾動著手指觸摸到了她飽滿的兩瓣rou唇。老潘用手指有節(jié)奏地擠按著,摩擦著,動作靈巧、熟練,極富挑逗性。

    小羿已讓他摸出些yin液出來了,不知什么進(jìn)候她的褲子已被他脫掉了,她張開著雙腿,任由他的手在她的兩腿間張狂。她舒服地呻吟著,微微弓起屁股,她的眼睛仍然閉著,皮膚著火般地發(fā)熱,她的情欲已被老潘撩撥起來了。

    老潘看見一陣紅暈襲上她的臉頰,他老到地知道,這小女子已經(jīng)yuhuo中燒,難以自拔了。他挺動著他發(fā)硬的roubang,便頂?shù)值搅怂膕ao屄上,他并不急于進(jìn)入,guitou上下磨擦著她濕潤的rou唇,碾蕩著的yin水流滲了出來,他感到她的sao屄有些濕熱。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盡管她已經(jīng)人事,但從沒男人讓她覺得如此焦躁,如此興奮起來。她干渴的嘴唇張開了,從心腔深處發(fā)出一聲長嘆。老潘的嘴角的一絲狡黠的笑,他緩慢地抽動roubang,提得高高的而沉下又深深的,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加快。

    小羿在他的roubang沉重有力的抽插中,她的身子里面生出一股一股電流燙灼的感覺,那種酥麻快暢漫流到她的全身,從喉嚨、脖子,流到奶子,又流到腹部和sao屄。她的sao屄里面yin水泛濫泥濘,老潘的roubang滑暢地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著她,刺激她。

    她不由得興奮地叫起來,并且蜷曲身體,扭來扭去,她的雙手緊按住老潘的屁股渴求著讓他繼續(xù)下去,直到身上的那股熱流的都聚集到了腹部。她的身體變得僵硬,弓起身體,突然一陣令人暈眩一樣的狂喜使她痙攣,接著那股在腹部孕育很久的熱流就如爆炸一般一下子崩瀉出來。

    緊接著她便如蟲一樣跌動,五官抽搐嘴唇抖動,眼珠停滯不動再就瞳孔反白,猛地一聲驚叫,一個人窩在那里如死去一般。老潘心里暗自竊喜,畢竟是稚兒,那禁得起男人的狂抽濫插。他也不急,把roubang深抵在里頭,見她的嫩臉?gòu)杉t不禁親咂了幾下。

    慢慢地的小羿才回過神來深吐出了一口了,她說:“潘老板你真生猛,那個女的禁得起你這樣cao。”老潘又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嘴里說:“我叫你調(diào)皮?!?/br>
    小羿嬌呼著,雙手推放在他的肩頭上,而身子卻軟癱著動彈不得了,她氣若游絲一般地說:“我讓你cao死了?!边@時,老潘聽到外面有了動靜,側(cè)耳聽聽。似乎有尖聲怪腔地叫嚷聲、漫罵著,還有杯子摔碎的聲音。鎖著的門就從外面被開了,進(jìn)來了男女幾個人,老潘知道又出事了。

    還好他很鎮(zhèn)定,只是眼睛發(fā)呆地對著他們。而小羿卻讓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整個一絲不掛的身體暴露出來在他們跟前,以致就像電擊一般,整個人處在半癡半呆的狀態(tài)中。她的嘴唇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發(fā)出來的呼喚。接著軟軟倒進(jìn)老潘的懷里,好像她用勁扎緊的肌rou,突然間完全崩潰開來。

    “警察,查房!”那伙人氣勢洶洶,老潘見綿紅也讓一女警察挾制著,她的手里拎著一鐵環(huán),上面掛滿了樓上各個房間的鑰匙。在場的兩個女警和綿紅,都見到老潘那還末渲泄的roubang,粗壯而碩大地懸掛在微鼓的肚腹下。

    老潘注意到綿紅對他胯下的roubang驚訝的眼光和已經(jīng)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他處變不驚地自已赤條條地到了浴室拿了條浴巾盤繞在腰間。有一男人過來挽著他的臂膀讓他到外面,他奮力一甩,自己一個蹣跚,險些站不住腳跟。

    讓他們各自帶上衣服,也不讓穿上,就這樣男的赤裸著上身,女的有用被單裹住身子的,有的只著一件長衫有的只著短褲,一大排赤條條地蹲在樓下的過道上,等著派出所的車輛過來。過一會,便來了輛面包車,從車上下來了穿著制服的吳智勇,老潘認(rèn)得他,他是副所長,跟兒子潘陽是朋友。

    見到了排在隊伍里頭的老潘,智勇差點笑出聲來,但他還是強(qiáng)忍著裝做一臉嚴(yán)肅。他讓他們都穿上衣服,把男女一伙全塞進(jìn)面包車?yán)?,全都帶到了派出所去。街上早就圍滿了好事的人,螞蟻出洞一樣,紛紛趕來,聚集在店門前。

    那些男女有的用衣領(lǐng)掩住了臉部,有的低下頭怕人認(rèn)出來,老潘見一男的用公文包把臉遮了。一車子的男女拉到了派出所,先在會議室靠墻蹲著,再一個個被喚進(jìn)去問話。老潘跟綿紅挨在一起,見她一臉沮喪梨花帶雨,他安慰著道:“你也別當(dāng)回事,不就是罰個款花點錢嗎?!?/br>
    “我跟你不同,你是嫖客,我是店主,罰錢是小事,把店面封了,我今后的日子怎么過?”綿紅憂心匆匆地說,老潘說:“我要是沒法過了,干脆我養(yǎng)你?!?/br>
    “死老潘,這時候還開玩笑?!本d紅破涕為笑地說。老潘見對面墻根也蹲著一堆的人,當(dāng)中背對墻腳的那個身高體胖,待他仔細(xì)辯認(rèn),不是老署是誰。老署以前是灞街賣rou的,是老潘的老朋友,老署也被抓了,一定是賭博。

    老潘試著叫了一聲,老署回過頭,果然是他。問了話,老署他們那一伙是在鎮(zhèn)東頭打牌抓來的,老署說:“你打個電話,讓你兒子過來領(lǐng)我們出去?!?/br>
    “你瘋了,我都怕讓他知道了,還敢招惹他?!崩吓藫u頭說,正說著,老潘就讓警察傳喚了進(jìn)去,里屋只有智勇和一記錄的女警,那女警剛才還見了老潘的roubang,這時見到了老潘,不禁一張粉臉赤紅?!笆澹也恢撛鯓诱f你?!敝怯乱灰娎吓司驼f。

    老潘沒言語,智勇再說:“不行,這次我一定讓潘陽過來?!薄皠e別,我依規(guī)矩辦了就是,你說罰多少?”老潘把頭搖得像撥郎鼓。

    “可是你一而再的,我總對你網(wǎng)開一面,將來,總得被潘陽落個埋怨?!敝怯抡f,便給潘陽去了個電話,這時的老潘像遭霜打了似的,整理個人萎縮了下去,哭喪著臉丟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