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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鬼尊大人的信徒在線閱讀 - 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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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云樓,最出名的“鴨”樓,做買賣男人的勾當。

    “鬼尊大人,您瞧瞧,這都是新鮮貨,作個兒剛進的?!崩哮d搓著手一臉貪相,當然貪得是這位鬼尊大人手里的錢,其他的當然就望而止步了。

    這鬼尊自然是個女人,還是個瞧著年齡不大的女人。她穿著坦露著雙肩和乳溝的束腰錦紋黑衣,慵懶地坐在紅木椅上,一雙蛇似的眸子打量著此時站在自己對面被綁住手腳的男人們。

    門外站著一群男人,皆是來看這鬼尊大人的。其中一男子說:“哎,要是鬼尊大人也能瞧得上我就好了。”

    “你傻吧,這被鬼尊瞧上的可都是死路一條。”

    “這就是你不懂了吧,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是啊,而且我聽說,這鬼尊住的地方可比皇宮還大,那兒不僅有清澈見底的河流、漫天燦爛的繁星還有百花百草,堪稱第二花醫(yī)谷,只不過鬼尊住的地方位居于幽冥山上,鬼魂如云霧繚繞著,百姓都怕的要緊,所以至今也沒有人從遠處觀望到過……”

    碰巧一曲終而走過,手上還拿著琵琶的男人聽此腳步一頓,雙眼不禁望向他們所傾慕的鬼尊大人。

    “外面怎地如此嘈雜?!彼櫹旅碱^,不悅道。

    “這是因為他們都仰慕您的尊榮,見您到訪,各個都像遇見了天大的喜事一般?!崩哮d說完欲將門口的男人們打發(fā)走。

    “不必麻煩了,既然他們想看,那就看吧?!惫碜鹞⑽⒁恍?,起身依次查看他們。

    不裝了,其實她是穿越來的,或許是上天要滿足她老色皮的欲望,讓她穿成女頻文里穿越男頻修仙文的和女頻后宮文里的反派,練那啥功的鬼尊大人白玉軟。

    簡單來講,就是兩部文里的反派都她一人飾演。

    要是她沒看過這兩部,可能就跟這白玉軟一樣的結(jié)局了的,但是她看過?。⊥耆梢远惚芩揽?,過她逍遙快活的日子!畢竟鬼尊可是除幾個男主女主天下第…第幾不曉得,但少說也得第九吧,如果提前將兩女主的機緣搶走,那她便是除了男主男二以外天下第三,吧!

    為何她要逛這竹云樓,那還不是走個劇情,將男四男五這對基佬搶回家。

    沒錯,你沒聽錯,這男四男五有點基情。男四楚明河是如今白玉軟所處國家的敵國將軍,戰(zhàn)敗被拐到這來的,沒想到還被賣了。這期間就遇見這男五牧云亭,兩人那是比兄弟還鐵啊,還有點小曖昧,就差一點火花就能生米煮成熟飯了。

    當然,在那之前,她白玉軟必然剪了這條線,若不這樣做,待兩人修成聯(lián)手亦或是被女主拐去當后宮好了,那她離死真就越來越近了。

    她走近他們就是為了觀察哪個是楚明河,畢竟牧云亭早在這竹云樓里賣藝不賣身的當起招牌了,想找到隨便招呼一聲就行。

    白玉軟最終目光鎖定到一個偏深色皮膚的男人。

    看這不服不忿的表情…

    她手撫上男人的面頰,左右瞧瞧,心下認定就是他了。

    “你這貨都不錯啊,正好本尊宮里缺雜役的,便要這幾個吧。”她滿意的笑了笑,心想:這楚明河在自己手上,就不信沐云亭不想來。

    “鬼尊大人!”看,眼前走來這個溫文爾雅還抱著琵琶的男人,想必就是牧云亭了,“云亭心系鬼尊大人良久,近日一見更是心悸不已,懇求大人將云亭帶走!”

    瞧,這不就上鉤了。她樂了,可旁邊站著的老鴇卻是一副吃了屎的模樣。

    招牌走了,他這客不也少了嗎!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牧云亭?!彼肓似?,又害怕她嫌棄他是樓里的招牌不愿帶自己,便補上一句,“云亭雖是樓里招牌,但賣藝不賣身,身子干凈得很?!彼缏犝f過這鬼尊大人不喜胭脂俗粉,只喜歡雛兒。

    “牧云亭…”她走近他,手撫摸他的長發(fā),又輕捻起一縷墨絲。

    牧云亭聽她慢念著自己的名字和她這番動作,臉竟不自覺得發(fā)了熱。

    “既然你這么誠心,即日起便當宮里的護法,跟在我左右吧。”

    此言一出,眾人驚嘆。

    護法是何等人物!這意味著他不僅不會被隨意殺死,還能修煉法術,近侍在鬼尊大人身旁,甚至有了魔神域這個強大到足以震撼六界八荒乃至九州的靠山。

    “鬼尊大人…”牧云亭呆住了,但他還不忘瞥向楚明河。

    楚明河緊皺著眉頭,微搖著頭。

    如果牧云亭真當了護法,可能兩人在也不能逃出這鬼尊的手掌心了,一個雜役一個護法今后更別提在一起了。

    “鬼尊大人,云亭只不過是個賣藝的,哪有能力當護法,而且還不會法術?!?/br>
    “不會法術,本尊可以教你?!闭f著她手從他的眉心一路下滑至丹田,伏在他耳畔道,“你資質(zhì)不錯,只不過…想你也清楚本尊要說什么?!?/br>
    沐云亭雙眼張大,隨即激動的看向她,不禁拉住她的手,說:“大人可有解決的法子?”

    “自然是有的?!彼殚_被緊握住的那只手,嫣然一笑走向門外,“就不知你有沒有這個心了。”

    “大人!牧云亭愿意拜入鬼心殿成為鬼尊大人的護法!盡心竭力護衛(wèi)大人,絕無二心?!敝宦犨旬斠宦暎猎仆す蛟谒砗罂牧巳齻€響頭。

    “起來吧,現(xiàn)在說這話還早了些?!彼f著瞥了一眼楚明河就離開了,本人表示這沒由得一來的目光看得背后發(fā)涼…

    她帶幾人上了馬車,將牧云亭和楚明河單獨放在自己身邊,一路上三人不言不語,氣氛甚是微妙。

    白玉軟坐得有些乏了,腦袋便自然的枕在牧云亭的腿上。

    “鬼尊大人?!彼m然聽聞過鬼尊大人的那些事跡,但如果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也有些驚嚇。

    “你既已成了本尊的護法,便親近些,喚本尊為尊主吧?!?/br>
    “哼?!睂γ孀某骱記]好氣的哼了一聲。

    “你倒是不服氣的樣子,怎么,對本尊有何偏見?”

    “鬼…尊主,他只不過是舊傷復發(fā),還請您不要介意?!?/br>
    “放心,本尊不是小孩子,怎會和他一般見識?!闭f完她挑了下眉頭,挑釁意味明顯的看著楚明河。

    “你…”楚明河怎么覺得這鬼尊像一下子換了個模樣。

    “楚明河?!蹦猎仆さ吐暰娴?。

    “本尊不管你們之前有何過往,但至今往后,他是雜役,你是護法,不可有明面上的交往,若是想說幾句閑話,也要在本尊眼皮子底下?!彼鹕砩炝藗€懶腰靠在了車窗邊,看著二人說。

    “是。”

    “…”

    總覺得,這鬼尊大人,有點奇怪,卻也說不上哪奇怪。

    魔神域所屬勢力,冥淵宮,鬼尊大人的宮殿。

    方才那幾個從竹云樓里買來的男人就對這牽馬車全身冒著黑藍色火焰的馬感到吃驚了,再看這眼前這碩大的黑色微亮著藍紫光的宮殿,更是激動的說不出來話。

    想想,他們可是要在這種地方生活的人,更是作為沒什么資質(zhì)修練也很差的普通人。

    “這,這真的比皇宮還大!”

    “可不是嘛!我們這些人能住上這等好地方,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br>
    “什么修啊,我看是幸虧遇見了的鬼尊大人!”

    除了楚明河和牧云亭,其余人盡著力說點動人的話討好她。

    “鬼尊大人,我們幾個是要在哪里干活?”

    “這個不急。云亭,跟本尊來。”

    “是?!?/br>
    她坐上大殿的寶座,俯視著這幾個雜役,開口道:“寒樓,燕雀?!?/br>
    “主人?!彼矔r兩名黑衣男人從陰影處出現(xiàn),單膝跪在地上。

    “這回要活的。”

    “是!”說罷,兩人閃現(xiàn)到幾人面前,手起刀落,那幾人的下體就染了紅,可唯獨到楚明河那兒,兩個人竟也打不過他。

    “來人,將他們拖下去止血?!卑子褴浾f,忽然不知從哪來的一些鬼魂似的人將他們拖走了。她轉(zhuǎn)頭看向他,看那颯爽英姿不禁贊揚道:“不愧是云之國的大將軍,若非叛軍,想必又得一戰(zhàn)功。”她嘴上說話,眼神瞥著一旁的牧云亭,見他神色緊張便右手伸向他的手臂,將其拉到自己身邊同坐。

    “尊主…”

    “本尊知道你和他情同手足,自是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對待他。”她又看向楚明河,眼神中有一絲戲謔,“被捉到這里,也是可惜了家里的未婚妻?!?/br>
    白玉軟看牧云亭沒什么反應,懸著的心安穩(wěn)下來,還好兩人作為朋友沒這個心思,若是在女主身旁,肯定要喜結(jié)連理,而且還得整個三角戀,最后還得因為女主而死,這段劇情極其不痛快。

    與其在女主那過動蕩的一生,還不如在這冥淵宮與世隔絕樂享清福。

    “行了?!彼酒鹕?,眼睛瞥向楚明河。

    “尊主?!币慌院畼堑椭^,發(fā)出的聲音像是做錯事兒的孩子。

    白玉軟沒說什么,拿起腰身上別著的鞭子將他抽倒在地。

    “尊主!此事不單寒樓一人,也請責罰燕雀!”他雙膝跪在地上行了大禮。

    “燕雀才來不久,是我沒訓練好他,此事理應我擔全責?!?/br>
    “這兩人年歲不大,日后勤練習,定能出彩,你又何必仗勢欺人苦苦相逼?”白玉軟還沒說什么,這楚明河倒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上了。

    “你算什么!竟敢這么說尊主!”燕雀斥責道。

    “你,我是在幫你們好不好!”他楚明河到底是觸了什么霉頭,接二連三的倒霉。

    “你們身為這冥淵宮的侍衛(wèi),不說法術,比武力竟還比不上人類!”她正色道,“在你們進宮的時候,本尊就說過,不養(yǎng)閑人?!?/br>
    那鞭子打在二人身上,沒有血跡,更不會像真鞭子那樣疼,這只不過是提醒他們努力罷了。

    “領罰去吧?!?/br>
    “是?!眱扇讼嘁曇谎郏x開了正殿。

    “赤手空拳還能挺到現(xiàn)在,著實不錯,只可惜你法術微薄…”白玉軟走近他,豆沙紅的唇彎著,“不如當了本尊的貼身侍從,也好免去當太監(jiān)?!?/br>
    “你…”楚明河方想說什么,唇上傳來肌膚的觸感,是白玉軟的手指。

    “三等以內(nèi)仆從的都叫尊主,你自然不得例外,除非你執(zhí)意要當太監(jiān)去,那本尊倒是攔不住你?!彼么竽粗改﹃龓紫滤淖齑?。

    “尊主…”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兩個字,楚明河強忍這屈辱,應下這差事。

    “凌安,帶兩人去后殿吧?!彼f罷拂袖而去。

    “楚將軍,牧護法,請隨小的移步至后殿。”不知又從哪走出來一身穿玄紅色袍帶著黑高帽的男人,抬手請道。

    冥淵宮正殿在最前,臨近的是雜役太監(jiān)住的前殿,后殿是給各國送來的男人們住的,深殿則是給鬼尊以及心腹們住的(說是心腹,實際上便是真正與白玉軟有夫妻之實的男人。)因為白玉軟懶得對付人類,所以住在深殿的人必然是掌握大權決策一些事情,甚至可以統(tǒng)治冥淵宮所屬范圍的所有國家。

    妄堂,冥淵宮專門關押宮內(nèi)不守規(guī)矩之人的地方或是侍者領罰的地方,位于深殿某一處。其中一座巨大的鳥籠坐落于牢獄,周圍竟是火焰,僅有頂頭露著星點陽光,看似一束希望,卻似絕望一刻最后的寒光。

    “你們可知錯?”鬼尊泠冽的聲音傳來,她此時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黑皮鞭子,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自己的手。

    如白肚蛤蟆似的趴在黑毯上什么也沒穿的寒樓和燕雀身上被打得青一道紫一道。

    “尊主,我們知錯了。”兩人應聲而言。

    “聲音這么???”她腳踩著燕雀張開的兩腿之間,說。

    “尊主!我們一定會好好練武的!法術也會勤加練習?!毖嗳秆壑虚W著淚光,大喊道。

    見此她腳上用力碾了一下,又用帶電的皮鞭抽上幾下。

    “啊…”燕雀淚水連同液體在這一刻涌了出來,也許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痛得爽出來的感覺讓他委屈極了。

    如果他好好聽父親的話,沒有從世子淪落到人人喊殺的過街老鼠,沒有被救,是不是就不用遭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了。

    “尊主,您看在他年齡尚小,又是第一次犯錯被罰,請您放過他一馬吧,我這個做師父的甘愿替他領罰?!焙畼且餐瑯觽劾劾鄣模人伾珳\了些,更沒被抽到噴涌。

    “你這么一說,倒是本尊不近人情了,不過也對,本尊本就是鬼身魔體,早不是什么人了,哪能干出來什么人事兒啊?!?/br>
    “屬下不敢!”

    “疼嗎?”她神色轉(zhuǎn)變,蹲坐在地上,手輕摸著燕雀rufang和淡淡腹肌上的傷痕,“放心,憑借你們的體質(zhì),和醫(yī)善房的藥材,這傷一日便能好。要知道本尊也不是故意為難你們,只是如果出了什么危險,連你們也抵不住,這冥淵宮早該成為一片廢墟。”她說罷,故作悲傷,連看著他們的雙眸都含著淚水。

    “尊主,是屬下失職…”寒樓用手撐地起身,內(nèi)心無比自責,尊主竟如此看好他們,他二人卻辜負了尊主。

    “尊主,尊主我日后一定勤加練習,不給您和師父添麻煩!”他輕聲說,“所以,求您放過我這一次吧!”

    “放?本尊沒有放過你的理由?!卑子褴浐鋈晦D(zhuǎn)變態(tài)度,陰冷地一笑,雙眼在見到他們無望的表情后滿意得瞇了瞇。

    當她拿帕子擦拭手上的液體,從妄堂出來后,已是辰夜。

    “尊主?!庇袢蛔哌^來身體自然摟住這嬌小的女人,手從后撫上她的面頰,另一只手環(huán)住她那小蠻腰,嘴親吻著她的脖頸。

    “玉然,看來趕明個兒本尊應把你這兩個連同那些個不成器的暗衛(wèi)推去給楚明河?!彼f著,欲要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那主人是不是要怪我監(jiān)管不當之罪,同他們倆一起受罰?”玉然不安分起來,右手直接伸進上衣揉捏上了她豐潤的胸,左手也將她裙子掀起勾到她的私處。

    然而她下一秒就把他推開了,說:“本尊氣兒還沒消呢,你倒好,這副yin燥模樣?!?/br>
    “玉然的錯,自是甘愿受罰?!?/br>
    “又是甘愿受罰…”她翻了個白眼,沒給他機會說什么,大步離開了。

    玉然笑著的臉忽然沉了下來,他走進妄堂,見籠中黑毯被兩處異常明顯的乳白色液體侵染了,在側(cè)旁躺下被鐵鏈鎖住手腳的寒樓和燕雀被玩壞了癱軟在地,嘴里呼出熱氣喘息著。

    “尊主…”燕雀想念道,下身顫抖,竟能涌出液體。

    不知是滿屋子彌漫的這種氣味還是什么的,讓他不禁嘖了一聲,而后消失在原地。

    “主人,楚侍從來了?!绷璋差I著楚明河來到鬼心殿外室,鬼尊洗澡的地方,“楚侍從就在此服侍主人沐浴吧,小的還有事就先離開了?!?/br>
    站在門口的楚明河換去了上午那身破爛衣裳,而是穿上了深殿級別為侍從長特制的白衣灰褲。

    “沐?。堪?,你等等!”那凌安憑空消失在原地,楚明河都未來得及伸出爾康手。

    看來這鬼宮里頭,各個武功都不差,至少是八品身手。

    他轉(zhuǎn)眼看被潮濕的霧氣繚繞著的靜水池,只見鬼尊光滑的身上掛著水珠從池子中走了出來。

    沒想到這鬼尊看起來小小一只,竟這么…不對,他楚明河在想什么?。?!

    “愣著干嘛呢,還不快過來?!?/br>
    “鬼尊雖為鬼身妖體,但終究是個女人,而男女授受不親,要我服侍,怕是不合適?!?/br>
    “男女授受不親,那本尊把你變成太監(jiān),是不是就可以了?”白玉軟聞言挑了下眉頭,“都仔仔細細看光了本尊的身子,還裝什么正人君子?!?/br>
    “我這是在…”

    “那就少啰嗦?!?/br>
    楚明河說不過她,只好走上前去,用布擦干她的身體。

    服侍就服侍,反正吃虧的也不是他。

    “好了?!彼麤]好聲的說。

    “這兒還沒干呢。”她手在后撐著身子,張開雙腿。他暗自嘆氣,閉著眼睛將手伸出去,幫忙擦干了那里。

    然后她又從旁拿出一膏藥似的東西遞給他,打開一看,是乳白色液體狀還散發(fā)著香氣的東西,想來是某種女人家用來護膚用的。

    這“抹”可不像擦干身子,擦能用東西,抹可要用手直接觸碰。

    他用手蘸了一些,但將要撫上她肌膚的時候,手顫了一下,那乳白色的液體直直掉落在她潔白雙峰上,又一點點滑落至下面。他下意識抬眼去看她的面容,卻發(fā)現(xiàn)她暗綠色的眼睛在盯著自己。

    楚明河咽了一下口水,眼神有一絲慌亂閃過,但他還是把手放在她的乳峰上擦拭著。

    白玉軟低眉,見他雙腿之間的某個東西已然挺立,卻當作沒什么事兒一般,不得不說他忍耐力還是挺高的。

    他的手觸碰到她私處,那炙熱又特別的觸感令他呼吸一瞬間停滯。

    “怎么,沒碰過女人?”

    “自是沒碰過你這么不知廉恥的妖女?!彼幌滦膶⑿睦镌捳f出來了,還是當著這鬼的面兒。

    “是嗎?!卑子褴浳兆∷氖滞螅凰查g將他扔到水池里去,“本尊這靜水池里靈氣盎然,有滋潤肌膚美白養(yǎng)顏之效,不如侍從長你試試?”

    “…”楚明河算是明白了,這鬼尊不是外面人說的殘暴冷美人,而是胡作非為的任性野丫頭!

    待他從池子走出,身上白衣被沁透,古銅色的皮膚和深色rutou淡淡露出,下身灰褲子幾乎貼近肌膚,顯出輪廓。

    “既然貴尊大人不喜歡屬下,那屬下便先行告退了?!?/br>
    “本尊還沒準你走呢,過來,涂完再走。”

    “可屬下衣裳還濕著。”

    “不打緊,快些過來?!?/br>
    “…”于是楚明河只得耐著性子走過去給她涂。

    誰知好不容易壓住小腹竄上來的火涂完了玉露膏,這家伙還要他坐在她身上按摩,當真是要引誘他和她有夫妻之實,他楚明河是這樣的人嗎!

    白玉軟仰躺在平滑的石床上,身上坐著楚明河。兩人下體貼合,她都能聽見他粗獷的呼吸聲。

    他雙手揉捏著她的上半身,可只要看到她的胸一想到兩人現(xiàn)在什么姿勢,那地方就漲得生疼。

    “嗯,不錯?!卑子褴涃潎@道。

    總算按摩完了,楚明河欲要從她身上下來,沒成想她反將他撲倒在石床。

    “主人都沒說完話呢,你怎么就要走?”

    “你…”他是想要說話懟她,可是她卻用私處滑過他的下體,話就硬生生卡在嗓子眼里。

    白玉軟身子緊貼著他上下扭動一番,嘴唇親吻著他的臉頰,在他耳畔說:“你不是沒碰過本尊這樣的女人嗎,不如今日給你個機會,隨了你的愿?!彪S即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輕舔,手上也不忘撫上他的rutou。

    “恐怕這是隨了你的愿吧,我楚明河才不會做出這種事?!彼龅爻谅暤?,一把推開她,直直走出門外。

    看著楚明河挺拔的身姿,她舔了舔唇,微笑著說:“就是這樣才有意思,再說了,世間哪有純白無暇的人?!?/br>
    終有一天,楚明河會甘愿墮落,成為她的奴仆,深殿那空落落緋紅院里的主子。

    白玉軟穿好衣裳準備回殿里休息,這時凌安走了過來,說:“尊主,您出去逛了這么久,奏折怕是要堆成山了?!?/br>
    “額…本尊再回來時腳不小心扭到了,怕是不能再走去前殿書房了。”

    “不必,屬下替尊主帶來了?!闭f完,那一堆奏折從他身后飄來。

    “凌安,你身為冥淵宮的侍從長,不該幫本尊打理好這些東西嗎?”

    “幫忙批閱奏折那是掌令的活兒,屬下還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從長呢,這還是您親口定下的職位?!绷璋膊[著眼睛,笑著說。

    “這樣的話,本尊即刻命令你為掌令,冥淵宮的第一管事兒的,如何?”

    “就算這樣,您也需要…”不待他說蓋章二字這丫頭就跑的老遠。

    說好的腳崴了不能去書房呢?

    都已經(jīng)夜里了,楚明河還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因為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靜水池那件事兒,就能想到白玉軟的身體,她那柔嫩的肌膚,和她觸碰自己的那種感覺…

    干想著他就全身燥熱起來,尤其是那里,甚至還傳來白玉軟私處滑過的錯覺。

    “真煩!”想著左右也睡不著覺了,他便離開院子隨處逛逛。

    沒想到這一逛,竟遇見熟人了。

    牧云亭坐在亭中石凳上,正拿著一本竹簡做的書看。

    “云亭!”他小跑過去走到他面前坐下。

    “明河,都這個時候了,你怎地也還沒睡下?!蹦猎仆ず仙蠒聪蛩?/br>
    “睡不著,出來走走?!蹦欠N難以啟齒的話他怎么說得出口,“你呢,不睡覺坐在這里看書?”

    “這是尊主給我的,可以讓我了解修煉的種類,如何修煉更有效,其中還有關于我這類人如何修復及方法?!睆乃旖请y以掩飾的笑意,楚明河就能看出,牧云亭對自己能修煉有多高興。

    牧云亭本就出生于皇室,只可惜他成了因為被下了蠱毒而不能修煉的廢物,所以被逐出了皇宮,與其母流落街頭,母親為了自己的生活把他送進了竹云樓,所幸自小會彈吹奏各種樂器,彌補當時樓里無奏樂的空缺,再加上樣貌出眾,幸運的成為樓里賣藝不賣身的招牌人物。

    “尊主,你叫得還挺順?!?/br>
    “我覺得,她,沒有想象的那么壞?!?/br>
    “那是因為你沒有…”

    “什么?”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她有多好色,凡是被她侵染的男人都死了?!?/br>
    “沒這么懸吧,我見這宮里還是有人住的,不過都是男人?!蹦猎仆み@一下午都在宮里頭走,發(fā)現(xiàn)沒一個女子,況且雜役奴仆都在前殿住,“也許是因為他們都是太監(jiān),所以才傳出那樣的傳聞吧?!?/br>
    “牧云亭,難不成就一本破書就收買你了?”他無意間瞥到這本書一角上標注著白玉軟三個字,“白玉軟,這是誰?”

    “聽著略微有些耳熟…也許是某個著名修者的名字吧?!蹦猎仆た催@名字,心底莫名生出一絲好感。

    殿內(nèi)檀木桌上燈火葳蕤,小人兒正一只手扶著腦袋,搖搖欲墜。

    “尊主…”凌安扶住她要倒的身體,頗為無奈的說。

    “凌安,玉軟不想批了?!彼餍员ё∷?,聲音蠕蠕的說,“玉軟想睡覺?!?/br>
    凌安真就受不了她這樣撒嬌,一想到平日為我獨尊的鬼尊大人躺在自己懷里,他心里就會為她開脫,說著:她很累了,讓她休息吧。

    “哎。”他嘆口氣,只好抱著她走到床邊,俯身幫她掖被角。

    “凌安?!彼h(huán)住凌安的脖子將他擁進懷里。

    “這樣睡你會不舒服的?!辟N著她rou乎乎的臉頰,凌安語氣都柔和了幾分,“我不走?!?/br>
    松手后,凌安起身在一旁脫去外衣。明燈下,他鎖骨下那紫色鬼面的紋印以及后背那一條淡褐色傷疤十分明顯。他一進被子里立刻就被小姑娘纏住了,見她埋進自己脖頸處,整顆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