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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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很久才回來了一次會所,包廂門口朋友冬蕁看見我的時候那雙瞇瞇眼都睜大了。 “前幾天不還打電話敷衍我說沒空,還要請我吃飯。怎么今天突然來了?”冬蕁揮手讓周圍圍著的陪酒女都出去,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給我倒了一杯紅酒。 我接過嘗了一口,在她身旁坐下。 “開完會路過,就順便過來看看。許家中標(biāo)的那個項目你多上點心,別總是在外面瞎混瞎玩?!蔽蚁駛€老師一樣語重心長嘮叨她。她頭疼的捂著耳朵撇嘴“jiejie放過我吧,我剛被我爹他們逼著相親,煩的沒邊兒了。怎么你也教訓(xùn)我,讓我清靜清靜吧?!?/br>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行行行,你有什么不會的問題就去問章晏,這次你要是搞砸了可就沒有下次了?!?/br> 小冬朋友一聽立刻打起精神“什什么,沒有下次。怎么回事他都是你的狗了還不得什么都聽你的……” 感情是想要糊弄我,我揪住她白嫩嬌小的耳朵裝作生氣的捏了捏“你動腦子想一想,你這次做砸了我下次還推薦你,你覺得人家會同意嗎。是我的狗又怎么樣,畢竟是場上的生意人,合作是為了利益而不是為了給你擦屁股。再說了你實力不行我還推薦你那他也不是傻子肯定要知道我們之間是有問題的啊?!?/br> 她呲牙咧嘴的求饒“疼疼,好好我知道了,我今晚回家就開始著手準(zhǔn)備?!?/br> 這才松開手,仰頭把紅酒一飲而盡。 “不過粟若我得提醒你一下。之前你玩過的一只狗最近在向我打聽你,你小心被那姓許的知道?!倍n揉著耳朵說。 “什么意思?”我眉頭一皺,察覺事情不簡單。 “就是不知道他從那里聽說的你倆關(guān)系好,可能有想用之前的事情威脅你的意思……”冬蕁越說越蔫,因為我眼里已經(jīng)快要噴火了。 “他一個被人玩的爛貨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你是不是嘴巴不嚴(yán)說出去了?”我手有些緊張的攥成拳頭,許甄相目前對我可能只是一種找到了新型玩法的狀態(tài),很有可能只停留在rou體沒有達到精神依賴。這種時候出了問題之前的一切可能都沒有用了。 冬蕁可憐兮兮的縮著肩膀,像個被訓(xùn)的小學(xué)生。 “沒有啊,我嘴巴很嚴(yán)的。我也留心了一下,自從你不怎么來了之后那家伙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聽我姐說有一次還偷跑出去不過又自己回來了。你,你要不要見見他聊聊?哎……是不是叫晨貞來著?” 我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想起了那個叫晨貞的狗。 第一次調(diào)教的時候就表現(xiàn)的很出色,把狗心甘情愿獻給主人的忠誠表達的淋漓盡致,如果不是見過他在別人身下承歡的樣子我都懷疑他是真的想做我的狗了。 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但既然冬蕁這么說,還是有必要去見見。 “他人呢?!蔽覇枴?/br> “一直到晚上好像都沒空,得等到九點以后了?!倍n拿出手機調(diào)出一張表看了看然后告訴我。 “啊,對了。你現(xiàn)在特殊時期,那個許什么玩意兒的會放你出來嗎?”她想到什么,有些擔(dān)心的問我。 我嘆了口氣,腦袋更疼了。 “算了,不回去了。直接等他吧?!?/br> 我也不是沒想過讓晨貞直接找我說清楚,但是如果這期間打擾到客人的興致的話問題就大了。所以思來想去,還是等好了。 “那也行??炜炜?,你不是請我吃飯嗎,我要吃CBD的一家韓料你快帶我去……”說到吃,冬蕁嘰嘰喳喳吵開了。我被她煩的沒邊兒,只好帶她去。 期間許甄相除了發(fā)了一下自己的定位,報告自己在做什么事情之外別的沒有再發(fā)消息。 晚上八點的時候,大概是見我沒回家,許甄相終于忍不住了。 “主人怎么還沒回家?” 配了一個小狗可憐兮兮的表情包。 我在包間和姐妹們聊家族上的事務(wù),沒有什么心情好好回復(fù)。 “在忙?!?/br> 又過了兩分鐘“在忙什么呢?” 我直接刪掉對話框沒有再理了。 章晏眼尖看出了什么,湊到我跟前悄悄問“是不是新收的狗來查崗了?” 語氣里充滿揶揄。 我捏了捏她的后頸“你少cao點心,你家那個你怎么不擔(dān)心擔(dān)心?!?/br> 章晏家的狗因為她出差三天沒有回消息最近在鬧情緒,已經(jīng)嚴(yán)重到要自殺了。 她臉上表情很難看“cao,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小心你家那個也學(xué)著鬧脾氣自殺。” 我笑著罵她“滾你,不用你cao心?!?/br> 不過確實提醒了我,不能把狗的依賴度刷的太高了。 拿過手機一看,全是許甄相發(fā)來的消息。 ——在忙嗎? ——怎么不理我啊 ——忙什么事啊…… ——回我消息好不好 ——你不是說好了回家就玩我的嗎 ——你到底去哪了啊 …… 章晏看見他發(fā)的一長串消息,在一旁忍不住噗嗤笑了。 “果然,我就說哈哈哈。粟若啊你可別玩脫了?!?/br> 然后幸災(zāi)樂禍跑開了。 我不勝其煩的回了消息“不要再問,也不要再給我發(fā)消息。再讓我看見你的消息提示音我立馬把你拉黑?!?/br> 果然之后再也沒有給我發(fā)過消息。 等到了九點,冬蕁帶我去了五樓一個豪華房間,她站在門口打了個哈欠“我困了,還得回家看項目就不留這里陪你了。其他人也散了,你跟他談完之后自己打車回吧路上小心啊。” 我點頭“知道了,你走吧。” 然后推開門。 不知為何燈是黑的,我關(guān)上門打開燈,低頭一看,晨貞竟然穿著暴露的情趣衣跪在我面前。 “主人,你終于來看我了。”晨貞的桃花眼含著淚,水汪汪的都快要滴出來了。 我心煩意亂的從他身邊走過,坐在沙發(fā)上。他像狗一樣爬過來跪坐在我的腳邊,故意撅起比女人還豐滿的翹臀,丁字褲的紅線穿過股溝,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某些沒有自制力的人一看就要失去心神。 我只是冷著眼看他“晨貞,我們是一次性交易。我給你錢你給我快樂這很公平,我不希望你做逾矩的事?!?/br> 他沒想到我是來找他問罪,所以愣了一下,接著又拿出哄騙客人的那套可憐模樣,紅著眼皺眉看我。 “我做什么逾矩的事了?” 不知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委屈的表情看上去是真的不知情。 “為什么打聽我的事,你想做什么?!?/br> 這句話如同開關(guān)一樣打開了他感情的閘,晨貞一副不想再偽裝的樣子,把所有激動的情緒宣泄出來。 “我想做什么,粟若。我以為你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你的狗了,結(jié)果你不要我了。我偶然間聽到一個飄客說他的老板竟然和粟家的棄子混在一起,我當(dāng)時有預(yù)感你是不是拋棄我了,所以我趁著買藥的機會出去想要找你問問,但是我沒有你的任何聯(lián)系方式所以我找不到你。你怎么忍心一聲不吭就把我扔掉了,你怎么可以!” 他說著說著,肩膀劇烈的抖動起來,眼淚像斷珠一樣淌下,挺翹的鼻頭也染上一層誘人犯罪的紅,看起來可憐到了極點。 “我知道我的身份讓你唾棄,可是我有什么辦法……我簽了賣身契,沒有能力支付巨額賠償款。你以為我不想好好跟你在一起嗎……” 他說的實在是情真意切,讓我有些模糊了。 “那么多人,你勾搭一個讓他們給你支付賠償款,你做不到嗎?” 雖然知道我這樣是釣魚執(zhí)法,但是如果我不問,怕是他也會有這個想法,倒不如挑明講。 他繼續(xù)嗚咽“你覺得來這里的人有幾個是真心的,不過是把我當(dāng)成一個發(fā)泄的玩物罷了。又怎么可能愿意為了我……” 他講不下去了,捂著臉哭了起來。仿佛真心真的被我踐踏一般痛不欲生。 我又開始頭疼,這人若說是演出來的,那演技實在是好的嚇人,因為我確實辨認(rèn)不出來他是否是真心或者假意。 他哭嚷的聲音實在是讓我心煩,我抽出茶幾上的抽紙遞給他。 “把眼淚擦一擦。” 他抬頭剛要結(jié)果紙,門外傳來混亂的聲音。 “先生,您不能硬闖——先生!” “保安呢,快來攔住他!” 好像是往我這里來的,我走到門口打開門———— 正好和被前臺小姐拽著衣服紅著眼握著拳頭的許甄相打了照面。 他仿佛靈魂出走一般盯著我,眼里空洞洞,沒有感情。 “對不起對不起,打擾您了,我們保安馬上就到?!鼻芭_小姐上前來朝我鞠躬解釋。 終究是瞞不住了,我揮了揮手。 “沒事,這位先生是來找我的,情緒有些激動。你不用叫保安,只需要把保密措施做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位先生來過這里就好?!蔽依^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哪的許甄相,把他拽進門。 “粟,粟若?!彼哉Z的看著我,又抬眼去看地上跪著的晨貞,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把崩潰傾之于臉上。 “你說你在忙,你是忙著安慰別的狗嗎?” 他從來沒有對我高聲說過話,但這句話里把他壓抑的感情全都釋放出來,幾乎是吼著說的。 我木著臉朝他解釋“我沒有別的狗,我跟這位之間有些誤會?!?/br> 他根本聽不進去我的話,指著地上的晨貞憤怒的失控大吼"誤會,什么誤會需要你這么晚了不回家在這種地方和這種人解釋?你是在玩我嗎?" 他實在是過于激動,指人的手尖都微微顫抖。晨貞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呆愣著看我。 我上前啪的打了許甄相一巴掌,過于用力導(dǎo)致他的頭都用力的扭向一邊。 "你先冷靜下來,要不然就給我滾出去。" 他摸著被我打出巴掌印的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眉毛皺在一起,嘴巴也用力的死死抿著控制情緒。 晨貞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走到我們中間對許甄相說"先生你誤會了,我和粟若小姐之間什么也沒有。其實我只是粟小姐資助的一位貧困生罷了,今晚是她知道了我在這種地方工作生氣了來勸我迷途知返的。" 晨貞很懂事的把借口想好,我倒是沒有預(yù)料到。 許甄相把憋回去的脾氣對著晨貞發(fā)作,他上前揪住晨貞的領(lǐng)口把他按在墻上,雙眼里噴射出來的嫉妒幾乎要殺死人。 "你他媽少騙我,老子再傻也不會相信你這種笨拙的借口。"他控制不住的舉起拳頭要揮上去,我在他拳頭快要打到人之前說"你敢動他,我們就斷絕關(guān)系。" 他的拳頭立刻改變方向折回,落了個空,拳風(fēng)撩過幾捋晨貞的頭發(fā)。 "粟若,你。"他扭頭看我,一臉不可置信。 "你放開他讓他走,我來和你好好解釋。" 我的頭疼的快要裂開,但還是努力維持威嚴(yán)指揮他。 他臉上抽搐了一下,隨后放開了晨貞。晨貞去拿了外套就穿上立刻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們兩個,能感受到他快要破碎的感情鼓在胸口。 我看著他,與他的雙眼對視,一字一句認(rèn)真的說"我和那個人,并不是主人和狗的感情。在我遇到你之前可能與他有過幾次錯誤的見面,但我今晚是來向他說清楚的。我粟若的狗,從始至終都只有你許甄相一個。" 他被我的話有安撫到,整個人像被抽空了一樣一下子癱軟坐在地上。"嗚……" 擔(dān)心與委屈同時決堤,被他的害怕炸掉眼淚的壩,整個人把頭埋在雙腿間嚎啕著哭。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頭,被他一個用力撲進懷里死命的抱著。 "為什么不說清楚,要我胡思亂想,要這么折磨我。"他拽著我的衣服,渾身顫抖著。 "幸虧我在你的手機上安裝了定位,要不然今晚……"他哭的樣子太狼狽,柔軟的黑發(fā)潦草的耷拉在額前,眼淚也抹了一臉。 "你又欠揍了,敢在我手機上裝定位。"我裝作不爽故意嚇唬他,他果然被我嚇的止住哭聲,一抽一抽的小聲解釋"對不起,但我實在是害怕你一聲不吭離開我。所以才……。主人可以懲罰我,只要不離開我。" 明明二十多歲的人了,像個小孩一樣窩在我懷里滿臉是淚的撒嬌,連平日里有些鋒利的眼角都柔和下來,莫名的有些可愛。 我笑起來說"你真是傻得可以。起來整理一下,我們回家。" 明顯"回家"二字讓他有了安全感,他起身整理好,然后把我橫抱起來。 "主人,等會兒再回家。" 把我輕放在床上,低頭無盡溫柔的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現(xiàn)在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