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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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結(jié)婚!” “主......別再鬧了,回去吧?!?/br> 南臨的聲音激動地打著顫,一向乖順如大兔子一樣的他突然瘋狗一樣地甩著胳膊,企圖脫離曲茗未的桎梏。 最初他以為曲茗未只是心頭憋著火,隨便發(fā)發(fā)脾氣,出來飆個車散散心,自己再認打認罰,這件事情就能過去了。但是當他發(fā)現(xiàn)曲茗未真的攥著兩個人的戶口本,握著他的手腕把人拖進結(jié)婚登記處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主人是要玩真的。 結(jié)婚,別開玩笑了,主人怎么能和他一個家奴結(jié)婚呢?做做男寵玩物討主人關(guān)心也就罷了,他如何能玷污了曲家的家主,強占了曲家當家主母的名頭? 主人先下一時沖動,他若不攔住,將來主人必定會后悔,他再灰頭土臉地被主人棄了,況且這樣對主人的名聲也不好,主人才二十四歲,還這么年輕....... 大廳中議論紛紛。南臨怕引起大家的注意惹來麻煩,便順從地不再掙扎,乖乖地被他曲茗未抓著手腕扯來扯去。他看著曲茗未就要拉著自己去填表,一時情急,一個快而立之年的儒雅男人竟然被憋出了哭腔。 “求你了,求你了,別結(jié)婚,我們回去吧?!蹦吓R不敢抬頭看主人的眼睛,卑微地低頭懇求著,手腕出傳來的劇痛讓他差一點就痛呼出來。 曲茗未沒說話,南臨沒瞧見,但是他感受到了主人動作中的憤怒和執(zhí)拗。 曲茗未精致英俊的一張臉冷若冰霜,神色一沉,眼中流轉(zhuǎn)著待噴發(fā)的怒火。 結(jié)婚登記處的工作人員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每天來著排隊登記又吵吵鬧鬧不歡而散,剛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立刻去離婚的也見過不少,見狀趕緊來勸架。 “兩位先生,結(jié)婚這事急不來,要是有什么矛盾帶到婚姻中也不幸福,您們二位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惫ぷ魅藛T小心地賠笑,故作輕松地打趣:“這位先生您先松手!哎呦!您看您用這么大力,是要給男朋友的手都掐紅了不是。” 他看著曲茗未絲毫不為所動,還是死死盯著他對面垂著頭一言不發(fā)的男人,心叫不好,不會是逼婚的吧,言語中又加了幾分警告和威脅,語調(diào)都提高了不少。 “結(jié)婚領(lǐng)證都講究個你情我愿,這位先生,強扭的瓜不甜,您強行逼婚可是違法的......哎!” 他話音還沒落,只看著個字高一些的男人冷笑了一聲,后退兩步,一把甩開另一個人的手腕,把戶口本身份證等證件往地上一扔,大步流星地邁出了大門。 排隊的人群中發(fā)出幾聲唏噓,隱隱約約地傳出竊竊私語的聲音。 “這怎么回事,看著也不恩愛?。俊?/br> “說不定還真是逼婚的......你看那個大高個穿的溜光水滑滿身高級定制,那拽拽的樣子,估計是哪家的大少爺,逼迫人家良家婦男跟他在一起什么的?!?/br> “瞎說吧,你就是狗血看多了吧!我看就是小情侶鬧別扭......” 幾人話語間,只見留在原地的人臉色變得煞白,驚慌地將地上散落的證件好好拾了起來,低聲給工作人員道了一聲歉,轉(zhuǎn)頭就追了過去。 “你看,就是誤會......”人群中的一個女孩挽住未婚夫的胳膊感嘆了一句。 “希望他們和好啊,兩個大帥哥組成一對,看著都養(yǎng)眼?!?/br> “你沒事多看看我,我都馬上是你老公了,你眼睛還長在別人身上......” 南臨追到路邊,正看見曲茗未將車從停車位倒了出來,一腳油門就要開上大道。他看見曲茗未往自己的方向瞟了一眼,卻假裝沒有看見繼續(xù)向前開去。 他竟惹得主人這么生氣。南臨當下大腦一片空白,眼見著車就要從自己身旁開過,瘋了一樣地撲了過去,張開雙臂攔在路中間。 如果,如果他就這樣被撞死了,主人會不會消氣?南臨下意識地一閉眼。 車輪與地面的劇烈摩擦發(fā)出一聲巨響,行人紛紛駐足往這邊看來。 曲茗未的腳尖死死地踩住剎車,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打著哆嗦,腦門上被嚇出一層冷汗。 他下車,腿都好像有點軟了,強撐著揪著南臨的領(lǐng)子,對著他怒吼。 “你TM不想活了!” 他的眼眶通紅,然后又頹然地松開手,腿軟地蹲在地上,雙手掩面,低沉的聲音夾雜著痛徹心扉。 “南臨哥哥,你欺負我?!?/br> 仗著我對你的喜歡,為所欲為。 這樣一番折騰下,兩個人都冷靜了許多。為了避免引起路人圍觀,曲茗未拉著南臨匆匆開車回家。說起來也是諷刺,因為過了早高峰,車流量小了很多,道路通暢,竟然比來的時候少用了一半的時間。 兩人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講;曲茗未怕自己一開口就會跟南臨發(fā)脾氣,南臨更是怕自己主人發(fā)怒做出什么更加不理智的事情來,還好是最終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時間不過早上九點鐘。曲茗未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感覺頭疼得要炸了一樣。他打小就有這種頭疼的毛病,只要休息不好第二天一定會頭疼,所以這也促使他做事情效率很高,以保證每天充足的睡眠。 他剛想彎腰自己脫掉鞋子,卻已經(jīng)看見南臨已經(jīng)脫掉外衣和鞋子跪在自己面前,溫柔地抬起他的腳脫掉鞋子,然后將腳放在軟軟的拖鞋里。 曲茗未沉默著,死死釘在地上的另一只腳卻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他低頭注視著南臨,沒有看見那人有半點想要解釋的意思,只是乖順地服侍著他。 卑微恭順得,好像兩人誤會還沒化解之前的那幾年,好像他還在把他當牲口一樣隨便使喚折騰的時候。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過去,而他的付出努力,以及大片的真心和愛意,都隨著他昨天出差的時間蕩然無存。 曲茗未感到深深的無力。 “你就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彼穆曇舨粡?fù)剛才那般裹挾著熊熊怒火,而是有些冷淡,有些疲倦。他松開腳由著南臨幫他換了鞋,然后順勢蹲下身,單膝點地,身體與跪著的南臨等高,只為了能平視他最愛的男人,而不是居高臨下地質(zhì)問跪在他腳下卑賤的奴隸。 “南臨,回答我?!彼プ∧吓R的手緊緊握住,絲毫舍不得放開身前的人。 南臨始終低著頭。就在曲茗未快要放棄地時候,他看見南臨抬起頭,鼓起勇氣平視著他。 南臨故作鎮(zhèn)定地地注視著自己的主人,心跳劇烈如打鼓,嗓子眼干到聲音都有些干澀。 他的嘴角動了動,艱難地扯出一個微笑,卻是和他溫柔隨和性子最不符合的,嘲諷的微笑。 “奴,答應(yīng)您在一起,只不過,是因為不敢拒絕您。”他大著膽子扯謊,面不改色:“奴作為您的奴,自然是,您想玩什么,就陪您玩什么?!?/br> “但是結(jié)婚,奴不愿意?!蹦吓R垂了垂眼眸,心中酸澀,算是給了曲茗未一個答案。 “那你喜歡我嗎?!鼻瓷钗豢跉?,用自己的手抵在南臨的手上,按在南臨的心口處。 “你捫心自問,你南臨,到底喜不喜歡我,愛不愛我。” 曲茗未不相信南臨會對他沒有感情,而他也明確得從他看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了,他不會看走眼。 如果真的不愛,為什么要為他做這么多,為什么不愿意離開他的身邊。 他明明愛我的。曲茗未心中早就有有了答案,卻執(zhí)意想要聽南臨親口說出來。 可是南臨只是搖頭。 “主人,奴對您只是,只是對主人的尊敬之情,還有您當年挑中奴的感激之情.......還,還有......”南臨撒謊的技術(shù)實在拙劣。他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想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讓主人放棄愛自己,也打消跟他結(jié)婚這種荒謬的念頭。 他突然想到了。 “還有親情?!?/br> 他看見主人愣 了一下,又趕緊補充了一句。 “主人,奴是看著您長大的,奴一直只是把您當?shù)艿芤粯涌创?.....唔唔唔?!?/br> 曲茗未霸道地頂吻住南臨的唇瓣,南臨的話就像是一瓢油潑在心中剛剛被壓下的小火苗上,轟地一下劇烈燃燒起來。 曲茗未將人撲倒在地上憤怒地譏諷著。 “把我當?shù)艿埽扛绺鐣鲃佑H弟弟嗎?”他扒下南臨的西服外套扔在一旁的地上,又粗暴地扒開幾顆襯衫扣子,露出人鎖骨上已經(jīng)淡去的吻痕。 “哥哥會在床上赤身裸體地張開腿勾引弟弟,給弟弟艸嗎?”他看見南臨的臉刷得一下染上紅緋,又惡狠狠地親了兩口,手指隔著西褲在南臨臀縫處摳摳挖挖。 “還有這里,南臨哥哥的寶貝小洞,是不是已經(jīng)被親愛的弟弟艸軟了,艸成一攤媚rou了?” 他看著南臨被“羞辱”得通紅的一張俊臉,大眼睛淚汪汪的,心中又有點舍不得,想要發(fā)泄的怒火一下就滅了一大半。 “蠢死了?!?/br> “慌都不會撒?!?/br> 演技這么拙劣,自己當年是怎么被他騙得深信不疑的? 已經(jīng)被人看穿了,再做無謂的掙扎已經(jīng)沒有意義。南臨徹底放棄了抵抗,人就這樣乖順地任著主人動作,淚水悄無聲息地落下。 “奴愛您的,可是奴不能跟您結(jié)婚,真的不能?!?/br> “奴是男人,不會生孩子,還是卑賤的奴隸?!?/br> “奴是真心希望您能娶一位溫柔賢惠的主母,能在事業(yè)上輔佐您,為您生下幾個少爺小姐,一家人和和美美,幸福平安,這就是奴最大的心愿了?!?/br> “求您就聽奴一次勸,不然您一定會后悔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