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疇端王[bl 甜寵]
皇帝派了幾個大漢押送端王,同時給端王帶上了足量的催乳藥水,叮囑幾個人,要日夜不停地玩他,要他噴奶,要他受辱。自己玩不動了就先休息幾天,把端王暫時丟到男妓院。但是絕不能讓他餓死,一定要把他活著送到邊關(guān)。 到達邊關(guān)時,端王已經(jīng)瘦得皮包骨,半人不鬼。幾個大漢給他抹上藥水,把他扒光了,趁著黑夜把他扔到拓跋鮮卑軍營附近,發(fā)出聲音把士兵吸引出來。 士兵們舉著火把,照見全身赤裸的人,見他下體長著男根,上面卻垂著兩團大奶,十分驚詫,湊近去看。端王見他們湊過來,閉上眼,心一橫,已經(jīng)準備好接受他們凌辱,但那幾個士兵只是把他抬到了一間帳子里。 帳子中燈光昏黃溫暖,一名魁梧的、蓄著絡(luò)腮胡的英俊男人立在中央。他看了端王一眼,命手下給端王備水沐浴。 端王躺在寬大的浴盆中,溫熱的水汽讓他體會到了一絲生氣,他險些被熱氣熏得哭出來。而且水里有一股藥香,他的胸部竟在水中溫和地恢復了正常,遍身的傷痛也有所紓解。 洗浴完畢,有人遞上干凈寬松的綢質(zhì)衣衫,將他送到干凈的床鋪上。 端王猜到將會是什么情形,果然,不一會那個男人走了進來,坐到他床邊。端王緊閉雙眼,咬緊嘴唇,一副要赴死的模樣。 男人沉默一會,笑道:“這是剛剛為你安排的住處,離本王的牙帳很近,你有什么事可以來告知本王,但本王不會去打擾你?!闭f罷就離開了。 他果然說到做到,從沒主動來找過端王,但暗地里卻對端王十分照顧。端王的飯食和別人不同,從不是吃不慣的油腥,而是合口的清粥小菜,葷素搭配;常有人給他送書、筆墨宣紙,他平日絕不會憋悶,不到一月,他狀態(tài)大好了。 端王打聽到那個男人就是拓跋鮮卑的首領(lǐng)拓跋疇。他素聞此人有韜略敢謀斷,認為他看中了自己中原王爺?shù)纳矸?,一定有所圖謀,雖然他一時表現(xiàn)得毫無異樣,但是總會來找自己談條件的,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端王自己沉不住氣,找到拓跋疇營帳,寒暄幾句就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翱珊谷绱松拼谖?,只是白費心思,我雖有王爺?shù)拿?,但沒什么用處的?!?/br> 拓跋疇只是笑道:“本王沒打算要拿你怎么樣?!?/br> 端王無話可說,只好繼續(xù)安于這種日子。 有天,他無事出去走走,想看看鮮卑的風土民情,行至一片湖邊,忽然四名黑衣大漢朝他撲過來。端王學過幾招武功,但是來者魁梧兇惡,還拿著鋒利的匕首,端王勉強躲過幾下,已筋疲力盡。他正無計可施,突然手臂給人一拽,高大的身軀擋在他跟前。 端王想不到拓跋疇竟會出現(xiàn),驚愕道:“你怎么會來?” 拓跋疇將他推到格斗之外,只身抵擋猛烈的襲擊。拓跋疇武藝高超,但四個刺客也不遑多讓,轉(zhuǎn)眼間,雙方都掛了彩。端王歇過一口氣,去協(xié)助拓跋疇,但拓跋疇一直把端王隔絕在危險以外。把四個人殺絕,拓跋疇抱著端王翻身上馬。 端王只有胳膊受了輕傷,拓跋疇則傷痕累累,醫(yī)士給他包扎了好久。端王坐在拓跋疇榻邊,不知說什么,沒話找話道:“可汗碰到我時,是去巡視嗎?” 拓跋疇點點頭,道:“你是不是想問,怎么不帶手下,自己巡視?” 他正猜中了端王的疑惑。端王以前見過拓跋疇在附近巡察,都要帶著一隊人馬,畢竟他是首領(lǐng),安全很重要。 拓跋疇道:“我本來帶著人的,可是看見你被圍攻的情形,就讓他們回營了。我自己幫你解圍,你對我的印象也許能深刻一些?!彼粗送跏軅母觳?,“是我太自私了,還是沒能保護好你。” 端王心中一凜。他想不到拓跋疇竟對自己有情,也不知這情愫是如何開始的,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覺,只能先裝傻,如常照顧他。相處幾天,端王發(fā)現(xiàn)拓跋疇并非中原傳言的無知蠻夷,只會舞刀弄槍,談?wù)撈鹞恼略娰x頗有見地,牙帳中還有不少藏書,上面有他的批注。端王閑來無事,就找?guī)妆痉础?/br> 某天抽書時,從書格掉出一張畫。端王定睛一看,畫上的人竟是他自己,站在碧波蕩漾的鯉池旁。其上還有拓跋疇的題詞“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落款是三年前,那時拓跋疇的漢字還寫得歪歪扭扭,完全不同于現(xiàn)在的雄渾大氣。 端王想起,三年前拓跋疇剛剛繼位,進京面圣時,二人曾在宮中的小池邊說過幾句后,但那一面之緣,端王早就拋在腦后,拓跋疇卻印在了心里,幾年來一直想往著。 端王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拿著那幅畫看了良久。 翌日端王醒來就去看望拓跋疇,卻見一個輕衣薄衫的美人正給他喂藥。美人湊到拓跋疇耳邊講了句笑話,兩人一塊笑起來。 端王走過去,把食盒一摔,冷笑道:“無意攪擾可汗雅興,還望可汗恕罪!” 美人看他一眼,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朝拓跋疇施禮道:“兄長,我先退下了?!?/br> 端王的臉立馬紅了,道:“對不住,我不知她是……” 拓跋疇不容他說完,一把拉他到床上,抱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