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幕:解鎖新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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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施元一看這面前這看似復(fù)雜實(shí)則很簡單的刀具,有些為難,拿著軟管的一頭嘟嘟,“也就是說要把這個插進(jìn)去,然后把生理鹽水搭進(jìn)去,問題插多深?這管子這么長,全部插進(jìn)去?” 距離彭澤下班回來還有最后的一個小時而已,施元一覺得他必須抓緊時間研究好,拿出手機(jī)查了一下之后,了解了一些相關(guān)的資料后猶豫再三之后,施元一終究拿起了道具,軟管很軟,不會剮傷腸壁,生理鹽水用巨大的針管抽出來,再自己打進(jìn)去,緩緩撐漲的感覺到絲絲發(fā)疼之后施元一才停了下來。 “cao!第一次沒把握好劑量,打太他媽的多了?!本従彸槌鲕浌埽s肌不自覺的收緊,施元一按著了解到的知識,這樣費(fèi)力的夾著了一會之后再和拉屎一樣用力的排出。 他整個人都傻了,這他媽惡心死人了啊?。。。?! 要不是蹲在馬桶上面,施元一能吐了,主要的問題是這種味道舒適不好聞,果然男人和男人是不適合性愛的,要性愛必須處理的干干凈凈,不然太麻煩了。 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的又灌洗了三次,可見的只有清水,施元一還是覺得不行,又這樣把剩下的兩大瓶鹽水全部給灌洗了;然后把馬桶沖了,四周擦干凈之后進(jìn)入里面的浴室間,拿上潤滑油,把身上洗干凈之后,施元一關(guān)上水龍頭,蹲下,拿著潤滑油擠入手心。 軟軟的觸感配上潤滑油手指毫無阻礙的就插了進(jìn)去,按知識了解,先用一根手指抽插直至松軟,然后再添加第二根手指,如此反復(fù)開到三根手中的寬度就可以了,施元一在腦子里回想了一下,就彭澤那根巨r(nóng)ou,怎么著也得三根半的手指寬度才行,最后他試圖把小拇指塞進(jìn)去的時候,感覺真的到了極限,疼的他腦門上冒出細(xì)密的汗珠。 很疼,但是還沒到疼的難以接受,施元一放棄四根手指,繼續(xù)用三根手指抽插,那陣陣酥麻的眩暈感渴求著快感的欲望在源源不斷的襲來,手指不受控制的快速抽插了起來,意亂神迷間,不知什么時候最后的小拇指很順利的被插了進(jìn)去。 就這樣堅(jiān)持自我擴(kuò)張有十來分鐘,施元一氣喘吁吁的甩著手,啞了嗓子的說:“媽的,好累。” 時間上也快差不多了,施元一收拾好,穿上浴袍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看到洗面臺上的香水,他眨了眨眼,如果把香水噴一點(diǎn)進(jìn)去會怎樣?會不會做的時候都香噴噴的? 施元一拍著腦袋搖頭,不行,這樣不太好。 想了想,走出浴室。 不出三秒,浴室的門再次被打開,施元一抓過洗面臺上的香水,瞬間拉開浴袍,一只腿踩在馬桶蓋上,“不管了,反正要玩,那就有點(diǎn)情調(diào),就我一個人害羞個jiba?!?/br> 香水是可以打開的,施元一直接擰開香水的蓋子,拿過針管吸了一些香水出來摩挲到身后的xue口,對準(zhǔn)就注射了進(jìn)去。 量有點(diǎn)多,剛剛站直身體,香水就流了一些出來,施元一就那么夾緊站在了一會之后松開,剩下的香水順著流淌出來,滿洗浴間全是nongnong的香水味。 再把東西收拾好,擦掉腿根的香水,施元一這才心滿意足。 如等待被皇帝寵幸的妃子,施元一回到房間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那盯著門,手機(jī)也不看,電視也不瞧,就這樣等啊等,一直等到了晚上快十二點(diǎn)。 施元一屁股都坐麻了,他才想起來一個問題:彭澤為什么還沒回來? 生氣了? 因?yàn)樗辉敢夂团頋蓏uoai嗎? 施元一覺得很惱火,他一個人折騰那么久,彭澤居然還不回來。 窩火的施元一找到手機(jī)給彭澤發(fā)信息問他什么時候回,彭澤回復(fù)的很快:加班,不回。 加班? 加什么班要通宵? 他一個堂堂總裁需要加班通宵嗎?施元一哽著喉嚨想罵彭澤是傻逼,但是彭澤根本不在他的面前,他罵彭澤,彭澤也不會知道,這不是顯得他更傻逼嗎? 捏著鼻子穿上衣服,施元一決定要去找他,他倒是要看看加什么班要整個通宵不回來,他特地準(zhǔn)備了這么多! 去的時候,施元一順手在路邊的粥道館買了一份粥。 抵達(dá)彭生集團(tuán)的樓下,施元一知道沒有門卡進(jìn)不去,他就直接翻了進(jìn)去,總裁的辦公室應(yīng)該都是在頂層,施元一是這樣覺得的,所以他直接按了頂樓的層數(shù),電梯飛快。 出門電梯,是一片漆黑瞧不見什么,左右而看,可以看見右邊最里面的房間燈是亮著的,施元一想彭澤大概在里面,走近抬頭看了一眼確實(shí)是總裁辦公室。 準(zhǔn)備抬手敲門,但是里面突然的一聲女人喘息讓施元一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 “彭總——~!”那嬌滴滴女人聲音里帶著喘息,很不正常的喘息。 但是施元一沒有聽到彭澤的聲音。 他故而站在門外一會,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出來,“彭澤,你弄疼我了。” 施元一的心就好像六月飛雪天,整個人的心跌落谷底,他捏緊手里的粥然后氣惱的打開門,他不要像個傻逼一樣逃走。 門開,女人坐在彭澤的懷里,衣衫不整,施元一的瞳孔瞬間收縮,氣到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彭澤根本沒有想到施元一居然會來找到,而且已經(jīng)快一點(diǎn)了,見狀,彭澤嚇得臉色發(fā)白,立刻甩開女人站了起來,“元元,你怎么來了?” 施元一冷冷一笑的看著怕彭澤,二話不說的將手里的粥砸向彭澤,塑料袋打包的粥翻滾而出,彭澤本能的用手去擋,粥全部灑在了彭澤的手面上…… 這樣的天氣,粥涼的很慢,彭澤的手面瞬間被燙紅。 彭澤紅了眼,全身抖如篩,女人尖叫,怒視目光的看向施元一,抬起手指著他的臉就罵:“你什么人???是不是瘋了?居然敢用東西砸彭總!你是不是想死?” 彭澤心頭一沉,正準(zhǔn)備怒喝這女人。 結(jié)果施元一痛不欲生的眼神從彭澤的臉上移開看向女人,話如炮筒般追問而出,“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敢這樣指著我的臉說話?你剛剛在干嘛?坐他的腿上干嘛?!沒衣服穿嗎?下賤貨,我告訴你我是誰,我是彭澤的老公,他從大學(xué)的時候就喜歡我,再輪也輪不到你這樣的貨色!給老子滾出去!” 彭澤目光一頓。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施元一,再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彭澤,彭澤陰冷著一張臉皺眉冷聲的說:“滾?!?/br> 女人落荒而逃。 本來想乘著總裁加班的時候勾引一下,但是她真的完全沒有想到……彭澤居然有喜歡的人,而且還是男人,還是大學(xué)時期就喜歡的男人。 她難堪到了極點(diǎn)。 兩人僵持對立而站,施元一走上前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彭澤的臉上,彭澤沒躲,挨了這一巴掌,施元一赤紅雙目,滿眼含著淚光,身體依舊還在控制不住的顫動,“我以為你喜歡我是真的,我以為我們真的能有個未來,我最近每天都在想要怎么和彭爸彭媽交代,到時候就算打死我,只要你認(rèn)我,我都無所謂;我真的沒有想到啊!彭澤,你只是因?yàn)榧拍瓦@樣在外面找女人,你既然本質(zhì)不是同性戀你何必非要這樣招惹我?當(dāng)我眼瞎,當(dāng)我尋求刺激和你cao了一次,以后,我們分道揚(yáng)鑣,這輩子別讓我再看見你!” 滿腔的委屈和沉痛,說著說著施元一就哭了,哽咽不斷,說完話轉(zhuǎn)身就要走。 彭澤那用力的手拉住他的瞬間,施元一的好像被什么給抓住了,當(dāng)他撞入彭澤那熟悉的懷抱之中,聞到那熟悉的香水味,施元一哭的更加厲害了。 “嗚嗚嗯,你他媽,嗚嗚……放開我,王八蛋!狗,呵嗯,狗日的傻逼彭澤!”掙扎顯得無力。 彭澤的懷抱很用力,就好像要將他嵌入自己的靈魂之中。 “元元,元元你冷靜,冷靜好嘛?”彭澤的聲音極度溫柔,他輕輕的安撫著施元一的后背,施元一哭的停不下來。 彭澤只能嘆息了一口氣,抱著施元一一個彎腰把他抱入隔間的休息室內(nèi),反鎖上的門,床頭昏暗的燈光,一張不大的軟床;施元一嘴里罵罵咧咧在彭澤的懷里不安分,彭澤就像抱著孩子一樣,讓施元一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將他禁錮。 “不哭了,我和那女人沒什么?!迸頋烧f。 施元一哪里相信,他都看見了,他咬牙切齒的問:“沒什么?沒什么她做你腿上?” “只是意外,我也沒有想到她突然就坐我腿上,我掐她的手腕,她還說疼,我準(zhǔn)備讓她滾,你突然就進(jìn)來了。我不是說了我在加班,你怎么突然就來了?”彭澤溫柔的問。 “我不來,然后讓你和那女人做茍且的事情嗎?”稍稍冷靜下來的施元一說話依舊夾帶槍子。 “元元,我沒有。我很高興,聽到你說那些話,看你這么生氣的樣子,你不在乎的話,不會這么難過?!迸頋商鹗植亮瞬潦┰坏难劢?,準(zhǔn)備吻吻他。 但是施元一避開了,他抓著彭澤后腦勺的頭發(fā)往后拉,把兩人臉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些,他問:“那你為什么不理我?早上還無視我?就是因?yàn)槲也缓蛕uoai?你知不知道我……我……嗚嗚嗚嗚啊,啊嗚嗚嗚……”說到后面施元一又哭了。 彭澤看著,眼睛里透著無限的寵溺,心疼的柔情,想笑又舍不得的安撫著他的背部,溫柔的說:“我是生氣,因?yàn)槟忝看味冀型?,我很想你,想碰你,想吻你,但是每次都不能真正的得到你。我們僅有的一次就好像做夢一樣,讓我覺得那么的不真實(shí)。 早上無視你,晚上不回房間睡都是因?yàn)槲遗伦约嚎刂撇蛔∽约簭?qiáng)行的要了你,我不想強(qiáng)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你以為我不想你嗎?我不回去就是為了避免自己這控制不住的性欲。元元不哭,阿澤看的心疼,你好好說,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沒告訴我嗎?” 這樣的施元一讓彭澤想到了小時候的施元一,他蹲在墻角抱著那只死去的貓,哭的沒完沒了。 讓人心疼。 “我就是……*(&¥——@……” “什么?” “我說我就是自己買了一些道具,晚上滿懷期待的自己做了灌腸,洗的干干凈凈的,還做了擴(kuò)張的等你,一直等到十二點(diǎn),晚飯都沒吃,結(jié)果你居然不回來!而且,我還為了增加情調(diào),在屁眼里噴了香水,就是你用的那款香水!”施元一性子急躁,干脆這一通話全部說了出來,是死是活都那樣了。 彭澤“噗嗤——!”一笑,施元一覺得他這張臉被丟盡了。 掐著彭澤的脖子就怒喝,“去死吧!我要回去了?!?/br> 反手被扣住的行動力,一個翻身被壓住了身體,溫柔的吻落下,就好像被棉花糖給舌吻了一樣,帶著滿腔的甜膩和柔軟,施元一瞬間喪失了所有的行動力。 彭澤的聲音好聽到了極點(diǎn),充滿了磁性。 “所以,你是為了和我做,自己提前做了很多準(zhǔn)備嗎?” “閉嘴!” 臉上爬上了紅暈,施元一覺得太丟人了,被褪去的牛仔褲里光溜溜的一片,彭澤一愣,施元一捂著臉害羞的說:“走,走的時候太著急,忘記穿了。” 彭澤跟著施元一的手吻了吻他,“謝謝你?!?/br> 施元一心頭一撮,拿開了手,彭澤正直勾勾的看著他,眼底滿含愛意,“謝謝你為了我做這么多,我卻像個孩子一樣發(fā)脾氣。元元,謝謝你。” 施元一皺著鼻子又想哭了。 彭澤的吻很春水,很纏綿,很細(xì)長。 舌頭溫柔的頂入他的口腔,和他的舌根溫柔的交纏在了一起,兩人的唾液混合散發(fā)出獨(dú)有的氣息,就好像酒香一般,讓人沉醉其中。 彭澤的手指好像點(diǎn)了火,在施元一身軀上游走過的地方都會guntangguntang的…… ——312系統(tǒng)為您服務(wù),任務(wù):解鎖新姿勢,觀音坐蓮。任務(wù)積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