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課堂上的指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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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正在一寸一寸地伸進她的裙子里。 李瑾瑜沒想到他如此大膽。 他剛剛進教室的時候還是一切正常,說數(shù)學老師去省外學習了,他們的周測由他來代替監(jiān)考。 這是常事,不想他把她點名叫上去,讓她在黑板上做題。 美名其曰她會是標準答案。 李瑾瑜當即覺得不對勁,可想到課堂之上,他應(yīng)該也不會過分大膽。 誰知他站在她身后,斜倚著講臺,手中拿了份試卷作掩護。 就這樣正大光明地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 李瑾瑜害怕底下低頭做題的同學聽到響動,絲毫不敢掙扎。 “你瘋了?”李瑾瑜小聲呵斥。 “一個星期沒碰你了。”楚秉文振振有詞。 李瑾瑜仔細想來,的確如此,她母親給她請了家教,這個星期一下課就要回去上課。周末更是了,連和路嘉怡逛街的時間都沒有。 “我媽給我請了家教,”李瑾瑜無奈跟他耳語,“就連路嘉怡我都一個星期沒跟她出去玩了。” 他的大掌伸進絲襪,在她的臀rou上緩慢揉捏,她知道隨時有可能被看見,身體緊繃著。 如果她坐在講臺下或許就不會這么想了。楚秉文比她高上許多,也壯上許多,今天穿的外套也是松松垮垮的休閑款,整個人從后面遮擋住了她。 再加上講臺的遮掩,其實安全得很。 這些楚秉文都曾有考量。 “這個周末,周末好么?”李瑾瑜嫌他急色,可在他手指的催動下,她的xiaoxue也濕透了。 “不好。”楚秉文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她。 他不是不考慮她的感受,他看上去強勢,其實沒有一次真正地強制過她。 她若真不覺得爽,他便會即刻停手。 她也渴望著,渴望著他的玩弄,渴望著他的羞辱,渴望和他粗暴地性愛。 楚秉文太清楚這一點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被他遮蔽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楚秉文的手鉆進她的內(nèi)褲里,沾上她濕滑的粘液,玩弄她的小陰蒂。 她回頭瞪他,得到他極具侵略性的眼神回敬。這讓她更加濕潤,她內(nèi)心也想要刺激的性愛,她自己知道。 他總是能滿足她。 看穿她浮于表面的矜持假象,毋庸置疑地首肯她是蕩婦這件事。 在她規(guī)矩的及膝長裙之下,是她那yin亂、沉湎于欲望的罪惡靈魂。 只有他知道。 他的手指更加放肆,一根一根擠開她緊致的xuerou,插進她的里面。 李瑾瑜在試圖集中注意力寫題,但很快她就不知道自己寫的是數(shù)學還是英語了。 他的手像是被施過魔法,總是能輕易把她沉寂的yuhuo點燃。 緊接著星火燎原。 “啊……嗚……輕點……”她雙腿發(fā)軟。 “李瑾瑜同學,好好寫題,不要開小差?!背膰烂C地在她耳邊提醒。 手指則和嘴上說的不同,他的動作更加讓她難耐,兩根手指在挖著她的敏感一處。 “啊……對不起老師……” 李瑾瑜艱難地在黑板上寫下一個公式。 這道題不難,如果他不搗亂,她只需要五分鐘便能解出來。 其實,只要他不搗亂,這張卷子她都可以提前班級里所有人二十分鐘交卷。 只要他不搗亂…… “啊啊……別頂這里……” 李瑾瑜欲哭無淚,她無法抵抗他的手指帶給她的快感,這份快意比她自己帶給自己的都要清晰。 他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動作一次又一次頂在她的敏感一處。 李瑾瑜xiaoxue一收一收地在吸他的手指,拿粉筆寫題的指尖也不住地顫抖。楚秉文不禁想到她的xiaoxue往常也是這么吸他的roubang的。二人之間,欲望升騰。 她把身子的所有力氣壓在黑板上,喘息中帶著哀求。 “我……我要不行了……唔……”李瑾瑜xiaoxue癢得難受,小腹一熱。 楚秉文知道這是她快要到的前奏,手指速度加快了許多,一些水聲滋滋作響。 “空調(diào)又開始滴水了?”班級里的一些學生抱怨道,“不是才修好的嗎?” 李瑾瑜聽到同學的抱怨,心一驚,慌亂之中楚秉文手指帶來的快感愈加強烈,她繃直了身體。 接著她咬住自己的手臂,留下一道淡粉色的齒印,這才沒叫出聲來,最多只有牙縫泄出來的小聲哼哼。 他收回手,厲聲提醒道:“還有十分鐘?!?/br> 講臺之下,學生們略有躁動,緊接著是死一般的寂靜。每個人都在趕著寫題或是檢查。 李瑾瑜回頭想給他翻白眼,不想正好看到他修長手指上泛的晶瑩,他兩只手指打開,中間還拉出一道令她羞愧難當?shù)膟in絲。 他當著她的面,兩只眼睛像是餓狼看獵物一般地看向她,他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自己的手指,像是上面的液體是什么珍饈美饌。 他直勾勾地看她,李瑾瑜的呼吸驟然加重。 她又濕了。 她趕忙回頭做題,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有任何異常,更怕他再有任何不軌。 下課鈴響的前一秒,她放下粉筆,看也不看他一眼,回到座位上。 路嘉怡小聲問她:“你是不是怕被他們抄,所以寫這么慢的?” 李瑾瑜曖昧一笑,點點頭。 “我就知道!”路嘉怡以為她的笑容是認可。 “李瑾瑜同學答的內(nèi)容是標準答案,你們對照改一下。試卷自己收好,等你們趙老師回來講評?!?/br> 楚秉文說著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眨了眨眼,跟她笑了笑。 李瑾瑜以為這不過是挑釁,沒當回事,等回到家之后,才聽到母親傳來的噩耗。 她坐在餐桌上,久違的她父母親都沒有應(yīng)酬,三人一同吃飯。李瑾瑜向來沉默,尤其在父母面前。 “瑾瑜啊,你們班的楚老師對你蠻好的哦?”母親問她。 李瑾瑜做賊心虛地心臟一縮,清了清嗓子,“還可以吧。” “你那個作文老師我覺得水平不行,不如你們楚老師。哎呀,要不就請你們楚老師來家里給你講作文吧?”母親喝了口湯,靈機一動。 “不好吧,楚老師不同意怎么辦?!崩铊は氲匠慕裉彀滋斓乃魉鶠?,她就不寒而栗。 “這種事你不用擔心?!崩铊じ赣H發(fā)話了,她對父親尤其敬畏,閉上了嘴。 “那我給你們楚老師打電話啊,都怪我早沒想到?!崩铊つ赣H滑開手機鎖屏。 “現(xiàn)在哪個老師不掙外快的,你非去外面請,那些老師水平參差不齊的。”她父親埋怨道。 “沒想到這個嘛,”她母親把電話打了過去,“喂,楚老師啊,對,我是李瑾瑜mama……” 李瑾瑜不想聽到任何再關(guān)于楚秉文的事,不想看到他小人得志的那副嘴臉,把筷子一放。 “我吃飽了?!?/br> 她把嘴巴一擦,縮回房間。 房間極靜,她縮在床上,有一種山雨欲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