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秋游(在摩天輪上被艸,下)
還好,楚秉文沒有太折騰她,等她休息好了,便讓她去廁所偷偷摸摸拿了下來。 李瑾瑜拿下來之后直接扔進了垃圾桶,她一眼都不想多看它。 她從廁所出來后,拉著楚秉文要坐旋轉木馬。楚秉文無奈,陪她排長長的隊。正巧看見孫婉和王博宇居然也在,孫婉尷尬地笑了笑,王博宇冷著臉。 “是楚老師和瑾瑜啊。”孫婉跟他打招呼。 李瑾瑜既然已經了解了前因后果,也不會不明事理地跟孫婉擺臉色。 “孫老師原來也這么少女心??!”她微微彎著腦袋,看了看王博宇,跟孫婉擠眉弄眼。 孫婉點點頭,苦笑一聲,算是應了。 楚秉文面帶嘲諷地看孫婉,孫婉扯了扯嘴角,打開手機,微信給他發(fā)消息過去。 “他非要坐,我沒辦法……” “到手了?”楚秉文回得很快。 “嗯?!?/br> 兩個人抬起頭,都曖昧地笑了笑。朋友之間,早已有了不約而同的默契。 “你看他干嘛?”不比李瑾瑜,王博宇對二人的事情一無所知,看孫婉和楚秉文眉來眼去的,他不禁抱著醋罐子大口大口吃起來。 孫婉無奈地看他:“不看了不看了?!?/br> “李瑾瑜和他是一對?”王博宇就算再遲鈍,也看出來這二人的互動仿佛自己和孫婉的。 “對,”孫婉笑著推搡他,小聲在他耳邊說,“他是有主的人,別醋了?!?/br> 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偌大一個太陽掛在空中,陽光直射下來。 李瑾瑜已經失去了玩的心思,蔫蔫地坐在有大傘罩著的石凳上。她把背包放在石桌面,整個人趴了上去。 “啊……好累……”她嘬著楚秉文遞到她嘴邊的果汁。 “才玩了幾個項目,累什么?!背脑谒龑γ孀隆?/br> “大小姐我身嬌體弱的,能不累嗎?”她肚子適時地叫了起來。 “沒事,回去以后多鍛煉就好了?!背淖旖菕熘鴷崦恋男Α?/br> 她咳嗽兩聲,連忙轉移話題。她把包包打開,保溫盒里母親做的那些美味還尚熱著。 獅子頭上的醬油還晶瑩的泛著光;糖醋排骨表面撒了一把白芝麻,和紅亮柔潤的糖色纏綿在一塊兒;白灼生菜淋了醬油,看上去就很解膩;還有滿滿一盒的鹵牛rou,剛剛開蓋便鮮香四溢。 “阿姨這手藝可真好?!背膹陌锬贸鲭S身的筷子,眼看著就要伸出去夾。 李瑾瑜趕忙握住他的手,“我媽做給我的,管好你的臟手!” 楚秉文一笑,跟她勾了勾手,李瑾瑜一皺眉,慢慢地靠了過去。 “不讓我吃飯,那我就吃你?!?/br> 李瑾瑜剎時瞳孔微縮,眼睛不自然地看向另一處,耳根泛紅。 “你……你秋游自己不帶吃的嗎?”她結結巴巴地說。 “帶了啊?!?/br> 他從包里拿出一個黑白色的兩層飯盒。他打開飯盒,里面簡簡單單的列了一排三明治。 “就這個?”李瑾瑜不可置信。 “不然呢,大齡單身男青年,還能折騰出什么花樣?”楚秉文撐著腦袋看她。 “你又不是單身……”李瑾瑜嘟嘟囔囔說道。 楚秉文笑著揉揉她的腦袋,不多說話。 “怎么,輸給我不服嗎?”李瑾瑜從保溫盒里拿出壓在最低下的米飯,用勺子舀了一半分給楚秉文,漫不經心地說,“那可是你自己吻的我?!?/br> “怎敢不服,”楚秉文夾了塊糖醋排骨,rou質松軟,酸甜可口,“心悅誠服?!?/br> 不知道手藝會不會遺傳。 楚秉文沒來由的瞎想起來。 傍晚,約莫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離開。晚霞在天際影印出一片紅,這片紅將逝未逝,散出金黃的綺麗,燒得燦爛。 李瑾瑜不舍,鬧著要坐摩天輪。楚秉文隨她,兩個人一人一邊,坐在上面。 “我原來怕高的。”李瑾瑜伸腦袋向外頭探著。 “現(xiàn)在怎么不怕了?”楚秉文接她的話。 “我那時候要強,不能接受我還有怕的東西,跑去高處練膽,”李瑾瑜說著被他拉到身邊,她象征性地掙扎兩下就停了動作,“有一次我爬到樓頂,覺得暈,就要往下掉。鄰居家的哥哥把我拉住了?!?/br> “從那以后就不暈了?!?/br> “鄰居家的哥哥?!背囊蛔忠活D地念了一遍。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小時候的事都要忍不住吃醋。 楚秉文吻住她柔軟的唇,第一次那么不帶情欲,像是要把吞入腹中一般。他用牙齒輕咬她的嘴唇,她吃痛地往回一縮。 楚秉文睜開眼,李瑾瑜跟他四目相對。 她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楚秉文知道他完了,獵人愛上了他的獵物。 這小獵物歪頭沖他笑,口中吐出的三個字像是致命的毒藥。 “zuoai嗎?” 小家伙的毒腺分泌出來的毒液全部都儲存在口腔,而他心甘情愿獻出動脈。 用尚不夠尖利的毒牙刺穿他的皮膚吧,給他甜蜜的愛撫之后,就讓毒素肆意蔓延致他的心臟。 他心甘情愿。 楚秉文再次吻上她的唇,他的吻變得guntang、燃燒著欲望。他向她不斷索取著,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摩天輪在此時,戛然而止。 兩個人停下動作,探出頭去,底下的員工拿了個大喇叭朝上面喊:“摩天輪在搶修了,請同學們稍安毋躁,注意安全。” 他們倆正好在摩天輪最高的地方,因為已是傍晚,左右兩個車廂都是空的。 很適合偷偷地干些什么。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這樣認為。 他們擁吻著,楚秉文撩開她的衣服,揉著她的渾圓。李瑾瑜直接拉下他的褲子,在褲襠處摸索。 或許是戶外的性愛太過刺激,或許是怕摩天輪修復得太快,他們從未如此急色。 他掀起她的裙子,脫下她的絲襪,她的xiaoxue早已蓄勢待發(fā),濕潤得沾濕了稀少的陰阜毛發(fā)。 “這么敏感?”楚秉文抱緊她,roubang對準了她的小嫩xue。 “跟你在一塊兒,容易缺水……”李瑾瑜顧不得什么廉恥,她在高空中本就比常人容易緊張,他的每一寸動作都被她無限放大。 他撫摸她的皮膚留下的觸感,他柔軟的舌頭滑過的痕跡,和空氣接觸之后的涼意…… 還有無法抗拒的快感。 楚秉文按著她的肩膀,讓她慢慢坐下來。她的xiaoxue一點一點地沒過他的roubang,她低下頭去看,這副場面對她來說yin靡又新鮮。 不等她適應,楚秉文耍了滑頭,過山車的座位比較窄,她兩只腿不能完全跪好,總有空隙。他向上頂,她便浮空,每一回起落都進得極深入。 “啊啊……太深了……頂?shù)交ㄐ牧恕?/br> 李瑾瑜小聲的哼哼被勾得音量漸增,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聲音像是小貓兒嬌叫,又sao又媚。 “隔兩個車廂還有人,叫得那么sao,小心被聽見?!背淖焐线@么說,身下的運動更勤了,猛烈地撞著她的花心,那些sao汁兒都被榨了出來,隨著楚秉文的動作飛濺。 “人家忍……忍不住……嗚……”李瑾瑜抓緊了楚秉文的衣領。 她高潮來得太快,一收一收地夾得他roubang舒爽得要命。等李瑾瑜高潮結束,他只停下吻了吻她眼角被高潮逼出來的淚,繼續(xù)cao干她的xiaoxue。 李瑾瑜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終于在一次她哭叫著說不要了的時候,他也射了出來。 “聽說在摩天輪最高處接吻,兩個人會永遠相愛?!背囊槐菊浀卣f道。 “幼不幼稚啊你,”李瑾瑜嘴上嫌他,卻也忍不住接話,“那在最高處zuoai呢?” “在最高處zuoai,說明你再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