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被捉住的吸血鬼小姐(特輯,角色扮演吸血鬼小姐x獵人先生,在被囚禁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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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森幽暗的地下室里,皮膚慘白的女人被粗糙的麻繩緊緊束縛著手腕與小腿。她每掙扎一下,麻繩就勒得越深。 女人的眼睛因?yàn)樵S久未進(jìn)食整個眼珠都紅得嚇人,她的嘴唇也干涸得就要裂開。她即使知道掙扎無果,也依舊持續(xù)嘶吼謾罵。 她看上去年齡并不大,金色的長發(fā)柔軟地垂著,臉頰的嬰兒肥還沒有消。小巧的鼻子沒有任何呼吸的跡象,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居然透露著和年齡不符的成熟。 像是一個老舊的靈魂被鎖在年輕的軀殼里似的。 遠(yuǎn)處忽而傳來沉穩(wěn)的腳步聲,女人聽覺尤其靈敏,她更加憤怒地扭動身軀。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乍停,被鑰匙開門的聲音代替。一個男人打開地下室的門走了進(jìn)來,又回身將它順手關(guān)上。 他手中舉著的煤油燈讓地下室明亮許多,女人的對面有一個長方形木桌,桌子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拷問刑具,和一瓶被木塞塞緊的水。 男人把一左一右裝在地下室的煤油燈具點(diǎn)燃,地下室驟然亮堂起來。刺眼的燈光讓女人睜不開眼,她死死盯著男人的臉。 她想要?dú)⒘怂核樗?,她的眼神不止是在看仇人,更是在看食物。她能聽見他血液流動的聲音,她太想撕裂他的喉嚨,享受美好的饕餮盛宴?/br> 男人的長相有著少見的頹廢美,他好像并不怎么打理自己的外表,胡子拉碴的,給俊朗的外貌多添好幾分這個年紀(jì)特有的男人味。 他穿著短的麻布上衣,手臂上有好幾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你如果問他,他會答說這都是以往榮耀的功勛。 “放開我!你這畜生!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扒了你的皮,飲你的血?!?/br> 女人陰冷地笑道,好像又想起來什么似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不知道多久沒有飲水,她的聲音沙啞。 “我不會讓你那么快死的,楚先生,你知道血液要新鮮的才好喝……我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折磨你,讓你求我讓你死!不,我要讓你飲下你最厭惡的吸血鬼的血,被我標(biāo)記,成為我的血奴……” 男人不屑地一笑,拿出隨身的匕首。他用刀刃輕輕扎破自己的小拇指,一小簇一小簇的血液往外冒。 他走近女人,把小拇指在她眼前晃。血液就在她的唇邊,她能清晰聞到那誘人的血腥。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卻始終差一絲距離。 “在我成為你的血奴之前,瑾瑜小姐,你恐怕要先成為我的性奴了。” 楚秉文從桌子上拿來一個口枷給她帶上??谥心盍耸裁粗洌又袷菦]有防備一樣給她解了綁。 李瑾瑜剛被解綁,就企圖撲向他。一剎那,嘴巴像灼燒似的疼,她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 “圣水和馬鞭草,”楚秉文把椅子拉到她的面前,坐在椅子上,“哦,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小魔法。如果你再有什么不軌的舉動,我保證你的整個頭顱都會燒起來?!?/br> 李瑾瑜咬牙,眼睛止不住地望向他的小拇指。 “想要這個?”楚秉文朝她招招手。 李瑾瑜點(diǎn)頭,抑制不住自己本能往他身前爬。 楚秉文把皮帶解開,拉低褲子,雙腿微微張開,露出半勃起的性器。 “把衣服脫了,然后一邊自慰,一邊伸出舌頭給我舔?!?/br> 李瑾瑜一顫,她兩百年來從來都沒有被這樣羞辱過??伤胍切迈r的…… 李瑾瑜把身上的絲綢長裙脫下來,她雪白的肌膚整個暴露出來。和楚秉文日曬雨淋的黃褐色皮膚比起來,她是嬌生慣養(yǎng)的貴族。 貴族小姐就要給他舔jiba了。楚秉文更加興奮,性器整個漲大起來。 李瑾瑜一只手揉按自己的rutou,另一只手伸向下體。她戴著口枷,又伸著小舌頭,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她舔上他性器的柱身,強(qiáng)烈的男性荷爾蒙讓她覺得眩暈。 楚秉文的手握著自己的roubang,用柱身在她的臉頰處輕打。屈辱的感覺讓李瑾瑜xiaoxue一股一股地流sao水,她難耐地動了動腰。 “趴在桌子上,翹起屁股,”楚秉文把小拇指送進(jìn)她的嘴里,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舌尖,“扭屁股,讓我好好看看你的sao樣?!?/br> 那一滴血像是春藥似的,她更加渴求那血管里流動的美味。 她趴在桌子上,塌著腰,屁股翹得很高。她雙腿不停摩擦著,小屁股也扭動起來,sao水被夾得從小縫流到大腿上。 “媽的,sao貨,”楚秉文抱起她一條腿,插了進(jìn)去,“真應(yīng)該把你扔到妓院,讓你每天被你最看不起的低賤物種當(dāng)馬騎?!?/br> “唔……”李瑾瑜的xiaoxue被楚秉文填得滿滿的,楚秉文作為獵人,長期的鍛煉必不可少。她的軀殼不過是十八歲的少女,那粗大的roubang每一下都進(jìn)到她的最深處,快感不禁讓她有些意亂情迷。 “想要這個嗎?”楚秉文挺在她最里面,接著胳膊撐在木桌上,伸出手掌,匕首在手掌處比劃起來。 “想……想要……”李瑾瑜的口水順著口枷流在桌子上,她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用你的小saoxue好好求求我,嗯?”楚秉文的聲音像是引誘,又像是交易。 李瑾瑜會意,自己前后動起來,屁股上下扭,是再yin蕩不過的姿態(tài)。 “這樣yin蕩下賤地對人類求歡,真不愧是你啊,瑾瑜小姐。”楚秉文輕劃手掌,一道血痕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她不管不顧地兩只手握住他的手掌貪婪地吮吸。楚秉文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狠狠地撞擊。 “啊啊……唔……啊……”李瑾瑜的花心被不斷刺激,前后兩個貪婪的小嘴都被滿足,她不禁呻吟出聲。 “叫的真sao……”楚秉文越cao越快,李瑾瑜的嬌吟也越來越嫵媚,直到他挺進(jìn)的最后一下,李瑾瑜呼吸一滯,也高潮了出來。 “唔……!” 李瑾瑜爽得流出淚來,她嗚咽著搖頭,假發(fā)被她甩了下來。她無心去撿,趴在桌子上喘氣。 楚秉文幫她撿起假發(fā),摘下口枷。李瑾瑜口枷戴得太久,兩頰又酸又澀,氣得她小手在楚秉文身上砸了許多下。 楚秉文抱她到辦公椅上坐著,把幾盞維持氣氛的煤油燈滅了,走到門邊開燈。 原來整潔的書房被二人布置得亂糟糟的。楚秉文坐在辦公桌上,吻了吻她的額頭。 “我最最可愛的吸血鬼小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