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碎的灰塵在空氣中浮動。風(fēng)打得樹枝在窗外亂顫，樹葉劃過窗口，留下淺淺的一道印子。

    楚秉文脫下她的內(nèi)褲，舌頭濕潤她的小縫。那軟軟的舌尖剛剛觸到她的xue口，里頭便涌出水來。

    他往上舔，她的小陰蒂已經(jīng)漲大，顫顫巍巍的，誘使他去舔它。他舌尖剛剛碰到它，或輕或重地舔了兩下，仿佛開啟了什么機關(guān)似的，李瑾瑜淺淺地叫了出來。

    楚秉文像是受到鼓舞，兩只手掰開她的大yinchun，對著那小東西又舔又吸起來。

    “啊……你……慢點……”

    李瑾瑜叫得越發(fā)嫵媚。

    原本青澀的身體像是熟悉了楚秉文的褻玩，他的舔弄讓她沒有任何抗拒力。

    老舊的課桌經(jīng)受不住二人的動作，“嘎吱嘎吱”地作響。住宿生剛剛結(jié)束沐浴，從澡堂回宿舍，鬧鬧哄哄的。

    “有人……你別……”李瑾瑜緊抓他的衣領(lǐng)。

    楚秉文第一回聽她的停下了動作，李瑾瑜放下心來，沒一會兒，她卻感覺更不對了。

    那熾熱的物什頂在她的xiaoxue口，guitou已經(jīng)進去了一些。

    “今天的女鬼哭聲，應(yīng)該會比往日的更sao?！?/br>
    楚秉文抬高她一條腿，狠狠地頂了進去。

    “啊……唔……不……不要……啊……”

    他有技巧地或淺或深地頂撞，淺的磨著她敏感的軟rou，深的頂在她的花心。他專門想要她哭出來似的，兩處快感折磨著她。

    他的手也不閑著，捻起她的小rutou，兩只手指前后捻。

    李瑾瑜的手拽緊了他的衣領(lǐng)，快感的漩渦已經(jīng)把她卷入最深處，徹底淹沒。

    她意亂情迷之際，楚秉文低頭吻她的唇。舌頭挑她的小舌，在她的小嘴里肆虐。

    她早已不是第一回接吻，可依舊不會換氣。憋得小臉通紅，缺氧讓她的快感極速上升。

    他終于放開她，她重重地呼吸著，小嘴一咬唇，橫眉瞪他。

    楚秉文隨她瞪，低頭吻上她的耳垂。猛地加快身下動作，讓她xiele一回身。

    “啊……嗚……！”

    李瑾瑜粗粗地喘氣，xiaoxue一縮一縮夾著他roubang，他真想就這樣直接射在里面。

    可是她還沒有被cao哭，他不著急。

    不等她歇息完，他又開始了動作。她的xiaoxue敏感得每一處都是性敏感帶，李瑾瑜爽得把他的衣領(lǐng)攥得皺巴巴的。

    “啊……xiaoxue……小saoxue好爽……嗚……”

    李瑾瑜想遮掩自己的聲音，她故意壓制，卻被他cao得聲音越來越大。

    “我的小yin婦?！?/br>
    楚秉文寵溺地親了親她的鼻子，挺身挺入她的最深處，帶著她進入第二次高潮。

    “xiaoxue……又要……嗚……又要xiele……”

    這一次李瑾瑜哭叫著高潮了出來，她的花xue蠕動得更厲害，收縮著夾他。她流

    “寶貝出來了兩次，”楚秉文咬她耳朵，“可我還沒射?！?/br>
    楚秉文并沒有很用力，可依舊咬出了牙印，她耳朵疼疼的。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她眼淚簌簌地往下流。

    “再來一次?！?/br>
    李瑾瑜聽得很清楚楚秉文的低笑。

    “我真的……不行了……”

    李瑾瑜想往后逃。

    楚秉文扶住她的腰，她的xiaoxue緊緊地吸著他，像是想早些把他吸出來。

    楚秉文賭氣似的每一下往她最深處插，李瑾瑜的xiaoxue高潮了兩回，被這樣插弄，更是癢得厲害。

    “好爽……小saoxue被cao得好爽……嗚……”

    她仿佛失了神，全然一副蕩婦樣。

    他愛極了她這副模樣，她長相規(guī)矩周正，就像從前富人家小姐。cao她總像是在褻瀆良家，有一種特殊的負罪感。

    這種負罪感引出他不為人知的黑暗面。

    他想要讓她更加墮落下去。

    “嗚……不行了……嗚……好深……”

    她的xiaoxue又開始縮緊夾他，他一次一次頂開她的嫩roucao到她最里面，roubang不斷被她的嫩rou包裹，她戰(zhàn)栗著，就要再一次泄身。

    不等他發(fā)話，她拽著他衣領(lǐng)的手微松，說道：“求你……求你讓我泄……嗚……小saoxue想被cao到高潮……想要jingye……”

    楚秉文笑她懂事，往里連插幾十下，最后猛地一挺，像是要插壞她似的，射在了里面。

    她最后一次高潮出來，叫聲都啞了。xiaoxue一收一收地，反而把jingye都擠了出來。白濁順著她的xiaoxue流過會陰，最后滴在桌子上，好不yin靡。

    楚秉文吻了吻她的唇，沒有伸舌頭，也不帶情欲。

    他幫她穿上衣服，見她遲遲不下桌子，心里也估摸出了個大概，問她：“能走么？”

    李瑾瑜別別扭扭地下地，不想腳一軟，還好楚秉文扶得快，索性抱起她，往外走。

    “放我下來?！?/br>
    她掙扎未果，被楚秉文抱得更緊。

    “被人看到了怎么辦！”

    她試圖曉之以理。

    楚秉文嘆了口氣，低頭看她，

    “大不了是我停職?！?/br>
    李瑾瑜心里頭突然不知怎么的，很不是滋味。她非要下來。

    楚秉文奈何不過她，又怕力氣太重傷到她，順從地放她在地上。

    李瑾瑜回頭看他，眼睛閃亮亮的。楚秉文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一汪春水。

    不就是形容她的眼睛么。

    “你不可以停職，”李瑾瑜嚴(yán)肅地看他。

    “我開玩笑的，傻不傻?！?/br>
    “那也不行?！?/br>
    天氣越來越?jīng)?，夜越深風(fēng)也越大，不知從何而來的風(fēng)吹起她柔軟的細發(fā)。她望著他，眼睛里竟?jié)M是哀懇。

    “好，”楚秉文收了開玩笑的語氣，“我不會停職?！?/br>
    他雖作了保證，她依舊用愁苦的眼神看他。他意識到她想問他什么，條件反射地想要逃避，走上前想吻她。

    “楚秉文，”李瑾瑜往后一躲，拉開了距離，有的問題，她必須要問清楚。她抬起頭，直視他，“你愛我么？”

    “為什么問這樣的問題？”楚秉文呼吸一滯。

    “我從未聽過你說愛我，如今想聽了?！?/br>
    李瑾瑜眼睛里滿是決絕，她已經(jīng)糾結(jié)太久，不想再患得患失，想要個決斷。

    “你如果不愿說，只當(dāng)我失心瘋，會錯意了?！彼€是給自己找了后路。

    只是這條后路，也太陡趄窒礙，狹隘難行。

    “李瑾瑜?！背膰@氣，迎面抱住她。

    她的眼淚潸然而下，這一回逃避的是她，她踮腳吻他，不想聽后文。

    她太怕他說，“李瑾瑜，對不起，我不愛你。”

    除了性事，她從未在他面前哭過，她怕她哭得鼻涕眼淚揉到一塊兒，太難看。

    他細細吻她，趁著間隙，忙把話說出口。

    “好，我給你說。”

    他單膝下跪，吻她手背。

    李瑾瑜聽他說話，明明沒有一個生僻字，可她就是聽不明白，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天上飄似的，她是不是聽錯了？

    她狠狠地眨了眨眼，又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想抽手出來，卻被他按住了。

    “聽我說完。”

    他輕吻她手背，她從未如此真切地覺得他的唇這樣柔軟。她低頭看他，他另一只手里握著手電筒，光不算亮，恰好能讓她看清晰他的面孔。

    即使看不清晰，她也知道他在緊張。他緊緊握著她的手，她的掌心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溫度。

    “我一直以為我不會愛人。我未曾真的愛過誰，即使我有過性愛。我的確想要去愛她們，可我做不到。我從前以為，我這輩子就是這樣了，直到遇見了你。

    “昨天夜里四點，我夢見一個女人趴在我的身上，我恍惚之間，本能地覺得不是你，于是掙扎醒了。我坐在床上，當(dāng)時就在想，如果你睡在我旁邊該多好。

    “之前我一直在逃避，以為能夠維持原來的關(guān)系。我把它當(dāng)作是占有欲、虛榮心，可我騙不過自己，更做不到去騙你。”

    明明已經(jīng)入冬了，她穿的也不多，卻感覺熱。從心口，向四肢蔓延。她兩只手都在顫，呼吸都被打亂了節(jié)奏。被他握住的那只手，手指發(fā)麻。

    “就當(dāng)是我又輸了，”他的目光之中露出一種絕望的、悲切的灼熱，他自嘲地搖搖頭，“是不是我輕敵了？遇見你之后，我再沒贏過?！?/br>
    楚秉文迷戀地將她的手貼緊他的臉頰，感受她手背的溫度，像是告別一般。

    “我愛你?！?/br>
    楚秉文紅了眼眶，他在顫抖。他感覺全身燥熱，可身上又發(fā)冷。

    “我本來應(yīng)該早點意識到，我對你感興趣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要把底兒都輸給你。”

    他抬頭看她的反應(yīng)，想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來，可他什么也看不出來。她看著他，眼淚不知何時奪眶的，流了滿面。這是因何而來的淚水，楚秉文不敢貿(mào)然去猜。

    “我那時吻了你，便再沒有退路了?！?/br>
    他渴望她此時笑出來，大聲宣告她的勝利，用鄙夷的神色打量他——這樣不會讓他陷得更深。

    “在你吻我之前，”她掙開他的手，兩只手捧住他的臉，彎腰湊近，他看她實在深情，她舍不得讓他再猜忌，“我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br>
    不等楚秉文反應(yīng)，她主動吻上他的唇。她的小舌挑逗起他，楚秉文很快反擊，他的手松開了手電筒，握住她的腰。

    手電筒往外滾，忽明忽暗的光閃過他們兩個人的臉，晃得人睜不開眼。

    這二人無暇顧及什么燈啊光啊的了，他們吻得激烈，像是兩只野獸在纏斗，撕咬著互相靈魂的骨血。

    閃爍的手電筒燈在地上一搖一搖的，學(xué)校里早已靜下來，危樓的廢墟之中有一種塵土氣息。

    “是我更早愛上你的?！彼煨毂犻_眼睛，嘴唇被吻得通紅。

    兩個這輩子都沒服過輸?shù)娜耍趽屩蔀檩敿?。楚秉文輕笑，握著她的手往外走。

    “手電筒——”李瑾瑜沒忘了它，她舍不得松開他的手，硬生生拉著他一同去撿起來。

    她覺得她這輩子不能再愉快了，所有事，任何事，都比不過這一時的雀躍。她攥著手電筒的手前后搖晃，那一束光時而短，時而長。

    月亮在天空中高懸，散發(fā)出靜穆的光輝。月亮之下的兩個人，在失去喧鬧的校園之中漫步。一種荒誕的、不可思議的、柔軟的幸福感把這二人包圍。

    他們享受著少有的寧靜，不管這是長久的安寧，還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征兆。

    他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