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撞破房事遭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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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終于在短時間清醒的時日另覓所愛。當(dāng)他知道二十四橋的藝伎們早已棄了賣藝不賣身的信條轉(zhuǎn)為低賤的性奴時,他并不是很驚訝。畢竟,他想,這年月沒人再對彈琴的人動心了,文人sao客也都明白,他們哪懂什么狗屁文學(xué),他們只是文學(xué)偽裝的情愛俘虜。六爺在二十四橋見到了熱情嫵媚的玉人,他母親是二十四橋的娼,一次不小心有了他,他至今也不知父親是何人。你知道有什么用,反正男人都是一樣的人。六爺愛撫著他道。玉人笑得美麗多情,六爺在他身上找到了遺失在青簫身上的愛,玉人代替罌粟花粉瞬間填補了他心上的空洞。他毫不猶豫將玉人買進(jìn)玉府,并發(fā)覺自己找到此生摯愛,在姑媽們知道他花了五百兩銀子買了一個男娼的時候,她們幾乎從椅子上跌落下來。其中的幾個犯了痛風(fēng),從此便躺在床上再也沒有醒過來。余下的幾個也大都斷了跟情人的往來,她們深知目前玉府的狀況以及不夠她們不斷給情人撥錢好讓他們在滿足她們的同時在外面繼續(xù)私會其他男男女女。玉人與他人不同,他絲毫不懼別人的目光,反而經(jīng)常出格地在玉府的各個地方大聲談笑,他甚至將落梅伺候六爺?shù)哪切┮雇泶舐曋v出來,然后捧腹大笑,再繼續(xù)跟小廝們踢紅繡球,全然不顧落梅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哭泣。青簫在房中逗弄青蛇的時候時??匆娪袢说挠白泳脱刂募喆把讣驳匾苿樱犚娝麣g快活潑的年輕笑聲。玉人二十出頭,卻看著像是十六七歲,他永葆青春的秘訣是個謎,他在六爺那里的寵愛有增無減也是個謎,他有意無意看向玉簫的眼神也是個謎,他就是一個謎團一樣可怕的人物。在家里他很落落大方,待人萬般親切,唯一不愿親近的也只有青簫袖中的蛇,只因那蛇一見到他就異常躁動,露出去了毒依然有威懾力的牙對著他的眼睛。而玉簫一來,蛇就收了鋒芒消失得無影無蹤。 玉簫在一個昏沉的午后百無聊賴地跑到金屋后面的花園區(qū)摘菖蒲花,她正心神不寧地想著在房中撫琴的青簫,就聽見金屋傳來玉人和六爺?shù)臍g聲笑語。她一下子害怕起來,想走又移不開腳,想躲又無藏身之處。她正在焦急,房門開了,六爺一面吸著罌粟粉一面往外面走。玉人整理著亂糟糟的衣衫從屋內(nèi)踱步出來。待六爺走遠(yuǎn),他才回屋。她剛要逃走,后門給打開了,她嚇了一跳,看見玉人斜倚在門上撥弄著腰間半束不束的帶子,笑著對她道,小美人,別急著走呀。玉簫退后幾步,玉人猜中她的心思,笑笑說,你要現(xiàn)在就走,我就告訴你哥你偷聽我們呢!玉簫不動了,抱一懷的菖蒲垂首站在那里。玉人看了看她的菖蒲,嘻嘻笑說,這東西的根有毒,你可小心點。玉簫從未聽過這樣的話,就一下撒開手,花落了一地。玉人還是笑著說,你進(jìn)屋罷,我給你蜜棗吃。玉簫就鬼使神差踏著臺階進(jìn)了金屋。屋內(nèi)氤氳的菖蒲花香讓她沉醉了好一會兒,她感到那是青簫身上味道的一部分,因為他時常別一朵菖蒲在胸襟。屋中還有別的氣味,只是不尋常,她自己也辨不出來。玉人端上一小碟蜜棗,個個大而紅潤,玉人道,吃罷,都是我去了殼的。她就捻一顆放進(jìn)嘴里。他問,甜嗎?她搖搖頭,他又問,酸嗎?她點頭。他又笑了,挨著她在床邊坐下道,你都偷聽見什么了?她紅了臉,支吾著不說話。又問,你知道男女之事么?她的臉更紅,道,我不知道。他追問道,不會罷,你在青簫房里那么久,難道還不是他的房中人?就在這一瞬,她看清了他唇邊的朱砂痣,那鮮紅的一粒猶如一根針將她從不可名狀的沉醉中扎醒過來,她打翻了碟子,局促地站起身想要從前門離開。他眼疾手快,伸手將她攔腰抱起推翻在床上,她在床上先是亂喊亂叫,之后苦苦哀求,最后發(fā)出暗啞的哭聲,都阻止不了他一雙白皙修長卻沾滿罪惡的手摸遍她的全身。他優(yōu)雅而從容地解開她身上的帶子、井然而有序地撕開她的裙裾,他在她耳邊低語道,小美人兒,吃了我的棗怎么還想跑呢?她哭啞了嗓子,被錮住的雙手依然在做無力的垂死掙扎。她一遍遍地跟他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他笑著一只手溫柔地摸她的臉,一只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道,求我什么?我又不會害你。她拼命搖頭抵抗,他大聲笑說,美人兒,我就不信,我是這里第一個碰你的人。他對她滿眼的絕望視而不見,而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天地在混沌中一陣猛烈而急促地旋轉(zhuǎn),最終都?xì)w于一個無止境的黑點。 青簫在院中踱了一圈兒,最后在菖蒲花叢碰到落梅,他一個人蹲在那里,望著花發(fā)呆。青簫走過去道,看見我的蛇了嗎?落梅失魂落魄地?fù)u搖頭。青簫說,你真沒瞧見?我看它往這里來了。落梅還是不說話。青簫嘆口氣道,你可不要吃了罌粟粉,就把這里當(dāng)罌粟園了,這菖蒲花根有毒。落梅忽的有了反應(yīng),他眼神亮起來,隨即又暗下去青簫剛要走,落梅忽的說,你聽見外面鑼鼓喧天的聲音了么?青簫回頭道,什么聲音?落梅癡癡地笑說,是六爺,六爺來娶我了。青簫感到胸腔中涌起一股無名之火,他將落梅從地上拽起來,拉下他的褲子道,你自己看看,你不是女人,你是個男人!落梅盯著自己的雙腿不發(fā)一言,青簫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六爺根本就不愛你!他連他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落梅像是神思飄蕩在遠(yuǎn)方,久久沒能吐出一言以復(fù)。玉人的慘叫聲就是在這時貫穿了金屋,震斷了幾根金柱。青簫撇下落梅,飛登闖入金屋,玉人赤著上身捂著血流不止的眼睛躺在地上哀嚎,玉簫帶著暗啞低沉的哭音衣衫不整地從金屋逃了出去。那青蛇就纏在玉人胳臂上,足足纏了十一圈。 玉人沒有得逞,那青蛇沿著窗臺鉆進(jìn)金屋給了他要命一擊。一對尖牙正好咬在他意欲行兇的蓮花玉手上,他不得已才松了手。青簫收了蛇,側(cè)身從袖中取出白紗來替玉人扎住血口,后便冷冷地站在邊上欣賞他癱在地上的丑態(tài)。玉人拿一雙狹長如蛇的眼盯著青簫笑道,簫爺下手倒是很快,是要扮英雄救美人么?青簫道,你是聰明人,不要碰自己碰不得的東西。玉人起身笑道,不過是件物什,簫爺也與玉兒計較?既是美玉,為何不叫大家傳看把玩呢?既是良簫,為何不讓諸君共賞其味呢?青簫道,玉有所主,不得示人,簫有所主,非主不鳴。玉人笑,我不見其主,還能不得其物?青簫道,美物人人愛,不是不給你,是怕你臟了污了令人生厭。玉人道,落梅果然說不錯,你還真真擺譜兒成性。你雖是二十四橋出身的高級藝伎,可咱都是入了玉府的門,成了玉府的人,都該知道自己本身就是不干不凈的,你侍奉六爺?shù)臅r日比我多,玉府這檔子那攤子事兒你心里明鏡兒似的,別裝得自己多高尚似的。既是進(jìn)了玉府的人,都是一類人,都是一類下作下流之輩,誰沒比誰是貴種。你是妓,我是娼,那丫頭也是,都是假意奉承的賤骨頭!在這里頭,在這玉府里頭,就連那菖蒲花也不干凈!你看燒起來的煙里頭,黑乎乎的叫人惡心! 青簫道,她不同。若不是她,我在這兒早死了千百回了。玉人叫道,有何不同?!我遲早要把她摁在這床上,讓你眼睜睜看著她和你我根本沒有區(qū)分!青簫道,你盡管去做,只是我怕我的蛇會殺了你。他說罷便扭頭就走,心下苦苦思索著這些年她一次次往他心上有意無意烙下的痕跡。他固然愛她,兄長對meimei的愛,男人對女人的愛。他也不是沒有對她動過那方面的心思,他也曾在她照著他的樣子低身垂眉撫琴時有意無意觸碰她敏感的寸寸肌膚以求回應(yīng),也曾故意在她面前褪下青衫看她面頰緋紅倉皇而逃,也曾在她孤寂落淚時像她待他一般替她溫柔拭淚,也曾問過她可知男女如何相愛至死,卻最終因她眼中鎖住的一抹純良的娟秀而止了步。他對她施展的誘惑沒能成功。他有絕美的容顏,修長挺拔的身材,可他不知她在意他的究竟是什么。他收住欲望的腳步,為保護她純凈的身心傾其所有,而那是他一直渴望而永不可及的心靈凈土。他將自己年少時在父母身上遺失的愛都給了她,他深知自己不能再將六爺扭曲的愛意轉(zhuǎn)而嫁接到她身上,她的美麗純潔一如未踏進(jìn)玉府大門的他自己,他雖有萬般無奈卻也不能奈何他人肆意踐踏玷污他的身心。而她卻不同,他一路庇護她走來,他讓姑媽們的情人們免于接近她,他讓欺辱她的小廝們懼怕他,他讓落梅之輩不敢到處散播她被人玷污的謠言,他最大的犧牲莫過于讓自己不去靠近她,是她喚醒了他男性的欲望,也是她讓他強迫自己壓制住這欲望。他自己是男人身,自然知道身下人將會因這欲望遭受怎樣滅頂?shù)臑?zāi)難,承受怎樣如同烈焰般的痛苦。他的青蛇在袖中籠來籠去,他的欲望也就此永不能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