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舅舅的巨根捅破她的處女膜,cao腫嬌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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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從不防備宋蕉蕉。 她再小點,有什么事不敢告訴他,不觸碰底線,她騙他,他也愿意信。 那晚他清楚宋蕉蕉誤服催情藥才天真又yin蕩,一遍遍撩他。 他信了。 然后就被甩了。 這是他對宋蕉蕉的本能,不是朝夕能改的。 但溫水入喉,他敏銳察覺異常。 “舅舅!” 就聽小姑娘驚慌喊他。 他抬眼關(guān)心,“怎么了?” 宋蕉蕉站起,彎腰,隔著飯桌,揪住他衣領(lǐng)。 她的腿撞完桌子還抵著,碗碟被震得移位。 宋雨無暇顧及,大掌扣住她微微凹陷的后腰,“干嘛這么急?繞過來?!?/br> 踮腳的小姑娘搖搖晃晃,“舅舅,你能不能抱我呀?” 宋雨:“……難受?” 她努力擠出幾滴碎淚,輕輕嗚咽。 他當(dāng)即心軟,兩手掐握她不盈一握的小腰,雙臂用力到繃緊,將她提起,越過飯桌,扣進懷里。 “哪里難受?” 焦頭爛額的宋蕉蕉,突然撅起小嘴,重重撞他的薄唇。 撞得太猛,牙齒疼,硬生生忍著。 她打定主意,舅舅藥效不發(fā)作,就“黏”住舅舅的嘴。 剛才宋雨一皺眉,宋蕉蕉就擔(dān)心他發(fā)現(xiàn)水有問題。 少女的唇瓣柔軟又香甜。 他狠狠親吻留下的紅腫,并未全部消散。 宋雨情深意動。 下腹的燥熱,有如驚濤洶涌。 他沒有猜宋蕉蕉獻吻的理由,更沒有捏住她的下巴反客為主,將她干巴巴的貼吻變成綿長濕吻。 他輕垂眼睫,盯住近在咫尺的宋蕉蕉。 “呼——” 憋氣兩分鐘,她終于堅持不了,結(jié)束漫長的“吻”,后背放松靠在他臂彎,水潤潤的大眼睛鎖定他的唇。 “宋蕉蕉,”他嗓音低啞,“你不是不喜歡我嗎?” 她慣性反駁,“舅舅,我喜歡你呀!我最喜歡舅舅!” 他想解釋此喜歡非彼喜歡,出口卻成了,“宋蕉蕉,我口渴?!?/br> “喝水!” 她抓起瓷杯,雙手捧住,滿臉殷勤,“舅舅,喝水?!?/br> 跟哄小孩似的。 宋雨平時一瞧就知道她有小心思。 可他現(xiàn)在是宋蕉蕉虔誠的信徒。 他沒有任何思考,兩唇抿住杯壁,待她托起杯身,他一口一口,喝完剩下的水。 “還渴?!?/br> 宋蕉蕉檢查空蕩蕩杯底時,他低聲說。 “啊,”她偏頭,恰好看到他滾動的喉結(jié),再抬眼,是他濕潤的嘴角,喉嚨發(fā)干,“舅舅的水,沒、沒有了?!?/br> 宋雨原本維持紳士的手掌,忽而托起她小屁股,將她抬高寸許,他抓拉她衣服,同時啃咬她瓷白的鎖骨,濕熱的氣息拂散,“宋蕉蕉,我要喝水?!?/br> “我……我?guī)湍隳镁司耍 ?/br> 宋蕉蕉沒有勾引宋雨的記憶。 她根本招架不住他的撩撥,渾身不自在。 “拿?!?/br> 話落,宋雨又舔了舔她一碰就發(fā)紅的肌膚。 雙頰通紅,她微微傾斜身體,左手抓住他繃緊的左臂,右手抓弄稍遠一些的,她的水杯。 感覺男人的牙齒在咬她內(nèi)衣沒罩住的乳rou,宋蕉蕉只覺酥麻,快哭了:“舅舅,水來了!別、別咬我……” 宋雨報復(fù)性吸吮少女白嫩的乳,聽她嬌滴滴的喘,吐出咬紅的乳rou,“喂我?!?/br> “行!” 宋蕉蕉猛地抓起水杯,送到他唇前,“舅舅,喝水?!?/br> 軟綿綿的語氣,盡是慌亂與哀求。 他重復(fù),“喂我?!?/br> 她眼眶紅紅,賣慘,“舅舅,我手疼……” 出于本能,宋雨將她摁坐在桌子,“哪里?” 她就近抓住他手腕,重重咬一口,趁他吃痛,兩腳蹬地,飛快跑到床邊,抓起藏在被窩的手機,準(zhǔn)備跟蔣周通風(fēng)報信。 卻看到蔣周半個小時前的信息:【蕉蕉,舒夢摔倒了,挺嚴重。我送她去醫(yī)院,今晚應(yīng)該趕不上了。】 宋蕉蕉:“!” 她現(xiàn)在需要的何止是今晚趕過來,是未來舅媽立刻、馬上出現(xiàn)! 宋雨沒抓住魚兒般溜走的小姑娘,喝完水,循著少女香甜的氣息,視線瞬間鎖定站在床邊的小姑娘,“這么主動?” 他壓低的聲線,暗藏洶涌的欲,又撩又蘇。 可宋蕉蕉瑟瑟發(fā)抖。 前幾天她試藥,混了一丁點在橙汁,她就給自己破處了。 現(xiàn)在,據(jù)蔣叔叔說不舉36年的老處男舅舅,幾乎吃整顆,肯定需要zuoai。 舒夢jiejie來不了。 這房間,乃至這寺廟,只有她是女的…… 她要救舅舅嗎? 不行! 是……luanlun。 舅舅醒來一定會打死她和蔣叔叔。 她突然埋怨蔣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她怕舅舅嘔出加料的水,豁出去,親他纏他、鬧他騙他喝下整杯水! 結(jié)果! 給自己挖了坑…… 眼見宋雨走近,她飛快跑到門口,低頭開門,向小魏求救:“哥哥!大哥哥!舅舅瘋了!救救我……唔!” 她緊張得掌心出汗,拽插銷滑了兩下,說話更是語無倫次。 短短幾秒,男人追上她,guntang大掌捂住她的小嘴。 宋雨提起她,任她兩只腿兒亂踹,大步走回床邊,將小姑娘扔在柔軟床被,身體隨之傾覆,漆黑的眼眸盡是情欲,“不準(zhǔn)說話!” “舅舅,為什么?” 她被壓得嚴嚴實實,口吻可憐,試圖喚回宋雨的理智。 “你的聲音很像宋蕉蕉,老子干你,會覺得在luanlun?!?/br> 說話時,宋雨撕裂她松垮的薄毛衣——他白天怕她冷讓小魏送來逼她穿的,現(xiàn)在卻親手……脫了。 宋蕉蕉胸口起伏,淚光閃閃,嗓音軟軟,“可是舅舅,我是宋蕉蕉呀。你最疼、最疼我了,不能欺負我……” “欺負?” 宋雨意味不明輕哼一聲,掌心隔著純白布料罩住她小巧的右乳,修長的指腹碾磨她左乳上方曖昧的咬痕,“胸可真夠小的。” “舅舅!”宋蕉蕉一時惱羞,“你憑什么說我胸??!你比我??!” 宋雨頂高礙眼的胸衣,呵出的熱氣拂散,燙得她軟噠噠的奶頭瞬間挺立。 看到兩抹粉嫩,他徹底勃起,粗長一根頂弄她平坦小腹。 “你這臭脾氣,挺像宋蕉蕉的。”他盯住軟軟顫顫的兩顆小櫻桃,“看來研究過我?!?/br> 胸前、腿心,陌生的燥熱,侵襲著宋蕉蕉。 她很快沒了小脾氣,意識到自己可憐的處境,“舅舅,我就是蕉蕉……” 驀地,男人張嘴,大口含住她白里透粉的右乳,吞吐兩下,舌尖情色舔軟初初挺起的奶頭。 “舅舅……”宋蕉蕉雙頰紅透,漸漸嘗到情欲的澀味,茫然低語,“不要,好疼……” 宋雨抵出被吮得濕潤紅腫的rou粒,“確定不是爽?” “不是!”宋蕉蕉鼻音濃重,“壞舅舅!” 宋雨擰眉,“你非要學(xué)宋蕉蕉跟我對著干?” 即將要把她吃干抹凈的是最疼她的宋雨。 哪怕他又開始舔咬她左胸,她仍然沒有被強jian的概念,她更希望他清醒過來,停止這場會被定義luanlun的性愛。 甚至,她為自己辯駁:“宋蕉蕉哪有和你對著干!宋蕉蕉要你愛衛(wèi)生、吹頭發(fā)、不說臟話……全部是為你好?!?/br> 宋雨:“……” 怎么連小祖宗的精髓都拿捏了? 他頭疼欲裂,忽然站起,單膝跪在床邊,右手托起她后腦勺,左手釋放硬燙的性器。 見她紅唇緊抿,指腹重捏她下巴嫩rou,趁她愛吃痛低吟,暴漲的yinjing直接頂開她濕熱的小口。 “唔!” 本來宋蕉蕉還想看,讓她蠢蠢欲動、臉紅心跳的大鳥,勃起會是什么樣子。 可宋雨直接捅進來,她用舌頭推擠粗大的性器,簡直蚍蜉撼樹。她被迫保持非常難受的仰頭姿勢,承受他次次深喉的抽插頂弄,“呸”了好幾次扎人的茂密毛發(fā),陰毛照舊會在他插進來時扎嘴唇,散在脖頸。 她難受死了,短短幾秒,對他的性器官,對他的勃起,對他的尺寸,通通失去興趣。 “嗚嗚嗚……” 她試圖哀求,只能發(fā)出擬聲詞,而且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宋雨插爽了,拔出濕淋淋的性器,棒身撞了撞她下巴,“還喊舅舅嗎?” 喉嚨處火燒火燎的疼,徹底“征服”杠精宋蕉蕉。 她乖乖的,“不、不喊了?!?/br> 宋雨上火。 小姑娘抗拒koujiao,他原本想她要是乖,就不繼續(xù)了。 結(jié)果她服軟,他更想射她一嘴。 yinjing跳動兩下,擊打她濕軟紅唇。 宋蕉蕉怯生生開口,“……我不要這樣?!?/br> “第一次?” 他問。 沖她稀爛的口活,不是第一次也離譜。 她搖頭。 “你要是宋蕉蕉,就被我打了?!彼斡険破鹚毤氼濐澋碾p腿,掌心若有若無摩挲她的私處。 “你憑什么打我!” 宋蕉蕉本能頂嘴,隨即被陌生情潮覆滅。 眼前蒙霧,她慌張不已:我沒吃藥??!我為什么會因為舅舅碰我,就想zuoai? 他輕易剝落她兩件褲子,漆黑深邃的眼眸,映著她粉白無毛的陰戶。 良久,他啞聲:“你怎么跟宋蕉蕉一樣,沒長毛?” “因為我就是宋蕉蕉,”她忽然困惑,“舅舅怎么知道我不長?” 她很早就自己洗澡,在家里也會穿好衣服。 舅舅……看不見的呀。 “你真是宋蕉蕉?” 他嘴唇離她兩片yinchun極近,說話時熱氣絲絲滲入縫隙,酥得她分泌一股春液。 她隱約知道,她不是尿失禁,是抵抗不了親舅舅的誘惑…… 敏感的腳踝突然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碾磨,宋蕉蕉掙扎,“舅舅!我是宋蕉蕉!你親外甥女!” “是嗎?”宋雨折彎她雙腿,蟄伏蓄勢的yinjing,頂進少女濕軟的xue口,“那老子也cao?!?/br> 強勢而猛烈的結(jié)合,令宋蕉蕉渾身顫栗。 她眼底起霧,小手本能攀繞他手腕,嬌滴滴的求,“舅舅,不要,好疼……” 宋雨便縱yuhuo焚身,也知道:他剛剛捅破小姑娘的處女膜,進入她從未有人探索過的yindao。 yinjing才入一小截,她就扭得厲害,生澀緊致的rou壁更是層層推擠。 宋雨“嘶”了聲,沒覺得她難伺候,只是沒忍心直接插進去,粗暴地用原始快感征服她。 “你怎么騙我?”他把她雙腿盤到腰后。 “什么呀?” 宋蕉蕉疼得掉眼淚。 但她習(xí)慣把他當(dāng)成疼愛她縱容她的舅舅,發(fā)脾氣、撒嬌,全沖他來。 這會兒她鼻音濃重,小臉通紅,盡是初次承歡的嬌軟和可憐。 而性欲暴漲的宋雨,更想摧毀她。 右掌擠進少女濕滑的裸背,他輕易把她撈進懷里,杵在淺淺xue口的yinjing,趁機頂進一點。 “舅舅!”小姑娘下巴墊在他肩膀,xuerou吸咬侵犯的巨根,“你再欺負我,我就咬你!” “那你騙我你不是處女,我是不是也該咬你?” 宋雨說話間,頭顱微低,埋在少女雪白乳球間,舌頭舔舐并不明顯的乳溝,臉頰蹭得她軟噠噠的奶頭挺立,他直起腰與她對視,變成單手捏玩她兩團小胸脯。 兩指同時抵弄兩顆小櫻桃,他撩唇:“咬這?” “唔!” 宋蕉蕉哪里招架得住這些? 隨他褻玩的指法,嬌喘連連。 黑眸盯緊她潮紅的小臉,他誘惑,“想要舅舅舔大你的胸嗎?” 被戳中心思,宋蕉蕉臊得面紅耳赤,完全忘記她在跟宋雨zuoai,怯生生又飽含期待地問:“舅舅,真的可以嗎?” 她一放松,咬緊他的xuerou也柔軟些,他頂胯,粗長的yinjing終于進去一半。 很爽。 她又緊又熱又濕。 且眉眼情態(tài)像極了宋蕉蕉。 就算不抽插,再任由她純澀推擠,他估計也會射。 “試試不就知道了?”他見她蹙眉,趕在她叫痛之前,分散她注意力。 宋蕉蕉卻只在乎一點點進入她身體的粗長棒身。 腦海涌現(xiàn)小黃片里,丑陋粗俗的男人欺負大胸美女jiejie的糜艷場景。 她想看看不到的入口,她中春藥那晚、手指也沒有找到的入口,舅舅不僅找到,并且與她性交。 她問過舅舅,她怎么不會疼。 舅舅說,他認可的、愛她的男人就行。 這世上舅舅最愛她,掰折她的腿,插進她身體時,她還那么疼! 可漸漸的,他舔她、玩她、騙她、哄她,她放下警惕,在他試圖全部進入她時,她居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咬緊下唇,蜷縮腳趾,硬生生挺過這陣酥麻。 她怎么可以快樂呢! 他可是她的舅舅。 她慌亂,故意大聲控訴:“舅舅,我以后會有大胸的!不用你舔!你不要再跟我zuoai了!太疼了!你找蔣叔叔吧!” “別提蔣周?!彼陨猿冯x性器,察覺她軟rou吸附、挽留,“蕉蕉,你不是想要?” “不,不想要?!彼奶摲瘩g。 少女漫出的yin水,是最好的潤滑劑。 宋雨眼神晦暗,掐緊她的小腰,驟然頂胯,整根埋入,用深深結(jié)合的rou體碰撞聲,回應(yīng)她的口是心非。 “舅舅,輕、輕點呀……” 宋蕉蕉被撞得全身顛晃,柔白小臂本能環(huán)緊他脖子,可憐哀求。 可她在他面前總是嬌氣,喘息不止的話語,催情效果比春藥更猛烈。 深陷濕軟的yinjing撐開她密密吸咬的rou壁,宋雨悶哼一聲,輕輕含住她紅透的耳垂,“有人來了?!?/br> 宋蕉蕉:“!” 她欲哭無淚。 為什么不早一點…… 現(xiàn)在舅舅真把她吃干抹凈,還脫光她欺負她。如果誰進來,她下藥理虧在先,還要被別人看光光…… 她一緊張,xuerou再次絞吸他粗漲的棒身。 他微微擰眉,僅僅杵在緊窄甬道內(nèi),沒有繼續(xù)cao干,欺負小姑娘,“怕了?” 淚眼汪汪點頭,她原本掙扎,這會兒投懷送抱,兩團雪乳幾乎被她碾平在宋雨胸膛。 少女乍看會酸、會澀,嘗起來很甜很香的兩顆小櫻桃,緊貼他胸前兩粒。 帶給他別樣的顫栗。 面對心口蔓延四肢百骸的酥麻,宋蕉蕉亦是無措。 “噠噠噠——” 果真聽到逼近的腳步聲,她提起一顆心,小臉埋進他頸窩,“舅舅,把我藏起來!” 他咬她耳朵,“不藏?!?/br> 宋蕉蕉一愣。 耳畔神奇地響起那聲“不剃”。 聲線、語調(diào),如出一轍,一定是舅舅說的。 舅舅以前“血洗”的八卦,蔣叔叔喝醉跟她炫耀,蔣叔叔清醒旁敲側(cè)擊,她騙蔣叔叔她不懂。 其實她很害怕。 她怕舅舅真的殺人放火。 她希望舅舅做個好人。 所以,她會借口老師新教什么知識,然后絮絮叨叨說給舅舅聽。 他基本縱容她。 偶爾不耐煩了,會說“不想”、“不要”,或者現(xiàn)在“不藏”,言簡意賅、冷漠無情。 但她確定,她沒要舅舅剃過什么。 難道是她做夢? …… “虎爺?!?/br> 宋蕉蕉還沒想明白,小魏恭敬的聲音隔門響起。 她嚇得不輕,心口收縮,小手抓不住他大大的手掌,轉(zhuǎn)而纏緊他無名指,柔軟指尖摩挲他指腹薄繭,“舅舅……” 一切盡在不言中。 宋雨“噗嘰”拔出濕淋淋的性器,將赤裸的小姑娘放在床榻,嚴嚴實實蓋上薄被。 她乖乖任他擺弄,視線追逐他仍硬挺的“兇器”。 它很粗很長,棒身黏滿可疑液體,和一絲血跡。 她的第一次沒有給手指,給了舅舅? 宋蕉蕉暗暗嘆息,一個比一個差! 宋雨很快提上褲子,她再看不到他比小黃片男主好看點的yinjing,到看到幾根卡在褲腰的恥毛。 想到那一叢扎人的毛發(fā),她撅了撅嘴,想剃掉! 等等。 她在夢里想剃舅舅的陰毛? 難道她是個覬覦舅舅很久的變態(tài)嗎? 宋蕉蕉一陣臉熱,扯高薄被遮住半張臉,只露出撲閃撲閃的大眼睛。 “說。” 宋雨坐在床邊的椅子,微微傾身,像是關(guān)懷她的長輩,右手卻伸進被子,奪走她攥在手心準(zhǔn)備要穿的小內(nèi)褲,手指微曲,在被他cao腫的xue口繞圈。 徹底斷了宋蕉蕉求救的后路。 她氣鼓鼓瞪他,又埋怨起蔣周,給的什么破春藥! “虎爺,我……” “?。 ?/br> 小魏才開口,宋雨一根手指突然插進她緊縮的xiaoxue。她猝不及防,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