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替和影帝飆戲真刀真槍真感情,片場赤身裸體被服裝師肆意羞辱
第二天早晨七點,林衍扛著自己的現(xiàn)場椅和現(xiàn)場箱爬上了演員坐的中巴車,并且在眾人圍觀中自覺的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劇組是個等級森嚴(yán)的社會團(tuán)體,雖然幾位頭部一人都有自己的房車不坐劇組中巴走,但剩下的演員依然論番排輩,身為裸替,沒給塞群演車?yán)镆呀?jīng)算昨天那收驚嚇的副導(dǎo)演發(fā)善心了。 張大導(dǎo)想要在五天里把所有激情戲拍完,都是床上的戲也沒有什么順景的必要,順場拍正好是女主被男主誘惑沉迷調(diào)教傷害的過程。 對于林衍來說的第一場戲,算是比較溫馨的性愛場面,祁東飾演的牛林翰追到了漂亮的富家女陳曉菲,用愛情迷昏了她的眼,一步一步走進(jìn)他編織的惡毒陷阱,因此這一場戲陳曉菲詩迷醉的沉淪的,而牛林翰清醒冷酷毫無感情。 酒店落地窗前,夕陽的余暉(燈打的)在林衍和祁東身上描出金色的輪廓,逆光拍攝的攝影機(jī)準(zhǔn)缺描摹了祁東臉和身體精致的線條,而林衍的臉隱藏在黑暗里。 林衍身上的酒店浴衣被扒成好看的形狀松松垮垮的掛在腰間,曼妙的蝴蝶骨和纖細(xì)的腰在陰影里構(gòu)建出美妙的樂章。 無論是誰,第一次面對這種拍攝情況,都窘迫僵硬無地自容,幸好林衍只有身體出演,她做好一個活道具的本分即可。 祁東的手從腰上一點一點收緊,向上游移,林衍被迫無限近的靠近祁東,直至整張臉都貼在他的胸口。 幸好裸替不用化妝,林衍揪著影帝背后的浴袍,感受他溫暖的氣息和清爽的須后水味道胡思亂想到,不然一會兒起來在影帝的胸口印一張粉底液花癡臉那樂子可就大了。 祁東低頭試探性輕輕親吻發(fā)際,撩人的癢讓林衍竄起一身雞皮疙瘩,如果可以林衍很想等導(dǎo)演喊咔之后去監(jiān)視器看看禁欲臉的祁東出演激情戲時,欲望纏身的樣子。 但是,監(jiān)視器旁似乎沒有替身演員能站的位置。 林衍在心里嘆了口氣,始終不忍將意識徹底抽離當(dāng)一件活體道具,雖然嫌棄娛樂圈千百遍,但她真的覺得在戲劇里演繹別人的人生十分有趣,和影帝的對手戲,且演且珍惜吧。 林衍收回胡思亂想的思緒,將自己帶入陳曉菲的世界,單純有點缺少家庭關(guān)愛的富家女,遇到帥氣且前途無量的學(xué)長,以為自己就是言情女主,愛情的甜味使她沉溺在對方的懷抱。 林衍抬起頭,仰望近在咫尺的祁東,他長得這么好看,氣質(zhì)又如此之禁欲,陳曉菲看學(xué)長的時候,心中也是這樣吧,以為自己能將北極冰川融化成三月陽春水,根本沒有考慮世界災(zāi)難這件事。 有了和白薇對戲做經(jīng)驗,祁東對愛豆的演技水平自然沒有抱啥特別的期望,能夠做好一個稱職的花瓶,并且能被他的演技引導(dǎo)作出合適反應(yīng)讓戲順利流暢演繹下去就行了。因此他對來做替身的林衍也沒抱什么希望,她的身體有些緊張有些僵硬,倒也符合這場戲“陳曉菲的第一次”這個情境,但是這雙眼睛,泛著盈盈水光,柔弱又堅定,她是看所有人都如此多情嗎?還是將自己帶入了劇情。 祁東在心里猜測著,輕輕吻了一下她額頭毛絨絨的發(fā)際線,看她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樣簌簌顫抖,突然對自己演繹的牛林翰這個角色多了幾分更加實在的體會。 林衍感到祁東柔軟的嘴唇沿著發(fā)際緩緩下落,輕輕啄吻額頭到眼皮到臉頰,讓她的心跟著吻砰砰亂跳,呼吸亂了節(jié)奏。 在心里吐槽:我說影帝大人啊,知道你演技好也不用這么實誠吧?逆光拍攝你需要吻的這么結(jié)實這么撩人嗎? 林衍努力讓自己不要完全沉溺在祁東制造的幻境中,好留下幾分清醒充充門面,但祁東似乎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角色之中,連呼吸都帶著灼人的溫度。 “嘖嘖,這影帝飆戲就是不一樣?!弊谶h(yuǎn)處監(jiān)視器前的錄音師小聲對導(dǎo)演說:“收音的質(zhì)量完全能用,布料的摩擦聲,皮膚的接觸聲都很到位,連這個替身的情緒都被調(diào)動起來,這喘息帶動的蝴蝶骨起伏的多漂亮啊……” 林衍自然聽不到錄音和導(dǎo)演的竊竊私語,她試圖保持清醒抵抗祁東編織的緋色旖夢,感受到影帝更加強(qiáng)烈的攻勢后干脆將眼睛閉起,這樣有助于她忘記背后的攝影機(jī)以及周圍圍繞的燈光攝影場記錄音等閑雜人,專心沉溺于祁東描繪的柔情陷阱。 流暢的配合與回應(yīng)取悅的影帝,他對著鏡頭露出一抹笑意,隨后俯身含住半片嘴唇,靈活的舌尖帶著薄荷香氣探入口腔,霸道強(qiáng)硬的將林衍的舌頭拖曳而出,翻攪吮吸掃蕩輕咬,將林衍的三魂七魄一點一點嚼碎吞吃入腹。 唔…… 祁東真是一罐美味的失身酒,倒貼三十萬也喝不到那一種,不白嫖他真的對不起整個銀河系,林衍摟緊祁東的脖子,開始一點一點回應(yīng)祁東賦予這個角色的情感。 你飚演技,我搞黃色,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林衍正在心中自嘲,突然一陣全身僵硬,她感覺到祁東緊貼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帶著灼熱的溫度在迅速膨脹。 影帝這個演戲敬業(yè)度,絕了。 林衍在心里對自己說。 咔…… 聽導(dǎo)演喊了咔,林衍只能戀戀不舍的放下?lián)е暗鄄弊拥氖郑蝗汗ぷ魅藛T火速圍了上來,有的給影帝遞漱口水,有的給他整理蹭亂的頭發(fā),林衍趕緊后退兩步準(zhǔn)備把浴袍穿好,她的正面只有硅膠bar,生怕這幫如狼似虎沖過來的人給她蹭掉了。 “誒誒誒誒,那個替身,干什么呢你……”一個大嗓門吼了起來,雖然沒有喊名字,但全場替身就林衍一個,齊刷刷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林衍。 “……我咋啦……我穿衣服啊……”林衍一個手伸進(jìn)袖子里,半邊身體還暴露在空氣中,被一嗓子喊的僵在了空氣中,懵逼的問:“不能穿嗎?不太合適吧?” “接戲你懂不懂,要接戲的!”大嗓門的聲音又提高了八度,嚷嚷道:“你個裸替還怕人看?” 劇組的工作人員發(fā)出了一陣無意義的哄笑,他們知道是服裝師故意欺負(fù)人,但能不起哄附和的就已經(jīng)是劇組里的圣人了。 林衍慢悠悠的穿上了另一個袖子,聳了聳流里流氣的說:“這不是怕耍流氓被警察叔叔抓走么,那多耽誤事兒啊,我又不走,你要想看下場戲再看咯……” 服裝師被噎了個仰倒,她是白薇的粉絲,自覺混上了偶像的賊船,要當(dāng)粉絲后援會里一條會咬人的好狗,而林衍雖然消失三年,但誰讓她剛巧是對家呢,因此粉圈思維占據(jù)了她的大腦,還想再編排幾句難聽話,卻看見祁東那座冰山從人縫里抬頭看了自己一眼。 和影帝一起工作過的劇組人員都知道,他雖然是個年輕影帝,但出奇的好伺候,不挑剔也不找事,唯獨喜歡安靜,因此服裝師用一秒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嗓門噪音分貝,決定下一回找個他不在的時候再辱罵對家。 雖然這服裝師算是偃旗息鼓了,可擋不住她一嗓子帶來的負(fù)面效果,工作人員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竊竊私語,那目光掃再林衍身上跟小針扎一樣。 “三十萬,三十萬?!绷盅苤肋@個時候不能胡思亂想,否則可能情緒崩潰,只好默默在肚子里祈求人民幣光輝庇佑,效果和走夜路害怕的時候唱國歌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