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夢
楊雯宛扎馬步殷長晝就在一邊坐著看,她還不時喝喝茶吃吃點心,悠然自得的樣子讓楊雯宛恨得牙癢癢。 馬步扎到一半,楊宵出現(xiàn)了,他本打算來慰問一下苦心教學(xué)的殷長晝,卻沒想到殷長晝正舒服著,只有雯宛死命練功。 “宛兒累了吧,過來歇會,嘗嘗酥蕓坊的新口味?!薄 钕D(zhuǎn)頭慰問起楊雯宛,一點也不在意目光凝滯在他臉上的殷長晝。 “她剛歇息過,再說了,練功期間,不宜進(jìn)食?!薄 ∫箝L晝駁回了楊宵的請求,楊宵隨即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殷長晝歷來要求嚴(yán)格,當(dāng)初對部下如此,如今對徒弟也不會例外。 罷了,楊宵只得讓下人把點心放在殷長晝面前,意思在說,她吃不了,給你吃吧,殷長晝倒也不客氣,拿起點心大快朵頤。 “味道真不錯,你也嘗嘗~” 自己吃不過癮,殷長晝還拿起一塊點心遞到楊宵嘴邊。 這眾目睽睽下楊宵哪好意思張嘴,伸手一擋表示拒絕。 “不吃拉倒,我自己吃?!薄 ∽杂憶]趣的殷長晝只得一口吃掉剛才的點心。 點心送到了,楊宵也知再說些什么好,隨即編了個理由離開又留下師徒兩人在院子里。 馬步扎過四輪,時候也就不早了,殷長晝決定結(jié)束今天的訓(xùn)練轉(zhuǎn)頭告知楊雯宛。 扎了一下午馬步楊雯宛早就口干舌燥腰腿酸軟,一聽到休息立馬原地蹲下。 殷長晝見狀走上前去說道 “今天先到這,明天還要加大難度,回去讓下人給你好好揉揉腿,別耽誤明天的訓(xùn)練?!?/br> “啥?” 楊雯宛不敢置信的盯著殷長晝。 “沒啥,話說你父親住在哪個院子,一會吃過飯我想去問他點事?!?/br> “yin賊!我就知道你來我家目的不純,想sao擾我父親,門都沒有!” 楊雯宛只要一看見殷長晝和自己爹說話就生氣,讓他主動報出父親的位置那萬是沒可能。 “……你不說我也能找到?!?/br> “哼,有本事你就去找,若是敢圖謀不軌,休怪小爺翻臉不認(rèn)人。” 放下這句狠話楊雯宛便拖著疲憊的下肢步履蹣跚的離開。 “呵,本事不大脾氣不小?!薄 ∫箝L晝絲毫不把楊雯宛的話放在心上,等她走遠(yuǎn)后便出了這間院來四處溜達(dá)。 殷長晝四處看四處瞅,好幾個地方她想進(jìn)去但卻被府上的下人攔住,說是家眷內(nèi)院外人免入,最后殷長晝只得在前院徘徊,期間到廚房吃了頓飯然后就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這大概就是人在屋檐下吧,殷長晝想著若是要待在這里多和楊宵見面的話她就得守這里的規(guī)矩,不然以她之前無拘無束無所畏懼的作風(fēng)遲早得被轟出去。 吃過飯后殷長晝實在無聊的緊,她到自己的院子里拔院里的雜草,拔草不過癮她又清理了地面,各種修葺,反正就是不閑著,因為一閑下來她就會想楊宵,想?yún)s見不著就很難受,索性找事情做,直到讓小院露出原有的石板路殷長晝才滿意,這么折騰一番天色差不多暗了下來,殷長晝撣去灰土回到房里。 回房后殷長晝繼續(xù)翻看沒看完的話本,除了插圖,話本里大量的文字讓她困頓,越看雙眼也越無力,而后不出一晌她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殷長晝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期間她做個好幾個夢,夢里的間隙她還隱約聽見屋外的風(fēng)聲,樹葉在樹枝上顫抖的聲音,隨后是一陣開門聲,輕快的腳步聲,最后是男人的低語把她從桌上叫醒。 殷長晝抬頭一看,來人果然是他日思夜想的楊宵,今夜的楊宵格外不同,穿了一件紅衣,還畫著艷艷紅唇,似極了洞房的新郎。 “怎么趴在這睡呀,不到床上去睡呢?” 楊宵一開口,軟糯的語氣聽的殷長晝虎軀一震。 “我一直在等你。” 殷長晝開心極了,一點不壓抑自己的想法,如實告知。 “等我啊,那我來了,想和我做什么?” 楊宵說著伸手捧住殷長晝的臉,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上去。 “就想……抱抱你,什么都不做。” 夜里的涼風(fēng)不僅侵襲了殷長晝的身體更多的是占據(jù)了她的心,不可名狀的寂寞才是此刻讓她最難受的東西。 “這還不簡單嗎,到床上去,我給你抱。” “好。” 殷長晝絲毫沒有覺得勉強(qiáng),立刻擁著楊宵來到床上蓋上被子,兩人和衣躺在一塊。 “怎么樣,現(xiàn)在舒服些了嗎?” 楊宵躺在靠里一邊柔聲問道。 “嗯——就是我背上感覺有點涼嗖嗖的。” 殷長晝邊說邊回頭看,原來房門還開著一個縫,怪不得她覺得背冷呢。 “我們再抱緊點,現(xiàn)在還冷嗎?” 楊宵又朝她靠攏了,腿直接搭在她身上了,可殷長晝還是覺得背上冰涼。 “要不我下去把門關(guān)好?” 殷長晝想著只有關(guān)上門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源。 “別走嘛,人家想抱著你~” 楊宵的話和身體的束縛讓殷長晝無可奈何,她只得尊重懷中人意見繼續(xù)感受胸前炙熱的同時承受背后的冰冷,那滋味,冰火兩重天。 就這樣躺著糾結(jié)著,突然一陣狂風(fēng)襲來把房門嘭的吹開,陷入夢境的殷長晝這才驚醒過來。 醒來后的殷長晝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趴在桌上,而旁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 “你?你不是在床上嗎,怎么下來了——還有你怎么換衣服了?” 看著一身玄色錦緞長袍蹙眉而立的楊宵殷長晝簡直一腦門問號。 “你是睡傻了吧,我才剛進(jìn)你屋?!薄 钕豢匆箝L晝那憨憨樣子就猜到殷長晝剛才趴在桌子上做了關(guān)于和自己奇奇怪怪的夢。 “哦——我明白了,剛那是我的夢?!薄 ∫箝L晝反應(yīng)過來,心底依稀有點失落,因為夢里的楊宵比她眼前的楊宵更溫柔更華美。 “外面是不是特別冷?沒凍著吧?” 想著夢里那一陣陣呼嘯的狂風(fēng),殷長晝很自然的拉過楊宵的手關(guān)心起來,正如他所料,從屋外進(jìn)來的楊宵此刻小手冰涼。 “還行。” 一上來就如此熱忱的殷長晝是楊宵沒有預(yù)料到的,但他也大概懂得殷長晝的心思,把這當(dāng)做她想把自己往床上哄的套路。 “先喝杯熱水?!薄 〗又箝L晝又拿過桌上的茶壺想倒熱水,可倒出來才發(fā)現(xiàn)水已經(jīng)涼透了。 “算了,先坐著休息會?!薄 ∫箝L晝尷尬的放下水杯拉著楊宵坐在一旁。 兩人就靜靜的坐下,殷長晝啥也不說啥也不干就雙眼盯著楊宵臉看,看得楊宵直發(fā)毛率先開口道 “光看頂用嗎,別浪費時間了,干正事吧?!?/br> “正事……” 殷長晝略加思索才明白了楊宵的意思,答復(fù)道 “夜還長著呢,著什么急,我又不會跑?!?/br> 楊宵聽了這話一臉疑惑,因為他不知道這會殷長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在這之前,先讓我抱抱行嗎?” 沒等楊宵同意,殷長晝直接湊上去把楊宵摟在懷里。 做夢和真人果然是有區(qū)別的,夢里的楊宵雖然更美但卻沒有真人的充實感,沒有心跳沒有呼吸,最重要的是沒有楊宵標(biāo)志性的蘭花香味。 “還是真人好~” 說著殷長晝滿足的蹭蹭楊宵肩頭。 “你抱夠了嗎?” 楊宵被抱著的滋味不算好受,一種讓人不適的束縛感讓他想要掙脫,誰叫殷長晝總從他手臂外側(cè)環(huán)著他。 “夠了夠了,我們?nèi)ゴ采习?。” 殷長晝明白他們兩人目前還是得在床上才最協(xié)調(diào),沒關(guān)系,在床上培養(yǎng)感情也不錯,至少暖和。 殷長晝幫著楊宵寬衣解帶上了床才自己脫衣服,脫到一半時楊宵突然問她洗浴過了沒。 這下可算把殷長晝難住了,前幾回做事前都有楊宵為她準(zhǔn)備熱水,可如今她自己住在這里燒壺水都要自己動手,況且今個她并不確定楊宵要來,想著偷個懶簡單洗漱便好,誰知楊宵卻來了。 “我昨個剛洗過,身上不臟,一點味道也沒有,不信你聞聞?!薄 ∫箝L晝知道楊宵愛干凈,怕他嫌棄自己,極力解釋起來。 “沒有沐浴,休想碰我。” 雖然已經(jīng)坐到床上但楊宵的態(tài)度卻很堅決。 “行,怕了你,今天咱們就睡覺,我不碰你?!薄 ∫箝L晝心底認(rèn)為自己理虧索性就同意了。 “你說話算話?” 楊宵怕上了床某人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當(dāng)然算話,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發(fā)誓!” “行,那你發(fā)誓?!薄 钕荒槆?yán)肅搞得好像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樣。 “我發(fā)誓,今晚上我要是對你做了不該做的,天打雷劈!” “嗯?!薄 钕坪鯘M意了,殷長晝這才脫下外褲穿著里褲上床。 兩人躺進(jìn)一個被窩,楊宵面朝里背對著殷長晝,一開始的被窩如同冰窖一樣,殷長晝怕楊宵會冷,近近的靠了上去但并沒有挨著楊宵,兩人之間留了大概巴掌寬的距離,這成功讓楊宵暖和不少。 而處在這個距離的殷長晝能夠輕易的嗅到楊宵發(fā)尾的味道,甚至臉壓住了楊宵的頭發(fā)他也沒有感覺。 天然皂類植物的味道混合著楊宵身上的味道,別說,還挺好聞,殷長晝聞著聞著身體就不自覺有了反應(yīng),她的下體隨即血流匯聚挺立起來。 為了不讓楊宵察覺自己的異樣,殷長晝收緊肚皮控制著那碩大的玩意往上挺著靠著肚皮,不然的話稍不留神戳到楊宵的腰或屁股可解釋不清了。 楊宵這邊靜靜的靠著還在琢磨殷長晝今晚上能裝到幾時,說不碰就不碰這種事?lián)Q做中庸他可能還信,乾元嘛是萬萬不可能的,說什么來什么,楊宵后一秒就覺得不對勁了,他感覺到被窩里的溫度驟然升高了,特別是腰和屁股那塊,好像有人放了烙鐵在旁邊似得那么熱。 “你在干嘛呢?” 楊宵想來想去就覺得是殷長晝搞事所以開口問他。 “我沒干嘛啊……” 殷長晝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胯間提的股勁松了,那玩意直接彈到楊宵腰上把楊宵嚇一跳。 “你拿什么東西戳我!” 楊宵雖然沒親眼看見,可從那東西碰他的位置角度觸感那么奇怪,怎么也能猜出來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殷長晝只覺得尷尬極了,立刻翻過身去背對楊宵。 楊宵還以為是殷長晝故意捉弄他所以有點生氣,可看殷長晝后續(xù)這反應(yīng)又不太像,心情平穩(wěn)下來。 “誰叫你背對我的,害我背上涼嗖嗖的?!薄 ”硨Ρ车膬扇酥虚g像通風(fēng)渠一樣,冷風(fēng)就從此處灌入。 聞言殷長晝翻身回來平躺下,家伙事繼續(xù)挺立著貼在肚皮上,guitou在肚臍眼上方隨著呼吸起伏。 此刻的殷長晝心里和吃了黃連的啞巴一樣有苦說不出,因為她從未試著和一個坤澤還是一個自己喜歡的坤澤躺在床上啥也不干,她本以為自己能和方才夢里一樣心平氣和的睡覺,但現(xiàn)實給了他一個慘痛的教訓(xùn),得不到坤澤滋潤的乾元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灼燃燒,她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沸騰著叫囂著,仿佛今晚就是她的末日,只有坤澤柔軟的身體能將她從地獄拯救出來,好死不死的她還發(fā)了誓,不能違背誓言的信念與她身體的苦楚也兩廂交織天人交戰(zhàn)起來。 而殷長晝的難處是楊宵感受不到的,他只能注意到殷長晝此刻的反應(yīng),殷長晝呼吸急促,身體熱度也高的離譜,一切狀況表明似乎殷長晝有意克制自己的欲望,可這并非楊宵的本意,他過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折磨殷長晝,不過是事出有因他又遵守習(xí)慣罷了。 “小滿?你還記得你這個名字嗎?” 楊宵突然喚起殷長晝的小名讓沉淪在自己世界中的殷長晝回過神來。 “這是我的名字嗎?” 殷長晝覺得十分熟悉,似乎有很多人物故事都和這個名字有關(guān),只是她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嗯,這是你的小名,代表你是小滿時節(jié)出生?!薄 钕鼜臎]這么叫過殷長晝,因為曾幾何時這是別人的專屬稱呼,他不配使用,可如今卻變成了只有他知道的稱呼。 “這是我告訴你的?” 殷長晝感覺楊宵雖然知道這個名字但卻對這個名字很陌生,大概他也沒怎么喊過,不知是沒機(jī)會還是不愿意。 “嗯,成親那晚你告訴我的,那晚你說了很多東西,用來分散我的注意力?!?/br> “為什么要分散你的注意力?” 殷長晝的注意力反倒被這話吸引了。 “因為我說很疼?!薄 ±傻牡谝淮伪揪推D難,加上殷長晝的粗魯更加劇了痛苦,這也奠定了這份感情的基調(diào)。 “……” 殷長晝愣了三秒,她有些懷疑自己理解的意思和楊宵說的意思是否有偏差,隨即她認(rèn)真回答楊宵道“那現(xiàn)在還會疼嗎,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滾……揉你自己的去?!薄 钕鼰o奈,他覺得自己真的太高估殷長晝的情商了,更讓他無奈的是他居然喜歡這么個傻蛋,沒錯,他喜歡殷長晝,就算殷長晝淪落至此啥也不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歡她,當(dāng)然也帶著一些恨,詛咒她的同時惦念她,以至于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從沒想過找別的乾元,有時候楊宵覺得自己是被坤澤的性別所累,但事到如今他不在能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了,他喜歡殷長晝,從心底里喜歡想看見她和她待在一起。 殷長晝不懂某人表面上說著拒絕的話心底卻是另外的火熱,但此情此景下,最火熱的仍然屬于殷長晝的roubang,它翹首以盼,卻備受冷落。 “嗯~” 殷長晝早就憋壞了,得到楊宵的呵斥便如獲至寶,手撫上火熱莖部taonong起來。 楊宵當(dāng)然感覺到了殷長晝的動靜,他回身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殷長晝的手臂制止了她的行動說道“你干嘛呢,能不能好好睡覺?” “早知道不和你睡覺了,難受死我……” 殷長晝?nèi)缃裰幌脶尫乓幌氯缓笕”亲铀X,可楊宵卻這也不讓。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都沒碰你,怪也怪你自己瞎琢磨一些不合時宜的東西?!?/br> “我沒有,是你太香?!?/br> “嗯?” 聽到殷長晝這么說楊宵若有所思,他考慮著殷長晝應(yīng)該說的是實話,真要是聞見自己不摻假的信香那可有她好受的。 “真有那么難受?” 這不免讓楊宵想象到自己發(fā)情時的感覺,好在自己可以靠泡藥浴緩解,眼下殷長晝只能靠自己緩解。 “那你別動,我?guī)湍闩!薄 【退阆訔壱箝L晝但也舍不得讓她受苦,楊宵側(cè)身面向殷長晝伸手朝她襠部探去,在殷長晝的腿間他摸到一條燙手的rou棍,這便隔著褲子磨蹭起來。 感受到楊宵的動作殷長晝繃直了身體不敢動彈,殷長晝閉上眼睛感受著下身所傳來的綿密快感,想象著楊宵用那纖纖玉手為自己服務(wù)的畫面,也讓本來成型的roubang更為炙熱雄渾。 楊宵隔著褲子單手撫弄了一會就感覺殷長晝變得更大更硬了,他本想著兩下給殷長晝解決了便能睡覺,現(xiàn)在來看是他想的太簡單了,隨即他一轉(zhuǎn)手直接伸進(jìn)殷長晝褲襠里繼續(xù)工作。 說起來楊宵這輩子一共就見過兩個乾元的這玩意,一個是殷長晝的不必說,另一個就是他哥的,在他哥還未娶親成年之前他不小心撞見他哥和房里的通房丫頭做那事,那丫頭叫聲高亢,真是讓他想忽視都難,當(dāng)時他偷看的認(rèn)真,所以也對他哥的紫龍印象深刻。 也因為這事讓楊宵郁悶了好長一段時間,他郁悶在于為什么哥哥有通房丫頭而他沒有,難道是因為他的下面沒有哥哥大,還是說等到他的下面足夠大了也會有通房丫頭。 楊宵心里暗暗自嘲當(dāng)初的自己還真是有夠天真呢,想著自己男坤澤的故事都如此了,那女乾元的故事肯定更加出彩,所以楊宵向殷長晝靈魂發(fā)問了,他一直很好奇女乾元那玩意到底是天生的還是后天的,因為世上女乾元少的緣故,大部分人是接觸不到女乾元的,所以也都是聽聞,可關(guān)于女乾元有兩種說法,一說是天生的,另一說就是后來長得,大家眾說紛紜,如今從殷長晝的嘴里,楊宵想要得到真相。 “我小時候沒有,大概到我十多歲的時候胯間長了一個包,剛開始我沒注意,但后面越來越大,又癢又疼,我把這事告訴我娘,我娘找人來,幾個人把我按在床上,然后把包切開,里面就長著這個……” 殷長晝說的云淡風(fēng)輕楊宵聽得連連咋舌,因為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那你那會怎么尿尿的?” 楊宵的好奇心此刻突破天際。 “這玩意剛出來的時候我還不太適應(yīng),很長一段時間我還像以前蹲著尿,直到有一天我娘告訴我必須要用上面這個尿,不然就會爛掉,我信以為真,然后就學(xué)著站著尿,學(xué)會一段時間后就只能用這個尿了,原先的就尿不出來了。” “……這也太神奇了?!?/br> “我也覺得挺神奇的,這玩意長出來的時候只有拇指大,后來長長長,變成你手上這么大,哈哈哈,你說可樂不可樂?” 沒想到聽個故事也被調(diào)戲,楊宵氣惱,手上用力掐了一把,疼的殷長晝直叫喚。 “這么說來,宛兒也有可能是乾元?” 念頭一轉(zhuǎn),楊宵想到自己和殷長晝的女兒,這完全是有可能的事,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還得早做準(zhǔn)備。 “想知道啊,那你改天趁她洗澡的時候去看看不就得了?!?/br> “這怎么看啊……” 楊宵覺得女兒大了,這么做不合適。 “那你問問她的貼身小廝,她們應(yīng)該了解?!薄钕X得殷長晝總算說了點靠譜的,心里暗自記下這事待明日再去找人問詢。 這樣想著楊宵加快手上的動作,轉(zhuǎn)頭就讓殷長晝射了出來。 “哈哈哈哈……” 下一秒殷長晝忽而大笑起來,讓起身擦手的楊宵莫名其妙。 “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白眼狼。” 楊宵鄙夷的看了殷長晝一眼說,因為他覺得殷長晝多半是在笑他。 “不是,我沒笑你,我只是回憶起小時候的事覺得好笑罷了?!?/br> “什么事,說來聽聽?” “阿,我剛才不是跟你講我十多歲變成乾元,然后那個故事的后半段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我爹從外面回來,我娘領(lǐng)著我到我爹面前對他說‘喏,你丫頭抽芽了,是個乾元’,然后我爹一臉這不可能的模樣,笑死個人。” 楊宵也覺得有趣,但似乎哪里不對 “你爹……” “我爹,怎么了?” “你還記得你爹是做什么的?” 殷長晝的回憶里沒有關(guān)于父親職業(yè)的記憶,但周大娘曾告訴她說她爹娘是普通農(nóng)戶,爹曾是個獵人,娘留在家里照顧孩子,順帶種點地織些布啥的。 “大概是個獵戶?!?/br> “呼……” 楊宵暗自松了口氣。 最后的最后,殷長晝還是信守諾言沒有動楊宵,她用棉花堵住自己的鼻孔然后把手搭在楊宵腰上,靜靜的摟著楊宵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