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發(fā)現(xiàn)
祁湛和藺叱胡鬧到夜極深,藺叱想要祁湛留下來,但是祁湛執(zhí)意要回去,藺叱看著眉眼間疲憊不堪的祁湛有點后悔,不小心胡鬧過了頭,應(yīng)該憐惜美人初次才對。 想到這里藺叱也就不攔著祁湛了,祁湛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他知道如果換了衣服肯定會引起懷疑。 藺叱在祁湛走前又抱著他細細的吻了會,暗示性的揉了揉祁湛酸軟的腰肢,笑著說:“還要在企國呆六天”。 藺叱感覺到祁湛的身子顫抖了一瞬間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撫著說:“這次是本太子的不是,不應(yīng)該那么粗暴,放心,沒有人會知道的”。 祁湛順從的回應(yīng)著藺叱的挑逗,又被藺叱壓在門上作弄了一番才回去。祁湛強撐著回到宮殿里,幾乎是一碰到床就軟到了。 祁湛用手臂擋住了雙眼悲涼的笑了出來,他也想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之下,除了坐上那個位置,沒有別的辦法。 看著別的皇子靠著母族在朝廷上展露頭角,而他卻只能依靠身體像妓子一樣去討好男人,在男人身下高潮迭起媚態(tài)叢生,換得那一線生機。 因為這可笑又可悲的所謂“皇子”身份,只能在冰冷無情的皇宮之中茍且偷生,他寧愿自己是個平凡人家,可以任意施展自己的志向,但是這個念頭注定不能實現(xiàn)。 如果靠著出賣身體就可以登上那個位置,好像,有沒有什么不好?祁湛忍不住大笑起來,淚光在黑暗之中閃過。 祁向槐清晨遲遲沒有看到祁湛出來晨練不由得疑惑,要知道祁湛開始連瓢潑大雨的時候都沒有停止過。 祁向槐來到祁湛門前輕敲問道:“皇兄,您可是出什么事了?”沒過多久門就打開了,熟悉的英俊面孔出現(xiàn)在眼前,只見祁湛淡淡的對祁向槐說:“今日略感不適 無需擔憂”。 祁向槐覺得今天的祁湛很奇怪,依舊是堅毅的情態(tài)但是卻感覺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就仿佛……承歡過后的媚意。 聽到不適祁向槐連忙拉回自己的思緒關(guān)心的問道:“皇兄是否要讓太醫(yī)瞧瞧?”祁湛微微搖頭說:“無需,在歇息一會就可以了,你走吧”。接著就關(guān)上了門。 祁向槐站在門口好一會,臉色陰沉沉的不知道想什么,在心中埋下了一個疑惑的種子。 夜晚祁向槐一直在思考祁湛的異常而無法入睡,敏銳的感覺到隔壁祁湛的屋間有窸窸窣窣的動靜,祁向槐以為是祁湛出了事,急忙打開床邊的暗格拿出匕首出去,看到的卻只有祁湛的背影,祁向槐心想:那個方向是…… 祁向槐一直在等祁湛回來,久到祁向槐以為祁湛遇害了祁湛才步伐蹣跚的回來了,一臉疲憊,第二天祁向槐去詢問仍舊是“身體不適”而閉門休息。 祁向槐心想:“難道是皇兄有了別的計劃?或者是在與別的心腹聯(lián)系?”祁向槐一直知道祁湛不信任自己,所以只能把所有的疑問壓在了心底。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祁湛都是夜夜晚歸,終于在第六天,祁向槐忍不住悄悄的尾隨了上去…… 祁向槐跟著祁湛七拐八拐的從一條小路來到一個宮殿,接著祁向槐看著祁湛略有些吃力的翻了進去,祁向槐看著這宮墻震驚到:“這不是濟國太子藺叱的臨時住所嗎!” 祁向槐在宮外細細的思索著:“如果搭上了濟國太子對皇兄肯定有極大的幫助,但是如果只是這樣皇兄不至于會瞞著我”。 突然側(cè)殿里傳來了奇怪的動靜,祁向槐左思右想還是決定進去看看,輕而易舉的翻進了側(cè)殿院子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侍衛(wèi)或者侍女,正常來說太子身邊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的,那只有一個可能是藺叱的命令,隨著越來越靠近動靜也越發(fā)明顯。 祁向槐從未閉嚴的窗戶看到了永生難忘的一幕,理智的弦斷了,哪怕知道那個人是太子,他還是義無反顧頂開窗戶沖進去一拳打在沒反應(yīng)過來的藺叱臉上,怒氣滔天的叫道:“你在對我皇兄做什么!” 這句話驚醒了沉迷情欲的祁湛,祁湛看著祁向槐充滿怒氣的雙眼,顫抖著用手擋住自己的臉嗚咽的說:“不要、不要看我……” 藺叱被重重打了一拳也生氣的狠,但是聽到皇兄這個稱呼又起了別的興趣,打了個響指便有暗衛(wèi)跳下來將祁向槐壓制在地上。 藺叱強行將祁湛的雙手舉至頭頂,惡意的收縮內(nèi)壁咬著祁湛的yinjing嘲諷的對祁向槐說:“喲,阿湛的弟弟啊,在做什么你看不出來么”。祁湛敏感的呻吟了一聲馬上又臉色蒼白的咬住了下唇。 祁向槐本就覬覦祁湛多年,剛才看到祁湛yin亂的躺在男人身下承歡頭腦被怒火填滿,忽略了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又聽到朝思暮想的人yin媚的呻吟更是下身硬的發(fā)疼。 藺叱又重新恢復(fù)了用xuecao弄祁湛的節(jié)奏,因為有人看著,還是自己相處多年的皇弟,祁湛越發(fā)的敏感,緊致的內(nèi)壁像吸盤一樣緊緊的吸附著自己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別自己推向欲望的巔峰,就在祁湛快泄出來的時候,藺叱動作停了。 祁湛卡在這個點不上不下的,被欲望折磨的忍不住扭動著身體,帶著哭腔小聲哀求:“求您,讓我泄嗚……” 藺叱一只手揉上那結(jié)實的rou臀惡趣味的說:“阿湛說什么聽不到,把身子抬起來想舔你的sao奶子了”。 實在是被欲望折磨的快瘋了,祁湛也不管不顧了,挺起被揉的發(fā)腫的胸肌把紅褐色的奶頭送到藺叱嘴邊,哭啞著求歡:“殿下、阿湛的saojiba……想被cao嗚……舔阿湛奶子……”。 藺叱也不含糊,一口吮吸到奶頭用力的上下起伏了幾下,祁湛就xiele出來。 沉迷欲望的祁湛完全忘記了看到這一幕雙眼通紅的被壓在地上的祁向槐,等祁湛從欲望中回過神來,被起身的藺叱抱在懷里正面對著祁向槐。 惡趣味的藺叱讓祁湛大開著腿可以讓祁向槐看的一清二楚,自己精神的紫紅性器從后面頂弄著祁湛疲軟的jiba,上面白濁的液體一滴一滴滴到地上。 祁向槐看著那日思夜想的人被別人抱在懷里玩弄心里恨的不行,但是看著那糜亂的痕跡下身又不受控制的硬起。 祁向槐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因為呼吸一鼓一鼓的胸肌,飽受玩弄的乳首,布滿濁液的腹肌,狼狽不堪的腿間,甚至那還在被欺辱著的疲軟jiba。 祁湛蒼白著臉閉著眼睛扭過頭自欺欺人,身體還因為下身的刺激而微微發(fā)顫,細小的呻吟從薄唇中流露出。 藺叱卻不允許強行讓祁湛睜眼看著祁向槐,笑著對祁湛說:“你個sao貨,勾引的男人真不少,快點和你的好皇弟解釋清楚我是不是強迫你的?!?/br> 說到強迫藺叱又狠狠的頂了一下祁湛的jiba,沒有防備的祁湛嗚咽的顫抖了一下,jiba又有了抬頭的趨勢,顫巍巍色情的抖了幾下。 祁湛看向祁向槐看自己的眼神,那種眼神祁湛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祁向槐眼中看到過,以前的他不明白,現(xiàn)在的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祁湛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聲,不過又是一個想要玩弄他的人罷了,不在意了,一個男人和兩個男人有什么區(qū)別。 祁湛一掃之前,向平常和祁向槐相處一樣淡笑著說:“皇弟你誤會殿下了,是我自愿被殿下用xuecao的?!?/br> 祁向槐不可置信的看著祁湛,卻被暗衛(wèi)點了啞xue發(fā)不出聲。祁湛又自發(fā)的用手揉捻著艷麗的乳首輕喘著說:“殿下喜歡吸我的sao奶頭,每次一邊被吸一邊被xuecao都會受不了渾身顫抖,皇弟要一起來嗎?”。 藺叱已經(jīng)按捺不住yuhuo將祁湛重新壓回身下,將祁湛重新硬挺的jibacao進xue里,刺激的祁湛的眼中蕩漾起無邊的風情。 不知何時暗衛(wèi)松開了祁向槐,祁向槐把祁湛扶了起來摟在懷里,讓祁湛扭過頭和他親吻,祁向槐的吻就如他一直隱藏的性格一樣陰狠,祁湛感覺自己的上顎被舔的都在發(fā)麻,要窒息在這個吻中。 在祁湛又xiele一次之后,祁湛身上的人換成了祁向槐,祁向槐硬逼著祁湛讓他看著自己的jiba是如何被一寸一寸cao進去的,祁向槐的xue太干澀了,夾得祁湛發(fā)疼,而藺叱看著蒼白著臉的祁湛對祁向槐嗤笑了一聲,轉(zhuǎn)而溫柔的親吻著祁湛的耳后,揉捻著祁湛敏感的rutou轉(zhuǎn)移注意力。 難得的床上溫柔反而讓祁湛對藺叱有了一絲依賴,祁向槐看到一直壓抑的怒火徹底爆發(fā),也不管干不干,就靠著蠻力用xuecao弄了起來。 “嗚……好痛,皇弟……慢點……”祁湛已經(jīng)習慣情欲的身體敏感的狠,隨著后面祁湛jiba泄出的濁液潤滑,被cao的斷斷續(xù)續(xù)說不出完整的話。 祁向槐好不容易得到了心愛的人怎么可能放過?藺叱就要離開了怎么可能不吃個飽?只是可憐了祁湛。 最后回去是祁向槐抱著祁湛回去的,祁湛渾身酸軟的下不了床,藺叱在走前還把被晚上壓著祁向槐的暗衛(wèi)送給了祁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