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哥哥好會哦
定國侯夫人去得早,侯爺與白大公子尚在塞外同匈奴作戰(zhàn),偌大的侯府內(nèi)只有我與白景梧兩位主子。碧園雖不是位置最好的,但面積最大,廂房最多,景致最好,我很是喜歡。 當然,也很是適合安置我?guī)淼奈灏傧浼迠y。 距我同白景梧大婚已過去了兩日,可眼下白小少爺撩人的緊,我便也顧不得明日他是否有力氣陪我回門了。輕咳了兩下,就聽到吱呀一聲,臥房外候著的云枝挑燈走了進來。 “將我那個一六八號紅檀木的,最大的嫁妝箱子著人搬來。再提些熱水到房里,吩咐廚房,今夜的熱水務必不要停。” 云枝得了吩咐,不一會就把東西送到了臥房,正起身告退,我突然福至心靈,臉頰上騰出兩抹紅云,不自在地道,“你今夜睡在自個廂房,其他婢女小廝也都給安排出去,有需要我再喚你?!?/br> 臥房內(nèi)有連著一等丫鬟住所的繩結(jié),晃動一下另一頭廂房內(nèi)的鈴鐺就會響起。是以需要伺候的時候,我拉動床前的琵琶結(jié)即可。 云枝是我從趙家?guī)н^來的,和我有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頓時明白了我的心思。盡管用帕子掩住笑彎了的嘴角,露出的一雙杏眼卻彎成了新月,臨走還不忘打趣我,“夫人放心,今夜定不會有不長眼的東西來破壞夫人的興致。” 這小妮子真是被我慣壞了,眼瞅著我惱羞成怒,她連連后退,笑聲輕靈,“我的好夫人,奴婢這就告退,可不打擾您和小公子的良辰美景了”。 待云枝屏退了院內(nèi)的旁人,我找出編號一六八的鑰匙打開箱子,等看清箱子內(nèi)的東西后,羞紅剎那沖上耳根。 爹爹要是知道我嫁妝里還有這樣一箱子寶貝,非得剝了我的皮不可。 想著白小公子初次房事不宜過火,我便從箱子里那些各式各樣的道具里取了些看起來比較正常的。一副女用的穿戴物件,剛好可以配上那組十二根觸手脂感細膩溫潤的象牙玉勢,頭部墜著翡翠菡萏的纖細銀棒,周身都雕刻著稠密的祥云鳳鳥紋樣,由從小至大的八枚紫玉串起的玉珠串,繪著仙鶴的五彩琉璃肛塞,掐絲金線鏤空緬鈴看起來也不錯,想了想又取了軟管囊袋和幾盒潤滑用的脂膏。 害,大家都是第一次,有啥不夠的東西,咱再來?。ā·?? 3 ??)つ 白景梧平日里清冷矜持,定不會有這般靡艷浪蕩的做派。執(zhí)棋將他攙回我床上,雖不曾言明,但這會他身上瑟瑟的寒氣散去后,衣物上的胭脂水粉味便是周身濃郁厚重的酒氣都遮掩不住。怕是去了紅樓,又不小心服用了不干凈的東西才會如此主動。 哼,我生氣了。 居然在大婚第二天去紅樓喝花酒,我忍不了,難道我還不能滿足他的欲求? 今夜,我就要讓白小公子知道我趙茵茵的厲害。 三下并作兩下地扒了白景梧的衣袍,一具清冷白凈,盤條亮順的身子就這樣赤條條的暴露在我眼前。清冷絕艷的矜持美人,大鄢最雅致俊美的侯府公子...我感覺鼻下有股暖流涌動,伸手一抹,滿手血痕。 ...... 聽說白景梧幼年身子不大好,吃了不少靈丹妙藥才給補成這樣一位風華絕代的小郎君。如今他身形雖略微有些瘦削,但并不影響肌體整體的美感,只白玉似的身子就讓我垂涎不已,胸部平坦光潔,兩點櫻紅卻嫵媚多嬌。再往下看,青澀的男根因著藥物的原因有些充血挺立,顏色卻依舊是柔嫩的粉紅色,平日里定是沒怎么用過。 我鬼使神差的,用手指彈了彈。 沒想到他竟被刺激地睜開了雙眼。 只是那雙眼如同剛出生的小獸般迷茫又懵懂,還帶著幾分委屈,彌漫著一層輕薄又濕潤的水汽。羽睫撲閃了幾下,好像有瞬間的失神,隨即一邊發(fā)出如同小獸受傷般壓抑沉悶的哭喘,一邊奮力挺起盈盈一握的細腰,連大腿根都出現(xiàn)了不自然的痙攣。 “......嗯...嗯......嗚......” 白景梧欣長瘦削的手指抓皺了身下閃動著青金色光澤的蜀緞,蔥白的指段泛出用力擠壓失血后的青白色。原本天鵝般秀美的脖頸此時青筋畢現(xiàn),高高仰起,無端生出幾分脆弱凄艷。就連素日清冷的眉眼也涌上了情熱的潮紅,眼角淚水漣漣,又緩緩流入鬢角的發(fā)絲消失不見。 他也太會了吧,這誰頂?shù)米“ ?/br> 這哪像我結(jié)婚當日他冷漠疏離的樣子??! 就在我擔心那細腰會不會折斷時,他仿佛用盡了所有力氣,身子重重砸向床榻,喉間再也抑制不住喘息,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哭叫后,幾滴晶瑩的露珠從粉嫩嫩的guitou緩緩滲了出來。 這就高潮了? 我跪坐在他身邊,仔細端詳床上的美人。屋內(nèi)雖設了紅爐暖帳,卻畢竟是冬日,沒了衣物的遮擋還是不免感到微微的冷意。他剛泄過,身子又倦又乏,連哭聲都細弱到微不可聞,胸腹還在不停輕顫著,俊美的臉上盡是淚水滑過的濕痕。因著身體本能的趨利避害,不斷循著溫暖的源頭往我身邊蹭,薄薄的八塊腹肌緊挨著我的大腿,我腿上的綢裙都被他的淚水洇濕了,真是個愛哭鬼。 哥哥,你都十八歲了,我爹爹同你這般大時都有我都能去打醬油了,你怎的還能如此和我撒嬌? 知不知羞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