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性愛教育(開苞/經(jīng)血)
趙聿是從不會在趙允面前提任何有關(guān)生殖器和性交字眼的,他這樣刻意地保護著,覺得這樣齷蹉的字眼會污穢趙允干凈的耳朵,但實際上哪怕是最注重教育的父母也會有失控的時候,會忍不住罵一句“淦”。但趙聿不會,當他面對趙允時,這樣的字眼總是讓他聯(lián)想到不該聯(lián)想的東西,他很清楚,其實是自己的心思太齷蹉——他對自己的養(yǎng)子有性欲。 古人說孩子七歲前的魂魄都是散的,趙聿壓著趙允的時候,感覺趙允也是散亂松軟的一團魂兒,吸納著自己給予的一切,逐漸長大拼湊出完整的人形,輪廓變得越來越像自己,可是性格卻完全不服修剪了。 趙聿承認自己難以忍受這樣的發(fā)展,趙允不可以越來越肖似他而心思離他越來越遠,唯一的解決辦法只有再一次的占有,在許多年前趙聿通過喂食和趙允捆綁了親屬關(guān)系,而這一次,除了食道之外,他要從別的通道深入寄生。 “趙聿——你放開——”趙允一刻不停地掙扎,酸軟無力的病軀卻毫無反抗之力,手腕的疼痛讓他完全是從生理上因為疼痛而哭泣,趙聿的力氣太大了,哪怕不生病,要讓他無法反抗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嗚……爸爸……”最終,他求饒了,嗚咽著乞求父親松手:“痛……痛……” 趙聿松開了手,然而不等趙允抱住手臂自怨自艾,他的雙手就被抓住壓向頭頂。成年男人像一頭壯年的雄豹,趙允記得小時候趙聿帶自己去動物園看猛獸,趙聿告訴他:背對猛獸,就是給了它們殺死他的機會,除了爸爸,不要背對任何人,任何人都是危險的。 趙聿欺騙了他,趙聿比任何猛獸都要可怕,猛獸只會一口咬斷他的脖子,而趙聿會撕開他的睡衣吻他的脖子。趙允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害怕得直發(fā)抖。 趙聿松手把他翻過來時,他找到機會抓起一個枕頭砸在趙聿臉上,飛快地往床下逃去。但趙聿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他的腳腕直接拖了回來,不顧他的掙扎,直接撕開了僅剩兩顆扣子的睡衣。趙聿注視他身體的那種冷靜又瘋狂的眼神讓他恐懼,好像偷獵者終于活捉了監(jiān)視已久的珍惜動物。他害怕得幾乎忘記了下面還在流血,血蹭得床單上到處都是,趙聿的手指從他腰上滑下去時,小心翼翼撫摸他流血的地方。 因為趙聿避而不談的性教育,在此之前,趙允從未在意過自己異于常人的下體。哪怕是洗澡,那也從未翻開過yinjing下閉合的褶皺里藏著什么秘密。趙聿的手寬大而厚實,握著趙允的手教他射擊時,那雙寬大的手似乎能夠無視所有后坐力?,F(xiàn)在這雙手的其中之一,正在撫摸他流血的yindao口,尋找著方便深入的角度。 趙允渾身發(fā)抖,趙聿的手指插入的瞬間他猛地彈起來,像那根侵入身體的手指不是手指,而且一根布滿倒刺的釘子。他覺得下面又流血了,不是從里面的zigong流出來的,是從疼痛的入口處流出來的。 他尖叫著罵不要,滾,出去,但男人置若罔聞,勒過他的雙手,用膝蓋頂開他的腿死死壓住,而后扶著一根滾熱堅硬的東西頂上來——那東西應該叫rou,或者是jiba,那是男人用來犯罪的玩意兒,他也有,但是還沒犯過罪。趙聿的jiba像跟他有仇一樣狠狠地頂著他,趙允快痛死了,僅剩一條能活動的腿踢著踹著讓他們滾。 硬闖是行不通的,趙聿退了退,兩根手指塞進兒子淌著血的yindao,那里面又澀又滑,淡淡的血腥氣冒上來,讓他更硬。他深入手指探索著兒子的yindao,深處靠近小腹的一側(cè),褶皺密集的一塊rou壁是兒子的G點——趙允沒被cao過,他連快感是什么都不懂,被玩弄到G點也只能感覺到酸脹,微張著嘴像兔子一樣咻咻喘氣。 趙聿撲抽出手捏起他的臉頰咬上去,在他雪白飽滿的臉上印了血跡,到處都是血。趙允的臉上,胸口,大腿根,陰部也一塌糊涂全是血。這么多血,趙聿不在乎再多來點,趙允越掙扎,他咬得越重,直到齒間滲進點咸咸的血腥味,趙允的嘴唇被他咬破了,可憐兮兮地腫起來。 一聲啞啞的慘叫,血親的yinjing徹底刺穿他,趙允痛得想嘔吐,麻木地收縮著的yindao,隨著疼痛的呼吸而幅度細微的抽搐。趙聿俯下身摸了摸他的額頭,趙允的臉是guntang的,額角浮起淺淺的脈絡。 血親年輕的rou體裹得趙聿很舒服,趙允的xue嫩得像動一下就會全搗爛,趙聿輕柔地撫摸著他的小腹,低聲說放松,不然會更痛。但趙聿不等他回答就開始了施暴,趙允叫都叫不出一句完整的哭喊,整個人被頂?shù)貌粩囝嶔?,翻過去,折過來,痛感逐漸麻木了,充足的盆腔使得他整個下半身都是酸軟的,漸漸得沒有那么痛。耳邊灌滿了養(yǎng)父動情時的喘息,他一直覺得趙聿的聲音好聽,像某種體積龐大的古老樂器,他從來不知道趙聿在cao別人的時候的聲音是這樣的——依然是好聽的,但他只想捂住耳朵,尤其是趙聿用這種聲音叫他的名字的時候。 每一次趙聿俯下身吻他,他都會忍不住發(fā)抖躲避,他不敢睜開眼睛,直到趙聿打算換個姿勢,把他翻了個面,托起屁股用完全是動物交配的方式cao他。這回他終于敢睜眼了,他看見自己被迫跪直的雙腿后面緊貼著的男人的腿——惡魔!惡魔!下腹打濕的毛發(fā)不時凝結(jié)的血水滴落到床單上,男人巨大的yinnang每一次拍過來,都會濺得床單上更多暈開的血點……這個姿勢更深入,趙允又開始覺得痛了,他捂住小腹蜷成一團,手心下隔著肚皮他甚至能摸到guitou駭人的形狀——像顆毒蛇的頭! 趙允哭得嗓子嘶啞,人又發(fā)燒,xue里也像煮沸了燉耙了,趙聿掐著他的腰次次撞到深處,他的背受驚的貓一樣弓得緊緊,yindao里的褶皺重巒疊嶂,稚嫩又纏綿吸著男人的yinjing。趙聿的汗水滴到趙允屁股上,他用拇指抹開那滴汗,而后一巴掌拍在眼前的rou臀上,趙允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蜷起來,絞緊的xue從趙聿的yinjing上脫出去。趙聿抬手把他翻過來,掐著腰重新拖到身上又cao進去。 趙允不記得自己哭了幾次,也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昏過去的,只記得最后一次驚醒,是趙聿的手腕在他腿間窸窣。趙允驚恐地夾緊腿,但很快被拉開雙腿,男人的手指把一顆什么東西塞進他的腸道。 “爸爸……”他夾緊屁股,搖著頭害怕得抽泣,“不要……不要了……” “是退燒藥?!壁w聿貼著他耳后,力道不重地吸了一口那里的皮膚,而后用力把嬌氣的兒子勒進懷里,“放心,不折騰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