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好意思,我需要出去一下”我打斷黑絲。姜虹的面色慘白,她撐著桌子用力將自己扶起?;璋档臅h室卻無法讓人看出?!澳憔瓦@么不樂意聽我講話?很有想法的話我很歡迎你和大家分享,作為下屬怎么一點職業(yè)修養(yǎng)都沒有?!焙诮z很不耐煩,她的黑框眼鏡反射著著投影儀的冷光直沖姜虹。 “速去速回吧?!弊谖矣沂峙缘膱?zhí)行經(jīng)理說到,黑絲努了努嘴。 想必剛剛在椅子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忍耐都被她看在眼里,而我左手旁的直系上司依舊不發(fā)一言,我只是個打工的,工作完成其他的與她都無關,況且她沒必要因為我和同級的黑絲產(chǎn)生隔膜,我們沒有任何可比性。 “她一下午跑了多少次廁所了?”“那么難受就回家呀死撐著給老板看呀。”“哈哈那不是要扣工資的,好得在公司上廁所不花水費呀?!眹W嘩的流水聲,蓋不住洗手間外的聒噪,她們是黑絲的槍子,不用主子發(fā)話,自動上膛指哪打哪。 沒腦子的豬玀。我搓著手,面無表情,此時我有多冷靜我就有多想弄死周柏樹。氣力發(fā)泄在我的指尖,掌心被我一下下的搓紅,你他娘的敢給老子吃瀉藥,有種。 我和老板告了假,她那埋在文件中的頭顱連抬都沒抬,嘴上叮囑我明天加班。穿過辦公區(qū)域,時不時有幾聲故意的嘲笑和看戲的眼神尾隨著我的步伐,我沒空搭理這群螻蟻,此刻的我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讓周柏樹以后看到我就屁眼痛。 在醫(yī)院獨自一人掛水吃藥,我掐著日常回家的時間點,涂抹了些腮紅使臉色看起來不那么蒼白,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周柏樹從學校出來后本來不想立刻回家,但他一直沒有收到姜虹的電話,心虛迫使他想要知道姜虹此時的狀況,畢竟半盒瀉藥不是鬧著玩的,姜虹不會脫水昏厥了吧。想到這,周柏樹連忙小跑回去。 鼻梁上的眼鏡因為細汗有些下滑,周柏樹在門口平息一會,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我餓了先吃了?!蓖崎T便看到坐在餐桌前大口咀嚼的姜虹。 面前的兩菜一湯被她橫掃了一半多,“我今天不舒服,你多吃些吧”看著毫無變化的姜虹,周柏樹的心從嗓子眼墜回原位,隨即不滿的情緒油然而生。 不對呀評論不是說功效很強可以拉斷腿的那種嗎,她怎么還是好好的,差評。周柏樹丈二摸不清頭腦。姜虹面色如常,腹瀉到發(fā)虛終于得到了食物的滿足,她滿意的砸吧著嘴唇,望著走入浴室的周柏樹的背影,瞇起了眼睛。 每周的兩場“寫作素材”依舊繼續(xù),起初在放完瀉藥的那幾天周柏樹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我一如往常,他漸漸放松了警惕,而我如夜間匍匐的貓頭鷹在黑暗中等待出擊。 12月31日,是周柏樹所在的授課高中藝術節(jié)的舉辦日期。白天學生們獻上自己的精彩演出,下午各班級歡聚一堂,校長則挨個為大家?guī)バ履晏枪?。晚上老師們會在一起聚餐慶祝新一年的到來。 周柏樹雖然教學7年,但34歲的他在教師梯隊中依然算是一個新人,既要負責照顧新來的年輕老師又要顧及年長的師資干部。由于聚餐的地方往往都在學校附近,所以每年聚餐后的義務送行都是周柏樹擔當。今年也不例外。 將近午夜,最后送走喝的醉醺醺的高三教導主任,剩下的人都各自回家,只有高二英語組的許裴老師留在原地,她在等著周柏樹。周柏樹喝的微醺,正是最舒服的時候,臉頰紅潤呵出的霧氣在暖橘色的路燈下令他的面龐略帶柔光。 許裴半年前剛從隔壁城市調(diào)到了周柏樹所在的高中,28歲的她有著姣好的面容,知書達理,留著一頭微卷的棕長發(fā)深受同學們的喜愛。學校里的老師經(jīng)常有意無意的撮合他倆,但每每周柏樹都以自己不是單身的緣由推辭了。周柏樹不喜歡社內(nèi)戀情。 比起戀愛這個女人更適合結(jié)婚,這是周柏樹對許裴的第一印象。而在許裴的眼中周柏樹英俊溫柔是自己對于未來伴侶的不二人選。招手攔下剛送完客人的出租,未等許裴張口,周柏樹整理好許裴的羊絨圍巾將她塞上了車,“許老師到家了在群里說一聲呀,注意安全?!?/br> 許裴很想和周柏樹深入交流一下,她想知道周柏樹的愛好和習慣,但那個男人私下里總是故意躲避,她很委屈,從小到大她都是家里的寶貝哪怕上了社會也會因為容貌性格多受到他人的照顧,怎么偏偏在周柏樹這就碰了壁呢,許裴留連不舍的望向消失在馬路街頭的格紋大衣。 周柏樹是情感的獵手又是痛苦性欲的奴隸,以往的女友雖不及許裴漂亮但她們靈魂有趣。而許裴婉娩諾諾小家碧玉,她是只養(yǎng)在金色牢籠里的雀鳥。周柏樹一想到家里還有一個莫名奇妙同居的前學生,自己還被她拿道具開過屁股,他就不想考慮這些男男女女的錯雜關系,他頭大。 想著想著周柏樹走入了黑色的胡同里,“啪踏啪踏”,本來就人跡罕至的近道小路這個點按理來說應該沒什么人了呀,周柏樹心想,加快了腳步。身后的人發(fā)現(xiàn)周柏樹的心思也跟了上去,周柏樹聽出來了身后不只一個人而是兩個!喝得微醺的神經(jīng)立馬清醒,他瘋跑起來。 前方的拐角就是胡同的出口,出去就是大馬路,他就安全了。身后的二人并沒有放棄,周柏樹大汗淋淋,呼出的熱氣模糊了他的鏡片,他不敢回頭。 “砰!”“哎呦!”周柏樹與轉(zhuǎn)交閃現(xiàn)出的人影撞了個滿懷,鼻子撞在對方的胸口,他感覺眼前都是銀色的星星。 “淦,你小子怎么不早點出來,害得我們跑半天。”身后的兩個聲音大喘。周柏樹只覺自己被抓住的身體被對方狠狠地往地上一置。冰冷的粗糙地面膈得他生痛,慌亂中他聽到了眼鏡被他們踩碎的聲響。 眼鏡我的眼鏡。周柏樹爬起,在地上胡亂的摸索。忽而下巴被對方猛烈抬起,漆黑的胡同是連月光都無法進入的地方,抓住下巴的指肚皮膚粗糙,是個做體力活的壯年男子,他的身后站著兩個高聳的身影。周柏樹能感覺到他們發(fā)著幽幽冷光的視線,要把他穿透的視線。 “你、你們是誰,我有錢別傷害我!我不會報警的!”周柏樹渾身發(fā)顫,他胡亂的拍開對方桎梏他的手,抹開黏在臉上的碎發(fā),慌慌張張的從大衣口袋中摸出手機?!拔椅椅覓呓o你們,拿了錢就就快離開,我們就當沒見過沒、沒見過!” 沒等手機屏幕亮起,就被對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大哥,這貨把咱們當劫財?shù)哪?。”對方語氣中帶著調(diào)笑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周柏樹的臉上,“我們是來劫色的。”猶如戲弄獵物的豺狗。“啊啊啊啊啊別,放開我!放開我!我是男的!”周柏樹猛烈掙扎卻被剩下兩人分別抓住了手腳。 “小美人就因為你是男的才來cao你呀,你會愛上哥哥們的roubang的嘿嘿?!薄鞍⒓讋e跟他嗶嗶了快開始吧!”那個握住周柏樹纖細手腕稱為大哥的男人不耐煩的命令。“拐子流口水了,白墨跡?!?/br> 周柏樹順著腳的方向望去,那是一個智力不清的肥胖男人,抓住他后一直在傻笑,口水順著嘴角滴落在周柏樹的褲腳和皮鞋上,他只覺惡心。 此刻猶如馬上要被架上屠宰場的乳豬,在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命運時,周柏樹使出吃奶的勁掙扎?!胺砰_我你們這群死變態(tài)啊啊啊啊?。∪ニ?!去死!” 周柏樹的反抗對于用體力勞動來換取錢財?shù)哪腥藗兌元q如抓癢,他是老貓口中的雞仔。跪在他雙腿之間的阿甲迫不及待的松開了他的皮帶,將他的毛衣向上擼起。兩顆小巧粉紅色的rutou暴露在冷冽的寒風中,裸露的皮膚浮現(xiàn)一層密集的雞皮疙瘩。 阿甲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了上去,“痛啊啊啊啊??!松手!來人啊救命救命!”周柏樹拼命呼喊,他多么希望有一個從天而降的英雄將他解救于水深火熱之中。老大順勢低頭將他肥厚的舌頭塞入周柏樹的口中。 周柏樹感到窒息,他奮力躲閃,貝齒用力重合試圖將入侵者咬個粉碎,老大任他折騰有技巧的挑逗躲閃,周柏樹每一口都咬在自己的嫩唇上,鮮血淋漓“啊啊咬死你!再伸就咬死你!”他要吐了。 周柏樹的指甲深扣入對方的手腕,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和男人接吻過更何況伸舌頭。鞋襪在不知不覺中被脫下,櫻粉色腳趾頭和腳心上的黏膩溫熱與周遭的冷空氣形成鮮明對比。 那個智障在舔他的腳心,拐子在周柏樹被遮擋的視線中色瞇瞇的將他的一只腳放在臉上一只塞入口中啃咬舔舐,貪婪的吸食周柏樹的味道,被肥rou扭曲的五官呈現(xiàn)詭異的表情。周柏樹死命的踹著他的臉。 肥胖的舌頭在周柏樹的口中沒有章法的攪拌,時不時的舔舐他的上顎,“呃唔啊??????啊啊嗯哼??????嗯!”丁香舌被對方用牙齒扯出含在嘴里,伴隨著血液的腥甜像糖塊一樣來回品嘗。 “呼哧呼哧”老大情動的喘息著,這男人的味道賊他媽讓他把持不住,吃了一口還想吃?;旌显谝黄鸬难号c兩人的唾液從他們重疊糾纏的嘴角沿著周柏樹精巧的下頜蜿蜒流淌滑過脖頸。 rufang被阿甲啃食的腫大,濕漉漉掛著反光的口水,乳rou遍布齒痕還有深深淺淺的草莓。阿甲叼起周柏樹左邊的rutou使勁啃咬吸食,發(fā)出”嗞嘖”的吃奶聲,仿佛可以吸出什么東西一樣。左手對他的腰身上下摸索,時不時用力捏上一把,淡粉色的痕跡立現(xiàn)。 堵住雙唇的周柏樹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右邊的乳首被阿甲按壓入乳rou上下高頻的按揉,周柏樹猶如遭受電擊劇烈的上下抖動。 拐子掏出自己憋得發(fā)脹的深紫rou腸,那高昂著的玩意發(fā)出陣陣腥臭,他拉過周柏樹的兩只玉足,令其柔軟的腳心圍扣自己硬邦邦的柱身,粗糙的手按住想要彈開的周柏樹的雙腳上下擼動起來,拐子面部流露高潮的神色他發(fā)出動物般的吼叫。 腳心發(fā)燙仿佛踩在燒紅的鐵柱上,老大不舍的放開周柏樹被親腫的雙唇,他拼命喘息“哈啊????哈啊????別、別吸了????好痛”,周柏樹感到自己的rutou在阿甲的蹂躪下已經(jīng)破皮了。 周柏樹面露緋紅的媚態(tài),老大的舌尖深入他的耳孔,那是他的敏感處,他急速的喘著。粗糙的舌苔包裹住他的喉結(jié),周柏樹感覺自己的呼吸被guntang遏制,脖頸和鎖骨在老大的吸吮下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跡。 多重刺激下令他難以自控,“啊哈?????啊哈????不要了不要了”喉管發(fā)出難耐的悶哼尖叫聲,周柏樹的強烈反應深深刺激到了在他身上作惡的男人們。他被玩得漸失理智,眼神飄忽。不知不覺中周柏樹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