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阿甲解開束縛他手腕的腰帶,提溜著赤裸的周柏樹,他被迫雙手撐地跪在地面,勒得紅腫的手腕和被cao的合不攏的大腿無力的抖動著,無法閉合的roudong朝向拐子。周柏樹看不到后方,但是拐子急促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臀rou上令他萬分恐懼。 周柏樹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了,“?????不??????行”張口求饒的氣力于他而言都難以抒發(fā)。阿甲抓起他臟兮兮的頭發(fā)將roubang再次插入他濕熱的口中。于此同時拐子也對周柏樹的屁股發(fā)起了攻擊。 毫無章法的一頓亂撞,拐子臭氣熏天的rou腸并不大,但他將上半身的體重全部壓在了周柏樹的臀部上,像一條蟲子拼命往腸rou深處中擠去,高潮的余韻瞬間消失,周柏樹感到肚子內(nèi)一陣被攪的疼痛。兩瓣臀rou被撞出了白色的rou浪,囊?guī)九九镜拇蛟谒臅幒秃髕ue的邊緣。 拐子的肥手緊緊掰開周柏樹的雙臀,手指間滲出被卡紅的白rou。伴隨著詭異的笑聲“嘿嘿、嘿”他的口水低落在周柏樹的腰窩處,周柏樹的雙膝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皮。 周柏樹的yinjing軟棉通紅,隨著身體劇烈的擺動在布滿精痕的腿根之間前前后后的搖晃著,guitou因為慣性不時甩到小腹上,尿道孔撒著滴滴薄水。 “cao!”一旁吸煙的老大本想做一個旁觀者,在周柏樹“咕嗞咕嗞”的水聲和“嗯額”的悶哼中扔掉了手中吸了一半的煙,雙眼漲紅的走向周柏樹,他的胯下鼓起了一個大包,抓起他支撐著搖晃身軀的左手,覆蓋住自己的guntang。 阿甲扣緊他的頭發(fā),將自己的硬長往周柏樹的喉嚨伸去。周柏樹少了一邊的支撐,身子踉蹌,腦袋往阿甲胯下鉆去,嘴巴代替了左手支撐著自己沉重的上身。他的嘴巴酸麻,小舌被咸腥的guitou頂?shù)桨l(fā)出干嘔的聲音。 周柏樹被手中的粗燙嚇到了,那是一只手握不過來的柱身,血管布滿roubang的觸感。他的屁股竟然進(jìn)去過這般巨大的jiba!老大握住他受傷的手腕,在他緊握的手中做著挺腰交合的動作。 周柏樹想死,模糊之間思緒漂浮,他仿佛看到靈魂出竅的自己在一旁冷眼觀看著被蹂躪強(qiáng)暴的rou身。他想就這么昏死過去算了,可是明天的報紙會怎么刊登呢?高中男老師深夜被cao爛屁股而亡?還是高中男老師因多人強(qiáng)jian赤裸街頭凍死? 周柏樹是個膽小鬼,他還想活著,哪怕背負(fù)一輩子見不得光的屈辱,也好過死后還要被千夫所嘲笑。天馬上就亮了,周柏樹在心里默默為自己打氣。其實他不知道活著才需要更大的勇氣。 腸rou被guntang的沖擊力沖刷著,周柏樹的小腹急速膨脹,后庭涌出大片sao氣熏天的尿液。拐子趴在周柏樹的背上,叼起肩胛骨rou咬出了血痕,肥rou快樂的打著哆嗦。周柏樹被身上的重量壓倒,“啊額??????好、好燙???????” 劇烈的沖擊將周柏樹最后的精神擊垮,他閉上眼睛沉沉的昏睡過去,大腿還在無知覺的痙攣著。老大和阿甲也先后將變淡的精水射在周柏樹的臉上和遍布咬痕的脊背上,拉起還癡迷著周柏樹屁股的拐子,從胡同的出口吹著口哨揚(yáng)長而去。 胡同內(nèi)恢復(fù)了它往日的寂靜,只剩下周柏樹微弱的呼吸。啪嗒啪嗒是鞋跟均勻踩在石板地面的聲響,我叼著香煙,空氣中彌漫著蓋不住的yin靡和腥臊,低頭看著光溜溜的周柏樹和他亂作一團(tuán)臟兮兮的衣服,我蹲下身,將燃燒殆盡的眼頭湮滅在周柏樹緊閉雙眸的臉龐。 昏暗之中,我將外衣脫下罩住赤身裸體的周柏樹,澀骨的寒意吹透了我的毛衣 “老師,這下咱倆扯平了。”我喃喃道,我知道他聽不見。一只手摟著周柏樹毫無知覺的身軀,一只手拎起他的衣物。周柏樹很輕,但拿著那么多東西的我也很吃力,他的皮膚冰涼黏膩,腥臊弄臟了我的大衣。 說實話我很嫌棄,但這是在約定條例之外的事。那些流氓并沒有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他們把周柏樹搞壞了,我決定少付些錢給他們,畢竟省下來的錢我還要用來料理周柏樹極度虛弱的身子。 回到家中,不出所料周柏樹發(fā)燒了,黏膩著干涸jingye和汗水的額頭guntang,布滿精斑的臉潮紅。凍得發(fā)紫的嘴唇不住的顫抖,眉頭緊鎖。我扔下衣物將他拖進(jìn)洗手間,置于鋪著毛毯的瓷磚地面。 周柏樹的rutou、手腳和膝蓋都破了皮,膝蓋最為嚴(yán)重,傷口粘著小石子。白皙的皮膚滿是青紫還有清晰可見的齒痕和吮吸的印記,身上的jingye結(jié)成了渣。他的洞口還在大張著嘴拼命呼吸,夾雜著jingye與血液的尿水順著我們回家的路線淅淅瀝瀝流了一路,我已經(jīng)顧不上那些了。 溫?zé)岬乃此⒅馨貥渖砩系奈酆郏倚⌒囊硪淼臑樗啻?,可憐的漂亮rou腸上也是輕輕淺淺的牙印,我為它的遭遇感到惋惜。大腿根部慘不忍睹,我戴著手套扣弄著周柏樹紅腫松軟的肛門。 rou圈外翻出一點艷紅的腸rou,靠近尾椎的褶皺稍微有些撕裂,男人腥臭的味道令我忍不住反胃,我試圖干嘔,除了一點點苦水我什么也沒吐出來。 漸漸回溫的身體令周柏樹有了些模糊的意識,我刷洗著他的牙齒,他下意識的嗯哼。香水沐浴露蓋過了jingye的膻味,我感到腸胃好受了些,擦干周柏樹的身體,為他的傷口擦拭紅藥水。手指擠上我事先準(zhǔn)備好的凝膠,順著微微開合的rouxue擠了進(jìn)去。 周柏樹扭動著身體嚶嚀,顯然他還未從噩夢中醒來,被cao的腫大的媚rou包裹住我的手指,蠕動著拼命將我往深處拽去,我在他體內(nèi)轉(zhuǎn)著圈涂抹微涼的藥膏,拔出手指時發(fā)出“?!钡穆曧?。xue口收縮,我又在外圈涂抹了一些凝膠。 昏睡著的周柏樹被我塞進(jìn)被窩,他的眉頭被我撫平,起伏清晰的雙唇恢復(fù)了正常的顏色,卻依舊蒼白。哭腫的眼眶下浮著黑,臉頰上的血管呈現(xiàn)不自然的紅粉,睫毛微微顫動。我將sao氣熏天的衣物連同我身上的毛衣一股腦扔進(jìn)洗衣機(jī),它們都黏上了強(qiáng)jian犯的jingye。 金橘色的日出光輝照進(jìn)屋內(nèi),將白墻換了另一種顏色。我為熟睡的周柏樹測量了體溫,每間隔一段時間就為他擦拭一遍身體,用湯勺順著他的唇縫喂進(jìn)些溫水。周柏樹的手腳guntang,他睡得極不安穩(wěn),時不時的發(fā)出大叫和哭喊,我一邊煮著白粥一邊留意著他的反應(yīng)。做完這些,我已滿頭大汗。 元旦假期的第二天下午,周柏樹醒了過來?;杷囊惶彀雰?nèi),我只給他喂食了半碗白粥,他根本無法吞咽,我只能將白粥弄成嬰兒吃的漿糊并加入了半個搗碎的蛋黃。我坐在周柏樹的床緣,剛清醒的他看起來無精打采,發(fā)著懵,好像還未意識到在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些什么。 這漫長的一覺令周柏樹的心理好似變小了十幾歲,他變得很沒有安全感。他盯著我的雙唇,注視著我一字一句的吐出我發(fā)現(xiàn)他沒有回家而外出尋找他的過程后,骯臟的記憶如泉涌,他瘋了一般的亂摔東西,玻璃的杯子和瓷碗嘩啦啦碎了一地。 我并沒有告訴周柏樹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其實就是他面前這個安慰他并承諾保守秘密的女人,他也沒有想到我知道了他給我下瀉藥的事情。周柏樹甚至沒有將我看做會用如此歹毒的方式復(fù)仇的存在。他無助的害怕,他不明白自己觸碰了對方什么利益竟將他毀至于此。我是如此的卑鄙又陰險。 看著周柏樹流著眼淚祈求我等他入睡的可憐模樣,我好似突然明白了父親對我的控制欲,原來將他人的精神和心理捏在掌心是一件如此有成就感的事情。我深知我與周柏樹是被壓榨的同類,本應(yīng)互相舔舐傷口又何必相互拔劍不斷挑釁對方,鬧個自相殘殺的地步呢。 我坐在床邊輕撫著他劇烈起伏的胸口,并堅定的告訴周柏樹,錯不在他,他今后再也不會見到那些傷害過他的面孔。我相信周柏樹沒有看清侵犯者們的臉,所以我敢毫不猶豫的保證。他的胸口漸漸平穩(wěn),眼睫濕漉漉,眼尾泛紅,我留下微亮的床頭燈,這是他睡著前的請求。 出了周柏樹臥室,我用他的指紋打開手機(jī)撥通了教導(dǎo)主任的電話,對方在聽到來電是名女性后有些明顯的差異,我知道周柏樹身邊已經(jīng)好久沒有出現(xiàn)女人了,只告訴了他周柏樹身體不適需要多休息幾天就關(guān)上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