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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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離余一晚上昏昏沉沉,做了整夜的夢,導致醒了以后頭腦也有些不清醒,她好像還沉浸在那個毫無表情眼神里,她用手指輕輕摸過掌心,仿佛還是能感受到那種冰冰涼涼的溫度。 她坐起身,傷口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但牽扯中仍然有點疼,他還沒讓她洗澡,身下的白濁差不多干了,動一動還會流下殘存在最深處的,很難堪的感覺。 她用毯子裹緊了身子靠在籠子的欄桿上,仰頭看向窗外,天色還早,剛剛擦亮,還能看到懸在淺藍色夜幕上的月亮。 她曾經(jīng)很久都不敢看月亮,就怕想起那個清朗如月的少年,那個將永遠都是少年的少年。離余閉上眼,想忘掉那一切,她早已經(jīng)不配想那個干凈的少年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打開,離余抬頭,看見江秋白一身黑衣,身姿挺拔,容貌較之夢里并無太大變化,只是長開了些許,更加俊美絕倫,只是神情早已看不出當年模樣。 他似笑非笑的詢問,“睡得好呀” “挺好的” “方少主舒服就好”江秋白說著用鑰匙打開了籠子的門,牽起方離余項圈上的鏈子示意她出來,離余順從的跪起身壓低頭一點點爬出來,挺翹的屁股微微扭動,身前雪白的奶子在空氣中晃動,顯得搖搖欲墜,由于她姿勢的原因幾乎貼近了地面。 等她爬出來,江秋白摘掉了她項圈上的鏈子,拍了拍她的頭,“去洗個澡,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離余沒問什么地方,也沒起身,直接爬去了浴室,在水流之下,她細致的清洗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甚至伸出手指向最深處,弄出已經(jīng)結塊的白濁,包括灌腸等一系列工程。江秋白說過,他雖然不使用那里,但她作為一個合格的性奴,理應時時刻刻準備好,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就感興趣了,而且他不用,不代表別人不用嘛,方離余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但也聽他的命令每次都弄的干凈。 待到離余清理好,她又什么都沒穿的跪著爬回了江秋白面前。 江秋白看見她洗干凈的樣子,滿意的笑了下。他斜躺在塌上,摸著她被術法烘干的柔順長發(fā),一路向下,隨手掐了掐她高聳的雪白“不好奇是什么地方”,江秋白邊玩弄她邊問。 “隨您帶我去哪里”,離余有些享受的被他撫摸玩弄,身子近乎酥了一半,身下也越來越濕。 江秋白看見她面色潮紅一臉受不住幾乎跪不穩(wěn)的樣子,嘲弄的戲謔“方少主,摸兩下就受不住了,您是有多饑渴呀”說著抬腳探入她的身下,如所料,一片濕軟。江秋白稍稍動動腳趾搓磨,離余離余便順從的把兩腿張開的更大,希望他能更深入,給她更強烈的快感。 她習慣了他的腳趾玩弄,有一段時間他特別偏好這個,經(jīng)常讓她跪趴或者仰躺著張開腿,從上到下玩?zhèn)€遍,有時候他不愿意自己插,還會讓她抱著他的腿用他的腳自慰,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自己來就讓她變成了對著男人腳趾發(fā)情的狗,事后他還會讓她一點點的用嘴舔干凈他腳上屬于她的殘留物。 可江秋白這次偏偏不如她意,搓磨后輕輕踩了兩下就挪開了他的腳,可即使這樣,也使的他的腳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水,他抬腳展示給離余“看看,爺剛洗的就被你這樣弄臟了”,離余只覺得身下很癢,整個人空虛極了。她伸頭想去舔江秋白的腳,卻被他躲開了。離余抬起因情欲有些迷離的眼睛詢問的看向江秋白。 看見他泛起嘲弄的笑,“爺許你碰了嗎”,說著抬腳點了點離余嬌艷欲滴的唇,不屑的音調(diào)上調(diào)“嗯?” 離余被他輕蔑的舉動刺激的下身緊到發(fā)疼,感覺陰蒂一抽一抽的抖動,呼吸略微粗了些,連胸前的雪白都忍不住顫了顫。 離余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低聲道,“求您讓我給您舔干凈”離余在欲望的驅(qū)使下低頭親吻了下江秋白腳側的地面,聲音充滿了乞求。 “啪”的一聲,“我是誰,嗯?稱呼都忘了?”江秋白毫不留情的給了她一巴掌。 “主人,您是主人,求主人讓我給您舔干凈”方離余受了這一巴掌非但沒有清醒,反而情欲更起。 “啪”,又是一巴掌,“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什么時候你也準用“我”自稱了”。 方離余被打的整個人情欲高漲,又有些恐懼,想拉他的衣擺求饒,卻不敢“主人,我錯了,不不,賤奴錯了,求主人讓賤奴給您舔干凈”,方離余不住的給他磕頭求饒。 江秋白看著她跪在腳下為了欲望不住祈求的樣子,笑“方離余,你可真是下賤”江秋白說,然后用另一只腳踩低她的頭,示意她去舔。離余的嘴唇和鼻尖直接貼到了他腳上的粘膩,然后她立刻反應過來伸出粉嫩的舌頭幾乎是迫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去侍弄,前前后后舔的干凈,連指縫都很仔細。 她還戀戀不舍時,江秋白便抽開了腳,笑著說“別急,今天還有更好玩的”說著看了看她身下順著大腿流下的水,“把你自己的sao水擦干凈,還有,暫時收起你這副求cao的表情,換身正常的衣服” 方離余欲望沒被滿足,還很想要,整個人都有些迷離火熱,江秋白輕而易舉勾起她的欲望,如今卻袖手旁觀。她不敢違背他的命令求他,只能強忍著欲望收拾好一切,換了一身青色衣衫,等換好已經(jīng)差不多清醒,只是站起來的時候還是感覺下身有些粘膩,腿有些發(fā)軟。 江秋白看著她身子有些不穩(wěn)的樣子,嘲諷“怎么,跪久了,不會不知道怎么站了吧” 方離余穿了一身青衣,黑發(fā)只用一根青色的絲帶綁起,臉側余幾縷發(fā)絲,不施粉黛便已是一位絕色佳人,她氣質(zhì)偏冷清,加上實力高強自帶氣場,雖臉頰還有些粉紅,但眉眼低垂不帶笑意的樣子任誰見了都會認為這是一個冰冰冷冷,不染凡塵的仙子。誰能想到她剛剛的模樣呢。 離余沒回話,只是穩(wěn)了穩(wěn)身體,戴上他遞給她的一張銀色的鏤空面具,遮住了下巴以上的整張臉,稍一調(diào)度靈力,面具消失不見,卻變幻了一張臉,回頭看見江秋白帶上了同樣的,化成一副和本來有三分像的容顏,詢問到“這是?” “遮掩身份的,我猜方少主應當不想讓別人看到這副模樣的人是你吧”,江秋白抬起下巴點了點剛剛離余跪過的地方。 “你想帶我去哪里”,方離余有些驚異的問。 “自然是你夢寐以求好地方”,江秋白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