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燃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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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遍。”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鐘晴拼命向后閃躲。 明明那么大一間別墅,卻無處可逃。 她被賀麟禁錮在懷中,后者不停哄著她說出真心話,間或落下一串綿密的吻,鐘晴幾乎要被融化。 “不要,我……我要先洗澡……”她小幅度地推著賀麟的胸膛,雙頰紅透,幾乎要喘不上氣。 賀麟親她,舔她的嘴唇,吻她泛著紅暈的臉頰?!昂茫ハ丛??!彼麑㈢娗绫?,大步走向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氳,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扒掉,鐘晴渾身赤裸,粉紅的乳尖在空氣中微微挺立,又立刻被賀麟含在嘴里,他用嘴唇包裹吸附,用牙齒嚙咬,甚至伸出舌尖去舔弄乳孔。 “嗯……不要。”鐘晴哪里受過這個,身子軟綿綿的站不住,只好靠在賀麟身上。她驚覺自己在美國的這幾個月,賀麟又學(xué)壞了不少。 溫?zé)崴鳑_刷走全身的疲憊,賀麟雙手?jǐn)D滿沐浴露,在鐘晴皮膚上游走,雙手停在酥軟的rufang上,反復(fù)擠壓揉捏。 “沒有我給你揉,奶子都小了。”賀麟輕咬鐘晴白嫩的耳廓,手上力度剛好。兩坨沉甸甸的小兔子被他捧在手心,白嫩乳rou幾乎要溢出手掌。 鐘晴邊喘息邊垂眸去看,心里大喊賀麟是騙子,她的胸明明沒有小。 賀麟雙手托住rufang,又將她兩顆粉嫩rutou夾在指間玩弄。鐘晴輕哼一聲,骨頭都酥了。 “晴晴真敏感?!辟R麟喊她小名,吻她細白頸側(cè)的皮膚,在上面留下曖昧吻痕,他早就想這么做了。 他取下花灑握在手里,讓懷中少女背靠自己的胸膛,分開她的雙腿,手探到下面,摸到一手汁水淋漓。 嘴上故意逗她,想看她害羞的模樣。“寶貝,你都濕了,就這么想我?” 鐘晴臉?biāo)查g紅透,想要合上雙腿,卻被賀麟用大腿從后面抵住,他剝開緊閉的縫隙,將花灑調(diào)整角度,直直噴向花縫中間的陰蒂。 “啊……不行!”鐘晴驚呼出聲,敏感的小rou核被水流強勢地刺激,快感從腿心傳來,她幾乎要站不住,只好貼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賀麟欲望勃發(fā),粗挺的性器戳在鐘晴腰部,他調(diào)整姿勢,guitou戳在少女花xue入口,腰部只稍微用力就借著潤滑插了進去。 她流了太多水,賀麟幾乎不用費力。 陰蒂被水流沖擊,花xue又被roubang開墾,前后夾擊下,鐘晴只能沉溺欲望,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 很快她就高潮了一次,快感綿長不休,讓她舒服得哼出聲來,賀麟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偏向自己,低頭深深地吻了上去。 唇舌糾纏,津液在兩人口中渡來渡去,賀麟的性器在鐘晴身體里迅速抽插,手使壞地揉捏她的陰蒂,為她延長快感。 鐘晴雙手堪堪撐在墻壁上,纖腰下塌,臀部翹起。賀麟雙手握住她的腰,開始大力鞭伐。 粗大性器鑿開緊致xiaoxue,在rou道中不停抽插,一次次頂?shù)綐O致,把她撞向快感的頂峰。 “啊、慢……慢一點……”鐘晴軟綿綿地向他求饒。 這樣全然信任的姿態(tài)只會讓賀麟更想欺負她。 賀麟加大了撞擊的力度,guitou幾乎要破開窄小的宮口,直直插入細長的宮頸。 鐘晴被cao到潮噴,從腿心噴出液體,澆到guitou的馬眼上。賀麟被噴的大腿抖動,猛烈插了十幾下后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沖動,他退出她體內(nèi),將jingye射到地板上。 鐘晴渾身泛粉,雙眼迷離,如果不是男人有力的手箍著她的腰,她幾乎要倒在地上。 賀麟射過一次,尚處在不應(yīng)期,但鐘晴圓潤挺翹的臀部不停蹭他的性器,roubang再一次不受控地硬起來。 “你、你怎么又……”鐘晴回過頭瞪他一眼,嬌嗔著責(zé)怪他,含羞帶怒,又嬌又媚。 賀麟動情地吻她的臉,將roubang再次插入緊窄的花xue中。 “寶寶下面的小嘴又熱又緊,真會吸?!彼笫秩嗄笾d軟的rufang,俯下身親吻鐘晴白嫩光滑的后背。 鐘晴舒服得不停顫抖,小屁股下意識夾緊,花xue變得又緊又潤,迎合著賀麟抽插的動作。 賀麟兩條手臂從她兩腿彎兒處穿過,將鐘晴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起。鐘晴本想阻止他,卻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他隨意疼愛。 性器插到極深的地方,賀麟強硬地嘗試著頂開宮腔,鉆入柔軟的胞宮中。鐘晴發(fā)出舒服又難耐地呻吟,雙手?jǐn)€緊他的手臂,指甲留下道道紅痕。 “舒服嗎,老公再cao深一點好不好?”賀麟用胸膛蹭她光滑的后背。鐘晴在他懷里痙攣,小腿向前蹬,粉嫩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 他自稱“老公”,鐘晴在心理上得到極大滿足。 “寶貝,叫老公,嗯?”賀麟把她往上顛了顛,roubang退出一點,由深插改為淺蹭,每一下都蹭到她的敏感點。 “不行……”鐘晴舒服得渾身打顫,嘴里顛三倒四。 尿意從小腹升起,她小腿亂晃,企圖讓賀麟放開自己。 “放我下來,我想上廁所……”她小聲提出要求,全身紅透。 男人卻偏偏要使壞,把她抱得更緊,“就這樣尿出來,老公幫你。”緊接著,他發(fā)出一聲輕挑的噓聲,感覺到懷里的少女明顯抖了一下。 鐘晴氣得雙頰泛紅,“賀麟,放我下來……” “叫老公?!?/br> “……” “噓——” “別、別!”鐘晴恨恨地錘他一下,軟綿綿開口:“老公……” 這聲老公如同春藥,鐘晴明顯感覺到埋入體內(nèi)的性器又脹大了,她欲哭無淚,然而排泄的欲望累積到頂點,讓她再也忍不住。 賀麟寬大的手掌干脆捂住她的小腹,用力一壓—— “啊……哈……”鐘晴小腹一緊,一股淡黃的液體噴涌而出,與花灑撒下的熱水混在一起潺潺流走。 她意識到自己在賀麟的懷里失禁了。 “你……你放我下來!”鐘晴嗚咽起來,整個人在男人懷中掙扎。 賀麟怕真把人惹急,趕緊把她放下來,將她緊緊摟在懷里,溫柔哄著:“不生氣啊,在老公懷里尿出來不丟人,乖,老公疼你……” 鐘晴輕哼一聲,側(cè)臉貼著賀麟溫?zé)岬男靥?,感覺力氣終于回來了。 這次賀麟面對面地抱起她,放在盥洗臺上。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鐘晴雙手推拒著他的肩膀,試圖跳下來,她高潮三次,剛剛失禁過,下面敏感的不像話。 但賀麟明顯并不想放過她。 roubang再一次插入柔軟多汁的甬道,層層媚rou緊緊嘬住入侵的性器。鐘晴眼角泛紅,一臉委屈地瞪著賀麟,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是想制止他的,可身體卻自覺地接納。 賀麟從心底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感,這種感覺只有鐘晴才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