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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義父(年下,生子)在線閱讀 - 13給獎(jiǎng)勵(lì)義父坐上來自己動(dòng)/啪啪啪啪/兒子總是饞義父的身體

13給獎(jiǎng)勵(lì)義父坐上來自己動(dòng)/啪啪啪啪/兒子總是饞義父的身體

    這日天朗氣清,翟溫瑜便想要沐浴。

    他一向喜歡潔凈,只是他自己沐浴也不太能夠辦到,也必須有人替他清洗才行。

    若是翟信然有空,那么便是他替義父沐浴。可今日翟信然早就出了府,說是有什么大事要干!那替翟溫瑜沐浴的這個(gè)人就只能夠是阿竹了。

    水打好之后,阿竹先是將翟溫瑜扶到屏風(fēng)后面的木桶中泡澡,然后才慢慢替他開始清洗身上。

    阿竹的手法嫻熟,翟溫瑜泡著舒服極了??删退闶前⒅竦氖址ㄔ賸故?,也沒有翟信然讓翟溫瑜舒坦!翟溫瑜的腦海里還時(shí)不時(shí)的浮現(xiàn)出那日的夢境,自從那日他做了與翟信然初見的夢之后,此后便有好幾日不再做夢了。

    那大夫說的果真不錯(cuò),只要真的面對了,便一切都不在話下。

    洗到一半,翟溫瑜有些胎動(dòng),捂著肚子難受地喘了幾聲。便被摟入了一個(gè)溫暖的懷抱中,一只手替他輕柔的揉著孕肚。

    他低聲喘息,不多時(shí)便平復(fù)了下來,而身后替他沐浴的人用手指握著他胸前的雙乳,輕輕揉弄。

    翟信然有些尷尬,但又無可奈何?!把詢骸彼p喘了兩句,又皺緊了眉頭。

    “難受得厲害?”

    這段時(shí)間,翟溫瑜總是難受的厲害,抓著翟信然的手委屈得很:“別走,別走……”他不想再管兒子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去處理,他只知道他渾身難受得快要死掉,只有翟溫瑜陪著他,他才仿佛能夠舒緩一點(diǎn)。

    翟信然溫和道:“不走!義父,兒子不走!”說著,他貼近了些,輕輕的吻著翟溫瑜的臉。

    在兒子這樣柔情蜜意的愛撫下,翟溫瑜徹底平靜了下來:“啊……恒兒……今日怎么突然回來了?”翟信然輕聲問道。

    “想義父了,就自然回來了?!钡詼罔ぽp應(yīng)道,隨后又道:“今日義父怎么想著洗澡了?”

    翟溫瑜道:“我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做過噩夢了,所以心情很高興,就想要洗一洗?!?/br>
    “哦,是嗎?“翟信然輕聲答道。

    “恩?!钡詼罔ぽp嗯道。

    翟信然見狀,也沒有在說什么,只是默默的幫翟溫瑜清洗著。他的眼神一直放在翟溫瑜的臉龐上,眼神柔情似水。

    翟溫瑜雖然看不見,卻依然感覺到有目光一直在注視著自己,他轉(zhuǎn)過身望著身后的翟信然,小心道:“恒兒是一直在看著義父嗎?”

    他試探問著的樣子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羞怯,令翟信然心中充滿柔情,笑道:“是啊。義父實(shí)在太好看,令兒子挪不開眼睛!”

    “恒兒這樣子,是有什么話要與義父說嗎?”

    “嗯?“翟信然聞言一愣,他確實(shí)有話想要跟翟溫瑜說,卻不曾想,義父竟然這么快就能夠猜出來。

    他輕輕的笑了:“待義父沐浴完,兒子在床上同義父說。”

    不多時(shí),翟信然便伸手用布將翟溫瑜的身體擦拭干凈,然后將他抱起來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翟信然伸手摸了摸翟溫瑜的臉蛋,他的皮膚很滑嫩,觸感很好,翟信然忍不住親了一口:“義父,你且睡會(huì),待兒子沐浴后,便來陪你?!边@才轉(zhuǎn)身走向浴室。

    翟信然洗了一個(gè)澡,換了一套常服,這才回到了房間中。

    此刻的翟信然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不過卻已經(jīng)睡著了。翟信然輕嘆了一口氣,走過去,伸手搭在了他的脈搏之上,感應(yīng)到他脈象的跳動(dòng)平穩(wěn),稍稍放松了一些。

    翟信然輕輕的將翟溫瑜的衣服解開,低頭將一個(gè)個(gè)炙熱的吻落在了義父的胸口。

    翟溫瑜睡得香甜,有溫?zé)岬臇|西在他身體上慢慢滑動(dòng)。

    翟溫瑜無可奈何,小混蛋……每次都是這樣,明明說了要睡覺,還要在他身上亂七八糟地弄來弄去。明天起來,又是一身的痕跡,會(huì)被人看見啊。

    雖然很想出聲制止,但是身體被愛子弄得軟綿綿的,根本就制止不了,他也只能咬緊唇齒不讓舒服的呻吟溢出,不然這個(gè)小混蛋就會(huì)得意忘形,更加賣力起來。

    不過,他也不反感愛子的行為,其實(shí)心里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歡喜,畢竟他如今年紀(jì)也大了,身體也一直不好,兒子還是這么的……喜歡他,想要他,他實(shí)際上也是有一些……說不清楚的高興在里面吧。

    愛子的嘴唇緩緩向下,引得他的身子有點(diǎn)癢癢的。這時(shí)候,愛子停住了動(dòng)作,他有一點(diǎn)空虛,忽然,胯下的那坨軟rou被柔軟的東西舔了舔,接著就是溫?zé)岬目谇话×怂能況ou。

    “唔……別……”翟溫瑜終于呻吟出聲,他伸手去抓愛子的頭。

    卻被愛子一把握住了手腕,將他拉了起來。

    翟信然離開義父的寶貝,將義父整個(gè)人摟在懷中:“眼皮一直在抖,還裝睡呢?!?/br>
    翟溫瑜明白過來,這小混蛋一開始就打著要讓他自己開口求饒的主意,他依偎在愛子的懷中:“是打算睡了,可是你弄得我睡不著……”

    翟信然去舔他頸子:“你若是真的累極了,不管我干什么你都不會(huì)醒過來的。我來讓義父安眠吧?!闭f著,他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義父的后xue。

    “都六個(gè)月了……”翟溫瑜嘟囔著,巨腹抵在兩人之間。

    “就是因?yàn)橐R產(chǎn)了,才要衣服的?!钡孕湃粚⒂駝輳牧x父的后xue中抽了出來,翟溫瑜發(fā)出像貓一樣的細(xì)微呻吟:“唔……恒兒……啊……”

    翟信然抵在義父的耳邊道:“今天我想玩?zhèn)€新花樣呢……義父會(huì)很累的……”

    翟溫瑜被他弄得瑟縮一下,心里也有一點(diǎn)點(diǎn)怪怪的期待,還是出聲叮囑道:“要小心孩子呀……”

    翟信然說:“才不管他呢?!?/br>
    “孩子氣……”

    “本來你不叮囑我,我一定小心他的;可是你為了他,不管我高不高興,我就不想管他了……好啦,別不高興,我說著玩的,他在你肚子里面,我就算不小心他也記掛著你的……好了,我說錯(cuò)了,生出來也喜歡,是我的寶貝給我懷胎十月受足了罪生下的孩子,我一定喜歡的……”

    說這話,翟信然便將翟溫瑜擺成了個(gè)跪在床上的姿勢。翟溫瑜昏頭轉(zhuǎn)向,只知道聽從兒子的安排,單薄身體身上綴著圓潤的孕肚,腰腹受力,渾身都很辛苦,翟溫瑜搖搖欲墜:“恒兒……義父……難受……不想這樣……”

    平日若是翟溫瑜這般說了,翟信然怎么都會(huì)放過自己的病弱義父。

    只是這次翟信然卻全然沒有這個(gè)念頭,還伸手輕輕的在義父的臀rou上打了一巴掌:“不行……義父……今天兒子要向義父討賞……”

    翟溫瑜喘不過氣了:“……唔……”他不知道兒子是討得那一份賞賜。

    卻聽見兒子湊在他的耳邊道:“兒子聽說,這個(gè)姿勢會(huì)進(jìn)的更深?!?/br>
    說著,翟溫瑜便只覺得自己的后xue一陣涼意,是兒子在用輔助的藥膏開拓xue口。

    “啊……”翟信然閉上眼睛,仰頭呻吟,趴著的這個(gè)姿勢,讓他的孕肚不停下墜,好似一個(gè)大西瓜就要落在地上了,他想要用手去托住自己的大肚,可是雙手又必須撐在床上:“恒兒……”

    “義父必須把身體撐好!”

    壞孩子,怎么可以這樣欺負(fù)義父!

    “不……”翟溫瑜淚花狂掉:“不……不……唔……義父難受……恒兒……義父不成了……肚子要掉下去了……”

    翟信然伸手托著義父圓滾滾的孕肚:“肚子怎么會(huì)掉下去呢?兒子替義父托著呢!”說著話,翟信然挺起自己的巨大,狠狠的捅入了義父的xiaoxue。

    “啊!”

    翟溫瑜眼前金光一片,兒子說的不錯(cuò),這姿勢進(jìn)的可真深,翟溫瑜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兒子給捅穿來,身體好像是劈成了兩半,最嬌弱的敏感的花心被兒子狠狠撞擊:“??!恒兒……恒兒……”

    “義父!兒子在你的身后!”說著,翟信然抓著他的腰,繼續(xù)狠狠的往里面頂。

    “啊哈!啊哈……恒兒……好深……好深……”

    “這才剛剛開始呢!義父!”翟信然這么低聲說道,胯下的動(dòng)作卻絲毫沒有緩解。

    那粗大的性器時(shí)不時(shí)的就碾過脆弱的花心,飽滿的孕肚也在兒子的撞擊下不停的顫動(dòng),每一次都會(huì)掉下來,狠狠的壓著他的膀胱。

    在這前后的夾擊下,翟信然不多時(shí)就渾身抽搐著淌了jingye,還混合著昏黃的尿液。

    “嗚嗚……”他淚水的不停的滑落,口中喃喃:“啊哈……啊哈……”

    就翟信然這次回來之后,他們就沒有做得太過火,每當(dāng)?shù)詼罔み@么辛苦的時(shí)候,翟信然便會(huì)放過他。扶著他躺下,自己去洗一個(gè)冷水澡!或是將自己的東西從翟信然的后xue中抽出來,讓翟溫瑜用手或者替他弄出來。

    可是,今日,翟信然顯然沒有這個(gè)念頭,他像是一頭野獸狠狠的控制著他的雌獸,非要將將對方完全圈入自己的領(lǐng)地。讓自己的味道將對方完全包裹才會(huì)放手。

    他一次又一次的狠狠進(jìn)入,雙手不停的揉搓著義父的身體,就是為了他口中那個(gè)獎(jiǎng)勵(lì)!

    啪嗒.....

    一滴淚落在了翟信然的手指上。

    “哭了……”

    伸手拂過義父的眼睛,手指感受到了一片濕潤。

    “我今天……太過分了?”

    翟溫瑜嘟嘟囔囔,沒說出一句完整話。

    真的是毫不留情面,讓他跪著,雙手撐在床上,他自己從后面進(jìn)入:“據(jù)說這樣會(huì)很深呢……你覺得呢?義父?”

    是很深,頂?shù)乃悦院?,而且好累?/br>
    總之是把他累壞了,兩條腿都在顫抖,手也抖,最后渾身都顫抖。又好擔(dān)心撐不住,壓到肚子里的孩子,身后的人還一點(diǎn)都不憐惜他,動(dòng)作有如疾風(fēng)驟雨。好幾次他都快軟下去了,那手臂就將他一托,不讓他軟下去……

    這么想來,這家伙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不行了,還故意這樣……

    還非要他求饒,非要他叫相公才放過他,有點(diǎn)委屈,身體又有點(diǎn)不適,加上真的很深,捅得他渾身發(fā)軟,他就眼角就有點(diǎn)濕潤了。

    被愛子吻盡了眼角的淚水:“好了寶貝,你辛苦了,睡覺吧,我替你清理?!?/br>
    翟溫瑜輕輕哼了一聲,真是累壞了,怎么能夠這樣不知分寸呢,迷迷糊糊間,感受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想到此刻一定滿身都是痕跡,又想到,明天一定要說一說他,太讓他胡來了,就糊里糊涂地睡過去了。

    翟信然見義父如此,便知道義父已經(jīng)累壞了,他小心翼翼的將義父放平,替他蓋好被子,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慢慢的將自己的頭靠在了義父的懷中,是一個(gè)貪戀溫暖的孩子!

    他知道義父累壞了,今天的他太過了。但今天是一個(gè)記得銘記的日子,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許久許久了。

    翟信然走出了屋子,朝著院中走去。

    院落中的樹木依舊茂密,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斑駁的灑在院內(nèi)的草坪上,一群蝴蝶飛翔在其間。

    一陣風(fēng)吹過,帶著清爽宜人的氣息,使得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翟信然站在院子中靜立了良久,直到天上的鳥兒全都飛向了天際才轉(zhuǎn)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