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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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覺醒 一早上剛起床就挨了頓打,這天的早飯午飯?zhí)K惟和林霽都吃的沒滋沒味的。 蘇惟的房間里,兩個屁股遭殃的傷患一人趴了半邊床。 林霽拿著手機趴著打游戲,嘴里還時不時的‘哎呦’一聲,蘇惟卻是雙眼無神的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過了好半天,蘇惟呆滯的目光慢騰騰的轉(zhuǎn)向林霽,扔下了一聲巨雷:“林霽,我覺得我好像喜歡上盛景了。” “???你喜歡誰?”林霽打游戲打的正認(rèn)真,沒聽清蘇惟口里的人名。 “盛景?!碧K惟雙眼發(fā)直,這是他思考了一個上午加半個下午得來的結(jié)論。 蘇惟之前有過兩次入戲難出的經(jīng)驗,小時候拍電影,他入戲的是候是覺得自己真的被綁架,但他知道自己是誰,他是蘇惟,他并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他飾演的那個角色。 大一的時候做配音,他給自己定位了混肴的人設(shè),那是因為他看原著的時候把自己代入了進去,他在人設(shè)混肴的時候并沒有把給渣攻角色配音的許逸清代入成渣攻,渣攻這個角色在他的腦海里始終都是模糊的。 可這次,他把盛景代入進了主人的角色,在他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夢里,每一次主人的形象都是盛景的樣子,夢里與他對話的也都是盛景的聲音,而不是錄音里的聲音。 如果那些夢完全是入戲后代入人設(shè)的原因造成的,那夢里的主人就該是模糊的沒有具體形象的,如果是他把現(xiàn)實里的人混肴進了自己代入的角色里,那夢里的主人就該是錄音里的聲音加盛景樣貌的綜合體。 林霽游戲正打到關(guān)鍵時刻,兩只眼睛的目光凝聚在屏幕上?!芭?,盛景啊?!?/br> 過了足足兩分鐘,結(jié)束了團戰(zhàn)的林霽才反應(yīng)過來林霽說了怎樣一個人名:“臥槽!蘇小四!你說的不是盛哥吧?!是同名吧?是吧?” 思維脫離游離狀態(tài),蘇惟的目光有了點聚焦,對林霽說:“不是同名,我說的就是盛哥。” 林霽這下可沒心思打游戲了,從床上拱了起來,屁股一挨床發(fā)出‘嗷——’的一聲嚎叫,趕緊換成跪坐的姿勢減少屁股的受力點。 林霽苦惱的扒拉下腦袋,面帶希翼的看著蘇惟:“你逗我玩呢吧?這不是真的吧?” “沒逗你,說真的呢。”蘇惟也跪坐起來,面對林霽。蘇惟從小性格就淡然,很少為了什么事去糾結(jié),不管發(fā)生什么事,蘇惟一向是能接受就接受,接受不了就想辦法避開。 想通了自己為什么會把盛景代入成主人這個角色,蘇惟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喜歡盛景的事實,不就是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大十三歲的男人么,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林霽倒吸一口冷氣,一臉牙疼的表情看著蘇惟,被震驚的語無倫次:“你你你你,哎,不是,你怎么能喜歡他呢,他變態(tài)啊,他早上還抽了咱倆一頓,你怎么就,哎不行,我得緩緩?!?/br> 林霽捂著胸口吸氣呼氣,給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設(shè)才平復(fù)過來。 “你和他不合適。”他得把蘇小四兒拉回正途,他喜歡誰也不能喜歡盛景啊,盛景他是個大變態(tài)。對,不光是盛景,還有他表哥,他們那一圈人都是大變態(tài)。 蘇惟心里想著,只要是單身那就沒什么不合適的,但沒反駁林霽的話,而是問他:“有什么不合適的?” “這——”林霽想到在‘帝尊’見到的場面,打了個哆嗦,幾乎是吼著說出來一句:“他是個變態(tài)??!” 蘇惟木然的看著林霽,語氣依舊沒什么起伏:“哦,怎么個變態(tài)法?” “就那個——就是那個——哎,”林霽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來:“就那個SM,你知道吧?他會虐待人的?!?/br> “盛景是S?!碧K惟心里漏了一拍,SM他可太知道了。這是什么孽緣啊,他把自己代入成了奴隸角色,然后喜歡上一個S。 林霽腦袋里亂糟糟的,沒注意到蘇惟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激動的對蘇惟說:“對啊,他是S啊,所以你們不合適,和他在一起會被家暴的。” “SM不是家暴?!碧K惟無語的看著林霽,反過來給林霽科普?!澳鞘且环N性行為模式?!?/br> 林霽他有自己的道理:“我知道,不就是性虐嗎,性虐正常人那不就是家暴嗎?” “……”完全無法反駁,蘇惟被林霽帶偏了,眨眨眼,竟然覺得林霽說的有道理,非自愿的可不就是暴力行為嘛。 林霽覺醒了,林霽反應(yīng)過來話題被帶偏了,一通嘶吼:“哎,不是,現(xiàn)在是討論SM是啥行為的時候嗎?現(xiàn)在該說的是你不能喜歡盛哥啊啊啊,和他在一起會被虐待的啊,他還會奴役你讓你跪下喊他主人。” “我覺得我能接受。”蘇惟摸了摸早上被打的屁股,如果是早上這種程度的話,他應(yīng)該是可以的,被打的時候很疼,但是心里面還挺喜歡那種被嚴(yán)厲管束的感覺的。至于跪下叫主人,這個完全不用糾結(jié),他現(xiàn)在潛意識里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奴隸。 “蘇小四,你瘋了?!”林霽驚恐的看著蘇惟。 蘇惟覺得這段時間他會做那些夢,會把盛景代入成主人這個角色,應(yīng)該不僅僅是沉浸角色造成的原因,他應(yīng)該是——覺醒。夢境是潛意識的體現(xiàn),他要是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傾向,那晚上做的那些夢就該是惡夢,夢里的他應(yīng)該是痛苦的,可他做的是春夢。 蘇惟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個sub,蘇惟的心理接受能力一向很強,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隱藏的屬性蘇惟連驚訝一下都沒有,理所當(dāng)然的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林霽對BDSM的理解太粗淺,蘇惟也不好現(xiàn)在給他科普,就用林霽能理解的方式說:“我感覺我是個M。你看,一個S,一個M,這不正好么?!?/br> “……”林霽整個人都傻了,張大了嘴巴,卻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回神了?!碧K惟伸出手在林霽眼前晃晃。 林霽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趴回床上:“你得讓我冷靜冷靜蘇小四兒,這事咱們過后再議?!?/br> 林霽閉上眼睛,腦海里閃過在‘帝尊’看到的群P場面,盛景和他表哥程晉還有杜方他們五六個人在一個屋子里一人壓著一個傷痕累累的人做那事,他們幾個還比誰的時間長!他們都太變態(tài)了! 想到當(dāng)初看到的那些傷痕累累的人,林霽打了個冷顫,心里想著得想個辦法讓蘇惟移情別戀,可不能讓蘇惟變成那些人中的一員,蘇惟是個M,那就給他找個好人做S,盛哥那種人是萬萬不行的。 盛景從早上一直忙到下午,有閑工夫了就想到了蘇惟眼睛里的變化。 杜方說蘇惟眉眼間勾人的勁兒是代入角色沒出戲搞出來的,盛景想著這事得問心理醫(yī)生啊,正好他認(rèn)識一個,就給那醫(yī)生打了個電話。 等電話接通了盛景就問:“朋友家小孩,一夜之間眼帶桃花,是什么情況?” 電話另外一邊的許清清被這問題問的一懵,朋友家小孩?確定不是‘我有一個朋友’的那個朋友?還一夜之間眼帶桃花,誰眼睛還能突然變樣啊,確定不是風(fēng)流淚?“這得去看眼科啊,我這治不了?!?/br> 盛景夾起一根煙點上,跟對面的許清清說:“這事就得找你,那孩子他哥說孩子的面相是根據(jù)心理狀態(tài)變化的?!?/br> 許清清心里嘀咕,忽悠我呢吧,還有這么神奇的人?不過她是個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人,還是拿出了專業(yè)態(tài)度來:“男孩還是女孩?” 盛景嘴里叼著煙:“男孩?!?/br> 許清清想,甭管真的假的,人家怎么說她就怎么理解唄,心理狀態(tài)搞的眼帶桃花,這就好找方向了,問盛景:“最近一次性行為在什么時間,手yin也算?!?/br> 盛景一邊彈煙灰一邊說“:小孩還是雛呢,手沒手yin過不知道?!?/br> 許清清給出結(jié)論“:哦,應(yīng)該是太久沒疏解憋著了?!?/br> 盛景心說這是個庸醫(yī)吧“:你這說的不對啊,小孩昨天晚上射過,射了兩次?!?/br> 盛景給許清清說迷糊了,連人家最近有沒有手yin過都不知道呢,怎么就能肯定人家射過?!澳阍趺粗浪溥^。” 盛景臉皮厚著呢,說起自己趁人之危占便宜的事,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我用手指頭插射的?!?/br> 許清清牙疼似得裂了下嘴,在心里罵了句臟話‘媽的神經(jīng)病吧’,嘴上還是很有職業(yè)素顏的保持禮貌:“剛破處,眉眼含春是正?,F(xiàn)象?!?/br> 掛了電話盛景漫不經(jīng)心的吐了個煙圈,心說果然是庸醫(yī),用手指頭插算什么破處,jiba插的才算。 三天前蘇惟和林霽說喜歡盛景,可把林霽嚇了個夠嗆。這兩天林霽一直琢磨怎么才能讓蘇惟移情別戀,還真讓他想到招了,蘇惟是M嘛,那就讓他多認(rèn)識一些優(yōu)秀的S。 只有揮不好的鏟子,沒有挖不倒的墻角,蘇惟會喜歡盛景肯定是見識太少,帶他多漲漲見識早晚會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 今天盛景一離家,林霽就拉著蘇惟出來了,路上蘇惟問林霽這是要去哪,林霽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只說到了就知道了。 都到電梯口了,林霽才說要去的是一家SM俱樂部,蘇惟扭頭就要走,被林霽生拉硬拽的拖在了電梯口。 “小四兒,蘇小四兒,你就跟我去吧,這兩張會員卡可是我千辛萬苦搞來的,咱們都到這了,就上去見識見識唄。”林霽拉著蘇惟往電梯里拖,勢要把人拉上去。 “行行行,別拽了,我去還不行嗎。”看林霽這架勢是不達(dá)目的不肯罷休了,蘇惟無奈的跟著林霽上了電梯,心中無語至極。 這兩天林霽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蘇惟還以為是他一次性出了兩層柜把林霽刺激自閉了,沒想到人家這兩天是躲在房間里干大事呢。愣是琢磨出一家BDSM俱樂部的會員卡來,蘇惟都不知道林霽什么時候把會員卡拿到手的。 7改造 蘇惟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的視線一片模糊,蘇惟試圖想起些什么,腦子里卻混混沌沌的,一片空白。努力了許久蘇惟才回憶起了自己是怎么落入這樣的境地的,他和林霽去了一家BDSM俱樂部,給他們引路的人說俱樂部里可以付費體驗調(diào)教項目,林霽翻看調(diào)教師資料的時候他去了廁所,洗手的時候被人用帶著藥味的帕子捂住了嘴…… “嗚~”后面的xue口里被塞進了什么東西,那應(yīng)該是一根管子,有冰涼的液態(tài)從那里流進腸道。 模糊的視線中有兩個看不清臉的人影分別站在他的身體兩側(cè),兩個人的對話的聲音飄忽的傳進蘇惟的耳中。 左邊的人低下頭,捏著蘇惟的下巴打量了一遍蘇惟的臉,問另外一人:“這長相,極品啊,我說周放,你這從哪弄來的啊?” 站在右邊的周放一邊脫下手上的橡膠手套一邊說:“十七樓休閑廳看見的,我一眼就看上了,讓小二子找機會給弄上來,小二子下手還挺快?,F(xiàn)在眼睛瞳孔散著呢,等藥勁兒過了你再看看,眉目含情眼帶桃花又透著股清冷勁兒,那才叫極品,他那雙眼睛絕了?!?/br> 左邊的人挑眉又接著問:“在俱樂部里還用迷暈了帶上來?這是個主?” 周放的嗤笑一聲,對左邊的那人說:“衛(wèi)昭你這是明知故問吧,管他什么屬性呢,調(diào)教好了都是奴隸,調(diào)教奴隸就是圈禁打破那一套流程,我又不玩跪地為奴起身為友那一套,迷暈了弄過來有毛病嗎?” 衛(wèi)昭不置可否,問了句:“你這臨時起意綁來的人,首尾處理的干凈么?” “在我自己的地盤上還能處理不干凈?只要人還在我手里那就是個死無對證?!敝芊趴戳搜凼直?,又抬頭看了看掛著的袋子里的藥量,對衛(wèi)昭說:“這藥得一個多小時能吸收完,咱倆別在這杵著了,我這早上早飯還沒吃呢,找個地兒吃口飯去?!?/br> 兩個人離開后,蘇惟再也堅持不住腦子里的混沌,渾渾噩噩的眼前的光線又黑了下去。 盛景接通電話,就聽到電話那端的林霽嘶吼著說出一句:“盛哥,蘇惟失蹤了!” 一個小時前蘇惟說去趟廁所,林霽當(dāng)時坐在俱樂部休閑區(qū)的沙發(fā)上正看資料看的入神,就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等看完那些調(diào)教師的資料林霽才發(fā)現(xiàn)蘇惟還沒有回來。 打蘇惟電話打不通,又去廁所找過一圈,沒找到人的林霽心知壞了,蘇惟這是出事了,他把蘇惟給弄丟了。 打電話給盛景的時候林霽的手都是抖的,心慌的厲害,腦子一片空白,說了句‘蘇惟失蹤了’就沒了下文。 盛景經(jīng)歷過的風(fēng)浪多了去了,饒是聽到如此爆炸性的消息依然能保持冷靜,有條不紊的問林霽:“失蹤時間?失蹤地點?” 林霽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了,這個時候不敢隱瞞:“我們在一家名叫‘焰火’的SM俱樂部,一個小時前蘇惟去上廁所,一直沒回來,我給他打電話打不通了?!?/br> 隨著林霽的話,盛景腦子里飛快分析著,字母圈是個小眾的圈子,普通人出現(xiàn)在SM俱樂部里的概率很小。帶走蘇惟的有九成以上的概率是圈里人,能肆無忌憚的綁人必然還得有不小的勢力,一個人名在盛景腦中浮現(xiàn),在D市有能力這么肆無忌憚的圈里人只有周放和衛(wèi)昭,而‘焰火’正是周放的地盤。 蘇惟現(xiàn)在必然還在俱樂部里,白天人多眼雜,周放要把人轉(zhuǎn)移走至少得等到后半夜。分析出方向后盛景讓電話那頭的林霽自己先回家,直接開車前往俱樂部。 盛景是到了俱樂部之后才聯(lián)系周放的,周放這人處事邪性,他要是之前給周放打電話,周放干得出大白天把人轉(zhuǎn)換地點然后死不承認(rèn)的事。 周放接到盛景電話的時候正好吃完飯在回俱樂部的路上,‘焰火’俱樂部入口在十七層,進了門的大廳是布滿一組組沙發(fā)的休閑室。 周放一進門就看到盛景坐在靠近入口處正對著門的沙發(fā)上,他往盛景對面的沙發(fā)上一坐,露出個透著邪性的笑來:“盛爺能來我這小俱樂部,真是難得啊?!?/br> 明明是恭維的語句,偏說的讓人聽出一股諷刺的味道。 等來了人,盛景直接開門見山:“你今天抓了個人,放出來吧?!?/br> “你聽誰說的,可沒有這回事?!敝芊拍樕系男]了,手指敲擊著茶幾。 盛景拿出根煙,點著了,瞇著眼睛吸了一口?!拔壹业男⊥嬉庠谀氵@失蹤了,你會讓人在你的地盤上惹事?你要不放,我就叫人來搜了。” 周放這人行事可以用無法無天來形容,又背靠J城世家,鮮少有人事能讓他顧忌,以蘇惟表哥杜方的分量還不足以讓周放把嘴邊的rou吐出來。 盛景索性直接以自己的名頭來要人,他和周放家世相當(dāng),周放就是再瘋也不能跟他硬來。 “當(dāng)我好騙呢?咱倆誰不知道誰啊,你哪次收的寵物不是在奴隸場里圈著的?!敝芊趴吭谏嘲l(fā)上的身體坐直了,面色顯出陰霾。 周放沒反駁,這就是承認(rèn)了人在他這,盛景聽到消息就一直緊繃的心緒放松了幾分,端起茶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對著周放信口胡謅:“我現(xiàn)在玩自愿的了,這個也不是寵物,往性奴方向調(diào)教的?!?/br> “你的奴會有膽子跑SM俱樂部來?你可別說你也玩起了起身為友那一套,鬼才信?!敝芊培托σ宦暎瑢κ⒕暗脑挵胄虐胍?,后面那一半聽上去到像是真的,那小東西的面相確實像個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性奴,可加上前面那半句就顯得假的很了。 他倆誰也沒比誰干凈,玩的都是真正的奴隸,這么多年盛景在‘帝尊’養(yǎng)過的奴可不少。 “艸,誰搞那一套,那小東西是讓程晉那二缺表弟硬拉過來的。”盛景把掐滅的煙頭扔在煙灰缸里。 聽見盛景的話,周放沖前方招了招手叫過來一個人,沖對方耳語幾句,等人走了,周放對盛景說:“我到是真想見識見識你這自愿的是怎么個玩法了?!?/br> 過了一會兒,之前被周放叫過來耳語的那人抱著個只穿了一件真絲長袍的人又回來了,被抱著的人正是周惟。 此時的周惟還處于昏迷中,那人將周惟放在茶幾側(cè)面的長沙發(fā)上就退了回去。被放在沙發(fā)上時,周惟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做到哪一步了?”見著了人,盛景那還懸著一半的心也沒徹底放下,周放這人就喜歡些亂七八糟的人體改造,人在他手里過一遍,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 周放‘呵呵’一笑,說:“啥都沒來得及做呢,就灌了個腸用了一瓶X1,便宜你了?!?/br> X1是專門用來永久性改造腸道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藥劑,用了X1后腸道能達(dá)到和女人的yindao媲美的敏感度。 小東西本來就夠敏感的了,再用了X1,嘖——這藥用在小東西身上估計能讓他的腸道比女人yindao更敏感,這下小東西可有得苦頭吃了,盛景舔了下上牙,頗為頭疼。 周放看了下時間,露出個充滿邪氣的笑:“這個點差不多該醒了,讓我見識見識你這自愿的玩法?” “我艸,我可沒有給人表演的愛好?!笔⒕八闶强闯鰜砹?,今天要是不在這把小東西徹底標(biāo)記了讓周放死心,他前腳把人帶出去后腳周放就得琢磨著再把人捉回來?!拔业娜四憔蛣e惦記了,你這有X5吧?” X5是一款可以在短期內(nèi)松弛xue口肌rou的外用藥,用后不僅沒有副作用,藥物完全吸收后還能強化肌rou韌性。 周放懷疑的看著盛景:“你不是從來不愛用肌rou松弛劑么?這真是你的奴?” 為了讓這瘋子放下念頭,過了今天不是也得是了,盛景毫不心虛,語氣里還頗為自得:“我那尺寸是那么好裝下的?還沒擴張到能接納我的程度呢?!?/br> 盛景說的有理有據(jù),周放這次到?jīng)]再表示懷疑,哼笑一聲對盛景說:“趕緊走,趕緊走,裝不下你下邊那根玩意還搞什么,整的好像我逼良為娼似得。” 周放能這么好糊弄?他可不信,盛景笑罵一聲:“滾犢子吧你,這小東西都讓你惦記上了,我不先吃到嘴里還給你留著?” “呸——你他媽少拿我當(dāng)借口,我看是你自己心急了吧!”周放站起來就走,邊走邊接著說:“你那間調(diào)教室沒人用過,東西也都是近期更換的,我讓人把藥劑給你送過去?!?/br> “行?!笔⒕罢酒鹕?,大手一把撈起蘇惟走向電梯。 在調(diào)教室門口接過侍者送來的藥劑,盛景單手摟著蘇惟輸入密碼打開調(diào)教室的門。進了調(diào)教室關(guān)了門,盛景低頭貼在蘇惟耳邊低聲說:“再不醒我可可要艸你了?!?/br> 昏迷中的蘇惟沒有任何反應(yīng),睫毛微不可查的一顫,盛景低笑一聲?!靶|西,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我可不會放過你了?!?/br> 既然不回答,那就他就當(dāng)這小東西是愿意了,盛景把蘇惟放到調(diào)教室左側(cè)擺放的手術(shù)臺上,扒掉真絲長袍,順手拿起旁邊柜子上的麻繩將蘇惟的雙手捆上。 把蘇惟的兩只腿以M形固定在手術(shù)臺上,盛景帶上橡膠手套,沾了X5藥劑往蘇惟后方的xue口涂抹。 “嗚~”當(dāng)盛景擦藥的手指淺淺伸進xue口的時候,蘇惟的睫毛顫動抖幾下,發(fā)出一聲呻吟,睜開了雙眼。 “清醒了?”盛景挑眉看了眼蘇惟,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蘇惟眨著眼睛無言的看著盛景,此時蘇惟的腦子里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