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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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到了冬天,這里的城市倒是沒有似北方那樣冷得要人命,在這個季節(jié)總是守著春意,花兒和樹木、戰(zhàn)爭和笑聲、工業(yè)與城村,這些好似沒什么區(qū)別,就是這樣存在著。輾轉來到這個大城市,繁華的港koujiao通,熱熱鬧鬧的路邊鋪子,人群熙攘,寄存著許多人生活的盼頭,即使如螞蟻一般佝僂微小,也順著那條鋪設好的道路一路走著,誰能知道,這動蕩的世道帶來的不是機遇呢,總是會有人站在風口的。 仔細一算,林厭溫亭兩人來到這里已經快是有3月左右,林厭倒是找了個好去處,現在在外國人的租界處找了些懂些西方化學的能勞苦的人,仔細想,覺得那里比外面戰(zhàn)亂的地方好多了,還能掙些錢,是個在醫(yī)院的差事,不出意外的話,還可以學到些醫(yī)學知識,總歸是好的,掙得些錢可以備著小亭上學,心里打算著計劃明天便去到那租界處。 轉過這個街,就進入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小巷子里,這里的住戶并不多,大多數人可不喜歡和外國人打交道。溫亭現在正忙著做飯,還好在溫家的日子溫亭也有試著做但總歸不熟悉,第一次完全依靠自己,除了有點忙碌竟然十分的順利,溫亭顯得有些開心,心里念念著,jiejie太瘦了,應該多吃些rou,所以燉個雞湯,她還喜歡吃豆腐,再弄個麻婆豆腐,弄個青菜炒rou簡直完美。 這三個月的時間就像蒸煮青蛙的溫水,她們彼此仿佛都已經忘記這逐漸升溫的“環(huán)境”。 租界醫(yī)院的事麻煩瑣碎又多又雜,大多都是戰(zhàn)場上下來的傷患,血腥粗魯原始充斥,這倒是符合林厭的性格,不用去處理那些麻煩又惡心的人際關系,但是這些惡心的人又是另說。戰(zhàn)爭放大了人的欲望和暴力,反正在林厭的眼中就是如此,每次在工作的時候便能遇到很多惡心的人,乘機揩油,暴露癖,各種各樣的黃色,總是想著發(fā)泄,凌辱。林厭還是覺得可以解決,畢竟傷患,弄幾下“狠手”,都是欺軟怕硬罷了。 “林厭,你是個女孩子,心細,這些病人清潔什么的工作就交給你們女孩子,正好你力氣也大。”說話的是院長,穿著白大褂子,沒有留封建辮子,只不過家里妻妾倒是一堆又一堆,對女人也多是看不起的。林厭也沒說話,點了點頭,就跟著藥制劑隊走,她心里也只對這個感興趣而已,正好里面有個阿姨也很看重林厭。 藥制劑隊都是做些研究的,有中國人有外國人,在這個戰(zhàn)亂年代,物資這實打實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不僅僅是一線和后方,生活中也是必需品。只不過流通很困難,但是這是個軍閥大家的管領地,養(yǎng)著這一支藥制劑隊,招攬了許多人才,可同時也魚龍混雜。藥制劑隊里的隊長是劉娥,也即是看重林厭的劉阿姨,她快40歲了,多年留學從事醫(yī)學研究,在相處下發(fā)現林厭很有天賦,吸收得快,舉一反三甚至能提出很新穎的想法與角度,年紀輕輕的孩子,在物資急需戰(zhàn)事吃緊的加持下,令劉娥十分迫切想要培養(yǎng)林厭這個苗子,多次給予指導,將她升為助理一職,院長雖然很不樂意但是也無話可說。 林厭倒是沒什么感激知遇之恩,這都是因為自己有意識行為,她可不想一直給別人清理傷口什么的,毫無用處。快三個月的下來,她都已經覺得劉娥沒有什么可教授的內容了,但是為了以后方便取材和脫離的借口,還是得待在這里,心里卻是不屑又抓心撓肺,想著,已經很久沒有和小亭親熱了。 瑣碎的麻煩事已結束,踏著最后一點溫柔晚霞,林厭匆匆回到家,從兜里掏出鑰匙打開門,這是林厭要求的,即使溫亭在家,她仍要鎖著她。敲著內門,溫亭放下碗筷忙著來開門,一雙潤潤的眼睛盯著林厭,愉悅翹在臉上,激動著出了緋紅,“jiejie回來了!我做了些飯菜,你快來看看,我覺得小亭很不錯喔!”,興奮的笑臉,等待夸獎的表情欲言又止,林厭幾乎將她看透,好笑又好玩的樣子,揉了揉溫亭的頭發(fā),便坐了下來。 溫亭其實很緊張,雖說已經做飯很多次,但是jiejie這段時間很忙,幾乎沒有和她好好吃一頓飯,她有時候甚至會住在醫(yī)院,自己也只能一個人在家里,很想念但是又不能打擾,最近終于可以一起了。 ……… 一頓飯結束,收拾收拾,天色也暗了下來,彼此兩人都是懶洋洋的。燒了些熱水,準備洗漱泡澡,最是愜意。小小的木桶里,林厭坐在橫木上,溫亭窩在她的懷里,林厭的手輕輕柔柔的為溫亭揉搓,拿著帕子擦拭著她的身體,洗著洗著便有些心猿意馬,手也順著溫亭的腹部向下,摸到嫩嫩滑滑的小花朵,就想急著摘花瓣。有點昏昏欲睡的溫亭一下子就清醒,懵懵得直去捉林厭的手,但是力度又不比她大,也是于事無補。林厭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便低頭親了親她,嘴里說著:“別怕,別怕,會舒服的。相信jiejie?!痹谶@霧氣的繚繞下,林厭看起來禁欲又魅惑,溫亭微張嘴巴有些呆頭呆腦的,然后窩在林厭的懷里,點了點頭。 溫亭坐在她的懷里,擁著最親密的姿勢,jiejie整個人罩在她后背,一種被鉗制的感覺,雙腿被分開,因為是跨坐在林厭的腿上,兩只腳也是懸空著,溫亭覺著有些害怕,沒有安全感,于是挪動著想離開一點,可以有著踩地的真實感。曾想,溫亭一動,林厭就把她扣在懷里,彼此貼得更近,一只手攔著溫亭的腰,一只手順著向下摸去,摘著花瓣,抖抖花蕊,慢慢顯露出露水,她希望小亭可以更濕一些,剩下的才更方便,她的手指順著濕潤處微微向下凹陷,向里延伸,溫亭的嗚咽聲慢慢溢出來,身子也抖著,林厭便去咬她的耳垂,去舔去吹氣去親吻,手里的動作不斷,慢慢地抽插撫摸,覺著時機不錯,兩手指抽動著,溫亭一下子就開始大口喘氣,深呼吸,胸脯起伏著,林厭的另一只手便去抓它們,那些白白嫩嫩的可愛。 這種感覺刺激著溫亭,這是一種新鮮的感受,她不明白jiejie在做什么,但是她很相信林厭,她也很喜歡jiejie這樣對她,她覺得親密滿足,心里漲漲的。在這種情感的加持下,隨著林厭手指抽插,還有她的親吻,溫亭獲得了一次高潮,喘著氣流著眼淚,眼尾紅而帶情。林厭覺得時候到了,而且浴桶的水也慢慢變涼,她擦干身子翻紅的小亭,收拾一會,便抱著她進了里屋,將她放在床上,留了一盞微亮的燈。 昏昏暗暗燈光與月光交織下,暖烘烘的情欲里,林厭一直處在一種心中發(fā)癢發(fā)脹的情緒,她感受到了想去對溫亭施暴的沖動,想蹂躪她,想摧毀她,其實她也并不明白這是什么,這是愛嗎?還是欲嗎?她只是覺得溫亭永遠都是她的,溫亭的一切。林厭看著溫亭軟軟熱熱的身體,躺在她的身下,那雙懵懂又依賴的眸子里盛著水,欲滴未滴,她俯下身子去親吻溫亭,從上之下,額頭、眼睛、嘴巴、脖子、鎖骨、胸脯、小腹、那秘密之地宛如玫瑰,一路下去,盛開殷紅胭脂色。溫亭捂著嘴巴,嗚咽聲流出來,輕輕顫抖,乖巧承受,敏感又濕潤。林厭說著:“我要開始了,小亭,不要拒絕jiejie?!?/br> 便打開溫亭的雙腿,整個人往里面擠去,因為沒有什么經驗,找不準位置,濕濕滑滑的失敗了很多次,雨打芭蕉,溫亭被折磨地厲害,泥濘不堪,無助般抓著林厭的胳膊,哭著直叫jiejie,林厭慢慢找準,陷了進去,兩人仿佛一瞬間被禁聲,一會兒,林厭喘得厲害,溫亭覺得很漲,嗚嗚咽咽得呼吸著。林厭為了緩解自己現在一種想要施暴的念頭,便去吻溫亭,咬著她的嘴唇,去舔她的舌頭和牙齒,手里隨便亂抓,胸脯腰際大腿,溫亭慢慢開始濕潤,又軟又熱的身體,林厭直想最大面積的切合,便把溫亭翻了一個面,下面墊著軟被,跪爬著,林厭整個人附在溫亭的身上,咬她的耳朵,慢慢將自己擠進去,溫亭受不住,一進來就覺得很腫脹,她感覺自己已經不受控制,被jiejie頂撞的起起伏伏但是又離不開這小塊地方。林厭真的要受不了了,她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急急得往里面沖,她感受到了濕潤溫柔包容溫暖,就像她的小亭,她想要擁有她,任何方式。鉗制禁錮著溫亭,下身抽插撞著,貼著溫亭的耳朵說:“小亭,不要害怕,很舒服,你舒服嗎?jiejie很舒服,是這里吧,你很敏感?!?/br> 林厭好像找到了一個地方,因為溫亭的身體反應很激烈,抖動收縮得厲害,便一個勁兒得往里面擠去,溫亭感到害怕和無助,哭著抓著林厭的胳膊:“jiejie、慢一些,我很害怕。“說完就開始嗚嗚咽咽捂著嘴,但是林厭給得力道太大,攻擊著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她崩潰,一點一點被瓦解,手也沒了力氣,急急得喘氣,小聲又難耐的讓林厭慢一些,而林厭在自己的世界里蠶食著溫亭,橫沖直撞,溫亭哀叫一聲,白白膩膩的流出彼此結合的地方,林厭很舒服,但是她想要得到更多,在溫亭還沒有回身處于高潮余溫的情緒里,軟得沒有力氣。林厭坐在床上,將溫亭抱起來跨坐在她的腰際,她們彼此面對面,身下結合觸碰,林厭一親溫亭,溫亭就袖得緊張抖動,里面也收縮得厲害,她喜歡這樣彼此相對,溫亭便盤著林厭的胳膊,去親吻她,就像林厭對她那樣。 林厭在這樣溫柔的愛意里緩不過神,這是渴望吧?便控制著溫亭的身子抽插著,這個姿勢真的很貼合緊密并且進入的很深,溫亭很害怕,在摩擦下,漲著發(fā)麻。她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在大洋里漂泊不受控的小木船,林厭的動作肆意粗暴,抓著她,她在這場沖擊里,渴望又害怕,但是她仍是盡可能張開跨坐的雙腿,放松著配合林厭,嗚嗚咽咽流著眼淚說滿意的,但是從未打斷林厭的“進食“,她好像甘愿成為她的盤中餐。林厭想在這樣酣暢里進入更深,她覺得溫亭應該全部接納她,發(fā)狠地撞擊那塊軟軟嫩嫩的地方,面對面的溫亭哭著搖頭,這實在是難以承受,林厭親吻著她,強勢又不管不顧。 這場性事實在是漫長,當林厭清醒一些時,才發(fā)現溫亭已經昏睡過去了,身上亂七八糟青紫殷紅的痕跡,雙腿間的發(fā)腫發(fā)紅,白白膩膩的污穢沾染在床上,而自己的性器仍發(fā)硬著想宣泄,尤其是感受到溫亭如此依賴的愛意。林厭收拾了一下彼此,凌亂的一切,才準備休息,輾轉反側之時,實在忍受不了,褪下溫亭的小裙子,又去舔她,她喜歡溫亭的一切。 但是腦子里想的卻是:“你可真是個變態(tà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