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機室洗手間互摸(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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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最忙得不見人影,還以為去這次旅行計劃泡湯了呢?!?/br> 國際機場VIP候機室,任珍珍跟斜對面坐著吃點心的黎秋明閑聊,又側(cè)頭看了看身旁坐著的任爍。 她有些嫌棄地對兒子說:“我跟秋明出去玩,你跟著湊什么熱鬧?” 打著手游的任爍頭也沒抬,語氣懶洋洋道:“當你們倆的跟班唄,你倆買東西不需要拎包的???” “小奇這么貼心呀!”任珍珍一臉驕傲,伸手給他整理了下衣領(lǐng),“將來也是個知道疼媳婦的,對了,跟mama說說最近談新朋友了沒?” 她的話嚇了任爍一跳,不小心按錯了技能,最終角色被對方KO。 任爍關(guān)掉游戲,“拜托任女士,你說的話好有歧義,搞得我好像經(jīng)常換女朋友一樣?!闭f完,他有些心虛地瞄了一眼黎秋明。 對面的人低頭喝著咖啡,沒有半點反應(yīng),這讓他慶幸又失落。 “是我說錯了?!比握湔溆洲D(zhuǎn)頭笑著跟黎秋明說:“你都不知道小奇有多怪,從初中開始收到的情書都能按斤稱了!我也沒有反對他早戀,可是他都上大學了,還沒有談戀愛?!?/br> 黎秋明這才抬起頭,語氣隨意道:“也許是小奇不好意思跟你講?” “不可能?!比握湔錈o比自信地下定論,“我又不是嚴格無情的家長,談戀愛這件小事小奇才不會瞞著我。” “這樣啊?!崩枨锩鞴创剑H有暗示性的眼神瞄著任爍,“是這樣嗎?小奇?!?/br> “嗯?!比螤q摟著任珍珍的肩膀,哥倆好似的,“任女士是最開明的mama?!?/br> 任珍珍笑得開懷,卻不知道餐桌下,黎秋明正用腳尖沿著任爍的腳踝向上移動,慢慢挑逗著。 因為天氣熱,任爍穿了條到膝蓋的運動褲,她靈巧的右腳最終鉆進寬大肥厚的褲腿,力道時輕時重的對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又蹭又踩。 任爍一開始還能忍著打游戲,后來身體里的yuhuo越燒越旺,他也無心玩手游了。將左手偷偷探到桌下去抓那只不老實的腳,然后將它放在跨間。 當腳尖觸及到一根堅硬的棍子,黎秋明嗔了對面人一眼,這對任爍來說簡直是在暗送秋波,他覺得身下的性器更硬了,帶著討?zhàn)堃馕兜貋砘孛枨锩鞯哪_背,然后捏著她的腳尖對那根勃起的棍子做上下按摩的動作。 黎秋明瞬間懂了對方意思,表面上繼續(xù)跟任珍珍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身體慢慢向后靠著椅背,借著這個姿勢更方便用腳趾去搓揉任爍的睪丸。 好爽……任爍差點要呻吟出聲,他第一次體會到僅僅只是睪丸被摩擦,就能爽得他顫栗。 這種很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端倪的刺激感,是無法形容的,身上每一根神經(jīng)都緊繃著,每一個細胞都透著快活,每一個感官都放大十倍的敏感…… 很快,任爍在對方一次重重的踩壓后射了,濃稠的jingye瞬間打濕了內(nèi)褲,又很快要滲透短褲的前檔。 任爍害怕會有味道傳來,正琢磨著該怎么辦時,黎秋明坐直身子假裝伸手去拿餐桌上的水果,不小心打翻了他的飲品杯。 瞬間,裝了大半可樂的杯子瞬間向任爍的方向倒去,深褐色的液體噴流了出來,空氣散發(fā)出可樂的香甜味。 “哎呀——”黎秋明看著翻到在桌子上的飲品杯,對任爍道歉:“是我沒注意到,衣服是不被弄臟了?” “褲子肯定是臟了?!比握湔湎乱庾R要去翻行李箱,“找條新褲子換上吧!” 任爍攔著她,“你先讓我出去,我拉著行李箱去洗手間換?!?/br> “好?!比握湔湔f著,起身給他開過道。 任爍離開座位,叫了服務(wù)生來打掃后才去洗手間換褲子,黎秋明見他始終大大方方的神態(tài),不禁莞爾。 約莫過了三五分鐘后,黎秋明突然起身,對低頭看手機的任珍珍說:“去洗手間么?” 任珍珍聞言輕笑一聲,“你怎么還跟上學時候似的,上個洗手間還叫我。” “習慣了?!彼哺α讼?,“我順便去書店買本書。” “去吧,別呆太久,待會要登機了。”任珍珍叮囑著,怕黎秋明逛書店忘了時間。 “知道了?!?/br> 黎秋明移步來到洗手間,在最后一個門停下來,剛要抬手去敲門,洗手間的門被打開,里面伸出來的一張大手將她拽了進去。 “怎么這么慢?” 任爍將她抵在門后,俯身急切地吻著她的唇。 黎秋明熱情回應(yīng)一陣后,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一直光著下身,“你怎么光著?” “沒爽夠?!比螤q抓起她的手,放在胯間那根半軟半硬的性器上,“jiejie給摸摸。” “不喜歡摸這里?!崩枨锩魉﹂_他的手,將手從他的T恤下擺伸進去,一點點往上移,最終停在他的胸肌處,“喜歡摸這?!?/br> 用手指搓揉幾下胸肌,又用指尖掐了掐他的乳尖兒,年輕男人特有的薄肌微乳令她愛不釋手。 “啊哈……”任爍被掐得呻吟一聲,從臉頰紅到耳根處,身下那根roubang瞬間支棱起來。 像是角色互換,任爍扮演著被揉胸掐乳的小娘子,而黎秋明成了那下流的公子哥。 淺褐色的乳尖被她掐得又腫又硬,低聲呻吟著的任爍不甘就此落下風,伸出手去摸黎秋明的下體。 手指探進裙底,隔著內(nèi)褲用大拇指頂著她的陰蒂輕揉,中指在yinchun間的淺縫中摩挲,很快他感覺到內(nèi)褲變得潮濕起來,而黎秋明的喘息也跟著變大。 任爍再接再厲,把內(nèi)褲扒拉開,中指借著蜜液的潤滑插進花xue,甬道的褶r(nóng)ou瞬間熱情地咬著手指。 “嗯啊~”黎秋明起初還能淺吟著逗弄他,到后來xiaoxue被塞進三根手指時,她已經(jīng)腿軟無力了,胳膊攀著任爍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 “秋明,你摸摸它……”他再次請求,身下那根性器脹到發(fā)痛,guitou已流出不少前列腺液來。 她“嗯”了一聲,軟若無骨的手握著那根粗大的roubang,上下緩動著。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互相撫摸對方下體的二人終于一起發(fā)泄出來,guntang濃白的jingye射了黎秋明一手,而任爍也是獲得一手的潮水。 十分鐘后,任珍珍看著兒子和閨蜜一前一后回來,她并未多想,只是催著二人準備登機。 待三人坐到商務(wù)艙的位置上,任珍珍拿出一個有些年頭的筆記本,興致勃勃地計劃著著:“我們先去鐮倉待兩天,再去東京購物回來,等冬天到了再去北海道……” 一旁的黎秋明沉默著聽著,只覺得任珍珍這個樣子讓她很氣悶抑郁。 那個筆記本,里面寫著二人少年時環(huán)游世界愿望和計劃,迄今為止她倆已經(jīng)堅持五年,出國玩了十次,每次旅行的時候任珍珍就會在飛機上打開這個筆記本,在上面寫寫畫畫。 黎秋明不明白,她倆明明沒有任何矛盾,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