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特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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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特回家的時候,長青正盤腿坐在客廳的琉璃茶幾邊試圖自己割開一顆橙子。 他光著身子,背上還交錯著幾條鮮艷的鞭痕,一看就是不久前剛剛留下的。 家里的下人這個點是不會進到宮殿內(nèi)堂的,所以他即便是如此赤身裸體,倒也因為慣于在兩人面前如此了,沒什么過于靦腆的拘謹感。 不過或許是因為對付那顆渾圓的橙子的時候?qū)嵲谑翘^于專注了,他到底是被男人推門進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長刀“噗嗤”一聲扎進了可憐的橙子,豐沛的汁水頓時呲了他一身。 “呀,”長青小聲的驚叫了一聲兒,趕緊伸手去抹,手中的水果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外淌著汁液,隨著他的動作滴答的到處都是,絨毛毯子上也跟著弄得一片狼藉。 “嘶——,”伊斯特咋了下牙,感覺太陽xue有點抽痛起來。 “那個臭臉怪呢?”他大步走過來將長青從地上抱了起來,摟著他坐回了沙發(fā)上,伸手抽了一張濕紙巾幫他擦拭身體,一邊擦一邊不悅的道: “怎么讓你自己弄這個?” “唔——,”長青把手指攪在一起,鼓囊了幾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是我想吃……,凱爾讓我給他切一個……” “!”風塵仆仆的親王氣急敗壞的罵了一聲臟話,難以置信的怒道:“他打發(fā)我去給孩子找合適的家庭教師,自己在這兒享了一天的清福???” 長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輕微的抖了一下,隨后又想起了孩子的事情,小心的追問道: “那個,怎么樣了呀?” “都安排好了,”親王的嘴巴都快撇到下巴了,卻還是沒好氣的應(yīng)了,有些煩躁道:“從現(xiàn)在開始,到16歲之前都要住在那邊,一周只能探望一次,一次最多只能半日。這都什么破規(guī)矩,這么多年了,冥頑不靈的老東西,要不是……,哎算了,不同你講這些,” 伊斯特抬起手來揉了揉他的耳朵,聲音微微緩和下來:“總之你放心就好了,他是最好的老師,我和凱爾從前也是——,也是一直跟著他的,只是后來一些原因,凱爾與他家族鬧了些不愉快,沒能待到十六歲……” “……你看,多呆一年半而已,我是不是比他博學(xué)多了?情趣也高雅,脾氣秉性也比他強,是不是?” 長青憋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笑了一聲兒,頓時引起了親王的不滿,怒道:“你覺得不是??。 ?/br> “是,我同意?!遍L青被他掐住了胸前可憐的奶頭兒,告饒一般的舉起手來服軟,伊斯特這才滿意的收了手,轉(zhuǎn)而安慰道:“總之你放心,孩子在那里必然會受到最好的教導(dǎo),你若是想他,我也能想想辦法,我們多去看就是了?!?/br> 長青知道這種事情兩兄弟辦的自然是比他妥當,考慮的比他周全。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掛念耽誤了孩子的成長,故而完全沒有異議的低低應(yīng)了一聲,只是有些不舍的道:“我昨日該與他多待一會兒的——” “呵”,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樓梯上的凱爾突然冷哼一聲走下了樓,長青嚇得猛然打了個哆嗦。 “昨日欠下的賬到今日傍晚了還沒有償完,你還想著多呆?”男人走上近前來,雙手繞過他的肩下,將他從伊斯特身上抱了下來,命令道: “跪下?!?/br> 長青在性事上一貫不敢與他爭執(zhí),忙小心翼翼的跪好了,就聽男人居高臨下的冷聲問道: “讓你給我切的水果呢?” 長青瞥了一眼死狀凄慘的橙子,抿了抿唇,沒好意思回答。 倒是坐在沙發(fā)上感覺自己吃了大虧的伊斯特坐不住了,憤怒的道:“什么水果!你怎么讓他自己弄這個,刀子多危險啊!再說了你讓本王……” “他當年陪你睡覺的時候還把刀片藏在舌頭下面呢,危險?” 凱爾開口打斷了伊斯特的喋喋不休,抬手把手里的一個小東西扔給了哥哥,涼涼道:“給你的補償。” 伊斯特頓時被那個小東西吸引了注意力,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有些疑惑的問:“這是?” “你自己同他說” “嗯……,”長青有些難堪的擰著手指,頭快要買到胸口去了,扭捏了半天才小聲的道:“用蠟油,做的,做的……,陰蒂倒?!?/br> “哇,”伊斯特的雙眼頓時放光,有些興奮的托起手中拇指蓋兒大小的小東西看個不停,止不住的贊嘆道:“我說怎么這么可愛!原來是小青可愛的sao豆子——” “怎么不多做些?我好擺在辦公桌上,一排,從最嫩的模樣一直到腫起的小rou球兒,多可愛!” 凱爾還是沒有說話,用腳踢了踢長青光裸紅腫的屁股,示意他自己回答伊斯特的問題。 長青沒有辦法,只好皺著鼻子小聲羞恥道:“原本,是,是要做兩套的……,可是剝開,剝開之后我耐不住燙,才做了一個,就受不了了……” “哦?”這下到輪到伊斯特意外了,“這黑手怪竟然縱著你?沒罰你?” 凱爾不滿的瞥了一眼隨便給他起外號的伊斯特,神色愈發(fā)不耐起來。 “告訴他,怎么罰你的?!?/br> “唔——,罰,罰我給他切個橙子吃……” “就這個?”伊斯特滿臉不信的伸手摸摸長青紅腫的厲害的臀瓣,又去摸他肩背上的鞭痕,問道:“那這是怎么弄的?” “是我,我做錯了事……,”長青突然有些急切的解釋道,末了還小心翼翼的抬起眼去看凱爾的臉色,聲音愈發(fā)弱了下去: “下午罰跪的時候沒,沒憋住尿……” “尿哪兒了?”伊斯特饒有興趣的追問道:“衛(wèi)生間?還是臥室?” 長青的臉頓時更紅了,半晌才喃喃道:“書,書房……” “書桌上……” 這下輪到伊斯特語塞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緩過神來,跟著瞧了一眼自己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弟弟,不由自主的感慨道:“好家伙——,” “這家伙真是溫柔不少啊,犯了漏尿這么低級的錯誤,還是在,在他的書桌上……,竟然就這么不輕不重的打了幾下?” “當然不是,”一直站在旁邊用鞋尖兒輕踢長青臀rou讓他調(diào)整跪姿的男人終于發(fā)了話,滿不在意腳下美人抖若篩糠、惹人憐愛的模樣,冷聲道: “我若罰了,他那里還有力氣應(yīng)付你?不如干脆等你回來一起?!?/br> “好啊,好!算你有良心!”伊斯特幾乎是受寵若驚的贊了他兩聲兒,過后又突然回過味兒來,不滿的叫囂道:“不對啊,什么叫應(yīng)付我?。??” 凱爾撇了下嘴角兒,似乎是笑了一下,但轉(zhuǎn)瞬那笑意就消失了。他運起異能,將一束電光點在了指尖兒,接著“啪”的一聲,猛然擊打在了長青牢牢鎖在鳥籠里的yinjing上,在他驟然失聲的哀叫中,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我怎么同你說的?還不照做?” “嗚嗚,我……,嗚,是——,是……” 長青緩緩的爬到了茶幾前,抖著手將那只命運多舛的橙子拿了起來,小心的扒開了薄薄的果皮。他抬起頭來瞧了兄弟二人一眼,一咬牙,輕輕撥開了一瓣兒果rou,叼在唇間,朝著伊斯特爬來。 不待伊斯特回過神來,那瓣兒橙子便被長青跪坐在他的雙腿兩側(cè),攀著他的雙肩嘴對嘴喂了上來。 伊斯特被著突如其來的盛情款待驚了一下,看著面前美人做出如此輕佻又香艷的舉動,眼珠發(fā)直,險些就要淌下鼻血來。 好在他及時的清醒了過來。食不知味的吞了嘴中的果實之后,伊斯特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想要重新端起他那親王的架子。但緊接著長青的下一步動作,就像是一把熊熊燃燒著的明火,“哄”的一聲,徹底燒斷了伊斯特腦子里繃著的最后一根弦! 他一把將長青翻身摁在了身下,低頭在他的胸前啃咬,雙目赤紅著有些兇狠的質(zhì)問道:“做什么呢,嗯?是不是勾引我,誰教你的,還是自愿的?嗯?說!” 長青見著情形哪里還敢說這是凱爾要求的,只能含混著認了,紅著臉聽男人罵他sao浪。 “再伺候我兩下,用前面,過來,遞到我手里來,我給你解開?!?/br> 伊斯特回味著剛剛長青自己捏著那顆紅腫yinhe,扭動腰身在他胯間頂動的模樣,心里頓時好像燃起了一把火,連帶著口中都有些干燥起來。 他解了長青胯間的鳥籠,將兩條長腿壓在了他的兩側(cè),在確定了長青逃無可逃后有些焦躁的催促道:“快點兒,自己往上挺,好生伺候伺候本王,一會兒你還得求著它讓你舒服呢?!?/br> 長青咬著嘴唇,抖著腰身一下一下的往上挺腰,將胯下好不容易被釋放出來的陽具貼合在男人的衣物上摩擦頂弄著。 親王華麗筆挺的外褲對于私處來說還是有些粗糙堅硬了,長青十指翻過來緊緊的扣在了沙發(fā)上,小心的挺腰伺候著男人蟄伏著的巨物,卻還是時不時的被褲子堅硬的外飾刮過柔嫩的guitou,又或是摩擦過白嫩的莖身和敏感的雙丸。 他咬著牙發(fā)出壓抑的悶哼,穿過陰蒂小孔的金絲卻突然被一直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的凱爾牽到了手中。男人沉著臉貫起異能,將一束電流順著金絲“噼啪”一聲擊打在了脆弱紅腫的可憐陰蒂上,冷聲斥道: “不許流水兒!管好你的jiba!” 長青的臉猛地白了一下。他微微抬頭去瞧兩人相撞的地方,分開之際在伊斯特褲襠處的布料上清晰的看見了幾道黏膩的濕痕。 甚至還有一縷銀絲仍然恬不知恥的懸在半空中,另一頭牽著他張闔鼓動的鈴口處,隨著他的呼吸輕輕的抖動著。 長青的呼吸一窒,身子不由得抖得厲害了。 恰好此時伊斯特也饒有興趣的低下頭來瞧了一眼,忍不住調(diào)笑著羞辱道: “怎么回事兒?怎么把sao水兒都淌到本王的褲子上來了?”他掃了一眼直打哆嗦的長青,輕飄飄的道:“尿也兜不住,sao水兒倒是流的暢快,怎么,想要被管教了?” 長青咬著唇輕輕的搖頭,張了張嘴卻不敢為自己求饒,誠心戲弄他的兩人自然而然的當做沒看見他的辯駁之意,只聽親王笑了一聲兒,故意湊近了他的頸窩兒處輕聲道: “沒規(guī)矩的小東西——” “——今晚就要好好的懲罰你。” 長青捂著嘴巴睜大了眼睛,被男人摁在身下,猛然挺動起腰身,隔著外褲大力的cao弄起他修長的陽具和兩顆渾圓的雙囊來。 堅硬的陽物即使隔著褲子也擋不住那股泛著葷腥味兒的火熱,近乎暴力的頂弄cao干一下一下?lián)榉ピ诖嗳醯哪懈碗p球上,長青捂緊了嘴巴,卻還是無法克制涌入喉間的嘶啞悲鳴。 已經(jīng)一周未得釋放的分身很快便瀕臨頂峰,兩人貼緊了磨弄的胯部卻突然橫插入了一只火熱的大掌,死死的鉗住了他已經(jīng)開始抽動的殷紅guitou。 凱爾一手捏緊了手中可憐的軟rou,另一手扳著他的側(cè)臉,半跪著沙發(fā)旁,低下頭來強迫著與他接吻。 長青喘息著睜開雙眼,不出意料的在伊斯特眼中瞧見了一絲揶揄。 半刻的功夫兒,男人已經(jīng)整理好了衣著,神態(tài)輕松自在的坐在了沙發(fā)盡頭,如果不是他那胯間高高翹起的男根實在是藏也藏不住,長青幾乎都要懷疑剛剛情動的究竟是不是只有他自己了。 兄弟二人在戲弄他這件事情上總是樂此不疲,如此誠心的刻意yin辱也不是一回兩回,長青有些見怪不怪的唔了一聲,臉上卻到底還是難以控制的露出了一絲羞赧之意。 “小青怎么又發(fā)sao了,嗯?他要不給你捏住,是不是就要射出來了?今日是幾日了?還有四天才可以射吧——” 伊斯特把玩著他白嫩的腳掌,拇指貼在腳心處曖昧的摩挲著,眼神與弟弟兩相對視,頓時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來。 “是該行行規(guī)矩了,” 男人輕輕一挑眉,不滿于長青被凱爾親的無暇分神來理會他,也湊上前來爭寵一般在他的側(cè)耳上啃咬,一邊叼著他小巧的耳垂一邊惡劣的道:“王妃和將軍夫人可沒那么好當,小青如此這般sao浪可失了身份,得好好管教才行。” 長青被親的喘不上氣來,雙手卻被男人攥在了手中,無法伸手推拒。他嗚咽著發(fā)出小聲的呻吟,眼尾被愈發(fā)蝕骨的情欲熏得通紅,聞言忍不住哽咽了一聲兒,被牢牢攥住的幾根手指在男人掌心輕輕的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