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請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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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是在溜進屋里偷偷洗衣服的時候被抓包的。 帶人連夜執(zhí)行完任務(wù)的小侍衛(wèi)身上濺了一身的血漬,偏偏某些人半點見不得他身上帶有半點別人的氣息,莫說是血跡了,哪怕沾了半根頭發(fā)回來,都得氣的翻了天。 正因如此,深諳主子脾氣的十九才不得不連夜趕回來之后連復(fù)命都還沒來得及,就先著急忙慌的回到屋里處理衣服上面的血痕。 所以段鴻推門進來的時候,迎面瞧見的就是一個脫得赤條條,只余一條白色小褲衩的十九。 正在著急忙慌背對著房門給衣服打角皂的十九身子頓時一僵。 他咬了咬要,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連頭也不敢抬,雙膝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 被那修韌白皙的美好rou體吸引到一時失態(tài)的凌霄王,因著他家小侍衛(wèi)慫包到可愛的乖巧勉強保住了臉面。 “咳?!?/br> 段鴻迅速調(diào)整好了面部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兒,繼而重拾了此行的目的,興師問罪道: “賤貨!” 十九身子一抖。 “誰給你的膽子!???是不是本王太寵你了,你連基本的規(guī)矩都忘了???我問你!回來為何不第一時間報備?。俊?/br> “主人息怒!”十九有些慌張的抬起頭來,急道:“十九不敢!是……” 剩下的字被小侍衛(wèi)吞下了肚子,因為他的主子顯然已經(jīng)注意到了一旁的木盆中浸泡的衣物,正在一步步靠過來。 隨著凌霄王的靠近,十九身邊的氣壓越來越低,壓得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而等到段鴻終于走到了他的近前,附身以兩指夾起了浸泡在木盆中的衣物,繼而眉毛輕輕擰起時,十九更是直接控制不住的開始發(fā)起抖來。 “十九——”,凌霄王聽不出太多情緒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 “屬下在。”十九有些緊張的低下了頭,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唇瓣。 “我問你,你的功夫是都讓狗吃了嗎?” “不過殺一個雜碎而已,怎么還會染上這等穢物?” “不是的王爺,是他——”是他罵您,我氣不過才放了他的血…… “哦?不是?”,正在氣頭上的凌霄王可再也沒有心情去猜測小侍衛(wèi)的心思,甚至連隱情也懶得問,他自顧自的站起身來,回過身“嘩”的一聲開了手中的折扇,邊扇邊道: “你向來知道我最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十九莫不是故意弄這一身回來讓本王煩心?” “屬下不敢!” 十九聞言大驚,慌亂的就朝著地面俯下身去想要磕頭告罪。 然而額頭卻被紙扇穩(wěn)穩(wěn)的托住了。 “說了多少遍!你這下賤的身子是本王的!” 段鴻用扇子輕輕托起十九的下巴,自己低下頭來來緩緩靠近,一字一句道:“你若傷了,我必拿你是問!” “……,是” 不知為什么臉頰泛起了些許灼燒感的十九有些難堪的錯開了兩人交錯的視線。 緊接著就聽他的主人繼續(xù)道: “既然不是故意的,那想必就是十九今日功夫有所退步了吧?!?/br> “怎么?是侍寢累著你了?還是恃寵而驕懈于練功?怎的連條狗都不會當(dāng)了?!” 前夜一言不合殺了京中武力排名第二的客卿的十九:…… “是……,屬下學(xué)藝不精”,從來不懂如何辯解的小侍衛(wèi)攥緊了衣擺的布料,閉上眼睛低下頭溫順道: “屬下絕無半點它意,是屬下近日……,懈怠了。” “還請王爺責(zé)罰?!?/br> “呵,” 看著小侍衛(wèi)一步步掉進圈套的變態(tài)王爺,心里的小算盤打的噼啪直響,愉悅的心情險些就要壓制不住顯露出來。他不得已的冷笑了一聲,掩飾住快要遮掩不住的笑意。卻殊不知這一聲冷笑讓可憐的小侍衛(wèi)陷入了愈發(fā)的誠惶誠恐當(dāng)中。 “過來吧,” 段鴻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伸出手來點點面前的地面,對著身上僅余最后一點布料的十九道:“既然喜歡光著,那便脫干凈了吧,脫好之后滾到這兒來。” 得了命令的十九馬上手腳利落的脫了下身的褻褲,動作之間牽扯到了連接著guitou金環(huán),陰蒂環(huán)以及后身玉勢的金鏈子,發(fā)出幾聲“嘡啷啷”的清脆聲響。十九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磨蹭什么!還不快點滾過來!要本王請你嗎!”被晾在一旁的凌霄王不滿的出聲斥責(zé)道。 恍然驚醒的十九慌忙朝著這邊趕來,湊到近前就要跪下—— “慢著?!?/br> 高貴而精巧的官靴一下子踩在了的他微微前屈的膝蓋上。十九有些困惑的抬起頭來,有些遲疑的開口道:“主,主人?唔——” 段鴻腳下猛地使力,在主子面前卸了渾身內(nèi)力的小侍衛(wèi)一個站穩(wěn),向后打了個趔趄。 “嘖,”段鴻祥裝不滿的搖搖頭,道:“還真是退步了?!?/br> “既然如此,想必本王也有一定責(zé)任?!?/br> “今日本王就來陪著你——” “——好生的練上一練!” 那之后十九經(jīng)歷的,是讓他直到很久以后,只要想起來就還會害怕到下身的yin液淌個不停的yin刑折磨。 他的主人逼著他大張胯下,一絲不茍的在大廳中央扎著馬步,而后用手中當(dāng)今圣上御賜的折扇一下一下的從下至上抽扇他的花xue密縫。 毫不留情的抽砸?guī)缀鯇⒛穷w原本就被強硬剝出暴露在外的圓潤陰蒂砸癟,含著玉勢的后xue也絲毫沒有被放過,隨著扇骨的一次次磕擊,幾乎被那粗壯的陽物捅穿干爛。 每當(dāng)他經(jīng)受不住的抽縮花xue,身形微有晃動時,凌霄王馬上就會以“懈怠練功,輕視主子”為由,用刻滿賜字猶如銼刀一般的扇子底端去狠狠磨弄他的兩瓣sao唇。此時若是他經(jīng)受不住xiele身,那迎接他的馬上便又是一陣疾風(fēng)暴雨般的狠命抽扇。 周此往復(fù),可憐的十九到后來險些淌干了水兒,被抽到軟爛的兩xue才被面前放過。 然而緊接著等待他的,卻是更加恥辱的折磨。 段鴻迫著他挺出胯來,自己撫弄少經(jīng)溫柔的陽具莖身,而后每當(dāng)他的前端微微翹起,折扇便會毫不留情的敲擊下來。 有的時候壞心眼的王爺甚至?xí)室馇脫舸髲堉】诏d攣抽搐的馬眼兒,又或者不輕不重的反手用扇子去抽那根玉莖下的兩顆鼓脹雙丸。 直到十九被這無休止的折磨弄得幾乎快要掉下眼淚來,他霸道蠻橫的主子才終于勉強大發(fā)慈悲的停下了這場懲罰。 而后他就被用一個極其yin邪的姿勢束縛在了這寬大的軟塌之上。 一晾就是一天。 周身所有的敏感器官都已經(jīng)經(jīng)受了一天的折磨,兩口嫩xue也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一日未得到紓解的尿液憋漲在小腹中,隨著每一次輕微的動作都會發(fā)出劇烈的波蕩,殘忍的沖刷著被yin藥調(diào)教過的膀胱內(nèi)壁??v然是經(jīng)受過影衛(wèi)專門拷問訓(xùn)練的十九,也逼不得已的數(shù)次發(fā)出呻吟。 可即便如此,當(dāng)他的主人回來之后,他仍然不敢求得哪怕一處的解脫,只能溫順的低下頭來,小心翼翼的滿足好主子殘忍而又惡趣味的要求。 段鴻向來是愛吃他下面的。 從第一次要他,直到現(xiàn)在,這幾乎成了每日的例行常規(guī)。 可偏偏要命的是,惡趣味的凌霄王不僅僅滿足于那肥厚sao唇和嬌嫩芯豆的rou實口感,對于那處花液的渴求,也常常是只多不少。 每日都被玩弄到汁液流干,還要接受男人無休止的cao弄,待到后來,每每都是到了下面讓男人無汁液可吃的地步。喝不到水兒的王爺當(dāng)然不會善罷甘休,常常是一聲冷笑過后,借機狠狠對著可憐的小美人懲戒一番。 長此以往,惡性循環(huán)。吃不到汁液的男人愈發(fā)暴躁,動起手來也是一日比一日狠厲,好幾次險些真的傷了小侍衛(wèi)下面?;剡^神來的某人看著十九被咬到爛兮兮的可憐yinchun,常常為自己的失了分寸懊惱不已。 心疼媳婦兒的王爺近日終于尋得了一個好法子,親自去按照千辛萬苦弄來的yin藥方子抓了藥。一連半月,加大劑量內(nèi)服外用。又是逼著十九在稀釋的藥水里泡逼,又是綁著強迫著小侍衛(wèi)自己一邊哭一邊在腿間用站滿了藥粉的刷子刷弄。甚至連懲罰的器具,也全都是提前一天在高濃度的藥液里浸泡過的。 這下十九終于再也沒有汁液流干的苦惱了。 好處自然是有的,大到王爺有了水兒喝,心情愉悅自然少作弄他;小到經(jīng)過了一番戲耍之后,尚且充沛的汁水能夠讓他在粗暴的性事中免于受些不必要的罪。 就連走路時因為兩片肥厚的rou唇過于干澀而引起的強烈摩擦感,都隨之減少了。 不要臉的凌霄王為此,一連幾日都掐著小影衛(wèi)的陰蒂逼著他謝謝自己。 可是yin藥帶來的其他副作用,卻顯然讓可憐的小影衛(wèi)陷入了另一番尷尬難堪的境地。 無休止的蜜汁淌個不停,幾乎用不了一炷香的功夫,穿好的褻褲好外褲襠部就都會濕個透。 為此十九不得不按照主子的交代,在外出任務(wù)時,先用巨大到快要將rouxue撐壞的特質(zhì)鏤空陽具塞入xue中,而后在捏緊兩片柔軟的逼rou,自己拿著繃帶一圈一圈的纏緊,防止在外的時候被sao水弄臟衣褲。 但即便如此,稍有不慎,仍是會在褲子上沾染一些。凌霄王每次抓到偷偷洗褲子的小影衛(wèi),都會借此大做文章,先是言語羞辱,罵他是個又sao又浪的賤蹄子,再是扒了褲子,照著那犯了錯誤的下體就是一頓板子。 然而,這卻仍然不是讓十九瀕臨崩潰的真正原因。真真快要逼瘋小影衛(wèi)的,是那烈性yin藥給下體帶來的無休無止,讓他想要把下面撓爛的瘙癢。帶有灼燒感的細微刺痛在鋪天蓋地的癢意面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那令他崩潰的極端折磨在某些人的可以調(diào)教引誘之下,逐漸轉(zhuǎn)化為了令小影衛(wèi)更加難以啟齒的奇異快感。十九現(xiàn)在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渴求著他的王爺。 無論是插入cao弄,還是舔吸吮咬,甚至于一場懲戒用的抽打踢踹,摩擦掐弄,都能讓他獲得一場小小的解脫。發(fā)現(xiàn)了自己變化的十九一邊唾棄自己的yin蕩rou體,一邊卻又忍不住,在一日又一日的酣暢性事中逐漸沉淪。 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竭盡所能保持清明,不要時刻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因為他害怕王爺會因此嫌棄他臟,嫌棄他yin蕩。 凌霄王可沒能算到小影衛(wèi)內(nèi)心這豐富的活動,還在自顧暗嘆他的寶貝兒果然比常人清冷,到了這種程度的調(diào)教仍然能夠保持自若的神態(tài)。 看樣子我得繼續(xù)加把勁兒了。 段鴻暗暗的想到。 這一天下來連哭都沒哭,顯然是爽的不夠??! 倒霉的十九就這樣又被強加了一項罪名。 段鴻沉下臉來,伸手去解十九身上的束縛。十九感受到男人散發(fā)著的、愈發(fā)低沉的氣壓,身子忍不住抖得更厲害了。 待到身上的束縛被解開,小影衛(wèi)連一絲喘息的時間都不敢給自己留,連忙光著腳丫跑下床來,伺候著主子拖鞋更衣。而后又半刻不得停歇的跑回床上,面朝向英俊的凌霄王,強忍住羞恥張開雙腿。 段鴻看著那朵濕濡的嫩花不斷地輕微抽搐翕動,喉頭一陣發(fā)緊,忍不住干咳了一聲。 宛如驚弓之鳥的十九連忙手忙腳亂的又往自己的腰下塞了個枕頭,咬著下唇,顫巍巍的將手朝著身下伸去,小心翼翼的剝開了那已然艷熟的rouxue牝戶。 “請——,請主人……,享用——” 盡管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如此之多的折磨,十九卻仍然不能習(xí)慣面對著王爺?shù)哪樥f出這樣羞恥的話語。若是換做平日,他勢必會因為這磕磕巴巴,扭扭捏捏的姿態(tài)挨上一頓責(zé)罵,甚至是責(zé)打。 然而今日比往日有所不同,在宮中忙活了整整一天的凌霄王,屬實是想壞了他家小美人的這口嫩xue,口中又是止不住的干渴之意。 所以他沒有似往常一般擺上一頓架子,再伺機折辱一番美人,最后才去品嘗那密谷之中的甜美汁液。而是才將將等得十九擺好了姿勢,便迫不及待猶如餓極了的兇獸一般,薄唇張開,露出兩顆尖銳的虎牙,毫不留情的朝著柔軟的rou唇重重的咬了下去。 “嗚——!” rou唇吃痛帶來的尖銳刺激逼得十九發(fā)出了一聲凄慘的叫聲,但緊接著鼓脹的rou蒂就被懲罰性的狠狠彈了一記,小影衛(wèi)只得淚眼婆娑的咽下了近到嘴邊的哀叫聲。 兩片肥厚黏膩的逼rou被同時裹進了嘴里重重舔吸,大力吮咬,從上午起就開始醞釀的蜜液瞬間猶如漲破了的果子一般噴涌而出。 十九有些羞恥的抬起手臂搭在了眼睛上,不敢面對這yin亂的一幕??善蟪砸煌ㄟ^足了嘴癮的王爺誠心刁難,竟然半叼起一片嬌嫩的逼rou,從十九的胯間抬起頭來,直視著他的雙眼,含混著道: “不許擋眼睛,給本王說說,本王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尖銳的虎牙威脅一般在嬌嫩的rou唇上微微滑動,十九自然知道如果這個問題回答不好等待著他的將是怎樣殘忍的懲罰。 迫于無奈,可憐的小影衛(wèi)吭嘰了一聲,勉強張開了嘴,聲音因為沉浸于性事的快感而顯出一絲曖昧的低啞,道: “主人——,在……,在吃我的,我的水兒,在,在幫我——,止,止癢——哈啊?。。。 ?/br> 兩扇貝齒無情的合死,敏感到幾點的雌性器官頓時遭受到了極端殘酷的懲戒。段鴻甚至不滿的磨了磨牙,配合著不斷捏緊yin豆的兩根有力手指,竟生生將已經(jīng)快到極限的十九逼得又迎來了一次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