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木床上的腌臜事(口J,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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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能輕輕摟著懷里嬌小的身子,滿心激動地放在了大木床上。 要說這王順可真是謝了老天爺了,沒隨他爹半點的丑相,全身上下都隨了那個早逝的高瘦女人。清秀的五官,纖瘦的四肢,看這個頭估計長開了也很有看頭,哪像王大能整個一座矮rou山似的橫在那里。 借著月光,王大能像撥粽子一樣把兒子的衣服慢慢掀開。皎白的月光襯得小孩晶瑩剔透,白藕似的手臂,圓潤可愛的小肚腩,鼓起的小小胸脯上綴著兩顆粉嫩的果子,連底下那根小玉莖都讓人心生憐愛,王大能此時看得yuhuo更盛。 他心里都盤算好了,小子和姑娘不一樣,既不會懷孕,也皮實的很,那后面的洞更不是什么緊要的地兒,現(xiàn)在先給他爹使一使,等這小子長大了再給他攢錢討個媳婦,他們老王家還是后繼有人!在這個和高秀芬滾過無數(shù)次的床上,他今天就要把他的兒子,給當婆娘使了! “爹,咋要脫得這么干凈……”從小就在荒山里長大的孩子啥也沒見過,懵懂的王順并沒有什么道德羞恥感,望著從未有這么親切態(tài)度的爹疑惑地問道。 “哎,今兒咱不是睡覺,是要給咱們狗兒治病呢,看,爹也得脫” 邊說邊手腳齊使扒拉下衣服褲子踩在地上。 要說穿著衣服的王大能看起來是大蒜鼻蛤蟆嘴,五大三粗恬著張丑臉已經(jīng)讓人不想靠近。脫了衣服更加不堪。 只看他四肢肥腫挺著個凸起的肚腩,肥大肚腩底下還窩著一大叢亂糟糟的惡心黑毛,這人裸著身子橫在那真像頭站立起來的大肥豬。 長在山里只見過兩個活人的小娃對美丑沒什么概念,但借著淺淺的月光,王順仍舊被他爹這幅模樣嚇到了。 王大能可不管他兒子怎么看,一上床就等不及地捉來了王順的小屁股,掰開兩條小細腿掛在自己肩上,雙手摟著那個玉桃似的物件捂在臉上,輕輕地舔弄含吮起兒子的屁股蛋。 這個他剛剛就想玩弄的寶物,終于讓他下著嘴了。收不住的唾液慢慢地爬滿了鼓鼓的玉桃,王大能下體的粗壯rou條也跟著激動地跳了跳,好像知道即將要發(fā)生的好事兒。 “哎!爹,咋吃俺屁股呢!臟!” 王順腳蹬著床頭抱著他爹的大肚腩嚇了一跳,他現(xiàn)在悶頭半倒著掛在王大能身上本就不舒服,但今天他爹詭異的親近讓他不敢多說什么。 小孩想爹這今天喝的啥酒啊,咋做那么多奇怪事。他都能感覺到他爹的嘴正呼哧呼哧地舔著他的屁股溝,那舌頭甩弄地,都快伸到他屁眼里去了! “嗯……哈……嘶”王大能已經(jīng)沒有腦子再解釋了,大rou鼻深深地頂?shù)絻鹤拥钠ü煽p里吸著氣。 小孩今天還沒洗澡,屁溝里一股隱隱約約的臭sao味,但王大能喜歡,混著小乳娃天生的奶香,這味兒刺激地他情欲更盛欲罷不能,底下的roubang都快跳出來了。 王大能幾乎快不能自已地拖著兒子的身體往更下方的地方推了推。 “唔!嗯!爹……”王順被迫用光滑的小身體按摩著他爹的肥肚腩,他的頭都快被埋到底下那叢污糟糟散發(fā)著濃烈腥臭味的毛里去了! 還好王大能及時地克制住,又把兒子撈了回來,他掰開小屁股看了眼里面那枚沉睡著的小小roudong,伸手把剛帶過來的那罐東西擰開。 這可是好東西,靶子山著名的野花蜜,只有山上的野槐樹才能產(chǎn)。大姑娘喝了滋陰美容,小伙子喝了活血壯氣,管教他兒子今天順順利利地洞口大開。 王順趴在爹爹的肚子上嗅了嗅小鼻子,哎呀,是蜂蜜的味道。 他年紀小但也知道這是家里很重要的東西,平時都被他爹收在高高的木架子上。以前娘在的時候還偷偷給他喝過蜂蜜水嘞!小小一勺的蜜就能喝好大一碗甜水,美滋滋甜蜜蜜,是整個大山里最甜最甜的東西了。 如今他爹為了給他治屁股,居然舍得拿這么重要的蜂蜜來用,王順小小的心酸酸漲漲,原來他爹平時兇他打他,但也是疼他的。 “爹,是…是蜂蜜嗎,給俺治病用的嗎”王順怯怯地低著腦袋問。 “是啊狗兒,等著,今天爹給你好好治治屁股” 要是這時候王順能回下頭,或許能從他爹那滿臉莫名的癡態(tài)里發(fā)現(xiàn)一點不對勁。 兩根粗短手指插進滿滿的蜂蜜罐子,攪了攪,上手就往王順屁眼里戳去。 “?。?!爹!好疼??!屁眼疼!別戳了!” 王大能想得挺美,但再好的蜜也沒辦法讓十四歲的娃娃的roudong大開。 王順疼得兩條小腿亂踹,手拼命地撐著想從他爹身上起來。但他還太小了,比起他爹rou山一樣的身體根本無濟于事。 一把制住兩條細腿,王大能兩根手指繼續(xù)胡亂戳刺,繞著xue口旋轉擴張,硬要扯出點空間塞進更多東西。 “啊??!俺不治了!不治了!放開俺!疼死了!” 粗短的第三根手指仍舊堅定地戳進實在沒有空間給與的地方,可想而知,xue口裂了,王順痛地鼻涕眼淚直流,死命地掙扎。 “哭什么哭!你還是不是個小子!一天到晚的哭哭哭,老子頭都讓你炸暈了!” 王大能欲望無法疏解,所有yuhuo都叫這口不爭氣的xiaoxue憋成了怒火,把剛剛還寶貝似舔著的玉桃,啪啪啪地用力拍打發(fā)泄。 “嗚……嗚嗚……嗝……”小孩被吼住了,哭都不敢哭,比起屁眼疼,他更害怕他爹給他更重的教訓,他輕顫著小身板,期期艾艾地抽噎著。 終于安靜下來了,再吵下去,底下的jiba都要被吵軟了,王大能捏著又被抽紅發(fā)燙的屁股,重新掰開研究起來。 xiaoxue還緊緊地的閉著,但已經(jīng)被玩腫了,rou嘴一般往外凸著,油汪汪的蜜還掛在xue口,一絲明顯的血絲正在往外蔓延,王大能定了定眼,咽了口口水嘟著毛嘴就往上湊。 他還沒拿嘴舔過別人屁眼,畢竟那是拉屎的地方心里膈應。但沒舔兩下就發(fā)現(xiàn),兒子這佐了蜜的roudong滋味竟是這般的好,王大能又開始興奮起來,粗壯的臂膀緊緊扣著面前的小屁股,整張臉都恨不得埋進親兒子的屁股溝里。 舌頭繞著xue口把溢出的花蜜一一舔盡,再重新推送回那個肥美的roudong里四處打轉,口水咂著甜水滋滋作響,那些混著口水的甜蜜被王大能的舌頭妥帖的安排在了rou壁上,敷著養(yǎng)著他的小兒子。 “嗯……哎呀……嗯”剛剛還痛的要死要活的小洞現(xiàn)在被他爹這么一舔弄,酥酥麻麻地犯著癢。王順不鬧騰了,乖順地摟著爹滑溜溜的大肚子,小臉也側貼著,小口小口地吸著氣。 眼看兒子被舔得舒服了,王大能的rou條可更是不好過,它好久之前就跳著要鉆洞,可現(xiàn)在洞被捅壞了,一時半刻鉆不了,王大能眉頭一皺,邊舔著甜滋滋的小roudong邊想出了個絕妙的好辦法。 他起身把軟下身的王順往旁邊輕輕一放,下床背對著,拿起花蜜罐子扶著下體就往罐子里戳,把尿似得攪拌。 要說這王大能可真是臭不要臉,平日里不讓老婆孩子碰的寶貝花蜜,如今為了他那骯臟的念頭,徹底變成了臟水。 “狗兒,爹爹給你賠不是,咱治這屁股得慢慢來,是爹心急了,今天要獎勵咱們狗兒勇敢,來,爹獎勵你嘗嘗這花蜜大jiba!” 王大能為了騙他的小兒子拿嘴伺候,睜著眼睛說瞎話。 偏偏王順太小,還真的信了,他看著他爹轉過身子,扶著下身那根腌臟的大東西就往他臉上戳。那根隱藏在草叢里的東西終于露出了真面貌,黑黑壯壯老長一條,丑了吧唧的。 這是啥啊,為啥爹有他沒有,這個晚上,小小的王順對這世界有了太多的疑惑。 平時父子倆關系就不熱絡,王順看到這爹都是怕得躲著遠遠的。要是平時他跟著爹緊一點就會知道,他爹身下這根丑陋的大jiba,就是他平時用來尿尿的小雞雞。 大山里沒什么吃的,對甜甜花蜜的渴望完全壓制住了這些疑惑,這點小甜頭很快就勾到了沒什么見識的小孩。王順趕緊手腳并用爬到床邊,伸出小舌頭快速舔舐著湊到鼻子底下散著蜜香的柱狀物。 “唔,好……好多……爹,別戳,俺自己舔,嘖嘖嘖……”好甜!這么多的野花蜜,王順高興壞了,剛剛受的苦痛都忘記了。 靶子山的野花蜜遠近聞名,芳香馥郁,王大能底下的大棒蹭了厚厚一大坨花蜜裹著,完全遮住了大雞吧本身的腥臊氣,不然看他兒子還肯不肯給他舔臭jiba。 “嘶哈…哦…慢…慢舔 ,含進去…更好吃…哎嘶…嗯…啊!小心收著牙…千萬別把…牙磕到大雞吧…記住沒……哈” 早在下面躍躍欲試已久的roubang被冰涼涼的蜂蜜一激更興奮了,現(xiàn)在兒子還仰著小臉,伸著小嫩舌頭稀溜溜地舔著。這畫面看得王大能心臟狂跳,放開了扶著jiba的手,腆著個大肚子輕輕搖晃著熊腰。jiba已經(jīng)完全充血硬起,有意識般在空中揮舞,抽打磨蹭著兒子的嫩臉。 “唔……嗯……記住了……”roubang上掛的蜜太多了,粘稠地往下墜,王順可舍不得,趕緊伸出小手捧著,小舌頭快速舔弄。 王大能這邊享受著小嫩舌按摩,那邊還惦記小屁眼,他翻身上了床,一把撈住兒子,還是之前那個姿勢,只是把他的臉更往下推了推,方便他湊近那根大roubang。 “屁股……來,撅起來……嗯……爹再給看看……哈……” 小娃吃花蜜吃得開心,乖順地聽著他爹的話,兩腳勾著他爹的肩前俯后撅,揚起了屁股蛋。 王大能把著兒子的細腰,扶著讓他撅得更高,手指又挖了點蜂蜜。這次他當心了,只伸進一根手指細細地扣弄,另一手向下掏去,捏起兒子的小雞雞慢慢揉捏。 “嗯……”王順不適地搖了搖屁股,但從雞雞那里傳來的感覺又讓他隱隱有點說不出的舒服。 jiba上的蜜流到他臉上手上都是,黏糊糊的太多了,他想趕緊吃完。 “喔…好…好…再快一點…嗯……”王大能克制地輕輕頂腰,安撫地揉了揉被捏得紅紅的屁股rou,他被身下的小嘴伺候得舒坦極了。 他費力地彎腰湊上前,掰開縫兒繼續(xù)頂舌頭進去舔蜜。 透過雪白的臀峰,順著貧瘠的脊柱,看著兒子認真伺候不諳世事的聽話模樣,王大能心里大感寬慰,這么多年的小子真是沒白養(yǎng)。 以前和高秀芬的性事總是耍得不夠盡興,沒弄一會那婆娘就咳得喘不上氣。好不容易養(yǎng)起來的女人總不能叫他干死吧,其實王大能心里有好多彎彎繞繞的法子都沒實現(xiàn)過呢。 現(xiàn)在好了,他的兒子來當他的婆娘,就像他那早死的媽一樣給他日日夜夜伺候著,想到以后的好日子肯定和嘴里的蜜一樣甜,王大能就美地要出精了。 “哎呀!爹,這大jiba打我!”王順這邊舔得正認真呢,突然那根勃發(fā)的roubang彈跳著抽了他好幾下,嚇得他又屁眼一縮。 王大能嚯地起身一推,把住兒子的小肩膀,緊緊地壓住灼熱到快要爆發(fā)的yinjing使勁磨擦。 王順被迫用嫩嫩的小胸脯擠壓著身下那根guntang的東西,被他爹壓得前后搖晃,小小的身體像抹布一樣被大手拖拽著使用。 “唔……爹你咋了??!唔!……” 藏匿了許久的jingye終于全都射了出來,guntang地射在了王順的光潔的小胸脯上。 “…啊…??!爽!…呼……呼……嗯” 王大能粗喘著扯住兒子的腰一個翻身,激動地扶著還在吐液的yinjing往兒子的小肚臍眼上磨蹭,緊接著把那還溫熱的jingye胡亂涂抹在了兒子的胸膛。渾濁的體液混合了好多沒吃干凈的花蜜,夾雜著王大能已經(jīng)許久沒出過的精水,黃黃白白,月光下那綴著的兩顆小rutou滴奶一般水潤動人。這時候他也沒忘記被寄予了厚望的玉桃,蘸了一手黏糊的東西上就往寶貝兒子的屁股蛋上細細密密地推抹開,前前后后一點不落地都給他抹勻了。 滿臉情欲的王老爹緊緊地摟著他渾身jingye,像塊臟抹布似污穢的兒子大口地喘息著,那消逝已久的東西好像又回來了。 “爹……這黏糊糊的啥啊都是……”王順渾身黏膩地被親爹摟得難受,掙扎了兩下還被他爹摟得更緊了。 “都是好東西,保我們狗兒再也不會被蟲咬了,以后爹天天給你涂?!?/br> 王大能猥瑣地笑著,他親啄了兩下兒子冒汗的小腦門,情欲平復下來后沒一會就打著呼嚕睡著了。 王順掙了掙還是沒掙開他爹扣得死死的雙臂,只得用手指頭偷偷蘸了點肚子上附著的東西舔了舔,混著花蜜確實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