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頭這么腫,被我兒子吸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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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手機震動著,烏子玉整個人埋在被子里,細白的手摸到手機就縮回去。 “喂……”她一開口,聲音沙啞的像個七旬老太,這把她自己都嚇一跳。昨天和程厝文荒唐了一天,他回家前還把那個小跳蛋又放回了xue里。烏子玉一個人在浴室洗澡的時候悶聲哭了半天,晚飯也沒吃就睡覺了。電話對面是好朋友陳彌,聽到她的聲音沙啞,擔心的問她:“生病了嗎?怎么啞成這樣?” “昨天吹空調(diào)貪涼了估計。”烏子玉心虛地找了個理由,聽到陳彌責備的說她有點內(nèi)疚,乖乖上網(wǎng)買了藥讓人送到來。 掛了電話,烏子玉又渾渾噩噩睡了過去,再醒來時是被門鈴吵醒的,她披頭散發(fā)白著臉下床,一陣眩暈的無力感讓她跌回床上,她想著,幸好多買了一盒退燒藥。烏子玉扶著墻一步步挪到客廳,她竟有些發(fā)汗,發(fā)髻的碎發(fā)黏在臉上。 打開門,烏子玉有些錯愕,因為門外的人不是外賣小哥,是程克頤,她沒來得及思考,腳下一軟便往前傾去。 “烏太太……”程克頤嚇了一跳,動作比腦子快一步接住了烏子玉,烏子玉靠在他寬厚的肩上,聽見男人焦急關(guān)心的問她怎么了,這一瞬間烏子玉認為這就是丈夫。 兩只手摟住程克頤的脖子,烏子玉委屈地掉眼淚:“老公,嗚……我好想你啊……” 程克頤抱著全身guntang的烏子玉,他不是什么溫柔的人,聽到烏子玉喊他老公,他下意識地要說你認錯人了,可那眼淚流到他的脖子上,燙得他嘆了口氣:“我在,你生病了,我抱你回床上躺著吧。” 他家和烏子玉家是一樣的,也不用找,直接就往主臥走。床還是熱的,烏子玉一沾床就滾進了被子里包裹住自己,難受得大喘氣。程克頤頭疼地看著她,兩個單身男女在一件房間很奇怪,被人看見不得看笑話,但覺得既然都看見人生病了,就這樣走掉也不是人做的事兒,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還是他的完蛋兒子。 到浴室拿了一條毛巾用冷水打濕,正準備出去的時候看見旁邊的掛鉤上掛了一條黑色內(nèi)褲和一件黑色內(nèi)衣,內(nèi)褲的中心部分正好露在外面,上面還有已經(jīng)干掉的可疑物體。 程克頤咽了咽口水,下腹一緊,拿著毛巾走了出去。他不是個重欲的人,自從和妻子貌合神離后但還沒離婚的那段時間就沒做過,前段時間憋瘋便去找了一個女人,那女人不經(jīng)干,他才只射了一回,女人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他動了幾下女人也不交換不動彈,瞬間沒了興趣。 把毛巾疊好放在烏子玉的額頭上,程克頤保持著彎腰的姿勢觀察面前的女人,烏子玉很白,皮膚也保養(yǎng)得當,細膩光滑,皺紋斑點都少得可憐,嘴唇因為生病有些烏青蒼白,脖子……脖子有星星點點的痕跡。 吻痕?程克頤想,但很快自己否定了自己,烏子玉是寡婦,也從沒見到有陌生男人踏進過他們這層樓,怎么可能會有吻痕的。 準備回家拿退燒藥,門鈴又響起。 程克頤嚇一跳,這要是烏子玉家人朋友什么的,這不就誤會大了。從貓眼往外看,是外賣小哥,程克頤放心下來開門,拿到送來的藥趕緊把被子里的烏子玉撈起來。 一直悶在被子里的烏子玉難受得直哼哼,也不用程克頤開口,她主動的靠在程克頤身上吃藥,吃完后就抱著程克頤不撒手。程克頤因為姿勢不好,不得不摟著她的細腰,心中暗火被點起,深呼吸幾口氣。 吃了藥后烏子玉沒有這么難受了,或許身邊有人更有安全感些,烏子玉不再哼哼,睡得很安慰。但程克頤又煩惱了,因為她發(fā)燒了不能開空調(diào),大夏天的緊貼在一起,他還好,烏子玉開始發(fā)汗了。 他總不能幫烏子玉擦身體吧,但他和烏子玉又沒有共同好友,沒法喊人。最后想出不是辦法的辦法,解開睡衣的前兩顆扣子,用敷腦袋的毛巾擦烏子玉脖子上的汗。 烏子玉睡夢中感覺有東西在她的脖子來回動,潛意識回憶到昨天程厝文按著她嘬,軟綿綿的手去推脖子前的東西:“不要玩了,厝文……我難受……” 程克頤一顫,瞬間瞪大眼睛,“你說什么?” 生病的人才不會回應(yīng)他,感覺脖子上的東西不動了,便又繼續(xù)沉睡。 程克頤心中不想承認,但手還是不自覺地解開了睡衣的第三顆扣子,兩只奶子擠出深深的一條乳溝,上面的乳rou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一看就是昨天嘬上去的還沒來得及消退。想到昨天他下班回家,聽見兒子難得地在廚房一邊煮飯一邊哼歌,他還調(diào)侃過個周六這么開心,兒子卻搖頭笑著不說話。原來……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看著面前的烏子玉,凌亂的床,程克頤不自覺地開始想象昨天他們是怎么在這張床上翻云覆雨的。 回過神來,烏子玉的睡衣扣子已經(jīng)被他全部解開,一邊的奶子暴露在他面前,奶頭還有著異樣的腫大,是他兒子吸腫的。他的roubang瞬間脹的發(fā)疼,頂在床上。 奶頭都被吸腫了,那sao逼會不會也被cao腫了。他突然想到掛在浴室的內(nèi)褲,上面干掉的東西是不是烏子玉的yin液。 程克頤咽了咽口水,他平常粗獷直接,在床上對女人也是粗暴毫不留情的,前妻對他不滿的其中一個點就是在床上極其粗暴,對她只有性,沒有愛。 …… 烏子玉一覺睡到了下午,天都暗了,坐起來的時候感覺頭也不暈了身體的力氣也恢復(fù)了不少,只是身上黏糊的厲害,汗已經(jīng)發(fā)完了。 瞥見床頭柜上放著空掉的玻璃杯和藥盒,想到早上打開門看到的是程克頤,烏子玉又崩潰地倒在床上,自己還暈掉了,多丟臉啊,她還不知道丟臉的事情超過了她的想象。 強制自己先不去想程克頤,洗了個澡,躺在浴缸擦拭身體的時候,不只是她的幻覺還是什么,她感覺自己的奶頭比昨晚還要腫一些。換上一個新的睡衣,坐在沙發(fā)上喝一杯熱水,感覺整個人非常精神。舒服之余她又想到了照顧她的程克頤,翻箱倒柜找出一盒上好的茶葉去專門答謝程克頤,雖然自己不知道他呆了多久,但該有的禮貌還是得有。 程克頤很快開了門,見到她時眼神有些閃躲:“你沒事了?” 烏子玉點頭:“沒事了,多虧了程先生,要不然我估計還躺著呢,我?guī)Я艘还薏枞~來謝謝你?!?/br> 程克頤看著她絲薄的睡一下兩個不明顯的凸起,心想:用你的身體來感謝我吧還是。 “不用這么客氣,都是鄰居,進來坐坐吧。”程克頤說。 烏子玉害怕遇到程厝文,尷尬地說:“不坐了,我得回去做飯……誒!”沒等她說完,程克頤就拉著她的手拽進了家里,反手把烏子玉壓在門上。 烏子玉大驚,也不顧兩個人正緊緊的貼著,瘋狂地掙扎,“你做什么!程先生,不要這樣!” 激起的rutou懟在他的身上,惹得他心中火大,一只大手按上她的額頭,“不燒了,然后不穿內(nèi)衣過來發(fā)sao是嗎?” “沒有,程先生,厝文會看見的……我求你了,放開我……”烏子玉委屈地搖頭,白皙的臉憋紅了,她只是想送個茶葉就會家才沒有穿內(nèi)衣的,才不是發(fā)sao。 提到程厝文,程克頤一把將她橫抱起來,不管她的掙扎把她抱到了臥室。“為什么怕被他看見,還是說,怕被他cao了的是被我發(fā)現(xiàn),放心吧,他去補課了。” 烏子玉瞬間臉色蒼白,不知道程克頤怎么發(fā)現(xiàn)的,還是程厝文告訴他的。 程克頤把她壓在身下,猝不及防把她的衣服往上一撈,兩顆渾圓的大奶子彈出來,厚厚的舌頭將她的rutou卷入口中。 “嗚……不要!程先生,程先生!”烏子玉尖叫著拱起胸,反而更好地把奶頭送到程克頤的嘴里。欲拒還迎讓程克頤暗喜,扯著奶頭一拉,發(fā)出了“?!钡穆曇簦麗毫拥氐溃骸澳填^這么腫,被我兒子吸腫的吧。” 極大的羞恥感讓烏子玉無地自容,恨不得直接暈過去。程克頤直接用蠻力一扯,睡衣上的紐扣瞬時飛散,睡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扒掉扔在底下。烏子玉被轉(zhuǎn)了個圈,變成跪趴在床上。 “sao逼都被cao腫了,我的尺寸cao進去,sao逼會直接被cao爛吧?!背炭祟U兩只手扒開了最里面的兩片小yinchun,xiaoxue沒有了保護,顫顫巍巍的張開一個小口,里面的xuerou還在一縮一縮地,像是在拒絕他,又像是在誘惑他。 烏子玉害怕了,昨天晚上xiaoxue疼得都睡不著覺,怎么可能今天就好了。但是不可不承認,程克頤粗暴的舉動在無意間滿足了她心底的性癖,xiaoxue不受她控制地流出yin液來。 程克頤直接下嘴吮吸已經(jīng)充血的陰蒂,聽見烏子玉的拒絕都變了調(diào),厚厚的舌苔掃過整個下體,唾液和yin液混在一起被送進了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