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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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陳寄桐清醒的時(shí)候,陳寄梧正坐在床頭看著他,見他睜開了眼睛,忙叫了服侍的太監(jiān)進(jìn)來。“你收拾好,今天我和大哥帶你出宮去?!绷粝逻@句話,陳寄梧就離開了。 陳寄桐從來沒有離開皇宮半步,聽了這話,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一絲期待。然而他還記得自己正在跟他們置氣,依舊冷著臉任由宮人服侍,聽到陳寄梧出去了,才勾著嘴角樂起來。 吃過早飯,二人早就在殿外等著了,見陳寄桐出來,陳寄樺過去牽著他的手往前走。前面早就有一輛馬車在等著,雖然不起眼,但是絕對堅(jiān)固,能防止有心人在途中做什么手腳。陳寄梧還安排了兩百名暗衛(wèi),十人隨車,剩下的人隱匿在人群中暗暗跟著他們。 馬車駛出宮門,又往東走了幾里路,進(jìn)入“東市”,這里是京城里最熱鬧繁華的地方,“西市”是平民居住地,“南市”是富人區(qū)。西市和南市都是以百姓的住宅為主,雖然也有零星商肆,但只是為了滿足街坊四鄰急需,陳寄桐第一次出來,當(dāng)然是要去熱鬧的地方好開開眼。 馬車在街口停下,陳寄桐剛一下車就被吸引住了。他還沒見過這么熱鬧的場景。之前父皇生日,雖然人也多,但大家總是守著規(guī)矩,陳寄桐印象中只有一波又一波賀壽的祝詞。更不用提先帝駕崩時(shí)的舉朝哀戚,給人的感覺只有沉重。 他們二人帶著陳寄桐在勾欄看了一會兒雜技,陳寄桐盯著那個(gè)噴火的人目不轉(zhuǎn)睛,陳寄梧直撇嘴:宮里養(yǎng)的班子也會這個(gè)!然而他們還是沒說什么,陪著陳寄桐看了看,又往前走。路邊有賣糖葫蘆的,陳寄桐沒見過,聽賣的人吆喝著:“糖——葫蘆哎——”覺得有趣,忙拉了拉陳寄梧的衣袖,滿懷期待地看著他。陳寄梧疑惑,問道:“怎么了?”陳寄桐低聲說:“我想要那,那個(gè)?!薄笆裁??”陳寄梧是真的不明白。 “小桐是想要糖葫蘆嗎?”陳寄樺從旁邊遞上來一根。陳寄桐眼睛亮了亮,趕緊接住,說:“謝謝哥哥!”陳寄梧撇了撇嘴,說:“幼稚。”轉(zhuǎn)頭卻又買了兩串遞給他,說:“拿著,回去吃?!焙竺嬗忠娏孙L(fēng)車,這次不用說,陳寄梧又去挑了一個(gè),把兩串糖葫蘆接到手里。 到了中午,陳寄樺本想帶著他去有“京城第一名樓”之稱的廣福樓嘗嘗鮮,可陳寄桐聞見了路邊牛rou面的香味,沒辦法,二位王爺只能屈尊陪陛下坐在路邊攤的棚里,嘗了幾片薄如蟬翼的牛rou。吃完飯,陳寄樺又帶他去買了幾色糕點(diǎn)。買完,陳寄桐就累了,磨磨蹭蹭地不走。于是陳寄梧就蹲在他身前,說:“上來?!彼持惣耐┖完惣臉逡黄鸹氐今R車停著的地方,陳寄桐在他背上睡著了,陳寄樺接過他手里的風(fēng)車免得丟了。 剛把人放上車,他就醒了,只是懶懶地靠在陳寄梧的懷里?!澳阆聜€(gè)月還想出來嗎?”“想。”到時(shí)候我們把東市逛完好嗎?”“好啊?!?/br> “那——你想學(xué)騎馬嗎?”“想!”陳寄桐坐直了身子。 二人見他這樣,不由得相視一笑。 后來,他們?nèi)∠铝岁惣耐┥砩显静辉摯嬖诘臇|西。 皇帝終身未娶。后來年紀(jì)漸長,干脆在宗室近親里選賢者過繼,最后他立陳寄樺的嫡子為太子,美其名曰鍛煉儲君,將政事放手給他,自己日日躲在后宮廝混。 皇帝駕崩在陳寄樺之后,陳寄梧過了不久也去了,按照生前的密旨,新帝將三人合葬在西北荒漠,下葬之后萬馬踏過,再也沒有人能打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