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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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過來已經(jīng)一周了,順心在這一周內(nèi)的時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由于李承民每天都要去上班,因此順白現(xiàn)在被安排得1晚上六點到九點可以和順心見面。 洗漱準(zhǔn)備完畢后,每天的十點到凌晨這段時間,又是屬于他和李承民的瘋狂時間,然后他一覺睡到下午兩點,醒來之后便是玩玩手指頭、擺一擺窗簾穗,有的時候還會畫圈圈,總之生活可謂單調(diào)枯燥。 估摸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早上八點了,但是順白就算裝睡也不想起床,畢竟醒了之后為了維持自閉的認(rèn)識要重復(fù)動作,還不如閉著眼睛發(fā)呆。 原本以為今天還是一個無聊的日子,但是生活處處是驚喜,又或者說是你永遠(yuǎn)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門被打開,一番摸索之后,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哥,你說他真的不會醒嗎?”相比較于李承華,李承慈更為內(nèi)斂、謹(jǐn)慎。 半夢半醒的順白聽到兩人在他床旁談?wù)撈饋?,瞬間精神,但是還是裝作處于深睡之中,在心里偷笑中,看來今天就是個有趣的日子呢, “我觀察過,這一周他都和大哥做到大半夜,睡到下午兩三點才起床,我還有幾次故意在門口發(fā)出很大的聲響,這個家伙都沒醒?!?/br> 說著掀開蓋在順白身上的被子,經(jīng)過一夜的寵愛,李承民自然不會給他穿上衣服,換句話說,他和李承民兩人每天都是赤裸相擁而睡。 大大的床上睡著一個小小的、雪白的軀體,現(xiàn)在呈現(xiàn)在兩個毛頭小子面前的就是被李承民寵愛了一周的成果,全身上下都是吻痕,尤其在乳周和大腿根部最為密集。 他的主人卻還蜷曲著身子,像是受涼了一樣全身微微抖動,腹部是隱隱約約的肌rou曲線,但是胸上色情的隆起以及在冷空氣里顫顫巍巍凸起的粉嫩小花破壞了這具身體曲線的連續(xù)感,只想用力地扯一扯,讓他的主人發(fā)出嬌喘。 他們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將順白翻過來正面朝上,兩人一左一右跪坐在床上,及其對稱地玩弄著順白的胸脯,但是擔(dān)心他從睡夢中醒來,只能慢慢來。 “阿慈,你揉揉,好滑好嫩??!”李承華先是大力地搓揉胸脯,而后扯著rutou一點也不知輕重,順白被他的粗暴銀得嬌喘連連,連帶著后xue開始隱隱滲水。 李承慈也模仿著哥哥的動作,順白的反應(yīng)像是給了他們鼓勵一般,兩人越來越大膽,一邊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一邊又沉迷于這種刺激的感覺:他們現(xiàn)在正捏著被大哥cao過的人的奶頭,而且他好想被他們的舉動弄得很舒服, “哥哥,好軟啊啊,我能吸一吸嗎?” “不是告訴你了,隨便弄,就算他醒了也拿我們沒辦法!” 有了哥哥的保證,李承慈大膽地含住順白的rutou開始吸吮,看到弟弟如此積極,李承華放開發(fā)腫發(fā)脹的rutou,掰開順白的大腿,翹臀被分為兩瓣,露出藏在里面的小花,他的主人已經(jīng)分泌出yin液,濡濕了一小塊床單,顯得xue口的皺褶晶晶亮亮。 “嗯——” 李承華一口含住腿心里的小花,驚得順白發(fā)出一聲呻吟,好在只是身體下意識的動作,他的主人還沒有醒過來,但是卻沒有剛開始那么乖巧,像是做了噩夢似得開始輕微掙扎。 兩手捏住不安分的臀瓣使勁揉搓,舌頭不斷向花心深處探索,yin液的味道出奇的好,淡如水卻有絲絲的清甜,口中不斷攝取花蜜,像是被爽到了一樣,順白的屁股不斷向帶給他快樂的李承華方向挪動,這種順白積極的主動的動作給了他莫大的夸贊。 舌頭不斷深入,里面的媚rou像是要將入侵者驅(qū)逐出去,不斷收縮擠壓,李承華在下方用力吸吮,李承慈在書房一嘴一手玩弄兩個奶頭,上下夾擊,不一會兒順白就xiele。 白濁四濺在平坦的腹部,剛剛還挺立的小roubang此時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呼吸急促起來,他的主人瞇著眼睛好似分不清楚現(xiàn)在是夢還是真實? 上方的李承慈有些慌張,對上順白朦朧迷情的眼神,‘不能讓他呼救!’一不做二不休,站起身提著勃起的大roubang深入他微張的口中,堵住順白呼救的可能,溫暖的腔道包裹著roubang,頭部已經(jīng)抵在喉部深處,第一次感覺他的roubang回到家似的,又充實又爽快,順白顧不得想要嘔吐的模樣開始抽插。 看到弟弟這么上道,無師自通,他這個哥哥也不能輸啊,心想著便提起roubang強勢捅入,但是只是舔了個xue,擴張還是不到位著實為難了順白吃痛的一下,上下兩張嘴都狠狠地收縮,兩兄弟十分同步地發(fā)出呻吟,李承華更是用力地拍打著順白的屁股,“放松,要不然插死你?!?/br> 順白整個人癱軟著,只能無力得感受著兩兄弟在他身上馳騁,“唔、嗯嗯…”上下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整個房間只能聽到rou體拍打的聲音和口中、xue中嘖嘖的水聲。 幾下瘋狂抽插,口中和xue里都達(dá)到了最深處,最后三人竟然十分同步地一齊射了出來,到達(dá)巔峰。 “李承華!李承慈!你們——給我出來!” 全身毛孔都散發(fā)著舒爽二字的兩人在聽到這一身暴怒之后瞬間恢復(fù)理智,看向門口臉色發(fā)黑的男人——李承民。